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冰釋前嫌
莫嘉已經好幾天沒有出門了。
這黑風谷仿佛永遠籠罩在黑夜當中一般，日夜不分。
燃於有心關心莫嘉，卻始終找不到理由接近。她現在正在氣頭上，連見到自己都覺得不開心。
燃於足足在山洞後面等了四五天，終於等到莫嘉從裡面出來。
只是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比之前消瘦了不少。
明明就只有幾天的時間，莫嘉卻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已經瘦脫了骨。
燃於眉頭緊緊皺起，沒有他一直在莫嘉身邊照顧著，燃於根本沒有想到，莫嘉會這般不將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莫嘉徑直往背後走去，燃於立馬跟著，他心裡不僅疑惑，更多的還有擔心。
莫嘉的性格燃於是知道的，她向來偏激，從小就被莫裘教壞了的，這一次看到難得碰到多鐸失去所有異能，如果這一次沒有將多鐸制服，莫嘉根本不會甘心。
接二連三的碰壁，一定也讓莫嘉覺得心煩。
這幾天一直待在山洞，恐怕也不只是休息而已。燃于越想心裡越亂，更加後悔自己害怕又讓莫嘉不開心，反而疏忽了。
他一直默默跟在莫嘉的身後，心裡只求著她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
這黑風谷詭異的不得了，自從澤卡家族山谷出來之後，莫嘉就一直跟燃於兩個人相依為命，倒還算安全。
只見莫嘉拐了一個彎，到了她養血蠱的窩。
燃於靠在外面，仔細聽著聲響。
「寶貝們啊。」莫嘉聲音悠悠響起，像是從天上飄著一樣。
她已經虛弱的連說話都提不起氣了嗎。燃於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他連關心自己都沒有這麼用力過。這輩子也就只栽在了莫嘉一個人的手上。
莫嘉蹲下身，周圍的血蠱像是認了人一樣，看到莫嘉來了，連忙圍成了一個圈。
「都吃的飽飽的，乖。」莫嘉手輕輕一划，原本就瘦小的手臂瞬間劃開一道傷口，一條血痕沿著手臂往下流去。
他們像在跳舞，一個勁的往莫嘉身上竄，莫嘉動也不動，那畫面看著瘮人極了。
燃於雙唇緊緊抿著，說不上來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他就站在莫嘉的身後，將這一幕看的十分清晰。
「吃飽了，就可以長的更大一些。」莫嘉那空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山洞顯得更加詭異。
「就可以幫我殺掉多鐸了。」莫嘉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很是冷淡。
她眼神里迸發出一股冰冷而又狠絕的光。
燃於忽然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莫嘉不一樣了。他一直守護著的莫嘉，在什麼時候呢，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她任性，刁蠻，甚至無情，燃於都知道，卻獨獨有些適應不了現在的莫嘉，這樣冷血，不像一個血肉之軀。
莫裘究竟將她逼成了什麼樣子啊。燃於搖了搖頭。
他覺得，自己的計劃，也要更快一點進行了。
過了一會兒，莫嘉終於將血蠱全部餵飽，她站起身，身上的血蠱吃飽喝足之後，不等莫嘉追趕，自己就紛紛下來，重新回到地上。
莫嘉最後看了他們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往山洞門口走去。
燃於原本心裡想著事情，看到莫嘉迎面走來，嚇了一跳，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他抽身，將自己躲藏在一塊石頭後面。
燃於猶豫了一下，還是隨著莫嘉的身後緊緊跟了上去。
沒有辦法，燃於總是放心不下莫嘉。
「你跟著我做什麼？」燃於正好好跟著，忽然聽到莫嘉冷冷說道。說完，她停下了腳步。
燃於心下一驚，大腦迅速轉去，硬是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露了馬腳。
他第一反應就是趕快逃跑，免得莫嘉對自己印象更差了一些。
「回答我。」莫嘉卻是語氣堅定，一絲也不讓人反駁。雖然聲音還是虛弱，卻少了剛才面對那些血蠱時候的詭異。
「我……」燃於一時楞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既然被發現，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莫嘉是什麼性格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燃於最為清楚。
她容不得別人反駁的。
「嗯？」莫嘉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
她看起來當真瘦弱了不少，原本就消瘦的臉龐更是瘦脫了骨，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臉色也蒼白。
燃於微微皺起眉頭，他心疼極了。
「我偶然見你出來而已。」燃於眼睛抬到別處，撒謊時，他不敢去對著莫嘉的眼睛。
莫嘉嘴角微微上揚，沒有別的情緒，單純是想笑。
「然後偶然跟在我身後，從我餵血蠱開始，到現在？」莫嘉卻大大方方看著燃於的臉龐。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俊俏，和從前一模一樣，仿佛無論經歷什麼，身處什麼境地，燃於都是這樣。
在整個山谷，唯獨只有他，能夠和多鐸的氣質抗衡。
卻偏偏成為了自己的屬下。那個時候，莫嘉可以說是整個山谷最讓人羨慕的了。
想到以前，莫嘉的眉色染上一絲憂傷。
自己的父親，自己奉為神邸的父親，就這樣，被那場大火燒成了灰燼。
而最狠毒的肇事者卻還在逍遙法外。
燃於看到莫嘉的眼神變了又變，他知道，莫嘉又想多了。
「對不起。」燃於淡淡對莫嘉說道。
他沒有辦法不對莫嘉妥協，面對莫嘉，燃於是沒有脾氣的。
「又不是你的錯。」莫嘉歪著頭看著燃於，這麼多年了，他總是無條件遷就自己。
這一次也一樣，分明是牽掛自己而已，怎麼又落得好他做的不好。
這段時間與燃於鬧矛盾，莫嘉也有思考過。
她始終沒有想通燃於為什麼要幫著多鐸欺騙自己，可是她知道，燃於遷就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卻從未遷就過他。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便是說的莫嘉對燃於了。
「嗯。」燃於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與莫嘉這算是一笑泯恩仇，再也沒有冷戰了。
「你……」
「你……」
兩個人同時說話，又同時閉嘴，相視一笑，接著嘴角微微上揚。
燃於看著莫嘉的眼神里儘是寵溺。
「你先說吧。」莫嘉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
燃於三步並兩步跟了上去。
「你這兩天，為什麼瘦了這麼多？」燃於對莫嘉問道。他早就想要問了，實在想不到，正常情況下，莫嘉會這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
「沒有。」莫嘉明顯有些敷衍，她看著前方，即便是並肩，即便是清楚的感受到燃於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
「嗯？」燃於當然不會相信，他知道莫嘉不願意回答。
可是莫嘉越是不願意，燃于越是覺得蹊蹺，便越是害怕莫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知道莫裘所有的詭計，萬萬不能讓莫嘉陷入太深。
「回答我。」燃於像剛才莫嘉問自己一般，連語氣都是如出一轍。
「回答我。」燃於語氣更加嚴肅了一些，聲音也比剛才的要大。
他拉住莫嘉的手，沒有讓莫嘉越走越快。
「我沒有做什麼。」莫嘉微微皺眉，她掙脫開燃於的手。
燃於雖然抓著莫嘉的手腕，卻不敢太過用力，一方面怕弄疼了莫嘉，一方面也因為莫嘉實在太瘦，根本握不緊。
「你是不是用你的血餵血蠱，這段時間走火入魔了？」想到她今天餵血蠱的場景，和對血蠱說的話，燃於神色更是嚴肅。
他早就說過，血蠱這種邪惡之物最好不要招惹，表面上受莫嘉的馴服，一旦沒有了吃的，它們甚至會反過來吃掉莫嘉。
可是莫嘉不聽，執意要這樣，背著燃於也要將血蠱養活。
中間燃於還幫莫嘉餵過好幾次。只是血蠱認主人，燃於餵的頂不到太大的作用。
「如果回來你是為了教訓我，那你還是走吧。」莫嘉面無表情，對燃於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燃於總是在莫嘉面前強硬不起來，他繼續追趕著和莫嘉並肩往前走。
意識到剛才的態度不對，燃於也覺得不好意思。
「嗯，我的事情，你以後都不要管了。」無論怎樣，莫嘉都忘不掉他胳膊肘往外拐，明明知道自己與多鐸老死不相往來，卻還要背著自己幫他這件事情。
這算是背叛了吧。
「那我算什麼？」莫嘉的話語和語氣的冷淡有些傷到了燃於。
「這麼多年，你還沒有明白？」莫嘉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燃於。語氣隨意。
「嗯。」燃於淡淡答道。
這麼多年，他自然清楚。
「那就行了。清楚就好。」莫嘉對燃於說道，「以後我做什麼你不要管，如果你要站在多鐸那邊，最好早點離開。」
莫嘉說完，腳步又加快了一些，像是與燃於賭氣。
而燃於，也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好似這件事情，始終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了。
這黑風谷仿佛永遠籠罩在黑夜當中一般，日夜不分。
燃於有心關心莫嘉，卻始終找不到理由接近。她現在正在氣頭上，連見到自己都覺得不開心。
燃於足足在山洞後面等了四五天，終於等到莫嘉從裡面出來。
只是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比之前消瘦了不少。
明明就只有幾天的時間，莫嘉卻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已經瘦脫了骨。
燃於眉頭緊緊皺起，沒有他一直在莫嘉身邊照顧著，燃於根本沒有想到，莫嘉會這般不將自己的身體不當回事。
莫嘉徑直往背後走去，燃於立馬跟著，他心裡不僅疑惑，更多的還有擔心。
莫嘉的性格燃於是知道的，她向來偏激，從小就被莫裘教壞了的，這一次看到難得碰到多鐸失去所有異能，如果這一次沒有將多鐸制服，莫嘉根本不會甘心。
接二連三的碰壁，一定也讓莫嘉覺得心煩。
這幾天一直待在山洞，恐怕也不只是休息而已。燃于越想心裡越亂，更加後悔自己害怕又讓莫嘉不開心，反而疏忽了。
他一直默默跟在莫嘉的身後，心裡只求著她千萬不要做什麼傻事。
這黑風谷詭異的不得了，自從澤卡家族山谷出來之後，莫嘉就一直跟燃於兩個人相依為命，倒還算安全。
只見莫嘉拐了一個彎，到了她養血蠱的窩。
燃於靠在外面，仔細聽著聲響。
「寶貝們啊。」莫嘉聲音悠悠響起，像是從天上飄著一樣。
她已經虛弱的連說話都提不起氣了嗎。燃於雙手緊緊攥在一起。
他連關心自己都沒有這麼用力過。這輩子也就只栽在了莫嘉一個人的手上。
莫嘉蹲下身，周圍的血蠱像是認了人一樣，看到莫嘉來了，連忙圍成了一個圈。
「都吃的飽飽的，乖。」莫嘉手輕輕一划，原本就瘦小的手臂瞬間劃開一道傷口，一條血痕沿著手臂往下流去。
他們像在跳舞，一個勁的往莫嘉身上竄，莫嘉動也不動，那畫面看著瘮人極了。
燃於雙唇緊緊抿著，說不上來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他就站在莫嘉的身後，將這一幕看的十分清晰。
「吃飽了，就可以長的更大一些。」莫嘉那空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在這空曠的山洞顯得更加詭異。
「就可以幫我殺掉多鐸了。」莫嘉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很是冷淡。
她眼神里迸發出一股冰冷而又狠絕的光。
燃於忽然恍惚間覺得，自己的莫嘉不一樣了。他一直守護著的莫嘉，在什麼時候呢，就變成了另外一個模樣。
她任性，刁蠻，甚至無情，燃於都知道，卻獨獨有些適應不了現在的莫嘉，這樣冷血，不像一個血肉之軀。
莫裘究竟將她逼成了什麼樣子啊。燃於搖了搖頭。
他覺得，自己的計劃，也要更快一點進行了。
過了一會兒，莫嘉終於將血蠱全部餵飽，她站起身，身上的血蠱吃飽喝足之後，不等莫嘉追趕，自己就紛紛下來，重新回到地上。
莫嘉最後看了他們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轉頭往山洞門口走去。
燃於原本心裡想著事情，看到莫嘉迎面走來，嚇了一跳，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他抽身，將自己躲藏在一塊石頭後面。
燃於猶豫了一下，還是隨著莫嘉的身後緊緊跟了上去。
沒有辦法，燃於總是放心不下莫嘉。
「你跟著我做什麼？」燃於正好好跟著，忽然聽到莫嘉冷冷說道。說完，她停下了腳步。
燃於心下一驚，大腦迅速轉去，硬是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露了馬腳。
他第一反應就是趕快逃跑，免得莫嘉對自己印象更差了一些。
「回答我。」莫嘉卻是語氣堅定，一絲也不讓人反駁。雖然聲音還是虛弱，卻少了剛才面對那些血蠱時候的詭異。
「我……」燃於一時楞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既然被發現，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了。莫嘉是什麼性格的人，這個世界上只有燃於最為清楚。
她容不得別人反駁的。
「嗯？」莫嘉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
她看起來當真瘦弱了不少，原本就消瘦的臉龐更是瘦脫了骨，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臉色也蒼白。
燃於微微皺起眉頭，他心疼極了。
「我偶然見你出來而已。」燃於眼睛抬到別處，撒謊時，他不敢去對著莫嘉的眼睛。
莫嘉嘴角微微上揚，沒有別的情緒，單純是想笑。
「然後偶然跟在我身後，從我餵血蠱開始，到現在？」莫嘉卻大大方方看著燃於的臉龐。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俊俏，和從前一模一樣，仿佛無論經歷什麼，身處什麼境地，燃於都是這樣。
在整個山谷，唯獨只有他，能夠和多鐸的氣質抗衡。
卻偏偏成為了自己的屬下。那個時候，莫嘉可以說是整個山谷最讓人羨慕的了。
想到以前，莫嘉的眉色染上一絲憂傷。
自己的父親，自己奉為神邸的父親，就這樣，被那場大火燒成了灰燼。
而最狠毒的肇事者卻還在逍遙法外。
燃於看到莫嘉的眼神變了又變，他知道，莫嘉又想多了。
「對不起。」燃於淡淡對莫嘉說道。
他沒有辦法不對莫嘉妥協，面對莫嘉，燃於是沒有脾氣的。
「又不是你的錯。」莫嘉歪著頭看著燃於，這麼多年了，他總是無條件遷就自己。
這一次也一樣，分明是牽掛自己而已，怎麼又落得好他做的不好。
這段時間與燃於鬧矛盾，莫嘉也有思考過。
她始終沒有想通燃於為什麼要幫著多鐸欺騙自己，可是她知道，燃於遷就了自己這麼多年，自己卻從未遷就過他。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便是說的莫嘉對燃於了。
「嗯。」燃於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與莫嘉這算是一笑泯恩仇，再也沒有冷戰了。
「你……」
「你……」
兩個人同時說話，又同時閉嘴，相視一笑，接著嘴角微微上揚。
燃於看著莫嘉的眼神里儘是寵溺。
「你先說吧。」莫嘉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
燃於三步並兩步跟了上去。
「你這兩天，為什麼瘦了這麼多？」燃於對莫嘉問道。他早就想要問了，實在想不到，正常情況下，莫嘉會這幾天就瘦成這個樣子。
「沒有。」莫嘉明顯有些敷衍，她看著前方，即便是並肩，即便是清楚的感受到燃於正虎視眈眈看著自己。
「嗯？」燃於當然不會相信，他知道莫嘉不願意回答。
可是莫嘉越是不願意，燃于越是覺得蹊蹺，便越是害怕莫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知道莫裘所有的詭計，萬萬不能讓莫嘉陷入太深。
「回答我。」燃於像剛才莫嘉問自己一般，連語氣都是如出一轍。
「回答我。」燃於語氣更加嚴肅了一些，聲音也比剛才的要大。
他拉住莫嘉的手，沒有讓莫嘉越走越快。
「我沒有做什麼。」莫嘉微微皺眉，她掙脫開燃於的手。
燃於雖然抓著莫嘉的手腕，卻不敢太過用力，一方面怕弄疼了莫嘉，一方面也因為莫嘉實在太瘦，根本握不緊。
「你是不是用你的血餵血蠱，這段時間走火入魔了？」想到她今天餵血蠱的場景，和對血蠱說的話，燃於神色更是嚴肅。
他早就說過，血蠱這種邪惡之物最好不要招惹，表面上受莫嘉的馴服，一旦沒有了吃的，它們甚至會反過來吃掉莫嘉。
可是莫嘉不聽，執意要這樣，背著燃於也要將血蠱養活。
中間燃於還幫莫嘉餵過好幾次。只是血蠱認主人，燃於餵的頂不到太大的作用。
「如果回來你是為了教訓我，那你還是走吧。」莫嘉面無表情，對燃於說完，轉身繼續往前走去。
「我沒有那個意思。」燃於總是在莫嘉面前強硬不起來，他繼續追趕著和莫嘉並肩往前走。
意識到剛才的態度不對，燃於也覺得不好意思。
「嗯，我的事情，你以後都不要管了。」無論怎樣，莫嘉都忘不掉他胳膊肘往外拐，明明知道自己與多鐸老死不相往來，卻還要背著自己幫他這件事情。
這算是背叛了吧。
「那我算什麼？」莫嘉的話語和語氣的冷淡有些傷到了燃於。
「這麼多年，你還沒有明白？」莫嘉斜著眼睛看了一眼燃於。語氣隨意。
「嗯。」燃於淡淡答道。
這麼多年，他自然清楚。
「那就行了。清楚就好。」莫嘉對燃於說道，「以後我做什麼你不要管，如果你要站在多鐸那邊，最好早點離開。」
莫嘉說完，腳步又加快了一些，像是與燃於賭氣。
而燃於，也不知不覺停下了腳步。
好似這件事情，始終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