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如願以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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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淮笙聽到這句話,儘管心裡再怎麼氣憤,但是也不敢氣憤到直接當面頂撞淮北的份上。

  就當淮笙剛剛開口解釋的時候,穆謄突然發聲:「淮總。」

  聽到這,大家就都知道,看來穆謄是要跟淮北兩個人講話了。

  原本打算不約而同的直接給他們讓道的,但是,穆謄的眼神卻掃向了眾人,話都還沒有開口說,有的聰明人都已經站了出來。

  「淮總,我今天家裡還有點事,就先走了。穆總,我先走了。」

  「淮總,我家裡也有事,先走了。」

  「穆總,我媳婦要生了,我也先走了。」

  ……

  聽著每個人告辭的藉口,就連淮謹的唇角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現在的空氣氣憤都已經不對勁了,淮謹知道,真正的重頭戲,還是在這裡的。

  淮謹打算從穆謄的身上站起來的,畢竟這裡有點尷尬。

  但,只要是穆謄不肯,那麼不管淮謹怎麼掙扎,也掙脫不過穆謄的手掌心。

  淮謹盯著穆謄,穆謄也同樣看著淮謹:「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想要多看看我?」

  穆謄這話,倒是讓淮謹的臉上多出了一模的紅暈,當即扭頭,不再看他。

  穆謄當然知道自己說完那句話以後淮謹的動作,只是,沒想到淮謹竟然直接扭頭,也不扭動了。

  天知道剛剛淮謹在穆謄的身上扭動幾下,讓穆謄體內的火氣差點壓不住了。

  穆謄現在忍的有多麼辛苦,淮謹是絲毫不知道的。

  就當穆謄按捺住以後,這才抬起頭,看著淮北。

  「淮總,覺得如何?」

  穆謄有時候問話的內容都是隱晦莫名的,但淮謹不明白,並不代表淮北也同樣不明白。

  淮北說這話,是在提醒穆謄,穆謄現在這麼大的能力,要什麼沒有呢。

  然而,穆謄還偏偏,就不想要聽不懂哈淮北的話了。

  「哦?那我如果真的缺你淮家一個呢?」

  這句話,倒是讓淮北的身體微不可查的輕顫了一下,但淮謹看著穆謄,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張了張嘴,終究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淮北看著淮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穆總,這可是阿謹的家啊,如果你真的這樣的話,阿謹會傷心的。」

  淮北看來真的是病急亂投醫,聽到這話的時候,穆謄都嗤笑了一聲。

  「淮謹,你在乎這個家嗎?」

  「我……有家嗎?」

  淮謹語氣裡面的悲傷淮北沒有聽出來,但穆謄卻清楚的聽到了。

  摒棄內心的刺痛,表面讓依舊不動聲色:「淮總,如何,淮謹都說了,自己沒有家,並且,你被忘了,三年前……」

  穆謄剛剛打算說,但礙於顧忌淮謹在一旁,還是止住了。

  但淮謹卻笑了笑,直接站了起來,走到淮北的面前,昂起頭,這樣子,像極了三年前的淮謹。

  「淮總,三年前,你是因為懼怕穆謄,所以才把自己養了二十一年的女兒拱手讓人,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女兒,心高氣傲的女兒,是做的出那種事情的人嗎?」

  淮謹的問題,淮北當然回答不出,只是看著眼前的淮謹,覺得陌生了幾分。

  淮謹的語氣現在變得堅定無比,穆謄勾唇一笑,看來,還是這樣子的淮謹,更加的吸引人。

  淮北看著穆眼前的淮謹,伸手指著淮謹:「你……我是的爸爸,有你這麼對你爸爸說話的嗎!」

  很顯然,淮北現在,已經是惱羞成怒了。

  但是,淮謹絲毫不在意這些,只是一步步的逼迫淮北:「哦,你是我的爸爸,你不記得我的出獄日期,不知道我出獄後怎麼生活,在知道我的工作後,直接給了我幾巴掌,在知道一切都是穆謄的旨意後,就再也不來看我,這就是所謂的父親?」

  淮北現在已經是被堵的啞口無言,淮夫人只是直接走上前來,伸手握著淮謹的手:「阿謹,是媽對不起你,媽錯了。」

  淮夫人的眼神是滿滿的委屈,不過,淮謹卻從中看到了她眼中的欲望。

  淮夫人大概跟淮北是同一種人吧。


  嫁到淮家,因為人微言輕,不受重視,生出的女兒還不容易受到了重視,現在又做了錯失,這樣,她更加無助,只能緊緊的依附於淮北,這樣,才能夠得到她想要的關心。

  淮謹知道淮夫人生性懦弱,但是沒想到,竟然諾繞到親手,拋棄了,自己的女兒。

  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在道歉,有用嗎?你能讓我忘掉我在監獄裡面高壓水槍的衝擊?你能讓我忘掉我被人扇巴掌的卑微?還是說,你能夠讓我的阿鹿,死而復生?」

  淮謹的每一句逼問,讓淮夫人沒有一句話可說。

  是的,她不能挽回。

  而穆謄,也是第一次聽說淮謹在監獄裡面的故事,他沒有想到,淮謹在監獄裡面,竟然承受了這麼多的折磨。

  穆謄的心裡一疼,直接站了起來,把淮謹摟在懷中:「所以,淮總現在,把項煉交出來,否則,最後誰都不好看。」

  很顯然,穆謄已經沒有了耐心繼續跟淮北墨跡下去了,而淮北,看著現在穆謄的樣子,知道局勢已經不可挽回。

  雖然說只是一條項煉,但是,這條項煉,確實把握著淮氏集團的生死啊!

  原本只是為了拍賣這條項煉,但是,穆謄要是要,那麼也一定,不會只是項煉。

  淮北了解穆謄,所以,直接張嘴,開口求情:「穆總,我家裡就這麼一個產業,你饒過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淮北現在語氣卑微到甚至要低頭下跪的感覺,但是,穆謄卻沒有絲毫的表明,只是冷眼看著眼前的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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