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隨手敗走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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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至於程沫,我不感興趣。」江遠亭沒給半點讓步的餘地。

  程啟久經商場,早就練就處變不驚的性子,他鼻間冷哼:「我確實不該操心,但你沒經過江老允許就把他送給他太太的信物轉手送給季小姐,這件事我想江老聽了會不高興吧。」

  江遠亭突然低低地輕笑一聲:「悉聽尊便。」

  程啟直接噎住,氣得半晌沒說話。

  江遠亭淡淡地掃了一眼程家人:「如果今天是來興師問罪的,人是我們打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找我的律師,沒必要耽誤我們的時間,來看程小姐現在的模樣有多滑稽。」

  程京聞言沒了往日的好脾氣,可是他知道找江遠亭論理,他占不了上風,仍舊將矛頭指向季方晴。

  「你今天必須給沫沫道歉,否則別想離開。」

  季方晴本來思緒還停留在江遠亭將他爺爺給他奶奶的信物上,一下子被程京給拉回來。

  她沒回答成程京的話,凌厲地走到程沫面前。

  程沫立馬縮了縮脖子,傭人忙推著她的輪椅跟季方晴保持了距離。

  季方晴從包里拿出幾張紅色鈔票,砸在程沫的繃帶上,嶄新的鈔票或橫或豎地灑落在程沫的身上。

  在場所有人都驚愕住。

  季方晴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程沫:「還能從療養院出來,那就是死不了。這些錢全當給你買藥吃了。」

  她突然在程沫面前微微弓身,低聲在她耳邊說:「你的傷真的是雅雅打得麼?你可能不知道當時在場的還有蘇以洋吧?

  程沫,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蘇以洋把真相告訴江先生,你覺得你們之間還有可能麼?」

  季方晴知道溫雅不會騙自己,程沫這麼重的傷勢不是裝的,就是有其它原因。

  她說完站直了身子,回頭看向江遠亭,淡淡地問道:「江先生,還不走,留下來吃晚飯嗎?」

  「想走,沒那麼容易……」

  「讓他們走!」

  程沫打斷程京的話,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她狠狠地抓住輪椅的扶手,她偽造傷勢的苦肉計竟然被季方晴一眼看穿了。

  如果季方晴當眾拆穿她,那麼她跟江遠亭之間也許半點可能性都沒有了。

  江遠亭唇角微微勾起,從容地跟在她身後,走出了程家別墅。

  走出程家別墅的那一刻,季方晴看著屋頂的落日餘暉,好美,美到遙不可及。

  就像是江遠亭。

  她苦思著江遠亭送出的信物是什麼?

  那條晚禮服?還是所戴首飾中的其中一個?

  如果是晚禮服,那她就慘了,也許應該找林白把晚禮服的上裝拿回來。

  首飾倒還好說一些,都被她放在化妝檯的抽屜里。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季方晴還得去趟療養院。

  「我送你。」

  江遠亭替她開了車門,但是季方晴沒有上車,拿出手機打了個滴滴,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江先生,如你所見,你給我帶來了一些麻煩,以後我們可不可以……做秘密情人?」

  她笑著,心底卻掠過異樣的情緒,有種預感江遠亭肯定又會生氣。

  果不其然,江遠亭冷冷地看她一眼,關上副駕駛車門的聲音有些大,他快步上車,發車,一刻不停地走了。

  季方晴因為他生氣反而低頭笑了笑,也不知道江大總裁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到底幾個人見過。

  她打了車,到了療養院。

  蘇以洋和溫雅還在媽媽的病床前守著。

  溫雅見她回來問道:「你去哪裡呢?」

  「程家,程沫被打了,程家人興師問罪呢。」季方晴這時候才說實話。

  溫雅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抄起包,颳起一陣颯颯的清風:「人家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程沫這個死女人倒是好,一頓不打,就要整出么蛾子。

  我真是信了蘇以洋的歪邪,居然對程沫手下留情。」

  蘇以洋扶了扶額頭,桃花眼幽怨地掃了一眼溫雅:「你的好姐妹沒有受欺負,她要是真受了欺負,不會跟你說去了程家的。」


  溫雅這才反應過來,她嗷的一嗓子,重新攤在沙發上:「關心則亂,我有點糊塗了。

  江遠亭跟你一起去的吧,他在的話,你怎麼可能會被欺負。」

  溫雅提起江遠亭,季方晴餘光倏然落在蘇以洋身上,猶豫了會,才問蘇以洋:「你知道我去程家參加晚宴的禮服是什麼來歷嗎?」

  「怎麼問起這個,那是遠亭從一個設計師那裡拿過來的,市面上買不到。」

  蘇以洋疑惑地看著她:「那件禮服應該沒出什麼事兒吧。價值可值這個數,你可要好好保管。」

  他豎起一根白色的手指。

  溫雅滿不在乎的說:「能值多少錢?難不成一百萬不成?」

  「溫小姐,麻煩你再加一個0。」

  蘇以洋桃花眼鄙夷地看著溫雅驚呆了的臉,「真沒見過世面。要是我說出遠亭給方晴戴的那套珠寶價值,你是不是就要暈過去?」

  季方晴咽了咽口水,且不說那套珠寶,就那件晚禮服,季方晴都要暈過去了。

  一千萬。

  那是金子做的嗎?

  金子做的也沒這麼值錢吧?

  她還把上裝給林白包紮傷口了,這樣算下來,她是不是隨手就敗走了江遠亭五百萬。

  怪不得江遠亭當時看到自己跟林白在一起會那麼生氣,起初她以為是江遠亭覺得自己腳踏兩隻船,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錢的事。

  光是媽媽的手術費五十萬,她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現在五百萬的裙子,她該拿什麼還?

  「方晴,方晴……你想什麼呢?」蘇以洋的手在季方晴眼前晃動了一下,他邪肆地勾唇:「你不至於嚇成這樣吧。」

  「那套珠寶是哪裡來的?」

  季方晴強作鎮定,一邊給媽媽準備熱水讓自己放鬆,一邊淡淡地問。

  蘇以洋也不想再嚇她,攤攤手:「是遠亭從他爺爺那裡拿的,應該不怎麼太值錢吧。」

  季方晴手中的杯子差點沒拿穩,熱水濺到她的手臂上,她都感覺不到疼痛。

  看來那套珠寶肯定也價值不菲了。

  她竟然還隨便找了個抽屜給放著,這玩意兒不應該供奉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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