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看戲
厲無妄應道：「嗯，高老爺的戲可比戲班的戲好看多了，王妃不想看看嗎？」
她覺得有些好笑：「高老爺一個當官的，還會唱戲？」
厲無妄接道：「我們去了，他便會了。」
男人的話吊起了她的胃口，不禁想多知道一些。
她又問道：「那這高老爺是什麼來頭？叫什麼？」
厲無妄答道：「沒什麼來頭，名喚高永華，突然從偏遠小地方升上來的，初到京城。」
聽了這話白以雲更加奇怪了，初到京城，還是突然從偏遠地方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妨就去一去，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她不禁去猜想明日會遇到的情況。
似乎看到了她的出神，厲無妄又道：「別想了，明日你就能知道了，想多了頭疼。」
「哦。」，白以雲應道，不想便不想吧。
「胃口好些了嗎？能吃得下午膳了嗎？」，厲無妄語氣中充滿試探意味。
「吃不下，王爺去阿瀾妹妹那吧，我這沒東西給王爺吃，全倒了，明日要出發時王爺再來叫我吧。」
她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往自己屋裡走去。
就像厲無妄今日頭也不回地走出自己屋一般。
她聽見了身後緊隨的腳步聲，剛踏進房門，便立馬轉過身，嘭的一聲將房門緊緊關上。
身後的男人吃了個閉門羹，卻也沒有生氣：「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對你凶了些，我不去楚瀾那，你記得吃午膳，晚膳也要吃。」
門外的話語聲消失了。
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厲無妄走了，白以雲才又打開了門。
她喚來了戴鳶：「鳶兒，去備午膳吧，餓了。」
戴鳶應道：「是，王妃，兩人量嗎？」
她看著院門，回道：「一人量。」
或許是裝著心事，到了夜間，白以雲又沒睡好。
翌日一早，她起了身，獨自用過早膳後坐在院中期待著今日。
坐了一會兒，劉管家便走了進來，彎著腰對她道：「王妃，王爺在廳中等著呢，說王妃好了便可出發。」
「好了，走吧。」
她應後，起身跟著劉管家向廳中走去。
到了廳中果真看見厲無妄坐在那等。
與往日不同，今日的厲無妄難得將黑髮高高束起，墨色髮帶隨著垂下的青絲飄蕩，顯得英姿勃發，瀟灑不羈，加上男人俊美，坐在那便是好看。
只是身旁還站著楚瀾。
突然又不好看了。
她撇撇嘴，向厲無妄走去。
到了厲無妄跟前，見有旁人在便想行禮問好。
剛想福身就被厲無妄起身攔下：「以後王妃就不用行這些虛禮了。」
她剛想應是，身旁的楚瀾便插話：「對呀姐姐，都是一家人，行這些虛禮作甚？」
厲無妄瞧了楚瀾一眼，面上不耐：「本王說王妃不用行罷了，至於旁的人，還是要的。」
似乎是沒想到厲無妄會這樣說，楚瀾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失去了方才那般自得：「是...是，王爺。」
白以雲就喜歡看楚瀾碰壁的樣，看得她心情也好了些。
厲無妄對著她道：「走吧。」
但她見身旁楚瀾對著厲無妄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便笑道：「阿瀾妹妹看來好像捨不得，不如一同去吧。」
楚瀾張了張口，但是沒說出話，而是一副乞憐模樣仰望著厲無妄。
厲無妄淡然道：「她不能出府，我們去吧。」
不能出府？還真是奇怪。
難道是因為楚瀾不能出府才帶她去的嗎？
為什麼不能出府呢？沒人會告訴她，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她只是個外人。
剛好起來一點的心情如今便又沒了。
她隨意應了一句：「那走吧。」
隨後厲無妄向王府門口走去。
她跟在厲無妄身後，而她的身後，傳來楚瀾陰魂不散的聲音：「王爺，路上小心，妾身等你回家。」
但是前頭的厲無妄沒有回應，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不想應。
她只覺得楚瀾可真會說話，她要是個男人，也會喜歡這處處以她馬首是瞻的嬌嬌小妾。
心中鬱氣更甚，也不知從何而來。
她走到門口已備好的車轎旁，厲無妄也走了過來，朝她伸出了手。
她看了看男人遞過來的手，又看了看站在門口送別的楚瀾，沒有去扶，自己上了車轎。
上了轎之後坐下，看到厲無妄也跟著上來了，便說道：「王爺，我可以一個人坐嗎？」
厲無妄的身形呆愣在轎口，也只是一瞬間，隨後便轉身下了轎。
她上前去輕輕撩開轎簾，看見厲無妄命人又牽來了一匹黑馬，之後一下便跨上馬背，騎著馬走在車轎前頭。
去高府的路上，白以雲耳邊都是轎外百姓的談話聲和吆喝聲，還有孩童的嬉鬧聲。
自從嫁給了厲無妄，這種熱鬧仿佛再和她無關。
也不對，南王府倒也熱鬧，只不過是另一方面的熱鬧。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轎子停了下來。
轎外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到了，下來吧。」
隨後一隻手掀開了轎簾，厲無妄的臉出現在眼前，看不出情緒。
她彎著腰走出了轎子，厲無妄還是伸出了手，即使她不會將手放到他手中。
「進去吧。」，厲無妄收回手說道。
她跟著厲無妄走進了高府。
這高府倒是清雅，院中只有一小魚塘，幾顆不高的綠樹，一個小涼亭，再無旁的。
她和厲無妄沒走幾步，一位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看上去有些消瘦。
那名中年男子先開了口，但語氣中卻有些不敬意味：「沒想到王爺真來了。」
厲無妄好像並不在乎中年男子不敬的語氣：「本王一諾千金，說了會向高老爺賠禮道歉，自然會來。」
看來這便是那高老爺了。
並沒有她想像中咄咄逼人的兇狠模樣，她還以為能養出映寧那種囂張跋扈之人的，會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
高老爺哼了一聲，趾高氣揚：「那可真是不巧了，不想王爺真會來訪，府中既沒有備酒菜，也沒有備茶水，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這說話的方式倒是像映寧。
厲無妄倒是大度：「無事，哪有來賠禮道歉還要吃酒菜的？」
隨後高老爺不再說話，自顧自走進屋去。
她覺得有些好笑：「高老爺一個當官的，還會唱戲？」
厲無妄接道：「我們去了，他便會了。」
男人的話吊起了她的胃口，不禁想多知道一些。
她又問道：「那這高老爺是什麼來頭？叫什麼？」
厲無妄答道：「沒什麼來頭，名喚高永華，突然從偏遠小地方升上來的，初到京城。」
聽了這話白以雲更加奇怪了，初到京城，還是突然從偏遠地方來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妨就去一去，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她不禁去猜想明日會遇到的情況。
似乎看到了她的出神，厲無妄又道：「別想了，明日你就能知道了，想多了頭疼。」
「哦。」，白以雲應道，不想便不想吧。
「胃口好些了嗎？能吃得下午膳了嗎？」，厲無妄語氣中充滿試探意味。
「吃不下，王爺去阿瀾妹妹那吧，我這沒東西給王爺吃，全倒了，明日要出發時王爺再來叫我吧。」
她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往自己屋裡走去。
就像厲無妄今日頭也不回地走出自己屋一般。
她聽見了身後緊隨的腳步聲，剛踏進房門，便立馬轉過身，嘭的一聲將房門緊緊關上。
身後的男人吃了個閉門羹，卻也沒有生氣：「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對你凶了些，我不去楚瀾那，你記得吃午膳，晚膳也要吃。」
門外的話語聲消失了。
等了好一會兒，確定厲無妄走了，白以雲才又打開了門。
她喚來了戴鳶：「鳶兒，去備午膳吧，餓了。」
戴鳶應道：「是，王妃，兩人量嗎？」
她看著院門，回道：「一人量。」
或許是裝著心事，到了夜間，白以雲又沒睡好。
翌日一早，她起了身，獨自用過早膳後坐在院中期待著今日。
坐了一會兒，劉管家便走了進來，彎著腰對她道：「王妃，王爺在廳中等著呢，說王妃好了便可出發。」
「好了，走吧。」
她應後，起身跟著劉管家向廳中走去。
到了廳中果真看見厲無妄坐在那等。
與往日不同，今日的厲無妄難得將黑髮高高束起，墨色髮帶隨著垂下的青絲飄蕩，顯得英姿勃發，瀟灑不羈，加上男人俊美，坐在那便是好看。
只是身旁還站著楚瀾。
突然又不好看了。
她撇撇嘴，向厲無妄走去。
到了厲無妄跟前，見有旁人在便想行禮問好。
剛想福身就被厲無妄起身攔下：「以後王妃就不用行這些虛禮了。」
她剛想應是，身旁的楚瀾便插話：「對呀姐姐，都是一家人，行這些虛禮作甚？」
厲無妄瞧了楚瀾一眼，面上不耐：「本王說王妃不用行罷了，至於旁的人，還是要的。」
似乎是沒想到厲無妄會這樣說，楚瀾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失去了方才那般自得：「是...是，王爺。」
白以雲就喜歡看楚瀾碰壁的樣，看得她心情也好了些。
厲無妄對著她道：「走吧。」
但她見身旁楚瀾對著厲無妄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便笑道：「阿瀾妹妹看來好像捨不得，不如一同去吧。」
楚瀾張了張口，但是沒說出話，而是一副乞憐模樣仰望著厲無妄。
厲無妄淡然道：「她不能出府，我們去吧。」
不能出府？還真是奇怪。
難道是因為楚瀾不能出府才帶她去的嗎？
為什麼不能出府呢？沒人會告訴她，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她只是個外人。
剛好起來一點的心情如今便又沒了。
她隨意應了一句：「那走吧。」
隨後厲無妄向王府門口走去。
她跟在厲無妄身後，而她的身後，傳來楚瀾陰魂不散的聲音：「王爺，路上小心，妾身等你回家。」
但是前頭的厲無妄沒有回應，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不想應。
她只覺得楚瀾可真會說話，她要是個男人，也會喜歡這處處以她馬首是瞻的嬌嬌小妾。
心中鬱氣更甚，也不知從何而來。
她走到門口已備好的車轎旁，厲無妄也走了過來，朝她伸出了手。
她看了看男人遞過來的手，又看了看站在門口送別的楚瀾，沒有去扶，自己上了車轎。
上了轎之後坐下，看到厲無妄也跟著上來了，便說道：「王爺，我可以一個人坐嗎？」
厲無妄的身形呆愣在轎口，也只是一瞬間，隨後便轉身下了轎。
她上前去輕輕撩開轎簾，看見厲無妄命人又牽來了一匹黑馬，之後一下便跨上馬背，騎著馬走在車轎前頭。
去高府的路上，白以雲耳邊都是轎外百姓的談話聲和吆喝聲，還有孩童的嬉鬧聲。
自從嫁給了厲無妄，這種熱鬧仿佛再和她無關。
也不對，南王府倒也熱鬧，只不過是另一方面的熱鬧。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轎子停了下來。
轎外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到了，下來吧。」
隨後一隻手掀開了轎簾，厲無妄的臉出現在眼前，看不出情緒。
她彎著腰走出了轎子，厲無妄還是伸出了手，即使她不會將手放到他手中。
「進去吧。」，厲無妄收回手說道。
她跟著厲無妄走進了高府。
這高府倒是清雅，院中只有一小魚塘，幾顆不高的綠樹，一個小涼亭，再無旁的。
她和厲無妄沒走幾步，一位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來，看上去有些消瘦。
那名中年男子先開了口，但語氣中卻有些不敬意味：「沒想到王爺真來了。」
厲無妄好像並不在乎中年男子不敬的語氣：「本王一諾千金，說了會向高老爺賠禮道歉，自然會來。」
看來這便是那高老爺了。
並沒有她想像中咄咄逼人的兇狠模樣，她還以為能養出映寧那種囂張跋扈之人的，會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
高老爺哼了一聲，趾高氣揚：「那可真是不巧了，不想王爺真會來訪，府中既沒有備酒菜，也沒有備茶水，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這說話的方式倒是像映寧。
厲無妄倒是大度：「無事，哪有來賠禮道歉還要吃酒菜的？」
隨後高老爺不再說話，自顧自走進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