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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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來這裡幹什麼?」冷裔的臉上抹上一層厚厚的陰霾,隨即拉上了門。

  寒冷的氣息包裹著她嬌小的身軀,她努力微笑:「沒事,我就是來看看。」

  來看看?他的公司有什麼好看的?他看就是來偷窺的吧。

  冷裔的嘴角勾起一絲陰沉:「識相的趕緊跟我滾,你這叫自投羅網。」他不耐煩了睨了眼她。

  雲向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可我來都來了,你真的不打算請我進去嗎?」

  「你就這麼饑渴難耐?」冷裔的情慾被一觸即發,這裡可是公司,他有些掣肘。雲向婉的每一句話語,都在挑撥他胸膛中的怒氣。

  「黃詩然走了,你不就是把我當玩物看待嗎?怎麼?」雲向婉想著趁黃詩然不在故意跟冷裔接近,她很厭惡現在的自己,但為了媽媽,她不得不這麼做。

  冷裔的視線轉移到她清秀的臉龐上,緩緩起身,有力的大手拉起她柔軟的後背,站在窗外,俯視下面的場景。

  這還是雲向婉第一次看這麼高的地方,她有些恐高,身子往回縮,可是被一種強大的力量,推倒了懸崖般似的。

  「你怕了?」冷裔濃濃的男性氣息直入她的鼻息間,她感到一陣噁心。

  雲向婉壯起膽子,嘴角微微撐起:「你猜?」

  冷裔眯起眼,近距離地對著那張魅惑的臉,身體由內而外散發出一陣灼熱:「記住!這次可是你自投羅網的!」

  冷裔貪婪的吮吸著雲向婉與生俱來的馨香,性感的嘴唇貼上她柔軟的唇瓣。

  她被男性氣息裹的不能呼吸,她欲擒故縱,掙脫他的魔掌,偷吸一口氣。

  「難道你不想要孩子了?」冷裔內心的欲望十分強大,好似要將雲向婉整個人吞下去似的,「若是把我取悅好了,我就給你一個孩子!」

  冷裔的側臉從她的臉龐緩緩往下挪移,胸上的豐盈讓他盡收眼底。

  他的指尖放肆的在她的xiong內遊走,大力的搓揉,擠壓變形。

  雲向婉迎來一陣苦楚,整個身子瑟瑟發抖。這一刻,她真的知道什麼叫自投羅網,本想著接近,如今卻強忍著痛苦。

  「你放手,你弄疼我了。」雲向婉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眼前的這個男人宛如禽獸,而自己就是一個自覺套入網中的魚。

  冷裔的沙啞的男低音沉入了情慾,微微一笑:「這不是你逼我的嗎?上次也是如此,這次還是一樣。」他的眼眸藤上一絲怒火。

  冷裔的目的達成了,他內心冷笑,嘴上怒斥著:「是誰放你進來的?」冷氏集團都有保安看守的,不是內部人員一般都不能進入。

  雲向婉搖了搖嬌小的腦袋,隨即,冷裔打開了門,往外訓斥著。

  「是誰把這個女人放進來的,給我出來。」他的怒氣好似在胸膛里炸開。

  保安顫顫巍巍的走過來,腳跟都還未站穩,結結巴巴地開口道:「那個,我看她是你的老........」

  「夠了。」保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冷裔冷厲的話語所打斷。

  「把她帶下去吧。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准說出去!」

  「是!是!」保安低著頭,很尊敬的樣子把雲向婉帶了下去,雲向婉只好委屈的出去了。

  她揉了揉被冷裔糟蹋的頭髮,心情烏雲密布。

  她走進一家理髮店,把她微黃的頭髮染成了黑色。

  夜晚,繁星掛在夜空,為黑漆漆的天空裝點了一絲光亮,皎潔的月光倒映在水波平靜的湖面上,一輛黑色轎車,從這裡停下。

  冷裔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一眼便看見坐在大廳沙發上的雲向婉,烏黑的秀髮隨意的披散在肩上。

  他的眼中泛起一絲疑惑:「你染頭髮了?」他有些震驚,也許是微黃的頭髮遮住了她的美麗,現在才看到她女性的魅力,冷裔看得有些移不開眼。

  雲向婉輕輕整理秀髮,漫不經心地答應著:「是啊,染了。」

  平淡的一句話就蓋過了她染頭髮的話題,她今天在外面奔走了一天也很累了,不想跟冷裔再唇槍舌戰。

  雲向婉心中忐忑,果然冷裔是習慣了從她身上挑刺,就憑染頭髮這一點小事,不知道冷裔又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我就是隨便一染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染回去。」她只好找這個藉口開脫了。


  冷裔的笑痕在面容上逐漸擴大,都是輕蔑般的微笑,一把抓住她柔軟的秀髮。

  「趕緊把頭髮染回去,我不想看見你這個顏色的頭髮。」他瞳孔里的怒火熊熊燃燒,可怕至極。

  雲向婉感到生疼,隱忍道:「明天我就染回去,你放手。」疼痛愈來愈烈,整個頭皮都快要扯下來似的。

  冷裔的眼神閃過一絲溫怒,把她的秀髮鬆開,言語間乾脆利落,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現在就去染回來。」他的男音從摻雜了許多怒氣。雲向婉有些害怕,但是心有不甘,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很無奈,只能咬咬牙答應下來了。

  「好,我現在就去染回來。」雲向婉屈辱地應道。她記不清有過多少次了,她來到這裡,就沒有開心的時候,委屈堆積在心中,輪誰都會難受。

  低沉的男音從背後揚起,讓她感到害怕:「我跟你一起去。」

  什麼,冷裔跟她一起去?雲向婉以為自己聽錯了。

  「為什麼?」她愕然地反問。

  「你就在這裡等我,一步都不准亂走,我回來時要是發現你不見了,後果自負。」說著,冷裔邁動鍵長的大腿,緩緩走上樓底。

  冷裔突如其來的陪同,令她有一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冷裔愛的女人只有黃詩然一個,他絕不會花時間在多餘的玩物身上。

  她凝視著他逐漸離去的身影,很想一走了之。躺在醫院的媽媽忽然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寒冷的微風打擊她柔美的身軀,還好堅強的意志力為她撐起了這嬌小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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