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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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交警米沙所說的地方之後,索科夫果然看到有一個執勤點,門口站著一名交警,正在焦急地四處張望里。

  見到索科夫駕車駛過來,交警連忙抬手敬禮,並做手勢,示意索科夫把車開進執勤點的院子。

  索科夫經過交警身邊時,為了確定對方是否在等自己,還特意把車停下,試探地問:「交警同志,你在等我嗎?」  「是的,將軍同志。」交警畢恭畢敬地說道:「我的同事告訴我,一位開著桶車的將軍,需要找地方給他的車加油。而您是將軍,所開的車,恰好也是一輛桶

  車,說明要加油的人是您。」

  就這樣,索科夫駕車駛入了執勤點的院子。  院子裡堆著不少的油桶,見到索科夫的車開進來,一名佩戴中尉銜的交警快步跑上前,對剛下車的索科夫抬手敬禮後,態度恭謹地說:「將軍同志,請先到屋

  里休息,加油的事情,我會安排人手進行的。」

  「不必了,我就在這裡等著吧。」索科夫客氣地中尉說道:「我有急事要立即返回莫斯科,等車的油加滿後,我就要立即出發。」

  中尉聽後不敢怠慢,連忙招呼手下人從油桶里抽出汽油,加到了桶車的油車裡。

  沒過多久,交警們就完成了加油工作。索科夫向他們道謝之後,駕駛車輛離開了交警執勤點,很快就離開了弗拉基米爾,沿著道路朝莫斯科的方向駛去。  後世有人說,莫斯科附近根本就沒有什麼防禦力量,一支由囚犯組成的軍隊,可以輕易地兵臨城下。其實說這種話的人就是無知,莫斯科是一座建在森林裡的城市,只有幾條固定的道路可以穿過森林進入城市。沿途的防禦是相當嚴密的,索科夫這一路駛來,至少發現了三處高炮陣地,以及一些裝甲部隊的駐地。別

  說是一支人數不多的囚犯軍,就算是德軍的帝國師、骷髏師這樣的精銳部隊,想闖入莫斯科,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到達朱可夫的別墅時,已經是下午兩點。  當索科夫走進別墅,迎接他的是朱可夫的副官。他禮貌地對索科夫說:「索科夫將軍,元帥同志正在睡午覺,大概要三點以後才能起床,您先在客廳里坐著休

  息一會兒,我給準備茶水和糕點。」

  「那麻煩您快點,」既然這是朱可夫的地盤,索科夫自然不用客氣:「我今天還沒有吃過東西,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好的,您稍等,吃的東西很快就給您送來。」

  等副官把吃的東西送來之後,索科夫用最短的時間,把食物都消滅得乾乾淨淨,然後斜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本來只想養養神,沒想到一不小心就睡著了,以至於朱可夫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都不知道。  睡夢中的索科夫,感覺有人在搖晃自己的肩膀,他艱難地睜開眼睛,想看看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敢來打擾自己的睡眠。當他看清楚那張熟悉的面孔後,睡

  意頓時被嚇得無影無蹤,他慌忙起身,搖搖晃晃地站直身體,抬手向對方敬禮:「您好,元帥同志!」

  見索科夫已經清醒了過來,朱可夫不悅地說道:「你這兩天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打你家的電話沒人接?」

  「元帥同志,阿西婭回她父母的家裡去了,最快要五號以後才能回來。」

  「我問的是你,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索科夫有些尷尬地回答說:「我去來一趟弗拉基米爾。」  「弗拉基米爾,你去那裡做什麼?」朱可夫剛說完這句話,猛地想到自己得到的一個小道消息:「聽說你在弗拉基米爾有位女性朋友,據說關係還不錯。這個

  傳言是真的嗎?」  見朱可夫對自己去弗拉基米爾的原因都搞清楚了,索科夫不敢隱瞞,只能點著頭說:「是的,元帥同志,這個傳言是真呢。我這次去弗拉基米爾,就是去見她

  的。」  「胡鬧,簡直是瞎胡鬧。」朱可夫面帶慍色地說道:「你在柏林有一個阿傑莉娜,在弗拉基米爾又有一個,若是被阿西婭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你考慮

  過這個問題嗎?」  面對朱可夫的斥責,索科夫不敢反駁,只能老老實實站在原地,低頭接受批評。好在朱可夫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他走到沙發前坐下,隨後朝索科夫一

  招手:「你也坐下,我有話問你。」

  索科夫連忙在原來的位置坐下,目不轉睛地盯著朱可夫,想聽聽他會說點什麼?  「米沙,元旦那天,你當著我的面,告訴赫魯雪夫同志,說烏克蘭在今年的夏天有可能會出現乾旱,導致農作物大量減產,因此建議他安排人手,多種植玉米


  和土豆這樣耐寒的農作物。我記得沒錯吧?」  「沒錯,元帥同志,我就是這樣說的。」索科夫對於這一點,倒是沒有絲毫的否認。他甚至還主動說道:「您也知道,莫斯科城內的居民,每到五月中下旬,就會到郊外的別墅度假,同時在屋子前面的空地開荒,然後把土豆、玉米、西紅柿、胡蘿蔔和圓白菜的種子撒下去,澆兩次水之後,就不聞不問,只需要等到九

  月初去收穫就可以了。」  「嗯,這件事我知道。」朱可夫等索科夫說完之後,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你覺得莫斯科居民的這種種植方式,就適合在烏克蘭地區推廣嗎?還有,這些撒下

  去就不管的農作物,它們每年的產量是多少,你知道嗎?」  索科夫後世曾經與一些到俄羅斯種地的人打過交道,從他們聽說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俄羅斯人和華夏人在同一個地區種下的蔬菜,到了收穫的季節,產量有著天壤之別。剛開始的時候,俄羅斯人以為是種子的問題,但他們找華夏人要了蔬菜的種植,還是按照他們原來的方式進行種植,到季節收穫時,產量依舊

  低得讓人無語。  出現這種情況的真實原因,是俄羅斯人太懶了。他們把種子種下之後,基本就是不聞不問,而華夏人則每天待在地里辛勤勞作。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到了收

  &n/>獲季節,誰能獲得更好的收成,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聽到朱可夫問自己的問題,索科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雖然去過烏克蘭,但卻是在那裡指揮作戰,每天只需要考慮如何打敗敵人就行。但如今戰爭已

  

  經結束,要考慮的問題,不再是如何打敗敵人,而是該怎麼儘快重建城市,怎麼讓工廠企業復工,怎麼讓荒廢了幾年的土地重新產出糧食。  「我想你肯定不知道吧。」朱可夫見索科夫不說話,便繼續批評他說:「在打仗方面,你的確很有一套。但搞農業生產不是打仗,若是把打仗的那一套,用在

  農業生產上,是會出問題的。」  索科夫感到有些凌亂,心說自己只是建議多種植耐旱的土豆和玉米,防止今年夏天可能出現的大饑荒,你怎麼給我扯到打仗了?不過朱可夫說話,他不敢反

  駁,只能靜靜地聆聽對方的教誨。

  朱可夫說了一陣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米沙,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元帥同志,請您聽我狡辯,不對,是聽我解釋。」索科夫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讓自己說話的計劃,連忙說道:「我有一種預感,烏克蘭在今年夏天可能會遭遇

  百年一遇的乾旱,會導致糧食大規模減產甚至是絕收,因此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出現嚴重的情況。」

  「你說到了嚴重的情況。」朱可夫望著索科夫問道:「那你說說,會有什麼樣嚴重的情況。」

  索科夫遲疑了片刻,覺得朱可夫應該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便果斷地說:「我覺得可能會出現嚴重的饑荒,類似於1932~1933年那樣嚴重的饑荒。」  「米沙,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朱可夫聽後,滿臉怒氣地說:「你的這種假設如果被內務部的人聽到,今晚就會有人把你送進盧比揚卡的牢房,讓你在里

  面好好地反省一下。」  「我知道,元帥同志。」索科夫點了一下頭,認可了朱可夫的這種說法:「但我卻不能明知道可能出現的嚴重後果,卻選擇沉默不語,這樣我的良心會過不去

  的。」  「米沙,像1932~1933年那樣的饑荒,不會再發生了,永遠不會再發生了。」朱可夫自信地說道:「就算烏克蘭在今年夏天會遭受嚴重的旱災,導致大面積的

  農作物減產,但依舊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饑荒。因為烏克蘭的糧倉里,存儲有足夠數量的糧食,可以幫著老百姓渡過饑荒。」

  「元帥同志,您所說的是通常情況,但假如發生意外呢?」

  「意外,什麼意外?」朱可夫反問道。  「你也知道,自從戰爭結束之後,多了幾個被我們所控制的國家。」索科夫解釋說:「他們在這次的戰爭中,同樣付出了巨大代價,老百姓的日子過的異常艱

  難。我想有關方面看到他們的情況,沒準會考慮向他們提供援助。」  索科夫後世曾經與一些到俄羅斯種地的人打過交道,從他們聽說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俄羅斯人和華夏人在同一個地區種下的蔬菜,到了收穫的季節,產量有著天壤之別。剛開始的時候,俄羅斯人以為是種子的問題,但他們找華夏人要了蔬菜的種植,還是按照他們原來的方式進行種植,到季節收穫時,產量依舊

  低得讓人無語。  出現這種情況的真實原因,是俄羅斯人太懶了。他們把種子種下之後,基本就是不聞不問,而華夏人則每天待在地里辛勤勞作。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到了收


  獲季節,誰能獲得更好的收成,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此刻聽到朱可夫問自己的問題,索科夫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雖然去過烏克蘭,但卻是在那裡指揮作戰,每天只需要考慮如何打敗敵人就行。但如今戰爭已

  經結束,要考慮的問題,不再是如何打敗敵人,而是該怎麼儘快重建城市,怎麼讓工廠企業復工,怎麼讓荒廢了幾年的土地重新產出糧食。  「我想你肯定不知道吧。」朱可夫見索科夫不說話,便繼續批評他說:「在打仗方面,你的確很有一套。但搞農業生產不是打仗,若是把打仗的那一套,用在

  農業生產上,是會出問題的。」  索科夫感到有些凌亂,心說自己只是建議多種植耐旱的土豆和玉米,防止今年夏天可能出現的大饑荒,你怎麼給我扯到打仗了?不過朱可夫說話,他不敢反

  駁,只能靜靜地聆聽對方的教誨。

  朱可夫說了一陣後,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道:「米沙,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元帥同志,請您聽我狡辯,不對,是聽我解釋。」索科夫好不容易等到一個讓自己說話的計劃,連忙說道:「我有一種預感,烏克蘭在今年夏天可能會遭遇

  百年一遇的乾旱,會導致糧食大規模減產甚至是絕收,因此需要提前做好準備,免得到時出現嚴重的情況。」

  「你說到了嚴重的情況。」朱可夫望著索科夫問道:「那你說說,會有什麼樣嚴重的情況。」

  索科夫遲疑了片刻,覺得朱可夫應該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便果斷地說:「我覺得可能會出現嚴重的饑荒,類似於1932~1933年那樣嚴重的饑荒。」  「米沙,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朱可夫聽後,滿臉怒氣地說:「你的這種假設如果被內務部的人聽到,今晚就會有人把你送進盧比揚卡的牢房,讓你在里

  面好好地反省一下。」  「我知道,元帥同志。」索科夫點了一下頭,認可了朱可夫的這種說法:「但我卻不能明知道可能出現的嚴重後果,卻選擇沉默不語,這樣我的良心會過不去

  的。」  「米沙,像1932~1933年那樣的饑荒,不會再發生了,永遠不會再發生了。」朱可夫自信地說道:「就算烏克蘭在今年夏天會遭受嚴重的旱災,導致大面積的

  農作物減產,但依舊不會出現你所說的饑荒。因為烏克蘭的糧倉里,存儲有足夠數量的糧食,可以幫著老百姓渡過饑荒。」  「你也知道,自從戰爭結束之後,多了幾個被我們所控制的國家。」索科夫解釋說:「他們在這次的戰爭中,同樣付出了巨大代價,老百姓的日子過的異常艱難。我想有關方面看到他們的情況,沒準會考慮向他們提供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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