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虧了的人
各有各的日子，各有各的路，當時代的大勢滾滾而來，想法變了，路子變了，人也變了。
「你們那動靜，讓我眼紅啊。」，四合院裡，傻柱遞煙給林家國幾人，幾人就蹲在門口吹牛打屁。
「你也不差，我幾次路過你那店面，客人都是滿的。」，南易笑了笑說著，轉而調侃傻柱道:「你就專注後廚，你媳婦兒可是忙裡忙外的，功勞人家秦蓮要占據大半。」
「嘿嘿，這個我認。」，傻柱嘿嘿笑著道:「等還了你們的錢，我琢磨著是不是把店面隔壁的房子也買下來，挨著住，每天都輕鬆些。」
「你要真有那個心，我們錢先不急著還，你先買了那房子就是。」，林家國吐了一口煙，笑道:「我們現在也算是起勢了，短時間內也不差錢來周轉，你要下手就要快，這兩年你也看到變化多大了，你要是拖一段時間，估計就是別人買了。」
「我這邊也不急。」，南易也給了態度，傻柱一聽，再一次確定以後，得到兩人確定的回答後，他連連感謝起來。
「得了，有你們這話，我也好安心把房子買下來。」
說著，他看了看這四合院，微微一嘆道:「年輕人是一個接一個搬走，估計要不了幾年，這四合院都能空了。」
三人這邊聊了一會兒，傻柱就先離開，這快到了中午，也該去忙了。
「走著吧，這去晚了耽誤生意，好歹我們也是個小老闆。」，南易貧嘴起來，林家國莞爾一笑，兩人出了院子，悠哉悠哉往泰豐樓那邊過去。
「人家這日子，那是見天的好。」，看到林家國三人接連離開，院裡的一人感嘆起來。
「是該年輕人奮鬥的時候嘍。」，年紀大點的也接了話茬，又道:「這天天的年輕人都不太著家了，這四合院，沒以前那麼熱鬧了。」
「得，還是別那麼熱鬧了。」，旁邊一人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要說這四合院，那是故事不少。
幾人閒聊著，有人想去公園那邊溜達一圈，打了招呼沒人跟著一起去後，就一個人悠哉悠哉離開了。
中院，一大爺易中海正跟三大爺閻埠貴下棋，二大爺劉海中辦了退休後，一大爺易中海也想退休了。
他沒那心思去走什麼新路子，這日子過到這年紀，他也知道沒多少念想了。
「老易，你也別說我念叨，就你當初跟人家一起養的孩子，好像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看你了。」
聊到這事兒，一大爺易中海神色有些不自在，當初為了堵一些人的嘴，他才搞了那操作。
他也知道那事兒不靠譜，也沒怎麼關注，可在院裡的人看來，他的養老問題是能讓人有些話茬的。
「隨人家吧！」，一大爺易中海敷衍一句，三大爺閻埠貴笑了笑沒有多說。
都說一大爺易中海將以後的養老問題賭在秦淮茹家的棒梗身上，可他閻埠貴看著棒梗這一兩年的動靜，有點沒那個意思了。
兩個老頭下著棋聊著其他事情，聽見有笑聲傳來，兩人下意識偏頭看去，只見後院的劉思緣跟兩個同學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看到兩人在下棋，劉思緣笑著問好一句，這才跟同學往後院走去。
當年的小丫頭已然是婷婷玉女般模樣。
「這丫頭是個孝順的，有空了就去幫秦蓮跟傻柱，還把你那前妻照顧得挺好。」
「你說這人啊，還真得信命，就你那前妻，以前病殃殃的，這領養了這丫頭後，那是日子過得越來越精神。」
「你看看現在，我們都白髮半頭了，人家看著就不像跟我們一個年紀的。」
「母給兒命，兒給母福，老易，你說，你真的沒有一點後悔過嗎？」
一大爺易中海:……
我特麼覺得你是來插刀的，一大爺易中海有些無語想著。
「人家有人家的日子，我有我自己的日子，有什麼可後悔的。」
「啪」的一聲，一大爺易中海落子的動靜都大了些。
「你也別琢磨我的事兒，就你自己的事情，都還沒琢磨明白呢。」
被插刀了，一大爺易中海可不會就這樣認了，反插刀道:「就你老閻家的事兒，你能解決了我就服你。」
「我可是聽說了，你那三兒子研究以後怎麼給你們老兩口養老的事情，都快打一架了。」
「也就是你家閨女有點看頭，這以後啊，你們也不可能去靠著人家閨女過日子吧。」
三大爺閻埠貴頓時臉黑了，有點氣道:「這棋你要是不下，我就出去溜達了，這話說的，怎麼就覺得我家事兒多呢。」
一大爺易中海只是笑了笑，你閻埠貴要是不氣，那就證明剛才的話沒點到你的痛點。
插刀歸插刀，棋還是要下的，這一天天沒事兒做，呆在屋裡也無聊。
兩個老頭互相掰扯幾句後，就不扯彼此的痛點了。
「喲，玩著呢！」，何大清從前院走進來，看著兩個老頭就打了招呼。
「這正是飯點呢，怎麼不去幫你家兒子兒媳婦。」，三大爺閻埠貴問了一句，自從秦蓮跟傻柱把飯店生意做起來後，何大清也離職回家，帶帶孩子，幫幫忙，日子過得是真舒心。
有時候想看外孫了，提著酒，就去找何雨水的公公喝酒，那日子，三大爺閻埠貴是羨慕得不行。
人老了，那是又想看到兒女出息，也想看到兒女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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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不用我。」，何大清過來坐下，拿出煙散給兩人。
「也就是你兒媳婦秦蓮好說話，就你這性子，換做其他人，得跟你急。」
三大爺閻埠貴埋汰何大清一句，就這傢伙以前的荒唐，居然年老了還能安生過日子，不懟兩句都心裡不舒服。
「這是我家有福氣。」，何大清樂呵一笑道:「家有良人，福澤三代。」
「老閻，光說這點，你就沒有我命好。」
三大爺閻埠貴跟一大爺易中海都嘴角抽了抽，何大清這話是真沒錯，秦蓮能壓得住傻柱，又能處理好跟公公還有小姑子的事情，孩子也有三個了，可不就是福澤三代嗎。
「以前我們都覺得你會死在外面呢。」，一大爺易中海也玩笑一句，何大清對那些事兒也不怎麼避諱了，笑道:「這人不就是喜歡折騰嗎，等知道痛了，就什麼都懂了。」
說著，何大清看著一大爺易中海，話鋒一轉道:「老易你不也折騰嗎，你根本不知道我回來後知道你跟賈張氏有過一段的時候有多震驚。」
一大爺易中海:……
「別扯這事兒了，都在院裡呢，讓人聽了去，會覺得我們是三個老不正經的。」
一大爺易中海想岔開話題，何大清跟三大爺閻埠貴都笑，有些事兒，就是經不起去琢磨。
這事兒還真不能繼續往下說了，不然一大爺易中海得翻臉。
「現在我們這輩的一個個都快退休了，也就前院老林還折騰著，你說兒子兒媳都搞出名堂了，他退休了過悠哉日子不舒服嗎。」
三大爺閻埠貴這話一說，何大清有些無語道:「老林比我們年紀都小了七八歲，離退休還早著呢。」
「再說了，就老林那性子，我們比不了。」
一大爺易中海微微點頭，林大福一家，現在也就佟麗退休了，人家天天的帶著孫子孫女，看著就年輕。
三個老頭聊了一會兒，一大爺易中海還去搞了一包花生米，小酌幾杯起來。
「老閻，我聽說你大兒子兒媳婦也想搞個飯店？」
何大清問了一句，三大爺閻埠貴點頭:「是有這個打算，你放心，不會搶你家生意，選的地點離你家飯店位置遠著呢。」
「我沒那意思。」，何大清搖了搖頭，笑道:「這生意做的是回頭客，再說了，飯店酒樓多了去了，我還一家家去擔心搶生意不成。」
「這種事兒還得考慮清楚啊。」，一大爺易中海提醒一句，對三大爺閻埠貴道:「林家國幾人動靜大，柱子也幹得風生水起，那都是手裡有活兒。」
「飯店這東西，重點還是廚師，想要請到一個可以放心的廚師可不那麼容易。」
別看看一個個的都離職闖蕩，可廚師這行業，大部分人都沒有那心思，這幾年生意撲了的又不是一個兩個。
「那是兩口子的事兒了，我不操心。」，三大爺閻埠貴敷衍一句，實際上是看到了傻柱以及林家國他們創出了路子，這大兒子琢磨著一起跟著也踩不了雷。
何大清跟一大爺易中海也多多少少看到了三大爺閻埠貴的敷衍，兩人不再繼續在這事兒上多嘴，有些事兒，話多成仇。
三人聊著的時候，劉思緣跟同學從後院出來，打了招呼後，她對何大清道:「何叔，待會兒我回來順帶把小玉三個接回來，您就不用跑一趟了。」
「行嘞。」，何大清笑著點頭，交代道:「回來別讓你媽做晚飯了，有朋友給我送來一些食材，我今兒個下廚，一起吃晚飯。」
「嗯，我知道了。」
劉思緣點頭，跟同學離開，三大爺閻埠貴看了看一大爺易中海，又看了看何大清，突然一樂。
何大清跟一大爺易中海都翻白眼，都知道三大爺閻埠貴這時候想什麼呢。
兩人也不說破，說破了話難說回來。
傍晚，院裡的人氣足了許多，尤其是跑來跑去玩耍的孩子，更增幾分熱鬧。
屋裡，棒梗正跟妹妹小當說著話，兩人低估幾句後直樂。
「這笑什麼呢，還不過來端菜。」
秦淮茹招呼一聲，兩人起身去幫忙。
「你這一臉笑容的，遇見什麼好事了？」
秦淮茹看著兒子問了起來，棒梗樂呵一笑道:「這不是聽說劉光福跟劉光天虧慘了嗎，天天的在我們面前炫耀，這一次栽了吧。」
幸災樂禍之言溢於言表，秦淮茹倒是一愣，有些奇怪道:「不是說他們兩個都要學著婁曉娥那樣搞什麼公司了嗎，那動靜也不小，怎麼又虧了？」
「貪心惹的禍唄，他們兩個現在又被罰款，又把那歪貨賣不出去，急得上頭呢。」
「媽，你看著吧，兩人要不了幾天，就得灰溜溜返回這四合院來。」
見兒子這幸災樂禍的模樣，秦淮茹沒好氣拍了他一下，警告道:「別埋汰人家，話說錯了，指不定要打架。」
棒梗撇撇嘴，坐下來吃飯，秦淮茹也沒多說。
……
劉光福兄弟兩人做生意虧了！
胡同這片兒都知道了，有人就趁機教訓著自家小輩，別想瞎折騰，安心上班，那才是過日子。
四合院後院，二大爺劉海中跟二大媽感覺腦瓜子都要炸了，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居然讓老兩口出錢幫著填窟窿。
「媽，我們賺錢的時候也沒少孝敬您，這時候您得幫我們了。」
「錢先給我們，再用您兩位的面子幫著借點錢，我跟老三很快就能東山再起的。」
^.^，
話音未落，二大爺劉海中就冷哼一聲道:「借個屁的錢，我們臉沒有那麼大。」
二大媽瞪了老伴一眼，去內屋拿了錢遞給將兒子。
「就這麼多了，借錢我是沒有辦法。」
劉光福收好錢，又看向老爹劉海中:「爸，你可是院裡的二大爺，幫忙讓院裡的人幫著周轉周轉？」
「我去找誰？」，二大爺劉海中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你們發財的時候沒想到人家，現在我能有臉去開口？」
「爸，這事兒你得幫忙，我們這起不來，你也不好受不是。」，劉光天話是軟得不行，劉光福也附和道:「院裡不說別人，就前院林家國跟南易家，總得給你點面子吧。」
「他們若是沒有，還可以請他們幫著從婁曉娥那邊周轉一下。」
此言一出，二大媽都覺得聽不下去了，這什麼關係啊，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一想到兩個混蛋玩意兒也不能這樣垮了下去，便伸手碰了碰老伴劉海中。
劉海中氣歸氣，也不想見到兩個混蛋玩意兒一蹶不振，便道:「走吧，去試一試。」
說著，就出了屋，兩人急忙跟上，來到前院，林家國跟南易還沒有回來，二大爺劉海中就把事兒跟林大福說了。
「老林，能拉一把孩子我這邊是感激不盡。」
林大福嘴角微微一抽，看著二大爺劉海中道:「你要說借個五六百的，我能借你，可你一開口就兩萬三，老劉，我這是真沒有辦法。」
劉海中一聽這話也頭疼起來，便將目光轉向李秀芝，問了起來。
「二大爺，您別提這事兒，我跟梁姐跟著婁曉娥忙到現在，那是忙了一個空。」
聽著這話，劉光福兩人都驚訝了，不解道:「嫂子，你們不是幹得挺好的嗎，也虧了？」
「虧了唄，競爭對手太多。」，李秀芝嘆氣一聲道:「我跟梁姐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後，估計也去家國他們那邊幫忙了。」
得，這時候還提什麼借錢的事兒，二大爺劉海中相信李秀芝不會騙他，就是不想借錢，也不會用這樣的藉口。
父子三人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佟麗看著李秀芝問道:「你們真虧了？」
「虧了！」，李秀芝點頭，苦笑道:「正處理後續的事情呢。」
「虧了多少錢？」，老太太問了起來，李秀芝道:「等處理好後，也虧不了多少。」
「我們是覺得競爭太大，做不下去，娥姐那邊也覺得正好調整一下運營思路。」
「我跟梁姐商量了，還是一邊顧著家，一邊去泰豐樓那邊幫著家國他們吧。」
林大福三人不知道該怎麼說，李秀芝搖了搖頭，不折騰不知道，一折騰才明白有多累。
她倒是幹勁十足，可面對競爭的時候，壓力太大了。
等到林家國跟南易回到家，李秀芝跟梁拉娣說了事兒，林家國兩人是直樂。
「高平就吐槽過婁曉娥是東一棒子，西一棒子的，得，你們還是一起過去幫忙吧。」
南易一邊說一邊直樂，當初還要比試一番呢，現在直接給干倒了。
「別幸災樂禍的啊！」，梁拉娣白了老公南易一眼，哼哼一聲道:「我們已經算是鍛鍊出來了，就當交學費了。」
南易果斷認慫，林家國跟李秀芝都笑了起來。
「產業在調整，跟不上躺，干不下去那是自然的。」，林家國遞煙給南易，看著兩人道:「專心經營泰豐樓吧，要不了一兩年就要擴張了，到時候也需要人手去管著，你們先適應適應。」
李秀芝跟梁拉娣能說什麼呢，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第二天，婁曉娥來到四合院，一點不見頹廢的樣子。
「別覺得我會喪氣，這不是交學費嗎。」
婁曉娥說了一句，笑了笑道:「算你們贏了，行了吧。」
幾人也笑了起來，婁曉娥看著李秀芝跟梁拉娣道:「我們還真不能喪氣，接下來我們三個管理飲食公司的事情，等你們熟悉了，你們來掌管。」
這話讓李秀芝跟梁拉娣都懵了，反應過來，李秀芝有些無語道:「娥姐，你不會是跟平哥鬥氣了吧，還要去折騰其他事情？」
婁曉娥笑了笑點頭:「要說鬥氣是有點，不過還真是有點不服氣。」
「你們是不知道，我爸跟我哥打電話來，那十句有八句都說我沒有高平一步一個腳印踏實。」
「人家高平現在是婁家寶了，我婁曉娥怎麼著也得跟上腳步才行。」
「你們那動靜，讓我眼紅啊。」，四合院裡，傻柱遞煙給林家國幾人，幾人就蹲在門口吹牛打屁。
「你也不差，我幾次路過你那店面，客人都是滿的。」，南易笑了笑說著，轉而調侃傻柱道:「你就專注後廚，你媳婦兒可是忙裡忙外的，功勞人家秦蓮要占據大半。」
「嘿嘿，這個我認。」，傻柱嘿嘿笑著道:「等還了你們的錢，我琢磨著是不是把店面隔壁的房子也買下來，挨著住，每天都輕鬆些。」
「你要真有那個心，我們錢先不急著還，你先買了那房子就是。」，林家國吐了一口煙，笑道:「我們現在也算是起勢了，短時間內也不差錢來周轉，你要下手就要快，這兩年你也看到變化多大了，你要是拖一段時間，估計就是別人買了。」
「我這邊也不急。」，南易也給了態度，傻柱一聽，再一次確定以後，得到兩人確定的回答後，他連連感謝起來。
「得了，有你們這話，我也好安心把房子買下來。」
說著，他看了看這四合院，微微一嘆道:「年輕人是一個接一個搬走，估計要不了幾年，這四合院都能空了。」
三人這邊聊了一會兒，傻柱就先離開，這快到了中午，也該去忙了。
「走著吧，這去晚了耽誤生意，好歹我們也是個小老闆。」，南易貧嘴起來，林家國莞爾一笑，兩人出了院子，悠哉悠哉往泰豐樓那邊過去。
「人家這日子，那是見天的好。」，看到林家國三人接連離開，院裡的一人感嘆起來。
「是該年輕人奮鬥的時候嘍。」，年紀大點的也接了話茬，又道:「這天天的年輕人都不太著家了，這四合院，沒以前那麼熱鬧了。」
「得，還是別那麼熱鬧了。」，旁邊一人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要說這四合院，那是故事不少。
幾人閒聊著，有人想去公園那邊溜達一圈，打了招呼沒人跟著一起去後，就一個人悠哉悠哉離開了。
中院，一大爺易中海正跟三大爺閻埠貴下棋，二大爺劉海中辦了退休後，一大爺易中海也想退休了。
他沒那心思去走什麼新路子，這日子過到這年紀，他也知道沒多少念想了。
「老易，你也別說我念叨，就你當初跟人家一起養的孩子，好像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看你了。」
聊到這事兒，一大爺易中海神色有些不自在，當初為了堵一些人的嘴，他才搞了那操作。
他也知道那事兒不靠譜，也沒怎麼關注，可在院裡的人看來，他的養老問題是能讓人有些話茬的。
「隨人家吧！」，一大爺易中海敷衍一句，三大爺閻埠貴笑了笑沒有多說。
都說一大爺易中海將以後的養老問題賭在秦淮茹家的棒梗身上，可他閻埠貴看著棒梗這一兩年的動靜，有點沒那個意思了。
兩個老頭下著棋聊著其他事情，聽見有笑聲傳來，兩人下意識偏頭看去，只見後院的劉思緣跟兩個同學有說有笑的走進來，看到兩人在下棋，劉思緣笑著問好一句，這才跟同學往後院走去。
當年的小丫頭已然是婷婷玉女般模樣。
「這丫頭是個孝順的，有空了就去幫秦蓮跟傻柱，還把你那前妻照顧得挺好。」
「你說這人啊，還真得信命，就你那前妻，以前病殃殃的，這領養了這丫頭後，那是日子過得越來越精神。」
「你看看現在，我們都白髮半頭了，人家看著就不像跟我們一個年紀的。」
「母給兒命，兒給母福，老易，你說，你真的沒有一點後悔過嗎？」
一大爺易中海:……
我特麼覺得你是來插刀的，一大爺易中海有些無語想著。
「人家有人家的日子，我有我自己的日子，有什麼可後悔的。」
「啪」的一聲，一大爺易中海落子的動靜都大了些。
「你也別琢磨我的事兒，就你自己的事情，都還沒琢磨明白呢。」
被插刀了，一大爺易中海可不會就這樣認了，反插刀道:「就你老閻家的事兒，你能解決了我就服你。」
「我可是聽說了，你那三兒子研究以後怎麼給你們老兩口養老的事情，都快打一架了。」
「也就是你家閨女有點看頭，這以後啊，你們也不可能去靠著人家閨女過日子吧。」
三大爺閻埠貴頓時臉黑了，有點氣道:「這棋你要是不下，我就出去溜達了，這話說的，怎麼就覺得我家事兒多呢。」
一大爺易中海只是笑了笑，你閻埠貴要是不氣，那就證明剛才的話沒點到你的痛點。
插刀歸插刀，棋還是要下的，這一天天沒事兒做，呆在屋裡也無聊。
兩個老頭互相掰扯幾句後，就不扯彼此的痛點了。
「喲，玩著呢！」，何大清從前院走進來，看著兩個老頭就打了招呼。
「這正是飯點呢，怎麼不去幫你家兒子兒媳婦。」，三大爺閻埠貴問了一句，自從秦蓮跟傻柱把飯店生意做起來後，何大清也離職回家，帶帶孩子，幫幫忙，日子過得是真舒心。
有時候想看外孫了，提著酒，就去找何雨水的公公喝酒，那日子，三大爺閻埠貴是羨慕得不行。
人老了，那是又想看到兒女出息，也想看到兒女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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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你兒媳婦秦蓮好說話，就你這性子，換做其他人，得跟你急。」
三大爺閻埠貴埋汰何大清一句，就這傢伙以前的荒唐，居然年老了還能安生過日子，不懟兩句都心裡不舒服。
「這是我家有福氣。」，何大清樂呵一笑道:「家有良人，福澤三代。」
「老閻，光說這點，你就沒有我命好。」
三大爺閻埠貴跟一大爺易中海都嘴角抽了抽，何大清這話是真沒錯，秦蓮能壓得住傻柱，又能處理好跟公公還有小姑子的事情，孩子也有三個了，可不就是福澤三代嗎。
「以前我們都覺得你會死在外面呢。」，一大爺易中海也玩笑一句，何大清對那些事兒也不怎麼避諱了，笑道:「這人不就是喜歡折騰嗎，等知道痛了，就什麼都懂了。」
說著，何大清看著一大爺易中海，話鋒一轉道:「老易你不也折騰嗎，你根本不知道我回來後知道你跟賈張氏有過一段的時候有多震驚。」
一大爺易中海:……
「別扯這事兒了，都在院裡呢，讓人聽了去，會覺得我們是三個老不正經的。」
一大爺易中海想岔開話題，何大清跟三大爺閻埠貴都笑，有些事兒，就是經不起去琢磨。
這事兒還真不能繼續往下說了，不然一大爺易中海得翻臉。
「現在我們這輩的一個個都快退休了，也就前院老林還折騰著，你說兒子兒媳都搞出名堂了，他退休了過悠哉日子不舒服嗎。」
三大爺閻埠貴這話一說，何大清有些無語道:「老林比我們年紀都小了七八歲，離退休還早著呢。」
「再說了，就老林那性子，我們比不了。」
一大爺易中海微微點頭，林大福一家，現在也就佟麗退休了，人家天天的帶著孫子孫女，看著就年輕。
三個老頭聊了一會兒，一大爺易中海還去搞了一包花生米，小酌幾杯起來。
「老閻，我聽說你大兒子兒媳婦也想搞個飯店？」
何大清問了一句，三大爺閻埠貴點頭:「是有這個打算，你放心，不會搶你家生意，選的地點離你家飯店位置遠著呢。」
「我沒那意思。」，何大清搖了搖頭，笑道:「這生意做的是回頭客，再說了，飯店酒樓多了去了，我還一家家去擔心搶生意不成。」
「這種事兒還得考慮清楚啊。」，一大爺易中海提醒一句，對三大爺閻埠貴道:「林家國幾人動靜大，柱子也幹得風生水起，那都是手裡有活兒。」
「飯店這東西，重點還是廚師，想要請到一個可以放心的廚師可不那麼容易。」
別看看一個個的都離職闖蕩，可廚師這行業，大部分人都沒有那心思，這幾年生意撲了的又不是一個兩個。
「那是兩口子的事兒了，我不操心。」，三大爺閻埠貴敷衍一句，實際上是看到了傻柱以及林家國他們創出了路子，這大兒子琢磨著一起跟著也踩不了雷。
何大清跟一大爺易中海也多多少少看到了三大爺閻埠貴的敷衍，兩人不再繼續在這事兒上多嘴，有些事兒，話多成仇。
三人聊著的時候，劉思緣跟同學從後院出來，打了招呼後，她對何大清道:「何叔，待會兒我回來順帶把小玉三個接回來，您就不用跑一趟了。」
「行嘞。」，何大清笑著點頭，交代道:「回來別讓你媽做晚飯了，有朋友給我送來一些食材，我今兒個下廚，一起吃晚飯。」
「嗯，我知道了。」
劉思緣點頭，跟同學離開，三大爺閻埠貴看了看一大爺易中海，又看了看何大清，突然一樂。
何大清跟一大爺易中海都翻白眼，都知道三大爺閻埠貴這時候想什麼呢。
兩人也不說破，說破了話難說回來。
傍晚，院裡的人氣足了許多，尤其是跑來跑去玩耍的孩子，更增幾分熱鬧。
屋裡，棒梗正跟妹妹小當說著話，兩人低估幾句後直樂。
「這笑什麼呢，還不過來端菜。」
秦淮茹招呼一聲，兩人起身去幫忙。
「你這一臉笑容的，遇見什麼好事了？」
秦淮茹看著兒子問了起來，棒梗樂呵一笑道:「這不是聽說劉光福跟劉光天虧慘了嗎，天天的在我們面前炫耀，這一次栽了吧。」
幸災樂禍之言溢於言表，秦淮茹倒是一愣，有些奇怪道:「不是說他們兩個都要學著婁曉娥那樣搞什麼公司了嗎，那動靜也不小，怎麼又虧了？」
「貪心惹的禍唄，他們兩個現在又被罰款，又把那歪貨賣不出去，急得上頭呢。」
「媽，你看著吧，兩人要不了幾天，就得灰溜溜返回這四合院來。」
見兒子這幸災樂禍的模樣，秦淮茹沒好氣拍了他一下，警告道:「別埋汰人家，話說錯了，指不定要打架。」
棒梗撇撇嘴，坐下來吃飯，秦淮茹也沒多說。
……
劉光福兄弟兩人做生意虧了！
胡同這片兒都知道了，有人就趁機教訓著自家小輩，別想瞎折騰，安心上班，那才是過日子。
四合院後院，二大爺劉海中跟二大媽感覺腦瓜子都要炸了，這兩個混蛋玩意兒居然讓老兩口出錢幫著填窟窿。
「媽，我們賺錢的時候也沒少孝敬您，這時候您得幫我們了。」
「錢先給我們，再用您兩位的面子幫著借點錢，我跟老三很快就能東山再起的。」
^.^，
話音未落，二大爺劉海中就冷哼一聲道:「借個屁的錢，我們臉沒有那麼大。」
二大媽瞪了老伴一眼，去內屋拿了錢遞給將兒子。
「就這麼多了，借錢我是沒有辦法。」
劉光福收好錢，又看向老爹劉海中:「爸，你可是院裡的二大爺，幫忙讓院裡的人幫著周轉周轉？」
「我去找誰？」，二大爺劉海中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你們發財的時候沒想到人家，現在我能有臉去開口？」
「爸，這事兒你得幫忙，我們這起不來，你也不好受不是。」，劉光天話是軟得不行，劉光福也附和道:「院裡不說別人，就前院林家國跟南易家，總得給你點面子吧。」
「他們若是沒有，還可以請他們幫著從婁曉娥那邊周轉一下。」
此言一出，二大媽都覺得聽不下去了，這什麼關係啊，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一想到兩個混蛋玩意兒也不能這樣垮了下去，便伸手碰了碰老伴劉海中。
劉海中氣歸氣，也不想見到兩個混蛋玩意兒一蹶不振，便道:「走吧，去試一試。」
說著，就出了屋，兩人急忙跟上，來到前院，林家國跟南易還沒有回來，二大爺劉海中就把事兒跟林大福說了。
「老林，能拉一把孩子我這邊是感激不盡。」
林大福嘴角微微一抽，看著二大爺劉海中道:「你要說借個五六百的，我能借你，可你一開口就兩萬三，老劉，我這是真沒有辦法。」
劉海中一聽這話也頭疼起來，便將目光轉向李秀芝，問了起來。
「二大爺，您別提這事兒，我跟梁姐跟著婁曉娥忙到現在，那是忙了一個空。」
聽著這話，劉光福兩人都驚訝了，不解道:「嫂子，你們不是幹得挺好的嗎，也虧了？」
「虧了唄，競爭對手太多。」，李秀芝嘆氣一聲道:「我跟梁姐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後，估計也去家國他們那邊幫忙了。」
得，這時候還提什麼借錢的事兒，二大爺劉海中相信李秀芝不會騙他，就是不想借錢，也不會用這樣的藉口。
父子三人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佟麗看著李秀芝問道:「你們真虧了？」
「虧了！」，李秀芝點頭，苦笑道:「正處理後續的事情呢。」
「虧了多少錢？」，老太太問了起來，李秀芝道:「等處理好後，也虧不了多少。」
「我們是覺得競爭太大，做不下去，娥姐那邊也覺得正好調整一下運營思路。」
「我跟梁姐商量了，還是一邊顧著家，一邊去泰豐樓那邊幫著家國他們吧。」
林大福三人不知道該怎麼說，李秀芝搖了搖頭，不折騰不知道，一折騰才明白有多累。
她倒是幹勁十足，可面對競爭的時候，壓力太大了。
等到林家國跟南易回到家，李秀芝跟梁拉娣說了事兒，林家國兩人是直樂。
「高平就吐槽過婁曉娥是東一棒子，西一棒子的，得，你們還是一起過去幫忙吧。」
南易一邊說一邊直樂，當初還要比試一番呢，現在直接給干倒了。
「別幸災樂禍的啊！」，梁拉娣白了老公南易一眼，哼哼一聲道:「我們已經算是鍛鍊出來了，就當交學費了。」
南易果斷認慫，林家國跟李秀芝都笑了起來。
「產業在調整，跟不上躺，干不下去那是自然的。」，林家國遞煙給南易，看著兩人道:「專心經營泰豐樓吧，要不了一兩年就要擴張了，到時候也需要人手去管著，你們先適應適應。」
李秀芝跟梁拉娣能說什麼呢，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第二天，婁曉娥來到四合院，一點不見頹廢的樣子。
「別覺得我會喪氣，這不是交學費嗎。」
婁曉娥說了一句，笑了笑道:「算你們贏了，行了吧。」
幾人也笑了起來，婁曉娥看著李秀芝跟梁拉娣道:「我們還真不能喪氣，接下來我們三個管理飲食公司的事情，等你們熟悉了，你們來掌管。」
這話讓李秀芝跟梁拉娣都懵了，反應過來，李秀芝有些無語道:「娥姐，你不會是跟平哥鬥氣了吧，還要去折騰其他事情？」
婁曉娥笑了笑點頭:「要說鬥氣是有點，不過還真是有點不服氣。」
「你們是不知道，我爸跟我哥打電話來，那十句有八句都說我沒有高平一步一個腳印踏實。」
「人家高平現在是婁家寶了，我婁曉娥怎麼著也得跟上腳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