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開始推銷啦
江綠芽與丫鬟倒在一起，半天都爬不起來。
等爬起來了，見淑倩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江綠芽不由自主也變了臉色，心說完了，沒有好日子過了。
果不其然，淑倩直接將盒子丟下，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抽起了巴掌。
江綠芽不敢躲，也不敢喊疼，只能悶著頭默默承受。
現場響起「啪啪」聲。
事不關己，大家都只袖手看著，有幾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但根本沒有人阻攔。
我抱著手臂，也冷眼旁觀，暗自冷笑不已。
淑倩向來就不是個善茬兒，如今，江綠芽撞在槍口上，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巴掌聲，聲聲入耳。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叫！
什麼叫害人終害己，這就叫！
什麼叫現世報，這就叫！
淑倩左右開弓，一連抽了二十多個巴掌，抽得自己手都麻了才停下來。
江綠芽經過這番蹂躪，直接成了豬頭。
上一次，她只是被拔了金簪。
這一次，比上次慘了十倍還不止。
淑倩尤覺得不解氣，先瞪著那丫鬟，一面揉著手，一面冷笑連連：「愣著做什麼？自己動手吧。」
丫鬟會過意來，白了臉，卻不得不照她的意思，自己扇起了巴掌。
淑倩又怒視著江綠芽，怒罵道：「你這個賤人，你蠢鈍如豬，什麼事情都辦不好，還害到我頭上了。賤人，你知不知道這佛像有多金貴，把你和你生的那個賠錢貨買了，都比不上這個佛像的一塊碎片兒。」
江綠芽皺著眉道：「小姑子罵我，我絕無二話，但你不該罵自己的侄女。」
平心而論，江綠芽雖然品行不值一提，但很愛自己的女兒。
宋如松丟了官之後，把所有錢都抓在自己手裡，都用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江綠芽看清他的真面目後，氣得死去活來，卻又無可奈何。
她肯做小伏低，肯在淑倩身邊待著，為的就是討好淑倩，從淑倩指縫裡弄些銀子，讓自己的女兒好過一些。
她什麼都肯做，什麼污言穢語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女兒了。
有慈母心腸的她，自然聽不得女兒被人罵「賠錢貨」。
見她竟然敢頂嘴，淑倩幾乎要氣瘋，連聲冷笑道：「我偏要說，你能奈我何？你這個賤人，我哥哥一中狀元，你就爬上他的床，活該你生不出兒子，只能生個臭丫頭片子。」
「有你這樣沒廉恥的娘，以後那丫頭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不是被賣進青樓被千人騎萬人玩，就是給人當外室做妾，一輩子都別想過什麼好日子。」
我忍不住皺起眉。
雖然江綠芽不是好人，但她那女兒，還在襁褓之中呢。
稚子無辜，淑倩偏要亂罵亂詛咒，實在太陰毒了。
連我都聽不下去，更別提江綠芽這個親生母親了。
她臉色漲紅，咬牙切齒控訴道：「我百般忍讓，換來的卻是你的得寸進尺，你太過分了！」
淑倩不屑地道：「我就得寸進尺了，我就罵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哼，你現在裝出惱怒的樣子，回頭還不是要跪在我跟前，給我舔鞋底上的泥。」
「你這個賤人，下賤成這樣，你生的那個女兒，身上流著你的血，別說病歪歪的養不大，即便是養大了，來日也是下賤貨，只有給我舔泥的份兒……」
江綠芽再聽不下去，直接衝過去捂淑倩的嘴巴。
淑倩自然不能忍，一面躲，一面伸手去扯江綠芽的頭髮。
兩人就這麼廝打起來。
宋淑倩與江綠芽都是小門小戶長大的女子，雖然宋如松風光了之後，跟著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但終究沒有改變骨子裡的脾氣。
市井女子打架，無非就是拉扯頭髮、掐肉、推搡、壓在身上打這些。
她們打得起勁，眾人也看得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到，有個身穿華服的貌美女子從裡面跑出來，也看得津津有味。
等兩人打累了，停下來歇氣的時候，那女子拍著手道：「打得好，打得妙，怎麼不繼續了？好看，本宮愛看。」
此言一出，眾人都愣住了，呆呆看向那女子。
她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生硬，語速也緩慢一些，顯然本國語言跟大盛並不相通，為了來大盛聯姻，特意下苦功學了新語言。
我心中大驚，忙也看了過去。
映入眼帘的女子，頭戴玉蘭鈿翠步搖，身上披著白狐狸毛披風，眉眼間帶了幾分異域風情，屬於濃顏美人，鍾靈毓秀，氣質脫俗。
我不禁暗自喝彩，難怪東陵使者說，自己國家的玉秀公主容貌絕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呢。
不過，這個公主不僅美，瞧著還是個愛看市井熱鬧的，挺接地氣。
女子見大家都沉默下來，幾乎鴉雀無聲，摸了摸鼻子道：「本宮讓你們不自在了嗎？那本宮走。」
話雖如此，但她眼睛一直盯著宋淑倩、江綠芽，一副捨不得熱鬧的模樣。
春香忍不住，眉眼一彎，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要是平時沒什麼，但這會兒大家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公主震撼住了，一個個都安靜如雞。
春香突然笑出聲，顯得有些突兀。
春香也察覺自己失態了，又是吐舌頭，又是摸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我看在眼裡，心中明了，人在緊張的時候，就會做很多動作，顯得自己很忙似的。
江綠芽在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掃了春香一眼，目光中露出陰毒之色。
旋即，她咬著牙道：「你對公主不敬，當眾嘲笑公主，好大的膽子！」
一頂大帽子，直接扣到春香的頭上，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將春香置於死地一般。
春香大驚失色，連忙跪下道：「公主，小女子不敢，小女子只是覺得她們披頭散髮的模樣很滑稽，這才失態笑了一下，絕沒有別的意思。」
她雖然大大咧咧，卻也是長了腦子的。
這位公主雖然是異國來的，但身份很特別。
要是讓江綠芽攀扯下去，說她瞧不上公主，有意破壞兩國邦交，定然小命不保，說不定，還會牽連到主子頭上。
如此，尊嚴什麼的，必須先放在一邊，滑跪、辯解才是上上之策。
江綠芽哪肯罷休，立刻還嘴道：「你少攀扯其他人，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是在嘲笑公主。」
春香連連搖頭：「公主，小女子絕無此意，還請公主明辨。」
玉秀公主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才再次開口。
她這一開口，我都想給她磕一個了。
只聽得她道：「你長了一張圓臉，嬌憨可愛，看起來就是個老實的，跟本宮身邊的一個宮女很像，本宮相信你，起來吧。」
春香大喜，連忙道：「公主英明。」
我心中的陰雲盡皆散去，知道公主不是小肚雞腸之輩，不會跟春香計較。
春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江綠芽卻是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連忙也跪了下來道：「公主，你不要被那丫頭的外表騙了，她慣愛說謊騙人，不是善茬兒。」
玉秀皺眉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本宮沒有眼光，看錯人了？」
江綠芽幾乎要無語了，連忙道：「小女子不敢。」
玉秀公主哼一聲道：「本宮瞧著，你倒不是什麼善茬兒，你一臉的尖酸刻薄，剛才還跟人對打，嘖嘖，就像瘋婆子似的。」
春香立刻拍起了馬屁：「公主英明，公主眼明心亮，這一位江側夫人，在閨閣當姑娘時，就費盡心思勾引有婦之夫，嘖嘖，實在不是一個安分之人，嘴巴里沒有一句實話。」
江綠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反駁，卻又因為春香說的是事實，一時半會兒，竟找不出話來辯解。
玉秀公主笑起來道：「你嘴巴倒挺伶俐，話說回來，即便笑本宮也沒事，本宮向來性子隨和，與宮女們走得很近，時常與她們一起取笑玩樂。」
春香猛點頭道：「小女子看出來了，公主不僅長得美，還脾氣隨和，眼光絕佳，跟一般的貴人不一樣。」
是個人都愛聽好話，何況春香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十分真摯，看著人的眼神也帶著真誠溫軟，讓人覺得是發自肺腑的。
玉秀不由自主笑容滿面，竟走到春香身邊，攜住春香的手問道：「你也是來獻寶的嗎？」
春香連忙道：「是呀，小女子隨東家一起過來，想獻上天下間絕無僅有的至寶。」
玉秀露出好奇之色：「是什麼東西？」
春香拍著胸道：「公主，請你相信小女子，這是個好東西，叫做精油。」
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旋即一字字道：「水嫩肌膚，芳香生活，精油，精彩你的人生。精油，每天用一點，改變看得見，感受滋潤魅力，美麗自信重現。」
這段GG詞，是我提前編寫的。
之前，我為自己想到能押韻的詞欣喜不已，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如今，聽到春香當著眾人念出來，我心底的天才感蕩然無存，反而想捂住臉，覺得有點羞恥。
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
其他人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陣仗，都露出吃驚又好奇的神情。
吃瓜群眾紛紛交頭接耳。
「精油是什麼東西？」
「誰知道呢，真想見識一下。」
「聽起來，應該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且這玩意兒，大家不僅沒見過，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呢。」
「哎呀，這個精油，該不會拔得頭籌吧？」
議論聲不絕於耳。
精油未露面先走紅，引起了轟動。
等爬起來了，見淑倩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下水來，江綠芽不由自主也變了臉色，心說完了，沒有好日子過了。
果不其然，淑倩直接將盒子丟下，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抽起了巴掌。
江綠芽不敢躲，也不敢喊疼，只能悶著頭默默承受。
現場響起「啪啪」聲。
事不關己，大家都只袖手看著，有幾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但根本沒有人阻攔。
我抱著手臂，也冷眼旁觀，暗自冷笑不已。
淑倩向來就不是個善茬兒，如今，江綠芽撞在槍口上，自然不會有好日子過。
巴掌聲，聲聲入耳。
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就叫！
什麼叫害人終害己，這就叫！
什麼叫現世報，這就叫！
淑倩左右開弓，一連抽了二十多個巴掌，抽得自己手都麻了才停下來。
江綠芽經過這番蹂躪，直接成了豬頭。
上一次，她只是被拔了金簪。
這一次，比上次慘了十倍還不止。
淑倩尤覺得不解氣，先瞪著那丫鬟，一面揉著手，一面冷笑連連：「愣著做什麼？自己動手吧。」
丫鬟會過意來，白了臉，卻不得不照她的意思，自己扇起了巴掌。
淑倩又怒視著江綠芽，怒罵道：「你這個賤人，你蠢鈍如豬，什麼事情都辦不好，還害到我頭上了。賤人，你知不知道這佛像有多金貴，把你和你生的那個賠錢貨買了，都比不上這個佛像的一塊碎片兒。」
江綠芽皺著眉道：「小姑子罵我，我絕無二話，但你不該罵自己的侄女。」
平心而論，江綠芽雖然品行不值一提，但很愛自己的女兒。
宋如松丟了官之後，把所有錢都抓在自己手裡，都用在自己身上，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江綠芽看清他的真面目後，氣得死去活來，卻又無可奈何。
她肯做小伏低，肯在淑倩身邊待著，為的就是討好淑倩，從淑倩指縫裡弄些銀子，讓自己的女兒好過一些。
她什麼都肯做，什麼污言穢語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女兒了。
有慈母心腸的她，自然聽不得女兒被人罵「賠錢貨」。
見她竟然敢頂嘴，淑倩幾乎要氣瘋，連聲冷笑道：「我偏要說，你能奈我何？你這個賤人，我哥哥一中狀元，你就爬上他的床，活該你生不出兒子，只能生個臭丫頭片子。」
「有你這樣沒廉恥的娘，以後那丫頭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不是被賣進青樓被千人騎萬人玩，就是給人當外室做妾，一輩子都別想過什麼好日子。」
我忍不住皺起眉。
雖然江綠芽不是好人，但她那女兒，還在襁褓之中呢。
稚子無辜，淑倩偏要亂罵亂詛咒，實在太陰毒了。
連我都聽不下去，更別提江綠芽這個親生母親了。
她臉色漲紅，咬牙切齒控訴道：「我百般忍讓，換來的卻是你的得寸進尺，你太過分了！」
淑倩不屑地道：「我就得寸進尺了，我就罵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哼，你現在裝出惱怒的樣子，回頭還不是要跪在我跟前，給我舔鞋底上的泥。」
「你這個賤人，下賤成這樣，你生的那個女兒，身上流著你的血，別說病歪歪的養不大，即便是養大了，來日也是下賤貨，只有給我舔泥的份兒……」
江綠芽再聽不下去，直接衝過去捂淑倩的嘴巴。
淑倩自然不能忍，一面躲，一面伸手去扯江綠芽的頭髮。
兩人就這麼廝打起來。
宋淑倩與江綠芽都是小門小戶長大的女子，雖然宋如松風光了之後，跟著過了一段時間的好日子，但終究沒有改變骨子裡的脾氣。
市井女子打架，無非就是拉扯頭髮、掐肉、推搡、壓在身上打這些。
她們打得起勁，眾人也看得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到，有個身穿華服的貌美女子從裡面跑出來，也看得津津有味。
等兩人打累了，停下來歇氣的時候，那女子拍著手道：「打得好，打得妙，怎麼不繼續了？好看，本宮愛看。」
此言一出，眾人都愣住了，呆呆看向那女子。
她說話的聲音，有一點點生硬，語速也緩慢一些，顯然本國語言跟大盛並不相通，為了來大盛聯姻，特意下苦功學了新語言。
我心中大驚，忙也看了過去。
映入眼帘的女子，頭戴玉蘭鈿翠步搖，身上披著白狐狸毛披風，眉眼間帶了幾分異域風情，屬於濃顏美人，鍾靈毓秀，氣質脫俗。
我不禁暗自喝彩，難怪東陵使者說，自己國家的玉秀公主容貌絕美，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呢。
不過，這個公主不僅美，瞧著還是個愛看市井熱鬧的，挺接地氣。
女子見大家都沉默下來，幾乎鴉雀無聲，摸了摸鼻子道：「本宮讓你們不自在了嗎？那本宮走。」
話雖如此，但她眼睛一直盯著宋淑倩、江綠芽，一副捨不得熱鬧的模樣。
春香忍不住，眉眼一彎，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要是平時沒什麼，但這會兒大家都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公主震撼住了，一個個都安靜如雞。
春香突然笑出聲，顯得有些突兀。
春香也察覺自己失態了，又是吐舌頭，又是摸頭，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我看在眼裡，心中明了，人在緊張的時候，就會做很多動作，顯得自己很忙似的。
江綠芽在此時，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掃了春香一眼，目光中露出陰毒之色。
旋即，她咬著牙道：「你對公主不敬，當眾嘲笑公主，好大的膽子！」
一頂大帽子，直接扣到春香的頭上，似乎下定了決心，要將春香置於死地一般。
春香大驚失色，連忙跪下道：「公主，小女子不敢，小女子只是覺得她們披頭散髮的模樣很滑稽，這才失態笑了一下，絕沒有別的意思。」
她雖然大大咧咧，卻也是長了腦子的。
這位公主雖然是異國來的，但身份很特別。
要是讓江綠芽攀扯下去，說她瞧不上公主，有意破壞兩國邦交，定然小命不保，說不定，還會牽連到主子頭上。
如此，尊嚴什麼的，必須先放在一邊，滑跪、辯解才是上上之策。
江綠芽哪肯罷休，立刻還嘴道：「你少攀扯其他人，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是在嘲笑公主。」
春香連連搖頭：「公主，小女子絕無此意，還請公主明辨。」
玉秀公主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片刻，才再次開口。
她這一開口，我都想給她磕一個了。
只聽得她道：「你長了一張圓臉，嬌憨可愛，看起來就是個老實的，跟本宮身邊的一個宮女很像，本宮相信你，起來吧。」
春香大喜，連忙道：「公主英明。」
我心中的陰雲盡皆散去，知道公主不是小肚雞腸之輩，不會跟春香計較。
春香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江綠芽卻是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連忙也跪了下來道：「公主，你不要被那丫頭的外表騙了，她慣愛說謊騙人，不是善茬兒。」
玉秀皺眉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本宮沒有眼光，看錯人了？」
江綠芽幾乎要無語了，連忙道：「小女子不敢。」
玉秀公主哼一聲道：「本宮瞧著，你倒不是什麼善茬兒，你一臉的尖酸刻薄，剛才還跟人對打，嘖嘖，就像瘋婆子似的。」
春香立刻拍起了馬屁：「公主英明，公主眼明心亮，這一位江側夫人，在閨閣當姑娘時，就費盡心思勾引有婦之夫，嘖嘖，實在不是一個安分之人，嘴巴里沒有一句實話。」
江綠芽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反駁，卻又因為春香說的是事實，一時半會兒，竟找不出話來辯解。
玉秀公主笑起來道：「你嘴巴倒挺伶俐，話說回來，即便笑本宮也沒事，本宮向來性子隨和，與宮女們走得很近，時常與她們一起取笑玩樂。」
春香猛點頭道：「小女子看出來了，公主不僅長得美，還脾氣隨和，眼光絕佳，跟一般的貴人不一樣。」
是個人都愛聽好話，何況春香說這些話的時候，神情十分真摯，看著人的眼神也帶著真誠溫軟，讓人覺得是發自肺腑的。
玉秀不由自主笑容滿面，竟走到春香身邊，攜住春香的手問道：「你也是來獻寶的嗎？」
春香連忙道：「是呀，小女子隨東家一起過來，想獻上天下間絕無僅有的至寶。」
玉秀露出好奇之色：「是什麼東西？」
春香拍著胸道：「公主，請你相信小女子，這是個好東西，叫做精油。」
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旋即一字字道：「水嫩肌膚，芳香生活，精油，精彩你的人生。精油，每天用一點，改變看得見，感受滋潤魅力，美麗自信重現。」
這段GG詞，是我提前編寫的。
之前，我為自己想到能押韻的詞欣喜不已，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如今，聽到春香當著眾人念出來，我心底的天才感蕩然無存，反而想捂住臉，覺得有點羞恥。
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
其他人哪裡經受過這樣的陣仗，都露出吃驚又好奇的神情。
吃瓜群眾紛紛交頭接耳。
「精油是什麼東西？」
「誰知道呢，真想見識一下。」
「聽起來，應該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且這玩意兒，大家不僅沒見過，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呢。」
「哎呀，這個精油，該不會拔得頭籌吧？」
議論聲不絕於耳。
精油未露面先走紅，引起了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