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一個小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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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蕭玄辰你怎麼變成了兩個人?」雲嫿眼前的景物變得有些虛晃起來,她疑惑了一下,又嘿嘿地笑了:「我知道了,你們一個是蕭玄辰,一個是阿麒。哈哈,來幹了這杯!」

  說話間,她對著酒壺就要喝,卻被蕭玄辰一把給奪了過去:「別喝了,你酒量又不好。」

  「誰說我酒量不好的?」喝多的人最不喜歡被人嘲笑酒量不好,雲嫿也不例外,她生氣地拍著桌子:「我師父千杯不醉,我是他徒弟怎麼能一杯就倒?」

  說著不倒,結果下一刻就晃晃悠悠地要倒了……

  「雲嫿!」蕭玄辰急忙過去架住了她。

  雲嫿傻呵呵地笑了起來:「蕭玄辰你現在有八個頭了,難道你又分出了八個人格?啊,八個人格我該選誰呢?」

  她伸出手指頭,在蕭玄辰的臉上點來點去:「這個頭好看,這個頭也帥氣。咦?這個頭的臉怎麼紅了?哇,還是臉紅的頭最好看,就選這個了!」

  嘴裡說著胡話,兩個手攀在蕭玄辰的脖子和臉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

  蕭玄辰把她不安分的手給按了下去,咬牙切齒地道:「你別再亂摸了,不要考驗男人的定力。」

  「定力?」她媚眼如絲,含情帶笑地問蕭玄辰:「什麼叫定力?」

  「定力就是……」蕭玄辰望著她柔美的臉龐,迷離而嫵媚的眼眸,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理智也隨之忘到了腦後。

  「定力就是……去他媽的定力!」他一把雲嫿打橫抱起,「這個惹禍聊騷的女人,記住是你先撩撥我的!」

  他闊步把雲嫿抱進了寢室,放到床上,然後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等他三下五除二地剝掉身上的衣服,再看雲嫿的時候,卻見她已經酣然入眠,羽蝶般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下落下一片剪影。殷紅的唇瓣微微上翹,似乎做了什麼好夢,夢裡都笑著。

  那一瞬間,蕭玄辰的理智忽然回來。他溫柔地幫雲嫿解開了外衫,又蓋好了薄被。

  把心愛的女人擁在懷中,他在她的耳邊、鼻尖、額頭吻了又吻,卻只是淺吻為止。

  「你的第一次,不能在醉後糊裡糊塗地給我。」他真的是愛極了她,所以也希望第一次的時候能在彼此狀態最好的時候發生。哪怕他此刻忍耐的非常難受,他也願意為她而忍。

  而雲嫿糊裡糊塗地喝醉,在睡夢中她夢到了蕭玄辰,他一遍遍地吻在自己,說著甜言蜜語。

  就在她以為彼此將要水乳交融的時候,夢裡的蕭玄辰突然哭喪著臉對雲嫿道:「怎麼辦?我好像真不能舉了,雲嫿我給你不了你幸福了……」

  雲嫿猛然一驚,醒了過來。

  天才微微亮,一抹晨光溫柔地探入室內,落在蕭玄辰的臉上更添了幾分俊逸氣質。

  雲嫿看了他好一陣子,眉頭漸漸擰了起來:「他昨晚居然沒有砰我,難道真像夢裡說的那樣,那地方沒好?我上次的治療失敗了?」

  再聯想到蕭玄辰昨晚問她的話,雲嫿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等蕭玄辰醒來的時候,就見雲嫿眼神古怪地盯著自己看。

  蕭玄辰問她:「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雲嫿心想,這種事情太傷男人自尊,我要不還是先別問了?他昨晚一定受了不小的打擊,我還是應該多關懷關懷他。

  「那個……夫君啊……」

  一聲夫君,把蕭玄辰喊得一愣。

  卻聽雲嫿繼續道:「沒關係,我都懂的。我會想辦法你別著急,那種事情急不得。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那什麼了,我也不會嫌棄你。」

  說得這麼委婉,雲嫿覺得蕭玄辰肯定能明白。

  蕭玄辰:「……」

  除了說話古怪之外,雲嫿今天對蕭玄辰格外地照顧,不僅親自幫他穿衣服,連洗漱都在旁邊殷勤地服侍。

  又在她的熱情周到的相送下,蕭玄辰帶著滿肚子疑問去上朝。

  思來想去,他最後得到的結論是:雲嫿一定覺得我昨晚沒有趁人之危,是個正人君子,於是便對我格外體貼。

  想到這裡,蕭玄辰的唇邊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而雲嫿一送走蕭玄辰,立馬就奔去找烏子虛:「師父啊,大事不妙啊!」

  烏子虛一臉疑惑:「怎麼了?瞧把你急的!」


  「師父,男科你比我擅長,你幫我想想辦法……」

  她把蕭玄辰的情況和烏子虛說了一通:「我的治療方法應該沒有問題,按理說他現在不會存在那方面的問題才對啊。」

  烏子虛也狐疑了起來:「難道你男人真的那什麼了?」

  雲嫿道:「前天晚上,考慮到他的傷勢沒有完全回復,我沒答應。當時他也沒勉強,我還覺得他這是君子的行為。可昨晚,我喝酒喝得不省人事,那種情況下怎麼也應該發生點什麼了吧?可沒有,什麼都沒有。」

  作為男人,烏子虛自然知道在男女之事上,男人的定力有多麼差勁,何況還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且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想到這裡,烏子虛忽然一拍桌子道:「不行,和離!必須和離!」

  雲嫿道:「師父,我是讓你幫我想辦法治療的,你扯什麼和離啊?」

  烏子虛一本正經地道:「傻徒弟啊,師父的醫術都傳給你了,你都治不好的病,師父能有什麼辦法?他一個太監,你跟了他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天下好男人多了去了,你沒必要在他這兒耗一輩子啊。」

  雲嫿也嚴肅地道:「師父,不論他是否能人道,我這輩子只認定他這個夫君。和離是萬萬不可能的。」

  「你!哎哎……」烏子虛嘆息連連:「可他不能給你幸福啊!」

  「誰說的?」雲嫿笑了笑:「我現在就感覺很幸福。這輩子只要能和他相守到老,別的都不重要。我唯一擔心的是,蕭玄辰是太子,未來若是沒有子嗣繼承,恐怕會有些麻煩。」

  「對啊,如今咱們的時代又沒有是試管嬰兒這種技術。他沒有子嗣,你也做不了母親。」烏子虛苦口婆心,連一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話也蹦躂了出來。

  「什麼叫試管嬰兒?」

  「呸呸,口誤!雲丫頭你千萬不要被感情沖昏了頭,乖乖聽話,回頭師父幫你找個更好的男人。」

  「算了,你不幫我,我自己去想辦法!」雲嫿轉身就走。

  烏子虛嘆息連連,忽然又似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說你昨晚喝醉了,你酒哪裡的?臭丫頭,你是不是偷了師父藏在床底的酒!」

  雲嫿已經走遠,不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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