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這是什麼
「你怨瑾淮放走那個道士，跟蹤過去害死了他。」許淑雅還在往前走，伸手要去抓葉舒。
「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的，籌備了一番，想去葉家幫你說情，讓葉望東和秦嵐把你認回家，結果你卻在背地裡殺害了我兒子。」許淑雅聲音裡帶著痛苦仇視，一味地往前，要接近葉舒。
葉舒並不願意讓一個對自己報有仇視意味的人接近，退開幾步，冷淡道：「我沒害顧瑾淮，現在的結果，是他自己選的。」
許淑雅恨極了，厲聲吼道：「瑾淮人都不在了，你還要把責任推到他身上，葉舒，你還是不是人。」
葉舒臉色漸冷，正欲開口說話，身側忽地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顧夫人，煩請你說話前考慮一下用詞是否合適。」裴崢從對面走來，站在葉舒身側說。
看到裴崢出現，許淑雅接近崩潰的理智稍找回了些許，卻依舊憤然：「怎麼，你們裴家人連我顧家的家事都要插手來管嗎？」
「你知道葉舒跟我的關係。」
葉舒詫異地往身側看去，就見裴崢面色冷峻，毫無心理負擔的用虛假的名頭繼續說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找她的麻煩，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你裴家家大勢大，我們顧家是比不上。可我兒子死了，我找害他的兇手問幾句話怎麼了？」許淑雅指著葉舒，質問裴崢：「你仗著身份來壓我，是要為她掩蓋罪行，強行讓我閉嘴嗎？」
「致顧瑾淮死亡的兇手還沒確定，僅憑旁人的一面之詞就認定誰是兇手，未免失了公允。顧夫人，你有氣，可以等警方公布出真正的兇手之後再撒。」
裴崢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凜然，像在警告，而後又說：「當時我也在場，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問我。」
「問你？問你有什麼用，聽你包庇葉舒，說謊話來誆騙我？你以為我許淑雅是三歲小孩嗎？」
許淑雅嗤笑：「有你這個裴家掌權人在，就算葉舒是兇手，你也能暗箱操作，把罪名推給其他人吧。兇手是葉安安還是那個道士，還不是由你們說了算。」
「你想多了。」葉舒解釋說：「我是修行之人，不能沾人因果，不會為了害顧瑾淮至自身修為於不顧，那不划算。」
「況且我一向遵紀守法，沒做過半點虧心事，自然也不需要別人的暗箱操作來幫忙洗脫本就不存在的罪責。」
許淑雅完全不相信，質問葉舒：「瑾淮已經不在了，沒辦法出來為自己喊冤，你說他的死跟你沒有關係，可葉安安看到了一切，她說人是你殺的。你覺得我是該信你這個一直跟瑾淮不對付且有私怨的人，還是會信一個一心對瑾淮，跟他有婚約的未婚妻？」
許淑雅不喜歡葉安安，可她也是女人，能看得出葉安安對顧瑾淮的感情是真的。
她自認為葉安安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騙自己，對葉安安的話不疑有假，還安排了人，幫葉安安從被看管著的病房裡逃出了醫院。
葉舒問：「有證據嗎？」
「要是有證據，我還會來這裡問你嗎？」許淑雅幾次上前，想要靠近葉舒，卻都被躲開。
她心知無法靠近葉舒，便不再上前，眼裡含淚盯著葉舒，聲音低啞下去：「你這個殺人兇手，為什麼不受到該有的懲罰，為什麼會被放出來，為什麼······」
「因為她不是兇手。」
霍堯一從警局門口走出來，看到葉舒，想來打個招呼，走近後聽到許淑雅的話，便出聲幫葉舒解釋了一句。
看到有警察幫葉舒說話，許淑雅不滿的問：「你憑什麼說兇手不是她？」
「不憑什麼，兇手本來就不是葉舒。」
霍堯一是調查顧瑾淮死亡案件的刑警之一，知道許淑雅是死者的家人，對她解釋：「通過現場勘驗和指紋比對的結果，證實葉舒跟死者的死亡沒有直接關係。」
「不可能。」許淑雅情緒激動起來：「是不是裴家給你們施壓，強迫你們偽造現場，逼你們這麼說的？葉舒就是兇手，我有人證，你們可以找她來對峙。」
「什麼人證？我們已經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確定了兇手是誰，顧夫人，你說的人證是誰？」
「已經確定了兇手？」許淑雅愣了幾秒。
即便裴家要偽造證據，等到上級批示下來，暗中安排了人去處理，也要一段時間才能好，不會這麼快就出結果，現在就有證據，只可能是真的。
許淑雅緊緊盯著霍堯一，問他：「是誰，兇手是誰，有什麼證據？」
霍堯一說：「抱歉，我不能透露，不過我們警方已經派了人去捉拿兇手，相信很快就能落網，到時候會告訴你兇手的身份信息。」
許淑雅還想追問，在被明確拒絕之後，才想起來旁邊的葉舒，她問霍堯一：「這麼說，葉舒不是兇手？」
霍堯一點頭：「她非但不是兇手，還幫了你兒子，幾次想救人，可惜最後沒成功。」
「怎麼會這樣。」許淑雅雙腿一軟，踉蹌了下，差點摔倒，往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
她幾度哽咽，想不通自己那麼好的兒子，為什麼生前由著葉安安驅使，死後還要被利用，葉安安到底把她兒子當成了什麼。
許淑雅看向葉舒，神情悲悽，歉疚的說：「抱歉，葉舒，是我沒想清楚，聽信了葉安安的話來為難你，我向你道歉。」
她鬆開一直握緊的右手，遞給葉舒一個小巧的紅色木盒子。
「這是葉安安給我的，她讓我把這裡面的東西放到你身上，說這樣能幫瑾淮報仇。」許淑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也是糊塗了，信了她的話，以為你是兇手，就想按她說的做。」
「這是什麼？」聽到葉安安這個名字，霍堯一看向那個小盒子，疑惑的問。
許淑雅搖了搖頭，對葉舒說：「我沒打開過，葉安安說讓我靠近你之後再打開。」
葉舒對此並不意外。
從許淑雅出現的時候，她就察覺到異常，刻意幾次避開許淑雅的靠近。
木盒裡裝的是一隻成年的蠱蟲，外殼堅硬，速度極快，有很強的毒性，普通人被沾染一分一毫，頃刻間就會喪命。
這種蠱蟲很難消滅，葉安安特意挑選出來對付她，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葉舒正要伸手接過，霍堯一卻先她一步拿走了許淑雅手裡的盒子。
「虧我還覺得你是個好的，籌備了一番，想去葉家幫你說情，讓葉望東和秦嵐把你認回家，結果你卻在背地裡殺害了我兒子。」許淑雅聲音裡帶著痛苦仇視，一味地往前，要接近葉舒。
葉舒並不願意讓一個對自己報有仇視意味的人接近，退開幾步，冷淡道：「我沒害顧瑾淮，現在的結果，是他自己選的。」
許淑雅恨極了，厲聲吼道：「瑾淮人都不在了，你還要把責任推到他身上，葉舒，你還是不是人。」
葉舒臉色漸冷，正欲開口說話，身側忽地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顧夫人，煩請你說話前考慮一下用詞是否合適。」裴崢從對面走來，站在葉舒身側說。
看到裴崢出現，許淑雅接近崩潰的理智稍找回了些許，卻依舊憤然：「怎麼，你們裴家人連我顧家的家事都要插手來管嗎？」
「你知道葉舒跟我的關係。」
葉舒詫異地往身側看去，就見裴崢面色冷峻，毫無心理負擔的用虛假的名頭繼續說道：「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找她的麻煩，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你裴家家大勢大，我們顧家是比不上。可我兒子死了，我找害他的兇手問幾句話怎麼了？」許淑雅指著葉舒，質問裴崢：「你仗著身份來壓我，是要為她掩蓋罪行，強行讓我閉嘴嗎？」
「致顧瑾淮死亡的兇手還沒確定，僅憑旁人的一面之詞就認定誰是兇手，未免失了公允。顧夫人，你有氣，可以等警方公布出真正的兇手之後再撒。」
裴崢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凜然，像在警告，而後又說：「當時我也在場，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問我。」
「問你？問你有什麼用，聽你包庇葉舒，說謊話來誆騙我？你以為我許淑雅是三歲小孩嗎？」
許淑雅嗤笑：「有你這個裴家掌權人在，就算葉舒是兇手，你也能暗箱操作，把罪名推給其他人吧。兇手是葉安安還是那個道士，還不是由你們說了算。」
「你想多了。」葉舒解釋說：「我是修行之人，不能沾人因果，不會為了害顧瑾淮至自身修為於不顧，那不划算。」
「況且我一向遵紀守法，沒做過半點虧心事，自然也不需要別人的暗箱操作來幫忙洗脫本就不存在的罪責。」
許淑雅完全不相信，質問葉舒：「瑾淮已經不在了，沒辦法出來為自己喊冤，你說他的死跟你沒有關係，可葉安安看到了一切，她說人是你殺的。你覺得我是該信你這個一直跟瑾淮不對付且有私怨的人，還是會信一個一心對瑾淮，跟他有婚約的未婚妻？」
許淑雅不喜歡葉安安，可她也是女人，能看得出葉安安對顧瑾淮的感情是真的。
她自認為葉安安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騙自己，對葉安安的話不疑有假，還安排了人，幫葉安安從被看管著的病房裡逃出了醫院。
葉舒問：「有證據嗎？」
「要是有證據，我還會來這裡問你嗎？」許淑雅幾次上前，想要靠近葉舒，卻都被躲開。
她心知無法靠近葉舒，便不再上前，眼裡含淚盯著葉舒，聲音低啞下去：「你這個殺人兇手，為什麼不受到該有的懲罰，為什麼會被放出來，為什麼······」
「因為她不是兇手。」
霍堯一從警局門口走出來，看到葉舒，想來打個招呼，走近後聽到許淑雅的話，便出聲幫葉舒解釋了一句。
看到有警察幫葉舒說話，許淑雅不滿的問：「你憑什麼說兇手不是她？」
「不憑什麼，兇手本來就不是葉舒。」
霍堯一是調查顧瑾淮死亡案件的刑警之一，知道許淑雅是死者的家人，對她解釋：「通過現場勘驗和指紋比對的結果，證實葉舒跟死者的死亡沒有直接關係。」
「不可能。」許淑雅情緒激動起來：「是不是裴家給你們施壓，強迫你們偽造現場，逼你們這麼說的？葉舒就是兇手，我有人證，你們可以找她來對峙。」
「什麼人證？我們已經掌握了實質性的證據，確定了兇手是誰，顧夫人，你說的人證是誰？」
「已經確定了兇手？」許淑雅愣了幾秒。
即便裴家要偽造證據，等到上級批示下來，暗中安排了人去處理，也要一段時間才能好，不會這麼快就出結果，現在就有證據，只可能是真的。
許淑雅緊緊盯著霍堯一，問他：「是誰，兇手是誰，有什麼證據？」
霍堯一說：「抱歉，我不能透露，不過我們警方已經派了人去捉拿兇手，相信很快就能落網，到時候會告訴你兇手的身份信息。」
許淑雅還想追問，在被明確拒絕之後，才想起來旁邊的葉舒，她問霍堯一：「這麼說，葉舒不是兇手？」
霍堯一點頭：「她非但不是兇手，還幫了你兒子，幾次想救人，可惜最後沒成功。」
「怎麼會這樣。」許淑雅雙腿一軟，踉蹌了下，差點摔倒，往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
她幾度哽咽，想不通自己那麼好的兒子，為什麼生前由著葉安安驅使，死後還要被利用，葉安安到底把她兒子當成了什麼。
許淑雅看向葉舒，神情悲悽，歉疚的說：「抱歉，葉舒，是我沒想清楚，聽信了葉安安的話來為難你，我向你道歉。」
她鬆開一直握緊的右手，遞給葉舒一個小巧的紅色木盒子。
「這是葉安安給我的，她讓我把這裡面的東西放到你身上，說這樣能幫瑾淮報仇。」許淑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也是糊塗了，信了她的話，以為你是兇手，就想按她說的做。」
「這是什麼？」聽到葉安安這個名字，霍堯一看向那個小盒子，疑惑的問。
許淑雅搖了搖頭，對葉舒說：「我沒打開過，葉安安說讓我靠近你之後再打開。」
葉舒對此並不意外。
從許淑雅出現的時候，她就察覺到異常，刻意幾次避開許淑雅的靠近。
木盒裡裝的是一隻成年的蠱蟲，外殼堅硬，速度極快，有很強的毒性，普通人被沾染一分一毫，頃刻間就會喪命。
這種蠱蟲很難消滅，葉安安特意挑選出來對付她，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葉舒正要伸手接過，霍堯一卻先她一步拿走了許淑雅手裡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