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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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其中一個人,除了微愣,更多的還是戲謔。

  「阿謹,這兩個都是我的朋友,陸坤和佞昶。」

  淮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才好,但是,她真的有一種很想要逃離現場的感覺,畢竟,她跟佞昶之間,還有點恩怨在裡面的。

  看到淮謹不說話,靳珏愣了愣,看著兩人開口說道:「我這個女朋友有點害羞,你們別介意哈。」

  接著,靳珏又跟淮謹開口說道:「阿謹,別看他們兩個人看上去比較害怕,但其實他們很好相處的。」

  靳珏的這句話說完以後,陸坤便樂呵了,看著靳珏開口說道:「你這話說的,難不成我還會吃了你女朋友不是?」

  說完以後,便再次朝著淮謹開口說道:「淮小姐,別怕。」

  「是啊,淮小姐,我們不會把你怎樣的。」

  聽到兩人對淮謹的稱呼以後,靳珏愣了愣,隨即看著兩人開口說道:「你們,我都說阿謹姓什麼,你們怎麼就知道了?」

  陸坤則是哈哈一笑,但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了一眼佞昶,似乎對於他們兩個人的認識也比較驚訝。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三個人的錯覺,總覺得佞昶那句「小姐」二字意有所指,說不出什麼,總覺的怪怪的。

  隨後,陸坤看著靳珏開口回答:「這個嗎,就得問問你小女朋友了。」

  隨後,三人都把目光轉到淮謹的身上,淮謹似乎很是不適應現在的狀況,直接走到靳珏的面前,看著靳珏開口說道:「靳少,洗手間在哪裡?我想去洗手間了。」

  淮謹的問題問完以後,靳珏便告訴淮謹:「走到頭,左拐。」

  隨即,淮謹點了點頭,緩慢的走到了洗手間。

  淮謹覺得那個地方壓抑甚至讓人感覺不安,淮謹不知道她應該如何自處。

  畢竟,佞昶對於淮謹的影響並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小。

  接著,淮謹便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莫名的,覺得可笑,自己在那種場合下面,又怎麼能夠淡定自若呢。

  淮謹,你到底在怕著些什麼?

  「佞昶,我覺得你好像對阿謹有什麼意見啊。」聽到靳珏這麼說,佞昶便勾唇笑了笑,看著靳珏開口說道:「放心,你這女朋友不是我的菜,我沒有什麼意見。」

  接著,便直接走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了靳珏和陸坤,陸坤有點尷尬的笑了笑,看著靳珏開口說道:「佞昶今天可能心情不好,你別介意啊。」

  其實,他也不知道佞昶到底怎麼了。

  但是,佞昶現在的態度確實很是不好。

  不過,靳珏也只是搖頭,表示沒事,他們都那麼多年的兄弟了,有什麼事互相擔待著便也就過去了。

  「你是怎麼認識阿謹的?」靳珏還是很好奇這個事情。

  「你知道淮小姐是在哪裡上班嗎?」陸坤為了怕靳珏不知道,所以先問出這個問題。

  靳珏也是聰明人,便點頭,一副了解的樣子看著陸坤:「所以,你是在皇家認識的了?」

  陸坤點頭,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下,但省略了一部分自己的隱私。

  靳珏聽完以後,這才覺得世界真的是很小。也怪不知道剛剛淮謹看到他們的時候竟然是這個樣子。

  就當淮謹收拾好打算出去的時候,便直接被一個人堵在了衛生間裡面。

  這種氣息很是熟悉,佞昶的味道。

  淮謹打算推開佞昶,但是佞昶的力氣這麼大,又怎麼可能是淮謹能夠推開的呢?

  「佞昶先生,請你讓開!」淮謹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氣,更何況推開佞昶了。

  淮謹冷眼看著佞昶,絲毫不管佞昶的想法,她現在只想要拖離開佞昶的束縛。

  但是佞昶非但沒有,反而還讓兩人靠的更近了。

  「來,推啊,你是不是也是這樣欲拒還迎,所以才將靳珏勾搭到手的呢?」

  佞昶現在完全像是一個猛獸,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淮謹。

  而淮謹則直接抬頭,對上佞昶的視線,這個舉動,讓佞昶都愣了一下。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直視自己的眼睛,但是淮謹卻敢。

  不是因為淮謹的膽子有多大,而是淮謹在逆境中,會更加堅強!


  「哦?既然佞昶先生口口聲聲的說著靳少,現在又距離我這麼近,難道不怕靳少找來嗎?靳少剛剛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來催了,就不怕讓靳珏看到他所謂的好兄弟這麼對待他看上的女人嗎?」

  淮謹的這句話說完,佞昶便笑了出來,用一種極度諷刺的眼神看著眼前的淮謹:「你是在威脅我嗎?」

  他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那么正好,讓靳珏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看看你才剛剛離開靳珏一會,就已經忍不住對我投懷送抱了。」

  佞昶的聲音很磁性,聽上去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儘管現在佞昶在說著最噁心的話語,但聲音還是異常的危險。

  畢竟,佞昶像是一頭野獸,正在用冷眼,看著一頭他所認為狡猾的狐狸。

  淮謹聽到這句話,也不反抗,只是冷眼看著佞昶。

  她沒有想到,以前溫柔的佞昶,現在竟然用這種話來羞辱自己。

  但是沒關係,她聽到過的羞辱很多,多到自己都數不過來,所以,她不在乎。

  就當看著淮謹不說話的時候,佞昶便歪頭,看著眼前的淮謹開口詢問:「怎麼?不說話,你這是承認了我所說的話?」

  「有時候,你越是辯解,別人越是不信,甚至會遭受一頓暴打,既然如此,那麼我又何必,跟不信任我的人說話。」

  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一旦動搖一旦懷疑了,那麼,最初所設置的信任圍牆,也就全部坍塌。

  這種事情在監獄裡面發生過很多次,淮謹經受的多了,但是,別人不理解,她更不會求著別人去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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