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高義請纓,夜踹香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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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日之後,荊州襄陽。

  荊州牧·劉表端坐在後堂主位上,兩側一眾謀臣武將對立而坐,正在商議軍事。

  因為張繡曾經降過曹操一回,故而劉表壓根就不信任他,早就在宛城附近派遣大量密探,時刻進行秘密監視。

  所以當張繡向曹操送去投誠的書信後,僅僅只間隔兩日時間,就已經有密探傳遞迴消息。

  「張繡這個白眼狼,當真是可惡至極。」

  「遙想當年,他叔父張濟因缺糧,自關中率軍來襲荊州,卻被流箭射殺。」

  「最後還是咱們州牧仁慈,這才好意收留西涼殘部駐紮在宛城,那是要錢給錢,要糧給糧。而張繡這個王八蛋,居然屢次三番想投降曹賊,當真是豈有此理。」

  「主公,咱們發兵吧!若是等到張繡與曹軍匯合,形勢就對咱們就不利了。」

  「發兵吧!剿滅這群白眼狼。」

  劉表端坐於主位,環視四周群臣一圈,見發言出戰的全是文臣之後,不由得暗暗皺起眉頭,開始詢問道: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發兵吧!只是……不知道哪位大人願意率軍前往宛城,剿滅那些西涼叛賊。」

  此言一出,原本還喧鬧的廳堂里,瞬間就變得鴉雀無聲。

  劉表先是看向蔡帽。

  但蔡帽卻果斷扭頭,避開了劉表的目光。

  劉表再次看向黃祖。

  黃祖直接垂下腦袋,當做沒看見。

  最終劉表看向韓玄。

  怎料韓玄也裝傻充愣起來。

  見此一幕,劉表心裡怒不可遏,語氣轉寒的點名道:「德珪,你是咱們荊州的水軍良將,可願前往宛城剿滅張繡?」

  蔡帽滿臉無奈的苦笑答道:「主公,您是知道的。」

  「漢中張魯剛剛擊敗西川,如今兵鋒正盛,我麾下的水軍精銳都被調集到秭歸城與巫縣駐防,現在也走不開啊。」

  看著蔡帽哭喪著臉,劉表心裡跟明鏡似的,哪裡不知道這是蔡帽的藉口,無非是想保存實力而已。

  畢竟是自己大舅子,既然蔡帽已經給出來不去的理由。

  劉表也只能借坡下驢,轉而看向黃祖,臉上露出和煦笑容問道:

  「黃太守,你是咱們荊州的大能人,正所謂:能者多勞,要不還是你……」

  話語未落,黃祖惶恐起身,果斷拒絕道:「主公,您是知道的。」

  「如今咱們已經與壽春侯結盟。數日之前,我就已經命令江夏的五萬精軍,飛速趕往荊揚邊境。若是現在調回他們,廬江郡的劉勛很可能會趁機反撲啊!」

  劉表思考片刻,覺得黃祖之言很有道理,於是就轉頭看向三人之中最弱勢的韓玄。

  誰曾想韓玄直接就攤牌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主公,您是知道的。」

  「北涼大馬,橫行天下。張繡麾下雖然僅有兩萬西涼軍,但卻擁有整整八千西涼鐵騎。而且宛城位於南陽盆地的正中間,足有千里平原,極有利於西涼鐵騎的縱馬弛聘。」

  「就憑我麾下那區區三萬步軍,又久未經征戰,哪裡會是八千西涼鐵騎的敵手。」

  聞聽此言,劉表瞬間一陣頭大,正準備暫時先散會,容後再議。

  高義卻突然出言說道:「若是我能牽制住那八千西涼鐵騎,不知韓大人可否剿滅餘下西涼兵?」

  韓玄先是臉上露出喜色,瞬間又寒聲怒道:「高公子,你休要胡言。」

  「本官可是知曉你僅有三千部曲,又皆是步卒,如何能牽制住整整八千西涼鐵騎?」

  看著幾乎勃然變色的韓玄。

  高義卻毫不在意,輕笑道:「區區八千西涼鐵騎而已,何足道哉!」

  「鄙人願立下一紙誓言,若我那三千部曲無法牽制住西涼鐵騎,我願做主等奪取廬江郡之後,我徐州寸土不取,盡數贈與荊州。」

  此言一出,滿堂荊州文臣武將盡皆是一片譁然之色。

  劉表率先開口說道:「高公子,你當真有把握能以區區三千步卒,硬悍整整八千西涼鐵騎?」

  高義目光如炬,直視劉表,言辭鑿鑿道:「雖說騎軍天生克制步軍,那也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騎軍,究竟是什麼樣的步軍。」


  「世人皆知吾主擁有天下最強的鐵騎之師,卻不知吾主同樣也擁有天下最強的重鎧步軍。」

  「而這一支重軍的統領·葉白夔,即便是相較於袁左宗與褚祿山,也是能穩穩壓上一籌,堪稱我軍之中最強戰力。」

  「若西涼鐵騎膽敢出城一戰,我麾下三千重鎧大戟士,必列陣於軍陣最前沿,執戟殺敵,血染天地。」

  眼見高義勝券在握的樣子。

  劉表當即打消顧慮,朗聲笑道:「好好好!既然高公子敢立如此誓言,我荊州自然不能退縮。」

  「韓玄,本州牧命令你速速調集三萬步軍,全力配合高公子攻取宛城。」

  ……

  五日之後,南陽宛城。

  此時,府邸深處的一間閨房裡,鄒美娘正一臉幽怨的望著醉醺醺的張繡,略帶怒容的嬌嗔道:

  「繡兒,以後你若是再這樣,我就真生氣了。雖然咱們年齡相近,但說到底我終歸是你的嬸娘。」

  「如今你叔父屍骨未寒,你居然就敢來夜踹寡婦門,你這是想幹嘛?準備拋絕戶墳嗎?」

  最近張繡也是憋壞了。

  這才喝了幾瓶濁酒,想酒壯慫人膽,闖進小嬸娘的閨房裡,準備與之好好秉燭夜談億番。

  誰曾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居然惹得小嬸娘生氣了。

  見窗戶紙已經被捅破了。

  張繡打了一個酒嗝,索性酒壯慫人膽,直接破罐子破摔的反駁道:「美娘,你摸摸你身前的渾圓,你捫心自問,我張繡對你還不夠好嗎?」

  「當年我得知曹操派人將你擄走,我為了搭救你,直接冒著生命危險,親率大軍夜襲曹營,殺得曹操倉惶而逃。」

  「最後,你卻說……你卻說自己是慢熱型的女人,喜歡曰久生情。結果我聽你的話,一等就是三年。」

  「你也不想想……人生七十古來稀,十年幼小,十年老弱,還餘下五十年。而這五十年再分成日夜,就只餘下二十五年的好光景。然後再加上颳風下雨,三災六病,最終人的這一輩子,還能剩多少歲月。」

  說到此時,張繡的面容已經逐漸猙獰起來,瞬間寒聲怒道:

  「我今年實歲21,虛歲22,晃23,毛24了。因為等你,我至今還未曾婚配。」

  「哼!我也不管這麼多了,你也少在我面前,裝出一副貞潔烈婦的模樣……今晚我睡定你了,誰來了也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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