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7章 打得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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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7章 打得嗷嗷叫

  到了第二天傍晚,兩個跟班早早的就等在了小樹林裡,沒想到玄君臨和幾個小傢伙比他們還早,可奇怪的是,卻遲遲不見蕭涼兒和漁叟的身影。♙♜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蕭大人和老前輩什麼時候到啊。」

  來福小心翼翼問道。

  「簫姐姐他們還有事兒忙,忙完自然就來了。」

  凌子睿隨便敷衍一句就招呼兩個跟班把行李搬上馬車。

  明明一個馬車就能坐下,卻偏偏讓他們準備了三個馬車,兩人心裡都在犯嘀咕,卻沒敢多問。

  只是這麼一等,就足足等了一個晚上,直到晨曦將露,眾人才看到兩個姍姍來遲的身影。

  「快走快走,待會兒要是鬧起來,恐怕就不好走了。」

  蕭涼兒一出現就跳上馬車,催著啟程。

  看著兩人喜笑顏開,玄君臨就知道:「這一次收穫不小吧。」

  蕭涼兒剛靠進玄君臨的懷裡,就聽到跳上另一輛車的漁叟笑了起來:「大供奉把無垠挖出來的那些都留給了大侄子。」

  秘庫里真正值錢的都在無垠那裡,大供奉臨走交給東子凡,也就是說,這些東西現在又都回到蕭涼兒的手裡,也難怪兩人這麼高興。👻♕ ➅❾𝓼ħⓤ𝕏.ᑕⓄm 👺♥

  一行人懷著激動的心情啟程,可還沒等多久營地里就爆發了激烈的打鬥,連走出去老遠的他們都能聽到。

  「希望東子凡能撐久一點。」

  整理戰利品的間隙,蕭涼兒嘆息一聲:「徹底點燃冒險者的怒火才能激化他們和神族之間的矛盾。」

  「怎麼,你擔心東子凡?」

  玄君臨挑著眉,看著她。

  蕭涼兒剛點頭,玄君臨的臉色就立刻陰沉了下去:「聽說你還特意給他留了個東西。」

  「對啊。」

  蕭涼兒的目光始終都在從成堆的寶器上,壓根沒發現某人的臉色已經像要吃人。

  「我給東子凡留了一分名單,營地里和神族有仇的勢力都在上面,他最好能好好利用,別辜負了我的苦心。」

  「哦。」

  玄君臨故意酸溜溜得問道:「你怎麼關心他呀。」

  察覺到玄君臨的語氣有些不對,蕭涼兒這才從寶器堆里抬起頭,溫柔得在他緊繃的臉頰上輕輕啄了一小口:「不是你說的嗎,神族越亂,力天族才越安全。」

  順勢將蕭涼兒往自己懷裡一拉,玄君臨這才心滿意足得收起滿身的酸氣。

  大概是秘庫里燈泡太多不方便下手,一到馬車玄君臨就肆無忌憚得打情罵俏起來,就連蕭子沐都看得出來,他是故意的,刺激得他趕緊拉著奔雷跳上另一輛馬車。🐯🐝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一天之後,蕭涼兒就將凌子睿的兩個跟班給通通趕走,三輛馬車,她帶著凌子睿上了一輛,漁叟拉著奔雷上了另外一輛,剩下一輛,裡面蝸著一隻巴掌大的小蝙蝠正在冬眠。

  也不知道臨寶這一要睡到什麼時候,蕭涼兒和漁叟特意給他做了個巫力氣罩,讓它能儘快醒來。

  而當馬車再次前進,眾人才明白蕭涼兒這麼做的真正目的。

  既然凌子睿喜歡煉器,奔雷又有藥鼎在身,那就讓他們趁著趕路的間隙繼續煉藥煉器。

  三個月的路程,僅用了一個月就走完,這一路上,凌子睿的煉器術突飛猛進,倒是奔雷的煉藥天賦毫無進展白白得消耗了漁叟許多藥材。

  眼看著就要進城,蕭涼兒這才讓兩個小傢伙把鼎收起來,順便讓漁叟給凌子睿和來福好好得『收拾』了一遍。

  在漁叟的妙手之下,兩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就算讓他們站在凌家家主的面前,也認不出來。

  看兩人對自己的新臉『愛不釋手』漁叟又一人甩了一個小瓶:「沒有我的特殊藥水,揭不下來,但這個面具只能維持一個月,一個月之後要是事兒還沒辦成,必須得讓我修補一次。」

  兩人把小瓶收好,著急著進城打探消息,蕭涼兒卻攔住來福,問道:「你名字,叫什麼?」

  「凌子蘅。」

  來福答道。

  「這個名字你在凌城用不了。」

  蕭涼兒搖了搖頭。

  整個凌城幾乎都是凌家的產業,作為凌子睿的義兄,凌子蘅這個名字,只怕一出現,就會被凌家人給盯上。

  「你的本名,凌家知道嗎?」

  蕭涼兒又問道。

  「除了爺爺我爹和我,凌家沒有人第四個人知道。」

  凌子睿搶先一步說道。

  來福點了點頭,可臉上還是有些猶豫。

  「我已經從秘庫出來,就不需要什麼死士了。」

  凌子睿著急得說道:「蘅哥哥,我更喜歡這樣叫你。」

  原來來福在意的是這個,他甘願做凌子睿的死士就已經摒棄了一切,雖然要改的只是一個名字,但對他而言,卻並不僅僅只是一個名字那麼簡單。

  「我是木晟之子。」

  在凌子睿期盼得目光中,來福終於躊躇得開了口:「木蘅。」

  蕭涼兒點了點頭。

  凌子蘅也好,木蘅也罷,她需要的只是一個凌家不知道但凌子睿他爹知道的名字罷了。

  「走吧。」

  蕭涼兒一招手,眾人擠上一輛馬車,進城打探消息去了。

  只是沒想到,車才剛到城門就被攔了下來。

  「哪兒來的鄉巴佬,快走快走,別耽擱我們二爺迎接貴客!」

  一個趾高氣揚的小嘍囉揮手就要趕漁叟走。

  漁叟眼睛一橫,順手一馬鞭就把他給抽翻在地,捂著滿嘴的血嗷嗷大叫。

  「是二脈的人。」

  聽見外面的動靜,凌子睿立刻就開了口:「二脈的長老是我爺爺的親叔叔,在凌家輩分最高但靈力卻是幾脈長老里最低的,當年要不是他兒子為了凌家犧牲,爺爺也不會為了安撫他,讓他做坐鎮二脈。」

  「用親兒子換個長老之位。」

  蕭涼兒立刻明白過來:「這老頭怕是對你們首脈的人恨之入骨吧。」

  「這倒,沒有。」

  凌子睿捂著嘴巴,突然笑了起來:

  「二脈老頭兒子多得是,死的那個是他最不喜歡的庶子,可他天天拿著牌位在我爺爺院子裡哭,爺爺被煩得不得了這才把二脈給他的,他繼位之後還給爺爺送了一塊鑲著金絲的楠木大匾額,被爺爺塞到茅房當板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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