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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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旅館出來之後,顧任飛開著車,帶著雲向婉、和陷入昏迷的冷裔,以及正在沉睡中的母親,來到了他母親的私人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先是每個人做了一套全身檢查,雲向婉也被安排了病房,但是她自己覺得自己沒什麼太大問題,於是在護士查房結束後,悄悄的溜到隔壁照看母親。

  母親情況並不嚴重,只是因為癱瘓的緣故,她的精神狀態並不怎麼好,稍微說幾句話,就會睏倦的入睡。

  雲向婉並不擔心,除此之外她沒想到這次竟然能把母親帶出來,也算是意外之喜,她看完母親之後,又沒忍住,跑到了冷裔的房間。

  冷裔似乎累壞了,他靜靜地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眸。

  那張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破相,但就是這樣青一塊紫一塊,卻依然透著美顏盛世,往來的護士沒有不紅著臉的,其中紅著臉的也包括雲向婉。

  看著那張為了救自己而受到摧殘的臉,雲向婉內心感動又心疼,她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著。

  冷裔眉頭微微蹙著,挪開腦袋。

  疼麼?雲向婉手指頓了下,還想摸一下,但還是算了,她就安靜的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得離開。

  出了冷裔的病房,她就看見了一臉睏倦的顧任飛。

  顧任飛好像剛從醫生辦公室出來,見到雲向婉,他不禁有些吃驚:「醫生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你怎麼到處亂跑?」他溫和的語氣帶著一絲慍怒,滿眼的責備和關切。

  雲向婉有些不好意思:「這次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你及時感到的話……」

  「不用謝我。」顧任飛擺手:「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是冷裔打電話,說了你的處境,我才會出手的。」

  雲向婉沒想到兩個人可以合作的這麼愉快,她笑了下:「反正就是很感謝你啦!」

  顧任飛看著她蒼白,卻帶著幸福微笑的臉頰,忍不住心情也變得有些輕鬆,他嘆了口氣:「好吧,我收下了,那你要趕緊休息,才對的起我大老遠跑過去解救你們。」

  雲向婉當即應承了下來,沒想到平時顧任飛好像和冷裔不是很合得來,可是關鍵時刻,顧任飛卻願意伸出援手去幫助冷裔和她,她不禁對顧任飛印象越發好起來。

  回到自己病房,雲向婉洗漱了一番之後,關掉了燈睡覺。

  翌日。

  雲向婉起的很早,可以說她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她剛一睜開眼睛,就先跑去母親那裡看,母親早就醒過來了,她連忙悉心照顧好母親洗漱更衣排泄,接著又去食堂打來了飯菜,給母親餵飯。

  忙活了一個早上,母親終於吃飽喝足,困意上來,躺在床上開始打盹。

  雲向婉終於得了空閒的時間,於是連忙跑到隔壁,也就是冷裔的病房,但她前腳剛進去,後腳就聽到一聲嗲到不行的『冷哥哥。』

  這句『冷哥哥』,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除了黃詩然,大概世界上沒人能用這種腔調叫得出這三個字了。

  沒想到這黃詩然消息還挺靈通,這邊冷裔才住院,還不到半天時間,黃詩然就急匆匆趕了過來。

  黃詩然本來還挺高興,畢竟終於有了照顧冷裔的好機會。

  可哪裡想到才一進門,就碰到了雲向婉,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聲音尖銳道:「雲向婉,你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裡?你不知道冷哥哥討厭你麼?你來這裡,是想把冷哥哥氣死吧?」

  雲向婉根本不想搭理她,她琢磨著要給冷裔帶點什麼東西還吃,還是自己做點什麼清淡的雞湯或者魚湯。

  不料黃詩然竟然還帶了個拎著飯盒的三十多歲的婦女,顯然已經準備好了冷裔的早餐。

  看她提著的那容量超級大的飯盒,雲向婉知道,一時半會黃詩然是不會走了。

  若是之前,雲向婉恐怕會讓著黃詩然,可現在情況不一樣,畢竟她和冷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共同經歷過什麼生死的,相比較之前,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有了極大的緩和。

  於是雲向婉淡淡笑了下:「奇怪,我還真不知道這一點,要是冷裔討厭我的話,怎麼還不趕緊把我踹掉,和你結婚呢?」

  黃詩然被噎了下,忍不住破口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冷哥哥討厭你你自己心裡沒數?你麼結婚那是……那是因為聯姻!」

  雲向婉冷著眸子:「原來你都知道呀。」


  黃詩然是說不過雲向婉的,說不過乾脆不說,她看見這幅情景,當場決定閉嘴,他自顧自的端著食盒:「麻煩你讓開,不要耽誤我送飯。」

  「隨意。」雲向婉也懶得搭理她。

  她回到母親房間,母親還在睡覺,偏癱的人動一下,要比正常人消耗更多的力量,所以也比較容易犯困。

  雲向婉很能理解,她幫著熟睡中的母親,安靜的擦洗身上的污穢。

  母親在這個過程中,有時候會清醒過來說那麼一兩句話,有時候則完全的陷入了成熟,雲向婉都並不在意。

  唯獨有些鬱悶的是,自從黃詩然來了,她就幾乎每時每刻霸占著冷裔,雲向婉有時候想去看看冷裔,都被黃詩然攔著給退了回來。

  無奈之下,雲向婉只好先顧好自己的母親。

  就等著黃詩然有點什麼事情,借顧離開這裡,可惜等來等去,黃詩然都沒有半點反應,依然每天每夜都睡在冷裔的房間。

  直到第三天。

  第三天,冷裔的父母過來了。

  他的父親冷寒川,象徵性質的看完,見冷裔還沒清醒過來,倒也沒說什麼,可繼母就不太一樣,她從一進門開始,就不停地掉眼淚。

  可看見冷裔還沒掛,她眼睛裡浮起一抹怨恨,她捏著嗓子說:「我兒子去坐牢了,去當勞改犯,你兒子卻躺在病床上享受。」

  冷寒川被說的有些煩躁:「你怎麼不說你兒子要挾我兒媳婦,還把我兒子打到昏迷這麼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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