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她的嘴開過光嗎
季方晴連忙抱著許芳馨的肩頭，給她擦眼淚，溫聲安撫：「爸爸是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他知道你不能沒有他，可是他真的真的比誰都希望你活得開心。」
爸爸的遺書是寫給媽媽的，囑託媽媽好好照顧唯一的女兒。
可是爸爸臨走前握著她的手說，好好照顧媽媽，她平常像個孩子，得哄著，不要跟她吵架……
他當時說了好多好多關於媽媽的話，卻沒有多少是留給自己的。
季方晴知道爸爸愛媽媽勝過愛自己，讓媽媽好好照顧自己，不過是給媽媽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罷了。
正是因為他們愛得深，媽媽才會因為爸爸的離世而性情大變。
這種愛季方晴無從體會，也不想體會。
許芳馨一直在嚶嚶抽泣，季方晴耐心地哄著她，媽媽真的像個孩子，爸爸說得一點都沒錯，哄一哄再大的脾氣也好了。
他們回到療養院中，只見尹嵐正坐在大廳里翹著二郎腿，身後跟著兩個老人。
「你就是季小姐吧？」其中一個老人開口，看起來跟尹嵐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她父親。
「是的，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季方晴禮貌地問道，余光中的尹嵐一言不發，還略帶點不耐煩。
尹父嘆口氣：「我知道上次嵐嵐做了不好的事情，給你惹麻煩了，現在惹上了官司，季小姐，這事兒咱們能私底下和解嗎？」
老人的姿態放得很低，眼神中帶著祈求，說著又拿出一沓鈔票塞在季方晴手裡：「我們是誠心誠意的，求求季小姐網開一面，不要讓嵐嵐去坐牢。」
季方晴很同情老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為子女的事情操碎心，可是這件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老先生，原告是致遠集團不是我，您找錯人了。」
「季方晴，別給臉不要臉，你找上江遠亭不就是要錢嗎？我爸已經給你錢了，你還想怎麼樣？」尹嵐張開紅如血的唇羞辱道。
「你對我女兒嚷嚷什麼，哦？我想起來了，上次就是你這個小賤人來療養院說方晴勾引你未婚夫，剛好，現在你爸爸也在旁邊，我倒要好好問問，你女兒的未婚夫是被我女兒勾走了嗎？」
許芳馨可不是吃素的，想起上次的事兒來，立馬站在季方晴跟前為她出頭。
「女士，您先別動氣，有話好好說。」
尹父態度很卑微，勸完許芳馨後，又對尹嵐說道，「你什麼未婚夫，這事我們怎麼不知道，不管你做了什麼，趕緊給季小姐和季太太道歉。」
「爸，我……我……」
尹嵐當場社死，解釋不出來，過了會惱羞成怒，「我就是坐牢也不要求這個小賤人，今天是你們逼我來的，我才不要在這裡受氣。她肯定是不會同意救我的，反正我犯罪了，大不了罪上加罪。」
她說著就往季方晴的方向沖，一巴掌扇過來。
季方晴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看著她：「冥頑不靈。」
「到底是誰冥頑不靈，我跟你說過離遠亭遠一點，你倒好，居然直接搬到他身邊去了，要不是我在你桌子上看到你的工牌，我還真不知道你的本事通天，搶先一步搞定了遠亭。
他對我不感興趣，那就是對你感興趣咯，我倒要看看你這副身子到底哪裡不一樣。」
尹嵐說著就去扒拉季方晴的衣服，一旁的許芳馨怒不可遏，反手一巴掌打在尹嵐臉上，鼻子上的假體都打歪了。
「小賤人，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我的女兒只有我能打，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能碰她。」
「老婆娘，你敢打我，剋死老公的賤骨頭，你不知道南城人怎麼說你的嗎？他們說如果當年你去陪南城市長睡一覺，季家也不會倒。」尹嵐惡毒地說。
許芳馨氣得渾身發抖，五官扭曲起來：「給我滾。」
「喲，還不讓人說了，老太婆，你女兒就跟你一樣是個騷貨……啊……」
季方晴從路過的護工手裡拿過一盆水，潑在尹嵐臉上：「麻煩回去洗把臉照照鏡子看看到底是誰騷。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尹嵐，我看你是整容的時候把腦子整沒了吧，把得不到江遠亭的挫敗感發泄在我身上，你配嗎？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我早跟你說過了，做人要守法，你是法盲嗎？」
季方晴說著看向尹嵐的父母，「叔叔阿姨，你們可能不知道吧，你女兒還欠了一屁股高利貸，人家都找上公司了。現在尹嵐肯定巴不得坐牢，這樣就她就能把這個爛攤子扔在你們頭頂上。」
尹嵐被揭穿，大聲怒吼道：「季方晴，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
尹父聲音顫抖：「你……你還欠了高利貸！嵐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我只是借了點錢……」
尹嵐話音剛落，只見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摁在地上，其中一人說道：「找了你這麼久，看你還想躲到哪裡去！」
季方晴都沒想到事情這麼玄幻，她剛說尹嵐借了高利貸，放高利貸的人就跑過來抓人，她的嘴是開過光嗎？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尹嵐的父母在一旁呼天搶地，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尹嵐被放高利貸的人帶走。
「哎呀，嵐嵐，嵐嵐……」
尹母想要去追，被尹父一把攔住，訓斥道：「都是你慣的，欠了銀行貸款，又犯法不說，居然還敢借高利貸。
我們現在要救她的命只能賣房子了，這到底造的是什麼孽啊。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老兩口怎麼活兒。」
老人說著紅了眼眶，季方晴知道這話不止是說給尹嵐母親聽的，也是說給她聽的：「老先生，請回吧，如你所見，她的事我只想離得遠遠的，不要給我添麻煩了，我媽媽身體不好，以後不要到這裡來打擾她。「
季方晴看到許芳馨還沒有從尹嵐的刺激中回神，渾身顫抖不停，口中還念著爸爸的名字。
尹嵐的父母見狀知道自己再這樣耗下去，只會耽誤救尹嵐的時間，嘆息幾聲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季方晴送媽媽回到了宿舍。
看到她這個樣子，季方晴根本不敢離開，都是自己連累了媽媽。
爸爸的遺書是寫給媽媽的，囑託媽媽好好照顧唯一的女兒。
可是爸爸臨走前握著她的手說，好好照顧媽媽，她平常像個孩子，得哄著，不要跟她吵架……
他當時說了好多好多關於媽媽的話，卻沒有多少是留給自己的。
季方晴知道爸爸愛媽媽勝過愛自己，讓媽媽好好照顧自己，不過是給媽媽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罷了。
正是因為他們愛得深，媽媽才會因為爸爸的離世而性情大變。
這種愛季方晴無從體會，也不想體會。
許芳馨一直在嚶嚶抽泣，季方晴耐心地哄著她，媽媽真的像個孩子，爸爸說得一點都沒錯，哄一哄再大的脾氣也好了。
他們回到療養院中，只見尹嵐正坐在大廳里翹著二郎腿，身後跟著兩個老人。
「你就是季小姐吧？」其中一個老人開口，看起來跟尹嵐有幾分相似，應該是她父親。
「是的，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季方晴禮貌地問道，余光中的尹嵐一言不發，還略帶點不耐煩。
尹父嘆口氣：「我知道上次嵐嵐做了不好的事情，給你惹麻煩了，現在惹上了官司，季小姐，這事兒咱們能私底下和解嗎？」
老人的姿態放得很低，眼神中帶著祈求，說著又拿出一沓鈔票塞在季方晴手裡：「我們是誠心誠意的，求求季小姐網開一面，不要讓嵐嵐去坐牢。」
季方晴很同情老人，這麼大年紀了，還要為子女的事情操碎心，可是這件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老先生，原告是致遠集團不是我，您找錯人了。」
「季方晴，別給臉不要臉，你找上江遠亭不就是要錢嗎？我爸已經給你錢了，你還想怎麼樣？」尹嵐張開紅如血的唇羞辱道。
「你對我女兒嚷嚷什麼，哦？我想起來了，上次就是你這個小賤人來療養院說方晴勾引你未婚夫，剛好，現在你爸爸也在旁邊，我倒要好好問問，你女兒的未婚夫是被我女兒勾走了嗎？」
許芳馨可不是吃素的，想起上次的事兒來，立馬站在季方晴跟前為她出頭。
「女士，您先別動氣，有話好好說。」
尹父態度很卑微，勸完許芳馨後，又對尹嵐說道，「你什麼未婚夫，這事我們怎麼不知道，不管你做了什麼，趕緊給季小姐和季太太道歉。」
「爸，我……我……」
尹嵐當場社死，解釋不出來，過了會惱羞成怒，「我就是坐牢也不要求這個小賤人，今天是你們逼我來的，我才不要在這裡受氣。她肯定是不會同意救我的，反正我犯罪了，大不了罪上加罪。」
她說著就往季方晴的方向沖，一巴掌扇過來。
季方晴立馬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冷地看著她：「冥頑不靈。」
「到底是誰冥頑不靈，我跟你說過離遠亭遠一點，你倒好，居然直接搬到他身邊去了，要不是我在你桌子上看到你的工牌，我還真不知道你的本事通天，搶先一步搞定了遠亭。
他對我不感興趣，那就是對你感興趣咯，我倒要看看你這副身子到底哪裡不一樣。」
尹嵐說著就去扒拉季方晴的衣服，一旁的許芳馨怒不可遏，反手一巴掌打在尹嵐臉上，鼻子上的假體都打歪了。
「小賤人，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我的女兒只有我能打，你一根手指頭都不能碰她。」
「老婆娘，你敢打我，剋死老公的賤骨頭，你不知道南城人怎麼說你的嗎？他們說如果當年你去陪南城市長睡一覺，季家也不會倒。」尹嵐惡毒地說。
許芳馨氣得渾身發抖，五官扭曲起來：「給我滾。」
「喲，還不讓人說了，老太婆，你女兒就跟你一樣是個騷貨……啊……」
季方晴從路過的護工手裡拿過一盆水，潑在尹嵐臉上：「麻煩回去洗把臉照照鏡子看看到底是誰騷。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尹嵐，我看你是整容的時候把腦子整沒了吧，把得不到江遠亭的挫敗感發泄在我身上，你配嗎？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我早跟你說過了，做人要守法，你是法盲嗎？」
季方晴說著看向尹嵐的父母，「叔叔阿姨，你們可能不知道吧，你女兒還欠了一屁股高利貸，人家都找上公司了。現在尹嵐肯定巴不得坐牢，這樣就她就能把這個爛攤子扔在你們頭頂上。」
尹嵐被揭穿，大聲怒吼道：「季方晴，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
尹父聲音顫抖：「你……你還欠了高利貸！嵐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我只是借了點錢……」
尹嵐話音剛落，只見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摁在地上，其中一人說道：「找了你這麼久，看你還想躲到哪裡去！」
季方晴都沒想到事情這麼玄幻，她剛說尹嵐借了高利貸，放高利貸的人就跑過來抓人，她的嘴是開過光嗎？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尹嵐的父母在一旁呼天搶地，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尹嵐被放高利貸的人帶走。
「哎呀，嵐嵐，嵐嵐……」
尹母想要去追，被尹父一把攔住，訓斥道：「都是你慣的，欠了銀行貸款，又犯法不說，居然還敢借高利貸。
我們現在要救她的命只能賣房子了，這到底造的是什麼孽啊。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老兩口怎麼活兒。」
老人說著紅了眼眶，季方晴知道這話不止是說給尹嵐母親聽的，也是說給她聽的：「老先生，請回吧，如你所見，她的事我只想離得遠遠的，不要給我添麻煩了，我媽媽身體不好，以後不要到這裡來打擾她。「
季方晴看到許芳馨還沒有從尹嵐的刺激中回神，渾身顫抖不停，口中還念著爸爸的名字。
尹嵐的父母見狀知道自己再這樣耗下去，只會耽誤救尹嵐的時間，嘆息幾聲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季方晴送媽媽回到了宿舍。
看到她這個樣子，季方晴根本不敢離開，都是自己連累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