第76章 韓玄圖謀,魏延怒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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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高義於曹軍之中,大殺四方的時候。¤ (¯´☆✭.¸_)¤ ➅9şℍย𝓧.ςσΜ ¤(_¸.✭☆´¯) ¤

  徐晃與于禁,統領五萬步騎,已經直抵許昌城前。

  而負責鎮守許昌城的,乃是葉白夔所率領的八千甲士。

  大戰一觸即發。

  另一邊,距離許昌城五里的一座營寨里,三萬荊州軍在韓玄的吩咐下,作壁上觀,毫無馳援之意。

  此刻韓玄正在帥帳里飲酒。

  突然有一將領衝進營帳,開口質問道:「劉荊州命令咱們馳援許昌城,如今戰事已起,韓太守何故在此飲酒?」

  「若韓太守舟車勞頓,不願前往,我黃忠願引領兵馬,前去馳援許昌城,屆時與城內友軍前後夾擊,必可擊退敵軍。」

  來人正是黃忠。

  自此上次被韓玄無故坑了一把,降職為校尉之後,向來好脾氣的黃忠,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如今若是不打幾場硬仗,斬獲一些功勳,怕是很難再做回裨將軍的職位上。

  倒也不是黃忠貪戀裨將軍的官職。

  只是他的長子黃敘自幼體弱多病,每日必須飲用湯藥,而裨將軍的俸祿,剛好可以維持這些湯藥的費用。

  若非是顧忌著兒子的病情,單是憑藉黃忠這一身武藝,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得?

  至於會困在荊州,屈居於韓玄的帳下,受這份鳥氣。

  如今黃忠被降職為校尉,俸祿整整少了一大截,這讓本就並不富裕的黃家,更是雪上加霜。

  此刻,韓玄正喝得興起,突然被自己的屬下,衝過來數落一頓,自然是極為惱怒。

  索性將手中酒盞,猛的往地上一摔,醉醺醺的冷哼道:「哼!你區區一介粗鄙武夫,豈知本太守胸中韜略?」

  「你懂什麼?這叫做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屬於穩賺不賠的買賣。」

  「待到高曹兩軍打的兩敗俱傷,本太守就能趁機一舉奪取許昌城。到那時候,什麼曹操、高義、劉表之流,通通都是狗屁。」

  「等到我奪取許昌城,從今往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人,就是我韓玄。得天子者得天下,哈哈哈!」

  聞聽此言,黃忠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韓玄得了失心瘋。

  這就好比一個壯漢拎著一袋金銀走在路上,和一個還沒斷奶的孩童拎著一袋金銀走在路上。

  前者只會引來美貌的女郎。

  後者卻會引來貪戀的豺狼。

  強權是建立在實力之上,曹操與高義之所以敢挾天子以令諸侯,那是因為人家本身的實力就很強。

  韓玄區區一介庸碌之輩,竟敢妄圖挾持天子,脫離荊州掌控,這壓根就是無根浮萍一樣,難以長存。

  「韓太守,你喝醉了!等你酒醒之後,你再好好想想挾天子以令諸侯的事情吧!」

  「黃某,今日借你兵符一用,否則劉荊州怪罪下來,你我皆要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說著,黃忠就上前拿起桌案上的兵符,準備調兵去馳援許昌。

  「大膽!黃忠,黃漢升!你居然敢私自奪取兵符,這是叛逆之罪。來人啊!給我緝拿黃忠治罪。」

  面對大呼小叫的韓玄。

  黃忠也懶得再管,索性直接一甩帳簾,就揚長而去了。

  只是還未等黃忠走出多遠。

  當即就有百餘甲士,從四周湧現而出,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來人啊!黃忠竊取兵符,論罪當誅,爾等速速上前擒拿他。」

  看著依舊醉醺醺的韓玄。

  黃忠冷笑一聲,輕蔑道「哼!我黃忠雖已年過五旬,但雙臂尚能開五石之弓,渾身還有千斤之力,豈是爾等鼠輩可敵?」

  「只憑我手中刀,腰間弓,莫說區區百餘人,就是一千人擋我,那也是一個死。」

  正當黃忠準備殺出重圍時。

  韓玄卻鼓掌大笑起來。

  「黃忠,你這話我信。這些年若非是有你與魏延替我南征北戰,我韓玄豈會從區區一介縣尉,搖身一變成為堂堂一郡太守。」

  「正因為知道你黃忠的本事,所以我在出發之前,就抓來了你的兒子黃敘。」


  話語剛落,立即就有幾名甲士,押解著黃敘出來。

  黃忠看著自己奄奄一息的兒子。

  對韓玄的恨意達到了頂點,怒吼道:

  「韓玄狗賊,我要你死!」

  「我兒子自幼體弱多病,你居然暗中挾持他在軍中,我黃忠,今日就要斬了你,以瀉心頭之恨。」

  面對正處於暴怒狀態的黃忠。

  韓玄卻顯得毫無懼意,一把抽出腰間佩劍,架在黃敘的脖間,出言威脅道:「黃漢升,你最好不要動。」

  「我勸你不要這麼衝動,畢竟你只有一個兒子。你也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吧?」

  「畢竟大家相識這麼久,多少也是有些感情的。若是你肯放下兵器,本太守承諾可以既往不咎。不僅放過你兒子,還繼續委以重任,器重於你。」

  「怎麼樣?黃將軍……這可是雙贏的好法子啊!你考慮一下哦!……呦呦呦!只是可惜令公子體弱多病,恐怕不能在這天寒地凍的環境下久侯啊!哈哈哈!」

  最終黃忠迫於無奈,只得放下兵器,躬身拜道:「末將黃忠,甘願認罪,只求韓太守放過犬子一命。」

  正在此時,後方有十幾名甲士,選擇突然出手,將一根根繩索套在黃忠的身上。

  緊接著,一個又一個的甲士飛撲而去,將黃忠狠狠的按壓在地上,迫使其無法動彈。

  眼見黃忠已經失去反抗之力。

  韓玄瞬間變色,露出滿臉陰翳的笑容,狂笑道:

  「哈哈哈!來人啊!將黃忠與黃敘這兩名叛逆之輩,推出轅門當眾斬首,以儆效尤。」

  「韓玄!你個無恥之徒!居然誆騙老夫。」

  面對黃忠的謾罵,韓玄有些嘲弄的反駁道:「無恥之徒嗎?那又何妨?正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黃忠你也莫要怪我,若非你冥頑不靈,執意要跟本太守作對,我又豈會甘願丟棄你這樣一枚絕佳的棋子。」

  正在韓玄獰笑之際。

  突然有一支長柄雁翎刀,從一側昏暗角落裡拋射而出。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長刀猛的刺入韓玄腹中,隨後透體而出,長刀連同屍體狠狠的釘在旗杆上。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眾人不禁頭皮發麻。

  順著長刀拋射而出的方向看去。

  只見有一騎以極速馳騁而來,縱馬一躍而起,穩穩的落在韓玄的屍體前,拔出釘在屍體上的長刀。

  魏延揮刀指向周圍甲士,冷哼道:

  「韓玄不尊上峰號令,在此地作壁上觀,已屬叛主畏戰之罪。今又要擅殺功臣,當真是死有餘辜。」

  「爾等受韓玄蠱惑,倒也在情理之中。還不速速放掉漢升將軍與黃敘公子,可免爾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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