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天空海闊
調解書下來之後，林雙絳擔心孫芳，又跟學校請了幾天假處理家中的事。
小吃店還好。
一直都是孫芳在經營。酒樓卻比較麻煩，曾慧是肯定不能用了，但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抵上來的人，底下還有一些員工之前做事膈應，肯定不能再用，過渡期間，還要招新的人手。
孫芳去酒樓的時候，曾慧在辦公室收拾東西。
員工不敢議論。
但是看孫芳的眼光都有些同情。有人過來定桌子，跑堂的小姑娘過來問怎麼辦，女人丟下手頭的事，親自去請教曾慧。對方有些驚訝，撩了下頭髮，攬著裙子坐下。
「房間預留到七點，超過時間，是熟客的話加錢就行，不熟的人推掉，等人過來可以安排到大廳，送點東西。」
孫芳認真問了，記下來。
很快出去處理。
倒是曾慧，在辦公室里有些落寞。
這個酒樓是她一手弄起來的，多少有些感情，現在要離開說不難過是假的。還有孫芳……本以為她會揪住自己質問，娘家那邊說要找幾個表兄弟進城來幫她撐腰。
現在看來，倒是心胸狹窄了。
看了一眼孫芳忙碌的身影，曾慧沉默片刻，才拿著包，上樓搬東西，離開。
客人進門來。
看見陌生人在櫃檯核對貨單，朝服務員打趣道：「你們老闆娘換人了？」
員工嚇得回頭，看了一眼孫芳。
女人走過來，臉上畫著淡淡的妝，笑道：「不是換老闆娘，是換老闆了，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接手這家酒樓，以後就是老闆，希望你們常來照顧。」
說完，讓服務員拿了煙過來，發給對方。
孫芳是不抽菸的。
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對方的需求。
林雙絳舉著抹布，在旁邊看著。
笑了一下。
誰離開誰都能活。
孫芳也不例外。
看來，並不需要太過擔心。林雙絳離開的時候，林友良開車送的。孫芳也不攔著他，照例往車上裝些肉醬和本地土特產，讓林雙絳帶去給同學嘗嘗。
林雙鹿一直不說話。
車到省城。
要上飛機了，林雙鹿忽然一下子抱著林雙絳，哭道：「姐，不要走，我好害怕。」
林雙絳嘆了一口氣。
摸著男孩的腦袋，囑咐道：「你是家裡的男子漢，我走了以後，你要常過去陪著媽，不要讓她感到寂寞，好嗎？」
林雙鹿點點頭。
小陀螺則站在孫芳邊上，離婚之後，孫芳就直接找人去給男孩上了戶口，收為養子。
問他要不要改名。
男孩不願。
又問林雙絳要不要改姓，女孩想了想，搖頭。
孫芳也由著她。
送走女兒，林友良去開車。回過頭來，已經找不到前妻。
孫芳帶著小陀螺坐了班車回去，路上一直揉著太陽穴。其實她狀態並不好，只是不想林雙絳擔心，現在送走女兒，也不用再和林友良裝什麼好聚好散。
她恨不忠，也恨欺騙。
恨曾慧恩將仇報。
更恨自己輕易相信了這兩個人。
只是這一切，都只能自己承擔。活到這個歲數，沒守住家庭，還要兒女跟著操心。
她實在太失敗了。
小陀螺一路上緊緊抓著孫芳的手，不肯鬆開。女人知道這孩子擔心自己，捏了他的臉，讓小陀螺好好學習，不要亂想。
「就像你姐一樣，成績好，以後多遠的地方都能去。」
林雙絳不知道，自己在無形當中也影響了孫芳。
小吃店還好。
一直都是孫芳在經營。酒樓卻比較麻煩，曾慧是肯定不能用了，但是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抵上來的人，底下還有一些員工之前做事膈應，肯定不能再用，過渡期間，還要招新的人手。
孫芳去酒樓的時候，曾慧在辦公室收拾東西。
員工不敢議論。
但是看孫芳的眼光都有些同情。有人過來定桌子，跑堂的小姑娘過來問怎麼辦，女人丟下手頭的事，親自去請教曾慧。對方有些驚訝，撩了下頭髮，攬著裙子坐下。
「房間預留到七點，超過時間，是熟客的話加錢就行，不熟的人推掉，等人過來可以安排到大廳，送點東西。」
孫芳認真問了，記下來。
很快出去處理。
倒是曾慧，在辦公室里有些落寞。
這個酒樓是她一手弄起來的，多少有些感情，現在要離開說不難過是假的。還有孫芳……本以為她會揪住自己質問，娘家那邊說要找幾個表兄弟進城來幫她撐腰。
現在看來，倒是心胸狹窄了。
看了一眼孫芳忙碌的身影，曾慧沉默片刻，才拿著包，上樓搬東西，離開。
客人進門來。
看見陌生人在櫃檯核對貨單，朝服務員打趣道：「你們老闆娘換人了？」
員工嚇得回頭，看了一眼孫芳。
女人走過來，臉上畫著淡淡的妝，笑道：「不是換老闆娘，是換老闆了，從今天開始我正式接手這家酒樓，以後就是老闆，希望你們常來照顧。」
說完，讓服務員拿了煙過來，發給對方。
孫芳是不抽菸的。
但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對方的需求。
林雙絳舉著抹布，在旁邊看著。
笑了一下。
誰離開誰都能活。
孫芳也不例外。
看來，並不需要太過擔心。林雙絳離開的時候，林友良開車送的。孫芳也不攔著他，照例往車上裝些肉醬和本地土特產，讓林雙絳帶去給同學嘗嘗。
林雙鹿一直不說話。
車到省城。
要上飛機了，林雙鹿忽然一下子抱著林雙絳，哭道：「姐，不要走，我好害怕。」
林雙絳嘆了一口氣。
摸著男孩的腦袋，囑咐道：「你是家裡的男子漢，我走了以後，你要常過去陪著媽，不要讓她感到寂寞，好嗎？」
林雙鹿點點頭。
小陀螺則站在孫芳邊上，離婚之後，孫芳就直接找人去給男孩上了戶口，收為養子。
問他要不要改名。
男孩不願。
又問林雙絳要不要改姓，女孩想了想，搖頭。
孫芳也由著她。
送走女兒，林友良去開車。回過頭來，已經找不到前妻。
孫芳帶著小陀螺坐了班車回去，路上一直揉著太陽穴。其實她狀態並不好，只是不想林雙絳擔心，現在送走女兒，也不用再和林友良裝什麼好聚好散。
她恨不忠，也恨欺騙。
恨曾慧恩將仇報。
更恨自己輕易相信了這兩個人。
只是這一切，都只能自己承擔。活到這個歲數，沒守住家庭，還要兒女跟著操心。
她實在太失敗了。
小陀螺一路上緊緊抓著孫芳的手，不肯鬆開。女人知道這孩子擔心自己，捏了他的臉，讓小陀螺好好學習，不要亂想。
「就像你姐一樣，成績好，以後多遠的地方都能去。」
林雙絳不知道，自己在無形當中也影響了孫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