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都快湊成一桌麻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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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孟十月回到孟家,已經是傍晚。

  小院裡石桌旁坐著三個人。

  裴和玉、嚴文岐、馮敖。

  馮敖板著張臉,雙目銳利如劍,仿佛可以洞穿面前的兩人,都與孟十月口中的白面書生一致,這讓他倍有危機感。

  裴和玉眉心緊擰,也不客氣地打量著這位將軍,看著就是一個胸無點墨的粗人,當眾就將十月拉到他懷中,有沒有想過十月的聲譽?

  這種人,怎配與十月在一起?

  嚴文岐平靜地品茶,對面前兩位並沒有過多打量。

  春纖站在一旁伺候,見到孟十月來了之後眼睛瞬間亮了,好像看到了救星,「二!」小姐。

  孟十月已經先一步走上前,問嚴文岐道:「我大哥怎麼樣了?」

  嚴文岐看到孟十月後思緒才回籠,站起身道:「沒事了,大少爺的毒素已經清出來了。」

  孟十月鬆了口氣。

  「孟丫頭,以後就不用擔心了,家裡有啥事我都能幫襯著。」馮敖起身道。

  「二小姐,門外來了一個少將,說要找馮將軍。」一名家丁匆忙走進來。

  那少將根本沒在外面等著,直接越過家丁,走上前道:「老馮你果然在這,陛下有旨速速進宮!」

  馮敖眉頭皺起,他還想與孟丫頭多待一會兒。

  「多謝馮將軍,你先去吧。」孟十月道。

  馮敖眉心擰緊,皇帝召見他不能不去,抬手就準備去摸孟十月的頭髮,道:「明日再來看你。」

  孟十月這次有了準備,直接向後移了半寸,躲開。

  馮敖微微一怔,知道自己這麼做確實有些猛浪,收回手道:「等我。」

  一旁的裴和玉攥緊拳頭。

  馮敖離開後,孟十月直接往屋子裡面沖,孟母與阿姐正守在床前,孟文睿還在昏迷中。

  剛剛明遠已經將發生的事情告訴孟母。

  這段時間馬馨月用各種方法約大哥,甚至馬馨月還送來了自己的信物,說想為當年的事情給大哥道歉,但是大哥沒有一次前往。

  而這一次。

  是午飯後,大哥收到了馬馨月送來的一個玩意兒與一封信,那東西是孟文蜀貼身帶在身上的,信上說,這是最後一次,只是想見見大哥,否則就玉石俱焚。

  索性毀了殺了孟文蜀再自殺。

  大哥立刻讓人去找孟文蜀,發現孟文蜀早上就不見了,那些伺候孟文蜀的幾個人也不見了。

  不得已,他只能按照馬馨月的要求前往指定的客棧。

  但今日客棧,走進她約定好的院子時,大哥就聞到迷香濃郁的味道,他立刻回頭,卻被藏在暗處的暗箭傷到了。

  明遠回憶起來,聲淚俱下,「那個女人太狠了!她是要大少爺的命!」

  孟十月聽完後面色凝重。

  【這是姑母給我們的見面禮啊……】

  孟母氣得渾身發抖,「這些人,是見不得文睿好!」

  「大哥還需要休息,娘親阿姐,我們先出去吧。」孟十月回頭看了一眼孟文睿,踏出房門。

  這才注意到一直被她無視的裴和玉,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

  裴和玉墨瞳微顫,心底那股氣蹭蹭往上冒,出口卻是滿滿的委屈:「你才看到我?」

  孟母見狀,與孟心蕊先離開。

  孟十月心虛地摸了摸鼻尖,道:「倒也不是,剛剛就看到你了,你不是在備考嗎,馬上就春闈了。」

  「馬上要春闈了,就不能來見你了嗎?」裴和玉脾氣上來了不依不饒。

  「當然不是。」孟十月立刻否認,「只是孟家最近事情多,你好好備考,來年春闈高中也好光耀門庭。」

  裴和玉聞言,心臟仿佛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住,眼眶不自覺紅了一圈,嗓音沙啞問道:「只是光耀門庭嗎?」

  孟十月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知道自己理虧,便牽上裴和玉的手道,「高中,我們還有其他事情要談。」

  裴和玉反握住她的手,問道:「那剛剛你與將軍同坐一匹馬。」

  「誒,那你就誤會我了!」孟十月這下不心虛了,「當時事態緊急,文岐也是同將軍騎一匹馬回來的,而且,我對馮將軍那種大塊頭不感興趣。」


  裴和玉面色終於好轉,輕輕擁住孟十月,下顎抵在她的肩上,「我信你,你等我。」

  「好。」孟十月點頭。

  站在一旁的嚴文岐看到全部過程。

  見兩人相擁在一起,見月兒絲毫沒有抗拒,甚至會貼心地安撫裴和玉的情緒,這都是他從未見過的。

  他的心尖兒,似乎都在微微發顫。

  「嚴兄,嚴兄?!」裴和玉喊了兩聲。

  嚴文岐才回過神,才發現孟十月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連忙作揖道:「裴兄弟。」

  裴和玉趕緊還禮道:「嚴兄裴某有事相求。」

  「裴兄弟請說。」嚴文岐道。

  「裴某要回去準備幾月後的春闈,可那將軍明眼一看便知道對十月圖謀不軌。」裴和玉眉心緊擰,「裴某希望嚴兄能待在十月身邊,防止此人有可乘之機。」

  嚴文岐愣住。

  裴和玉見其久久沒有動靜,頓時有些覺得自己過分了,歉意道:「是裴某太麻煩嚴兄了。」

  「不會,我會應裴兄弟所言。」嚴文岐道。

  「多謝嚴兄!」裴和玉高興作揖道。

  嚴文岐勉強地揚了揚嘴角,卻有些笑不出來,四肢百骸就像是灌入寒流,讓他渾身僵硬。

  他不想問裴和玉與孟十月是什麼關係。

  他更不想知道,孟十月是否承諾過裴和玉什麼。

  反而將作揖的裴和玉扶起來,道:「不用謝。」

  這十多年他從未對醫術以外的東西動心,更沒有將除了家人之外的人放入心裡。

  孟十月是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哪怕他要像陰溝里的老鼠,可恥地窺視著別人的東西,他都要試一試。

  ……

  次日,衙役就闖入孟家抓人。

  封五狀告孟文睿侮辱馬馨月。

  當孟十月推著孟文睿走進衙門,就看見馬馨月跪在地上哭得雙目通紅,封五則一臉憤怒。

  見孟文睿來了後,直接爬起來衝過去,「渾蛋!朋友妻不可欺!孟文睿我要殺了你!」

  孟十月一腳踹過去。

  直接將封五踹出去幾米遠。

  「大膽!」知府狠狠拍了一下驚堂木,「公堂之上,豈容爾等女流之輩放肆!」

  衙門外里里外外圍了一大堆人。

  都知道這件事情與當初名動一時的,強迫未婚妻案有關,如今馬馨月剛剛大婚,就被孟文睿再次侮辱。

  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探著腦袋拼了命地往裡面看。

  「回大人的話,封五聯合其妻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衊吾兄,小女子自然不需要對他客氣,不然有些人真的以為我孟家人人可欺!」孟十月推著孟文睿繼續往前走。

  身後還跟著孟母、孟心雅,孟瑤與孟心蕊。

  孟十月沒有廢話.

  直接將證人供出,讓知府把人全部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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