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你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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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靜的父親,陳光榮,是一名成功企業家。

  沈暖早在財經雜誌上,多次看過關於陳靜父親的採訪報導。

  那個男人自己開足浴店開發家的,全國上下有幾百家連鎖店。

  賺的是有錢男人做按摩的錢,還有加盟費。

  這是他自己名下的唯一企業,要說吸金能力,其實不算暴利。

  但他勝在人脈廣。

  足浴店雖然是唯一企業,可因為價格定位,是面向富人。

  所以,陳光榮的店裡,來來往往都是各大行業的富商大佬。

  陳光榮也因此手握人脈,經常可以給各個行業的大佬互相介紹。

  他屬於是商圈裡,最不會被當作對手,並且,還最容易被結交的對象。

  陳光榮除足浴店外,自己也還特別會投資。

  各行各業,都有他投資的份額。

  年底分紅,也是一筆非常可觀的利潤。

  再加上……

  陳靜的母親經營的盈花會,也是類似於富婆集中營。有『拉皮條』的內容。

  總結就是,她的父親掌握榕城各個行業的富商人脈,母親掌握富婆人脈。

  她家不靠足浴店掙錢,靠各行各業的投入的資金,靠手中人脈……

  富的很穩健,破不了產。

  就像建豐集團的投資虧損,她家投資的其他行業,也能賺回來。就算多個行業虧損,足浴店也穩賺不賠。

  所以。

  沈暖一開始就盯上陳靜,完全是衝著陳靜這對人脈廣,資源廣的父母去的。

  如果只憑沈暖一人的力量,想要撼動幕後主使的宋家……

  就算是給她十年,也是蚍蜉撼樹。

  很難累積到能夠跟宋家匹敵的財力,去與宋家硬剛。

  還得是另闢蹊徑,找到靠山。

  ……

  與陳靜道別後,已經是下午三點。

  沈暖也不急著去找傅涼了。

  她先是回到家,在小房間裡,製作了許多攻擊性藥粉,防身噴霧。

  然後,才去到樓下,傅涼家裡。

  她並不指望,傅涼會在家。

  原本只打算,留張紙條在桌上,把這些東西留給他,讓他自己以後加倍防護。

  她也不能24小時陪在他身邊保護他,況且,就算她想24小時保護,傅涼也不會願意。

  他完全不想她插入這件事裡,生怕危險波及到她身上。

  推開那扇門,沈暖驚訝的發現……傅涼在家!

  他可能是太累了,此刻,正臥在沙發上睡覺。

  身上還穿著那套純黑色的休閒裝,鴨舌帽叩在臉上,幾乎快跟紅木色系的沙發融為一體。

  沈暖悄悄向他邁進,捻手捻腳,儘量不發出一點聲響。

  屋裡沒開燈,光線很暗。

  只有從廚房窗口穿入的微弱光線,也照不到客廳。

  整個客廳是暗色系的。

  不知為何,這樣的氛圍,和傅涼很相配。

  沈暖在沙發邊緩緩落座,她只坐了屁股的三分之一,沒有觸碰到傅涼。

  他很瘦,身形也只占沙發的一半。

  就算她坐下來,兩人之間,也還有一截手臂的距離。

  沈暖的視線適應了黑暗,漸漸也將他看的更清楚了。

  傅涼的衣服上,蒙著一層白色的灰。

  應該是她製造出事故時,噴灑到他身上的灰塵。

  這樣的灰塵,她的衣服上也有。

  算不算,一起共患難過了?

  沈暖也沒有想責怪他,一次次把她推開。

  她很清楚,這是他不想把麻煩纏到她身上,想要保護她的表現。

  可是老公……

  你也不過是15歲的少年,拿什麼去拼那個真相?

  她想起原劇里的老公……


  15歲時,他為調查父母的死因,做盡一切。

  沒有人幫他,沒有線索。

  最開始的那份u盤被搶,警方那邊也沒有重啟調查案件。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慢慢摸索出來。

  他查很久,才查到華文勇身上。

  一開始,因為華文勇佯裝好人,他還相信了華文勇。

  走了很多彎路,差點被華文勇害死,才意識到華文勇是惡人。

  一步一步,全靠這個15歲的少年,摸索著前進。

  最後他付出的代價,是妹妹死亡,是他被斷了一條腿。

  沈暖沉嘆一聲。

  無論是前世的老公,還是現在的少年,都那麼可憐。

  摸著沙發沿,她在傅涼身旁緩緩躺下。

  也沒想驚醒他,只是想挨著他躺一會兒。

  這張沙發,完全容納的下他們兩人。

  兩具側躺著的身體間,甚至還留著一條銀河的距離。

  只是,她的髮絲忽然刷過傅涼的指尖。

  本來就睡眠很淺的人,驟然一怔,醒了。

  傅涼微微側頭,扣在臉上的鴨舌帽滑落,露出一支漆黑如墨的眸。

  環境很暗,他還沒適應。

  但等適應了一陣後……

  他被身旁臥著的身影驚得變了臉。

  『騰』地一下,傅涼坐了起來。

  靜謐的氛圍變得渾濁,他的呼吸粗重紊亂,眼神也盛著慌亂。

  她睡在他身邊,是什麼時候的事?

  不,她沒睡著!

  傅涼震驚的目光中,沈暖不緊不慢地坐起身,眼神與他平視。

  「是我吵醒了你嗎?」她問。

  傅涼:「……」

  剛才並不小的沙發,此刻,卻顯得很狹小。

  傅涼覺得,兩人的距離太近了。

  近到他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不斷翻湧。

  「我等下就去學校了,你再躺下繼續睡會吧。」沈暖道。

  「你,你為什麼在這?」、

  傅涼問她,聲音還有點抖。

  不是害怕,是緊張。

  但是具體在緊張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給你做了點藥粉,還有防狼噴霧。就送過來給你。」

  她將製作好的藥粉,防身噴霧從黑色塑膠袋裡拿出。

  向他介紹,「裝在瓶子裡的紅色藥粉,藥量大的話,能讓人昏迷。然後就是防狼噴霧,裡面我加了一些刺激眼淚的物質。都留著給你用,你不是在做危險的事情嘛。」

  說完,她就將這些東西放在茶几上。

  傅涼向她投去目光,五指悄悄攥緊衣角,像是在隱忍什麼。

  但很久後,他還是憋出一句:「謝謝。」

  「阿涼。」

  沈暖語氣平和的和他交流,「我其實不希望,你去做危險的事。但是,我也阻止不了你。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個手機。」

  演唱會賺的錢,還剩下1000元,索性就買了兩隻手機,她跟傅涼一人一支。

  隨時保持聯繫,她才放心。

  02年的諾基亞手機也不貴,就200多一支。

  這年頭的手機沒有花里胡哨的功能,只能打電話,玩個貪吃蛇。

  價格,也平民化。

  「手機也在袋子裡,裡面存了我的號碼。你要是碰到危險……難事,就打給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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