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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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作為土生土長在沼澤的異獸,來到了沼澤附近便蹦蹦跳跳的,完全忘了自己來了要做什麼。

  「小花小花,先別玩了,快來看看,這種花你在這附近有沒有看過?」鄭安安為了尋找更方便,找空閒時間畫了幾種植物的畫像。

  其中一種花的名字叫作往生菊,據說與三瓣水蓮是差不多的存在,本以為會有一番惡戰,事實卻恰好相反,小花作為三瓣水蓮的本身,也作為三瓣水蓮的守護獸,實力並不弱,巧就巧在,往生菊那花的守護獸曾經和小花有過一戰,也許是他們的智商平分秋色的緣故,打過一架之後竟一見如故,小花雖然離不開原地,但那往生菊的守護獸卻可以,這樣一來二去,倒也算是有了交情。

  所以得到這往生菊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只是苦了小花又和那守護獸打了一架。

  除了往生菊之外,剩下的部分藥材也都在那本書和小花的幫助下成功找到,不知道為什麼,過程出奇的順利。

  這樣的過程並沒有一點挫折與波動,鄭安安總是有些不安的感覺。

  「但願燃於可以保佑我們吧。」

  這次外出收穫的不僅僅是那些製毒的藥材,多鐸更是發現了一種可以瞬間恢復體力的果子,那果子翠綠非常,像是要滴出水分一樣,很久以前澤卡家族就封這種果實為聖果,如今居然讓多鐸再次發現。

  山洞內目前只有卡莉和朝陽,鄭安安怕再生出什麼危險,便也沒在外面多停留,完成了任務後迅速回了山洞開始了製作「消靈丹」的過程。

  莫裘此刻並沒有意識到多鐸已經著手準備報復他,還在家中閉目養神,不知為什麼,有一瞬間心臟像是停止跳動了一般,那種感覺從未出現,可他依然沒想到是莫嘉出事,只當是個幻覺罷了。

  「燃於這下可算死了,這麼多年一直纏在女兒的身邊,之前從未向莫嘉提過,以為她並沒有動心,現在好了,沒了阻礙,我們父女終於可以放心了,莫嘉怎麼還沒回來,難道又去林海森林了?算了,這丫頭自從第一次離開之後一走就是很長時間,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莫裘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他不知道,此時的莫嘉早已隕落在林海森林的那片山崖中。

  山洞裡。

  鄭安安正在為如何融合這幾種草藥而頭痛不已,這次的藥引很容易,是一種嘗嘗出現在山洞附近的異獸的血液,可不知是什麼緣故,這草藥無論如何就是無法融合在一起,即使是加入清水也依然不管用。

  消靈丹的核心藥材是那一朵往生菊,往生菊的效果和三瓣水蓮恰恰相反,三瓣水蓮代表著生機,它的存在是為了療傷與修養,那麼往生菊便代表著死氣,它的主要功能是使人永久性的萎靡不振並且靈力漸漸散失。

  所以,這書上沒說,如果用小花的靈力催化,這些藥材會不會因為刺激性慢慢融合到一起呢?

  鄭安安的腦海中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既然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在小花茫然地揮起肥胖的爪子時,自它手中流出的白色氣流一股一股匯聚在一起,團團圍住了那些藥材,而這並不是小花的本意,像是天生的吸引。

  只見那些藥材緩慢匯聚成了幾顆烏黑色丹藥,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清香,像是菊花的苦澀,又像是三瓣水蓮的幽香。

  果真如書上所說,最終藥材會化為烏黑色,眼前便是這種情況吧。

  「叫他幹什麼?」

  「他對林海森林最為熟悉,實力不弱,你們結合起來當然是強強聯手,對付莫裘必然綽綽有餘,當然不是說我不相信你的實力,勝算大一些總歸是好的。」

  鄭安安看起來真摯又誠懇,正想反駁的多鐸聽聽到鄭安安的建議倒也無話可說,畢竟在鄭安安的眼裡,他們二人還是「其樂融融」。

  「好。」多鐸並不是意氣用事的人,雖然看得出林海喜歡鄭安安,可對付莫裘不算是一件小事,正如鄭安安所說,有了林海的幫助,事情會變得更簡單。

  「不知道他的手最近怎麼樣了。」想起了多鐸中毒的那一天,林海為取出珠果樹汁液所受的傷,鄭安安心裡不禁一緊。

  「就在今晚具體制定,多鐸,還記得由黔當時離開的時候告訴我們去哪裡找他嗎?去四處找一找,還有……空於最近在忙什麼,今晚,也一併叫過來吧。」

  叫空於來的目的每個人都清楚,無非是告訴他燃於的消息,也許此刻他正在黑風谷等著燃於。

  到黑風谷時,空於也正準備出發去林海森林,和多鐸碰個正著。


  「多鐸,這麼巧,這些天終於在這處理那些瑣事,零七八碎的,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對了,燃於怎麼沒來?」空於一邊拉起多鐸,一邊向多鐸身後看去,他在尋找那個消失的身影,幾天未見,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像在黑風谷時那樣沉默寡言。

  「你晚上的時候去山洞一下,大家一起商議一件事。」多鐸只扔下這樣一句話便匆匆離開,一來是為了尋找由黔,更多的則是逃避,他不知道該怎樣告訴空於這個消息。

  「燃於這小子,又搞什麼神秘,難不成是和那個雌性結為夫妻?」空於邊說還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喂,多鐸,你等等啊,怎麼不好好解釋一下就跑了。」空於一邊追著身影遠去的多鐸,一邊心裡猜測著到底是什麼事。

  到了晚上,山洞裡的人再次多了起來,林海、空於、由黔陸陸續續也到了現場。

  「安安,今天叫我們來到底是什麼事?」林海覺得此時鄭安安和多鐸神秘兮兮的,直覺告訴他,他們在籌劃著名名什麼。

  那雙原本並不算粗糙的手現在已經結滿了痂,傷痕縱橫交錯。

  「怎麼會變成這樣?」

  鄭安安只記得當時林海的手上並沒有那麼多劃痕,而是手心紅腫。

  林海使勁的抽回了手,放在身後,自從那次受傷,自己的掌心以及部分手指並沒有任何感覺,即使塗抹了鄭安安送來的藥,也依舊不管用,紅腫雖然消失,但那種奇怪的感覺依然沒有消失,開始時雙手是澀澀的感覺,

  後來變得即使是用刀劃破也依舊毫無感覺。他手上的痂就是這樣劃出的。

  不僅如此,自從掌心沒有知覺後,即使是細小的傷口也癒合的出奇的慢。

  「沒,只是沒了知覺而已。」多鐸笑著擺擺手,毫不在意的樣子。

  「先別說這個了,燃於這小子呢?怎麼一直不見他?」空於此時依然被蒙在鼓裡,他總覺得今天山洞裡的氣氛並不如之前那樣和諧,而是多了一絲硝煙。

  「燃於,他……」此時山洞陷入了沉默,多鐸雖然是果決的性子,現在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來說吧,燃於,他走了。」鄭安安想到今天找來空於的原因,忍不住說道。

  「去哪了?怎麼走了也沒告訴我下?這小子性子越來越也了,真是……」空於開始自言自語起來,雖然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幸的念頭,但還是被否決了。

  「他,死了。」

  空於聽到這三個字後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原來這不是在做夢。

  「一定是我聽錯了,燃於他不會的,不會的……」這樣突然的消息放在誰身上誰也不會瞬間接受,更何況燃於還是空於相認不久的弟弟。

  「接受事實吧。」

  空於呆立在原地許久都沒有說話,在想著為什麼命運對他對燃於都如此不公,他們才相認沒多久啊!轉眼就陰陽相隔,早知道當初在他離開山谷的時候就應該隨著他一起走,黑風谷里的瑣事怎麼及他生命的重要呢?

  「是誰害了他?」空於的極力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像是要把牙齒咬碎一般。

  「你先冷靜一下,兇手是莫裘。今晚我們的目的就是為燃於報仇,這之前需要制定一個完整的計劃,保證可以將他一擊斃命。」多鐸沉聲說道。

  「我現在就去找他!」空於剛想轉身離開山洞,被身旁的林海眼疾手快地攔住。

  此時的空於像是彼時的莫嘉,根本無法使自己平靜下來,對他說什麼也是於事無補。

  無奈之下,鄭安安再次拿出了加強版的安麵粉,朝著空於面門輕輕一撒,即便如此,空於還愣是堅持了許久沒有倒下,昏睡之前,他眼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沒辦法,只能出此下策,他不知道莫裘在哪裡,更是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他冷靜冷靜,這消息他早晚都要知道。」鄭安安努了努嘴,除了悲痛更多的則是一種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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