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娶誰都無所謂
厲無妄悶聲道：「我都處理完了。」
「啊？你怎麼處理的？又不和我說。」，白以雲不悅道。
厲無妄輕輕咬了她的鎖骨一口，道：「我怕你接受不了，就沒說。」
接受不了？自從她嫁進這南王府，接受能力是大大提高了，她相信，她現在什麼都接受得了。
便道：「快說。」
厲無妄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更用力了，二人貼得緊緊的。
男人漫不經心道：「他不是喜歡玩嗎？我就派人把他給玩了，現在在家裡養傷，好幾天沒上朝了。」
白以雲愣了一下，試探道：「是，是我想的那種玩嗎？」
應該不是吧？
「是。」，厲無妄果斷應道。
看來是的。
好吧，其實白以雲對這件事確實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確實不好接受。
腦中好像慢慢浮現出一些場景，白以雲連忙搖搖頭，不再去想。
可憐的厲湛。
不對，她被厲湛派人綁了，還淪落到那個村子裡，她更可憐。
活該的厲湛。
「怎麼樣？滿意嗎？」，厲無妄似乎是在邀功。
白以雲有些擔心：「北王會輕易放過這件事嗎？他身後還有蓉貴妃呢，北王不會懷疑你嗎？會不會查到你？」
厲無妄笑道：「擔心為夫？」
白以雲錘了他一下：「正經些。」
男人輕輕咳了一下，低聲道：「嗯。」
接著解釋道：「查不到的，這種事，我都是派死士去做，做完物毀人亡，就算厲湛懷疑，也是沒有線索的。」
白以雲垂下眼眸，隨後道：「那北王以後要處處針對你了吧？」
「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隨便他。」，厲無妄無所謂道。
白以雲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確實，從小厲湛便欺負厲無妄，更別提如今二人長大，有權有勢之後在朝堂上的針鋒相對了，她能嫁進南王府不就是二人爭權奪勢的結果嗎？
想到這，白以雲又問道：「夫君，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如果當時你真的能娶到白以雲，你會娶嗎？」
問完，白以雲帶著期待，等著厲無妄的回答。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問，可能腦子抽了。
厲無妄從她的懷裡出來，二人額頭相抵。
男人柔聲道：「不娶。」
白以雲不解道：「為什麼？你當初不是說一開始想求娶的便是白以雲嗎？」
她有些失望。
厲無妄解釋道：「一開始是如此，不過後面仔細想了想，其實娶誰我都無所謂，反正厲湛娶誰，我就娶另外一個，這樣便能制衡白何兩家，所以，娶誰都無所謂，若是我娶了白以雲，厲湛便會娶你，都是一樣的結果。」
「當然，若是那會兒能娶到白以雲，確實會更好。」
白以雲有些鬱悶：「哦。」
厲無妄寵溺地輕笑一聲：「你看你，偏要問，問完又不開心。」
男人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道不盡的溫柔：「那是以前，以前我還不認得你，如今，我便只要你一人，可不再是無所謂了。」
那可真是陰差陽錯，白以雲不敢想若是以後事情敗露，厲無妄會是何種反應，這是掉腦袋的事，她現在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出差錯，能讓她瞞一輩子。
可她總是不希望厲無妄透過別人的身份來愛她，這讓她很不好受，就連聽厲無妄喚她一聲雲兒，都是個奢望，他那次對著她叫出口的，是月兒。
白以雲心中很矛盾。
她不再說話，厲無妄拍著她的背，道：「困了嗎？小福兒，睡吧。」
她將臉埋到厲無妄的胸膛，聞著他的味道，心中裝著事，便睡了，反正事已至此，怎麼樣都變不了了，況且若不是因為這件事，她還嫁不了厲無妄。
天亮了，院中的玉蘭花隨著秋日的到來都枯萎了，但是屋子內依舊縈繞著玉蘭香氣。
幾日過去了，不管是京城還是王府，都平靜如常。
秋日涼爽，帶著一絲絲寒意，這寒意將鳥兒都驅趕了，院中只剩風聲與落葉沙沙聲。
白以雲坐在火爐旁，覺得這便是她一開始想像的平靜安寧的生活。
厲無妄怕她著涼，便早早讓人燒了火爐。
白以雲在火爐旁坐了一會兒，覺得厲無妄真是小題大做，她的身子還不至於弱成那樣。
厲無妄去書房處理事務了，白以雲覺得悶，便想出門走走，覺得也沒什麼事，就沒帶上明玉，反正明玉剛剛被戴鳶拉著去花園剪花去了。
白以雲覺得明玉和戴鳶的關係倒是越來越要好了，可能明玉就喜歡和戴鳶那樣沒頭沒腦的人做朋友吧。
她剛出王府門口便看到拐角處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以為是尋常百姓，就沒多想。
京城街道並沒有因為秋日帶來的蕭瑟而消了熱鬧，反而因為臨近中秋佳節而更甚。
白以雲左右張望，看著街邊攤販擺賣的花燈、船燈、孔明燈、兔兒爺形狀的糖人，想著到時候買一些來和厲無妄一起玩兒，只是不知厲無妄會不會喜歡這些小玩意兒。
「哐。」
正想著，突然從上頭掉下來一樣東西，差點砸了她。
白以雲低頭一看，是個小竹簍，很眼熟，像是那日遇到的斗篷男子拿著的那個，又像是在村子裡見到的那個道袍男人掏出來的那個。
她有些生氣，抬頭想看看是誰亂扔東西。
一抬頭，便看到一個帶著斗笠的男子，依靠在酒肆二樓的迴廊上，本是雙手交叉在胸前，但是看到她抬頭的那一刻，便伸出一隻手來朝她慢悠悠招了招，似乎是想叫她上去。
那個男子的斗笠壓得太低，白以雲看不清他的臉。
男子招了手之後便轉身走了，似乎篤定了白以雲會上去。
他的篤定是對的，白以雲撿了那個小竹簍便進了酒肆，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小竹簍看著眼熟，就連那個男子的身形看著也很熟悉，而且那個男子似乎目的明確，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這一切都太奇怪。
白以雲上了二樓，一眼便瞧見了那個男子，斗笠實在太明顯了。
她拿著小竹簍走了過去，在那個男子的正對面落坐。
男子給她斟了杯酒，隨後便自顧自喝了起來。
白以雲將面前那杯酒推開，她並不想喝。
她問道：「你是誰？」
男子的聲音傳來，聽上去年紀不大：「你覺得我是誰？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的。」
「啊？你怎麼處理的？又不和我說。」，白以雲不悅道。
厲無妄輕輕咬了她的鎖骨一口，道：「我怕你接受不了，就沒說。」
接受不了？自從她嫁進這南王府，接受能力是大大提高了，她相信，她現在什麼都接受得了。
便道：「快說。」
厲無妄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更用力了，二人貼得緊緊的。
男人漫不經心道：「他不是喜歡玩嗎？我就派人把他給玩了，現在在家裡養傷，好幾天沒上朝了。」
白以雲愣了一下，試探道：「是，是我想的那種玩嗎？」
應該不是吧？
「是。」，厲無妄果斷應道。
看來是的。
好吧，其實白以雲對這件事確實還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確實不好接受。
腦中好像慢慢浮現出一些場景，白以雲連忙搖搖頭，不再去想。
可憐的厲湛。
不對，她被厲湛派人綁了，還淪落到那個村子裡，她更可憐。
活該的厲湛。
「怎麼樣？滿意嗎？」，厲無妄似乎是在邀功。
白以雲有些擔心：「北王會輕易放過這件事嗎？他身後還有蓉貴妃呢，北王不會懷疑你嗎？會不會查到你？」
厲無妄笑道：「擔心為夫？」
白以雲錘了他一下：「正經些。」
男人輕輕咳了一下，低聲道：「嗯。」
接著解釋道：「查不到的，這種事，我都是派死士去做，做完物毀人亡，就算厲湛懷疑，也是沒有線索的。」
白以雲垂下眼眸，隨後道：「那北王以後要處處針對你了吧？」
「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隨便他。」，厲無妄無所謂道。
白以雲仔細想了想，好像也確實，從小厲湛便欺負厲無妄，更別提如今二人長大，有權有勢之後在朝堂上的針鋒相對了，她能嫁進南王府不就是二人爭權奪勢的結果嗎？
想到這，白以雲又問道：「夫君，如果，我是說如果哈，如果當時你真的能娶到白以雲，你會娶嗎？」
問完，白以雲帶著期待，等著厲無妄的回答。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問，可能腦子抽了。
厲無妄從她的懷裡出來，二人額頭相抵。
男人柔聲道：「不娶。」
白以雲不解道：「為什麼？你當初不是說一開始想求娶的便是白以雲嗎？」
她有些失望。
厲無妄解釋道：「一開始是如此，不過後面仔細想了想，其實娶誰我都無所謂，反正厲湛娶誰，我就娶另外一個，這樣便能制衡白何兩家，所以，娶誰都無所謂，若是我娶了白以雲，厲湛便會娶你，都是一樣的結果。」
「當然，若是那會兒能娶到白以雲，確實會更好。」
白以雲有些鬱悶：「哦。」
厲無妄寵溺地輕笑一聲：「你看你，偏要問，問完又不開心。」
男人輕輕啄了一下她的唇，道不盡的溫柔：「那是以前，以前我還不認得你，如今，我便只要你一人，可不再是無所謂了。」
那可真是陰差陽錯，白以雲不敢想若是以後事情敗露，厲無妄會是何種反應，這是掉腦袋的事，她現在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出差錯，能讓她瞞一輩子。
可她總是不希望厲無妄透過別人的身份來愛她，這讓她很不好受，就連聽厲無妄喚她一聲雲兒，都是個奢望，他那次對著她叫出口的，是月兒。
白以雲心中很矛盾。
她不再說話，厲無妄拍著她的背，道：「困了嗎？小福兒，睡吧。」
她將臉埋到厲無妄的胸膛，聞著他的味道，心中裝著事，便睡了，反正事已至此，怎麼樣都變不了了，況且若不是因為這件事，她還嫁不了厲無妄。
天亮了，院中的玉蘭花隨著秋日的到來都枯萎了，但是屋子內依舊縈繞著玉蘭香氣。
幾日過去了，不管是京城還是王府，都平靜如常。
秋日涼爽，帶著一絲絲寒意，這寒意將鳥兒都驅趕了，院中只剩風聲與落葉沙沙聲。
白以雲坐在火爐旁，覺得這便是她一開始想像的平靜安寧的生活。
厲無妄怕她著涼，便早早讓人燒了火爐。
白以雲在火爐旁坐了一會兒，覺得厲無妄真是小題大做，她的身子還不至於弱成那樣。
厲無妄去書房處理事務了，白以雲覺得悶，便想出門走走，覺得也沒什麼事，就沒帶上明玉，反正明玉剛剛被戴鳶拉著去花園剪花去了。
白以雲覺得明玉和戴鳶的關係倒是越來越要好了，可能明玉就喜歡和戴鳶那樣沒頭沒腦的人做朋友吧。
她剛出王府門口便看到拐角處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以為是尋常百姓，就沒多想。
京城街道並沒有因為秋日帶來的蕭瑟而消了熱鬧，反而因為臨近中秋佳節而更甚。
白以雲左右張望，看著街邊攤販擺賣的花燈、船燈、孔明燈、兔兒爺形狀的糖人，想著到時候買一些來和厲無妄一起玩兒，只是不知厲無妄會不會喜歡這些小玩意兒。
「哐。」
正想著，突然從上頭掉下來一樣東西，差點砸了她。
白以雲低頭一看，是個小竹簍，很眼熟，像是那日遇到的斗篷男子拿著的那個，又像是在村子裡見到的那個道袍男人掏出來的那個。
她有些生氣，抬頭想看看是誰亂扔東西。
一抬頭，便看到一個帶著斗笠的男子，依靠在酒肆二樓的迴廊上，本是雙手交叉在胸前，但是看到她抬頭的那一刻，便伸出一隻手來朝她慢悠悠招了招，似乎是想叫她上去。
那個男子的斗笠壓得太低，白以雲看不清他的臉。
男子招了手之後便轉身走了，似乎篤定了白以雲會上去。
他的篤定是對的，白以雲撿了那個小竹簍便進了酒肆，不僅僅是因為那個小竹簍看著眼熟，就連那個男子的身形看著也很熟悉，而且那個男子似乎目的明確，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這一切都太奇怪。
白以雲上了二樓，一眼便瞧見了那個男子，斗笠實在太明顯了。
她拿著小竹簍走了過去，在那個男子的正對面落坐。
男子給她斟了杯酒，隨後便自顧自喝了起來。
白以雲將面前那杯酒推開，她並不想喝。
她問道：「你是誰？」
男子的聲音傳來，聽上去年紀不大：「你覺得我是誰？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