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些人自己齷齪
如果江遠亭都算見不得人的話，那其他男人就可以收拾收拾集體去自殺了。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季方晴跟他解釋：「只是不想被人誤會而已，我們畢竟是合作公司，我不想被人在背後說閒話。」
江遠亭的臉色稍稍緩和下來，淡淡「嗯」了一聲。
吃過飯後，江遠亭還是堅持將她送到了公交車站才離開，季方晴來到公司，還沒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聽到陳雪的聲音傳來。
「那是你們沒去，你都不知道，她在席上那副騷樣，整個人都要巴到黃主管身上去了！」
「黃主管被辭退？我估計也是傍上什麼別的大款了吧，嘖嘖，這種女人哦，就是靠男人的床當跳板，真是夠不要臉的。」
季方晴的眸光驀然一冷。
那天在包間裡，陳雪故意將她推過去，現在竟還要倒打一耙！
季方晴用力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看向陳雪：「我靠誰的床當跳板了？」
陳雪背後編排被抓個正著，一時間有些心虛，但很快就理直氣壯起來：「誰跳腳就說誰唄，進公司才多久啊，升職這麼快，說沒點貓膩誰信啊！」
「有些人自己齷齪，就把別人想得跟自己一樣齷齪，你說我爬床，那好，你倒是說說，我都爬了誰的床？你這麼清楚，當時該不會就在床底看著吧？」
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性格溫和的季方晴還有這麼寸步不讓，針鋒相對的一面，陳雪一時間竟被她的氣勢鎮住，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季方晴冷冷看了陳雪一眼，回到自己工位上還沒坐下，就有人來叫她：「季方晴，經理讓你去他辦公室。」
「方晴啊，今天公司的傳言你應該也聽到了？」
經理坐在辦公桌後，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季方晴，試探著問：「你有什麼想法？」
季方晴皺眉，道：「那些都是無稽之談。」
「哎，方晴，你這麼想就不對了。」
經理一臉苦口婆心的樣子，道，「你也在公司做了這麼長時間了，公司對你也不錯，對你非常器重，你可不能藏著掖著啊。」
季方晴越發覺得不對勁來：「經理，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其實吧，哎呀，就是在適當的時候，也要為公司犧牲那麼一下，你知道吧？」
經理繼續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公司不會虧待你的。」
季方晴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經理的意思，臉色頓時就變了。
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犧牲？」季方晴咬牙，「經理，你可比我更受公司器重，要說犧牲，你是不是也應該去犧牲一下？」
經理臉色一沉：「方晴！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你這是什麼話！」
「不好意思，我來這裡是為了工作的。」
季方晴不卑不亢道，「至於經理你說的那些什麼交易或者犧牲，我沒有興趣，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先走了。」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連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心頭的憤怒。
不過一會，陳雪就抱了一大堆文件往季方晴桌子上一堆，一揚下頜：「這些在明天之前都要重新整理錄入電腦，明天一早開會要用，都是經理安排的，你快點弄好。」
季方晴翻了翻那些文件，這工作倒是不複雜，但主要是就繁瑣，真要弄起來，只怕弄到半夜都不一定能錄完。
「怎麼，不樂意干啊？」陳雪陰陽怪氣道，「那你可以走人啊！」
季方晴不想跟陳雪多費口舌，直接將文件接了過來。
工作量比她想像得還要大，這些文件除了繁雜，其中還有不少錯處，需要一一更正，等季方晴終於弄完後，窗外天色都黑透了。
不知不覺間，竟已經這麼晚了嗎。
她伸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體，正要去收拾東西，卻聽到「啪」的一聲，整個辦公室驟然陷入一片黑暗。
停電了？
季方晴摸索到手機打開手電筒往外走去，電梯自然是不能用了，她只能走樓梯，好不容易看到公司大門，就發現門竟然已經被鎖上了。
這個時間點，公司內已經是空無一人，連保潔都已經走了，季方晴想要給公司大樓的管理員打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暖氣已經漸漸散去，寒冷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季方晴抱住肩膀，滑動著手機屏幕，從通訊錄上瀏覽而過，一時間又不知道要打給誰。
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是江遠亭打來的電話。
「餵？」
男人的聲音低沉平和，問她，「還沒下班？」
季方晴咬了咬唇，她不是一個輕易會感到心酸和脆弱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江遠亭的聲音，心頭還是湧出了淡淡的澀意。
「我還在公司。」她輕聲道，「停電了，管理員好像也已經走了，我被反鎖在裡面了。」
電話另一端靜了靜，緊接著就被掛斷了。
聽到耳邊響起的嘟嘟嘟的忙音，季方晴不由得苦笑。
在接到江遠亭電話的一瞬間，她竟然想著江遠亭會安慰自己。
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
江遠亭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即使是在床上，也是做的比說得多，更何況，以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她剛剛那種想法，已經有些逾越了。
季方晴暫時是沒力氣再爬回辦公室的樓層了，好在保安室沒關，她趴在桌子上，打算就先這麼應付一夜。
窗外夜景闌珊，她又冷又餓，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在叩窗戶。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江遠亭的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樓里還有人沒走，」管理員匆忙趕來，一邊打開門，一邊道歉，「我都已經到家了，沒看到電話。」
江遠亭神色淡淡，扣著季方晴的手腕，將她塞進了車裡。
季方晴看了看通話記錄，離江遠亭趕過來，也不過半個多小時，差不多是剛接到電話就直接過來了。
「謝謝，」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道，「今天晚上麻煩你了。」
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悅，季方晴跟他解釋：「只是不想被人誤會而已，我們畢竟是合作公司，我不想被人在背後說閒話。」
江遠亭的臉色稍稍緩和下來，淡淡「嗯」了一聲。
吃過飯後，江遠亭還是堅持將她送到了公交車站才離開，季方晴來到公司，還沒推開辦公室的門，就聽到陳雪的聲音傳來。
「那是你們沒去，你都不知道，她在席上那副騷樣，整個人都要巴到黃主管身上去了！」
「黃主管被辭退？我估計也是傍上什麼別的大款了吧，嘖嘖，這種女人哦，就是靠男人的床當跳板，真是夠不要臉的。」
季方晴的眸光驀然一冷。
那天在包間裡，陳雪故意將她推過去，現在竟還要倒打一耙！
季方晴用力推開辦公室的門，直接看向陳雪：「我靠誰的床當跳板了？」
陳雪背後編排被抓個正著，一時間有些心虛，但很快就理直氣壯起來：「誰跳腳就說誰唄，進公司才多久啊，升職這麼快，說沒點貓膩誰信啊！」
「有些人自己齷齪，就把別人想得跟自己一樣齷齪，你說我爬床，那好，你倒是說說，我都爬了誰的床？你這麼清楚，當時該不會就在床底看著吧？」
沒想到一向沉默寡言，性格溫和的季方晴還有這麼寸步不讓，針鋒相對的一面，陳雪一時間竟被她的氣勢鎮住，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季方晴冷冷看了陳雪一眼，回到自己工位上還沒坐下，就有人來叫她：「季方晴，經理讓你去他辦公室。」
「方晴啊，今天公司的傳言你應該也聽到了？」
經理坐在辦公桌後，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季方晴，試探著問：「你有什麼想法？」
季方晴皺眉，道：「那些都是無稽之談。」
「哎，方晴，你這麼想就不對了。」
經理一臉苦口婆心的樣子，道，「你也在公司做了這麼長時間了，公司對你也不錯，對你非常器重，你可不能藏著掖著啊。」
季方晴越發覺得不對勁來：「經理，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其實吧，哎呀，就是在適當的時候，也要為公司犧牲那麼一下，你知道吧？」
經理繼續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公司不會虧待你的。」
季方晴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經理的意思，臉色頓時就變了。
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犧牲？」季方晴咬牙，「經理，你可比我更受公司器重，要說犧牲，你是不是也應該去犧牲一下？」
經理臉色一沉：「方晴！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你這是什麼話！」
「不好意思，我來這裡是為了工作的。」
季方晴不卑不亢道，「至於經理你說的那些什麼交易或者犧牲，我沒有興趣，我還有工作要處理，先走了。」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連喝了好幾口水才壓下心頭的憤怒。
不過一會，陳雪就抱了一大堆文件往季方晴桌子上一堆，一揚下頜：「這些在明天之前都要重新整理錄入電腦，明天一早開會要用，都是經理安排的，你快點弄好。」
季方晴翻了翻那些文件，這工作倒是不複雜，但主要是就繁瑣，真要弄起來，只怕弄到半夜都不一定能錄完。
「怎麼，不樂意干啊？」陳雪陰陽怪氣道，「那你可以走人啊！」
季方晴不想跟陳雪多費口舌，直接將文件接了過來。
工作量比她想像得還要大，這些文件除了繁雜，其中還有不少錯處，需要一一更正，等季方晴終於弄完後，窗外天色都黑透了。
不知不覺間，竟已經這麼晚了嗎。
她伸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體，正要去收拾東西，卻聽到「啪」的一聲，整個辦公室驟然陷入一片黑暗。
停電了？
季方晴摸索到手機打開手電筒往外走去，電梯自然是不能用了，她只能走樓梯，好不容易看到公司大門，就發現門竟然已經被鎖上了。
這個時間點，公司內已經是空無一人，連保潔都已經走了，季方晴想要給公司大樓的管理員打電話，卻遲遲沒有人接。
暖氣已經漸漸散去，寒冷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季方晴抱住肩膀，滑動著手機屏幕，從通訊錄上瀏覽而過，一時間又不知道要打給誰。
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是江遠亭打來的電話。
「餵？」
男人的聲音低沉平和，問她，「還沒下班？」
季方晴咬了咬唇，她不是一個輕易會感到心酸和脆弱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聽到江遠亭的聲音，心頭還是湧出了淡淡的澀意。
「我還在公司。」她輕聲道，「停電了，管理員好像也已經走了，我被反鎖在裡面了。」
電話另一端靜了靜，緊接著就被掛斷了。
聽到耳邊響起的嘟嘟嘟的忙音，季方晴不由得苦笑。
在接到江遠亭電話的一瞬間，她竟然想著江遠亭會安慰自己。
事實證明，是她想多了。
江遠亭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即使是在床上，也是做的比說得多，更何況，以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她剛剛那種想法，已經有些逾越了。
季方晴暫時是沒力氣再爬回辦公室的樓層了，好在保安室沒關，她趴在桌子上，打算就先這麼應付一夜。
窗外夜景闌珊，她又冷又餓，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在叩窗戶。
她睜開眼，就看到了江遠亭的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樓里還有人沒走，」管理員匆忙趕來，一邊打開門，一邊道歉，「我都已經到家了，沒看到電話。」
江遠亭神色淡淡，扣著季方晴的手腕，將她塞進了車裡。
季方晴看了看通話記錄，離江遠亭趕過來，也不過半個多小時，差不多是剛接到電話就直接過來了。
「謝謝，」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道，「今天晚上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