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煩人的跟蹤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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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有些尷尬的吃完了這頓飯,顧任飛送雲向婉回家,她也沒推辭,下車前,她將話題扯到工作上,表示自己一定會按時修改好圖紙,然後發給他。

  顧任飛微笑了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怪怪的,雲向婉回到家,心裡越想越覺得有些梗,她從始至終都把顧任飛當成朋友,可沒想到顧任飛接近她卻是別有目的。

  這樣想或許有些不知好歹,可雲向婉第一反應,真的覺得很不好,很奇怪。

  她平復下凌亂的思緒,走到電腦跟前打開軟體,才畫了沒多久,就接到了一筆錢,她仔細看了一下打款方,是顧任飛的公司帳號。

  雲向婉有些懵,下意識打開微信,想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卻沒想到他在微信上留.言說:『這是餐廳項目的結款,後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安心養胎。』

  這話什麼意思?

  雲向婉打過電話想要質問,至少有一個理由。

  她自認為感情和工作應該是分開的,畢竟她不是白白在他公司工作,而是憑著專業才留在他公司工作。

  可她不過剛剛拒絕了他的表白而已,他就立刻撤掉她辛辛苦苦的圖紙,這讓她覺得顧任飛留她在公司都是別有用心。

  因為憤怒,和被羞辱的感覺,雲向婉打電話的時候,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卻沒想到等了半天,對面卻傳來來電管家播報的關機的聲音,雲向婉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為什麼?

  就因為她拒絕他了,所以現在他連話都懶得和她說了?

  雲向婉覺得好笑,又有點莫名的惱火,她朋友不多,除了學生時期的同學閨蜜之外,目前能夠誠心實意的也就只有顧任飛一個了。

  她腦子嗡嗡作響,亂成一團,衝動之下很想發微信質問。

  不過沒等她醞釀好詞彙,這邊林教練已經準時登門拜訪了。雲向婉只好放下手裡這些亂七八糟的工作,專心致志的和林教練練習瑜伽。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過去了一個星期。

  也就到了冷裔之前說好了的,邀請顧任飛公司全體人員聚餐的事情,地點就定在自家酒店的宴會廳,所有費用全部免費。

  雲向婉去參加的時候,甚至還抱著一絲,也許能見到顧任飛的想法,可惜的時候公司同事全員都來了,唯獨沒有顧任飛。

  雲向婉覺得很奇怪,也不奇怪。

  沒見到顧任飛,雲向婉心裡稍微有點失落,不過還是和冷裔照常的昨晚了宴請的全部流程。

  讓公司同事玩得盡興,吃的盡興,同時還送了一些伴手禮作為彌補。

  公司同事誤食下了毒藥的糕點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雲向婉不用上班,每天除了按時吃飯,就是鍛鍊身體,和去看望穆青。

  這樣悠閒的生活一眨眼就過去一個月,雲向婉的肚子並沒有很明顯的隆起,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太過安逸,所以導致她最近面色紅潤,皮膚白嫩了許多。

  在房子呆的時間太長也沒有意思,一日閒來無事,雲向婉便想著給冷裔一些驚喜,比如說送飯。

  鑑於上次送飯的經歷不怎麼愉快,這次雲向婉去送飯的時候,提前打了一聲招呼,電話那頭冷裔雖然責備她盡會給自己找事,但聲音聽上去還是十分愉快。

  雲向婉剛把飯菜裝進飯盒裡,就接到了雲向柔的電話,說是有事情,想要找她談一下,語氣還特別的凝重。

  雲向婉懶得搭理她,只說自己很忙,就把電話掛掉,接著匆忙的將飯盒用乾淨漂亮的手帕包好,放到車的副駕駛座位上。

  她現在月份還小,還是可以開車。

  管家非要招司機幫她開車,但都被她婉拒了,這裡距離公司都是平坦大路,車特別少,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雲向婉一邊聽著歌,一邊慢慢朝著目的地開。

  突然後視鏡看到一個熟悉的保時捷,光是看到那個車的顏色,雲向婉腦子裡立刻蹦出來了『雲向柔』三個字。

  仔細再一看車牌號,果然是雲向柔。

  雲向婉驚了下,只覺得奇怪,難怪雲向柔給她打電話,這個小區不是什麼車都能進的來的,不論是人還是車,必須要先預約。

  所以雲向柔才給她打那個電話,想要進來,可惜沒能成功,就乾脆守在門口,正巧碰到了她出來,然後立刻緊緊跟著她,打算報復?


  雲向婉腦子一轉,立刻有種想要逃走的衝動,必須要立刻甩掉她才行,雲向婉想著,腳下用力踩油門,想要將雲向柔的車甩開。

  可雲向婉開車的機會並不多,況且開車的年紀也沒有雲向柔時間久,想甩開雲向柔,她只靠著使用蠻勁橫衝直撞。

  沒多久,就被雲向柔十分有技巧的逼停了。

  雲向柔沖著雲向婉的車,使勁按了兩下喇叭,搖下車窗:「我們坐下來說說話不好嗎?非要弄成現在這樣?」

  雲向婉皺著眉:「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這周圍都是郊區,基本相當於沒什麼人煙,意味著環境雖然充滿綠色,但真的不是個說話的地方。

  「你和我沒什麼好說的,那你和遲之傑有沒有什麼好說的?」雲向柔挑眉問道。

  雲向婉怔了下:「你怎麼好意思提他的名字?雲向柔,你這個人有沒有心?你到底喜歡過遲之傑嗎?」

  雲向柔跳下車子,直接打開車門,坐進雲向婉車裡。

  動作快的她都沒來得及阻止。

  「我怎麼不能提他的名字?奇怪了,難道我喜歡一個人,就必須要喜歡那個人一輩子?他值得喜歡的時候我就喜歡,不值得喜歡的時候,我就不喜歡,怎麼了?」雲向柔說的理直氣壯。

  相比較之下,反倒是雲向婉啞口無言了。

  「你要是惦記遲之傑,為什麼不親自去看望看望他?以他的罪名,很有可能判好幾年,這好幾年你都見不著他,難道不會想他嗎?你愛他愛了那麼長時間……」

  雲向柔語氣怪異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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