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是不是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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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月聽到外面汽車的聲音,激動的跑了出去,顧霆狼狽的從車上下來,管家把剩下的錢轉給司機,把顧霆迎了進來。

  「兒子,你沒事吧?」

  她上下打量著顧霆,仔細的檢查一番,並沒有受到傷害,這才安心。

  「媽,我沒事,大哥呢?快點給大哥打電話。」顧霆是平安到家了,可是房澄澄還在那群人的手裡,他急切的想要聯繫到顧雲深,讓他趕緊帶人去救房澄澄。

  徐月看到小兒子,高興壞了,忘記通知顧雲深,不用在籌錢了。

  「對對對,告訴你哥一聲,你安全了,快點讓他回來。」

  她嘴裡面一邊念叨著,一邊給顧雲深打電話:「雲深,你快點回來,小霆回來了。」

  顧雲深微微一怔,顧霆回來了?是不是證明房澄澄也回來了?

  他來不及求證,掛斷電話就往回跑。

  徐月讓人給顧霆準備些吃的,陪在她身邊的蘇水惜假意詢問:「小霆,你回來了,那澄澄呢?」

  「是啊!那個小……房小姐是不是也回來了?」

  提到房澄澄,顧霆心頭就像是壓了一塊巨石,想到那驚險的一幕幕,驟然握緊拳頭。

  「澄澄為了救我,被留下來了。」

  蘇水惜捂著嘴,大吃一驚,心裡卻都樂翻了天,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心生一計,輕輕的拽了拽徐月。

  「伯母,你看小霆已經很累了,不如讓他上去早點休息吧。」

  「不行,我要在這裡等大哥回來,澄澄還等著他去救呢!」顧霆豁然起身,怒視著蘇水惜。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我今天一定要在這裡等到我哥回來。」

  徐月眉頭緊鎖,剛想要呵斥他,蘇水惜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生氣。

  「小霆,我們沒有什麼惡意,你要是不放心,那就在這裡等著吧!」

  說完就拉著徐母來到廚房,「伯母,我們現在這樣,只會刺激他,不如這樣……」

  顧霆看著清涼的湯水,吞咽了下口水,想都沒想就喝了。

  沒多久,他就覺得眼皮越來越沉,以為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原因,沒有懷疑,卻很快就迷糊過去。

  徐母讓人把他抬到房間,讓他好好的休息休息。

  顧雲深趕回來的時候,顧家的人已經休息,他看著黑漆漆的別墅,眉頭緊鎖。

  他敲響消防警報,把所有人都叫了起來,徐月披著外套從樓上走下來,身邊站著蘇水惜。

  「雲深,你做什麼啊?我們都好幾天沒有休息好了,你鬧什麼鬧?」

  她不滿的責備顧雲深,實際上是有些心虛,先發制人,矇混過關。

  顧雲深暗沉的雙眸,像是蟄伏在暗處的雄獅,蓄勢待發。

  「顧霆呢?」

  「他回來後,我讓他上樓休息了。」徐月按照之前和蘇水惜商量好的,按部就班的回答,可是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

  自從兒子認識了那個賤人以後,就陰晴不定的,她不確定兒子要是知道真相,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房澄澄呢?」

  聽到他問道房澄澄,她下意識的握住蘇水惜的手,故作鎮定的回答:「不知道,顧霆說房澄澄把他救了,至於去哪裡不清楚。」

  「是嗎?」他陰惻惻的目光,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稍有不慎就刺向兩個人。

  徐月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面對兒子的強勢,他的氣勢逐漸弱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蘇水惜看徐月再說下去就容易露餡兒,急忙把話接了過來。

  「聽顧霆說,房小姐會點兒跆拳道,和綁匪進行了比試,這樣兩個人才有機會逃出來,好像是受傷了,可能怕你擔心,所以就先走了。」

  他的言談舉止從容自然,並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是顧雲深對於他們兩個人的話還是半信半疑,並沒有完全相信。

  他沒有理會兩個人,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走到兩個人面前的時候,他們下意識的阻攔住顧雲深的腳步。

  「讓開。」

  「雲深,小霆才剛剛睡著,醫生來給他檢查過,受到了一定驚嚇,不能夠再受刺激了,你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蘇水惜反其道而行,讓出路來,「伯母,還是讓雲深去問一問吧,不然他也不安心。」

  徐月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想到被灌了安眠藥的小兒子,她的心又逐漸放下。

  「時間不早了,我也有些累了,想要休息。」

  聽到顧雲深這麼一說他們兩個人也都鬆了一口氣,目送顧雲深回到房間。

  第二天一早,老大帶來些跌打損傷的藥水,又給房澄澄送來些吃的,喝的扔在地上。

  他抬頭看看窗外的大太陽,冷笑了一聲,「你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可人家似乎不講義氣,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不管了。」

  房澄澄忍著身上的疼痛翻了個身,望著高高的天花板,眼中帶著隱忍的笑意,漫步驚心的回答。

  「至少我問心無愧,不會受到良心上的譴責。」

  這句話直擊老大的內心,他的眼神變得晦澀難懂起來,房澄澄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故事。

  「哼,你倒是會安慰自己,不過這件事情也算給你個教訓,以後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房澄澄莞爾一笑,「不是還沒有到達你們規定的時間嗎?那麼我就還有希望,不是嗎?」

  「你倒是樂觀,我看看你這樂觀的心態能維持多久。」老大坐下來,有一搭無一搭的和她聊起天。

  「我能夠看得出來,你和外面那些人不一樣。」

  「噢?哪裡不一樣?是我指使他們把你綁過來的。」

  房澄澄從地上撿起藥膏交到老大的手裡,然後伸出自己瘦弱的小胳膊,「你幫我擦藥我就告訴你。」

  「小丫頭,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容易得寸進尺?」

  「反正我都已經面臨著被撕票的危險了,難到死之前還不能享受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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