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關係決裂
「廢物！」莫嘉大聲的吼道，說話間，她隨手將手中的石頭扔在地上，一瞬間全部化為碎石。
燃於站在山洞外面，都能夠清晰的聽到莫嘉的吼聲，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換回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怎麼了，莫嘉。」燃於慢慢的走了進來，對著莫嘉風淡雲輕的說道。
與燃於相比，莫嘉顯得暴躁了許多。
「滾！」莫嘉現在氣不打一處來，懶得與燃於說話，她誰也不想理。
原本還以為多鐸現在沒有了異能，完全變成了廢物，打敗他應該是一件很是輕鬆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親自去了一趟，叫由黔去了一趟，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這讓原本就極其沒有耐性的莫嘉更加的急躁，她甚至懷疑由黔有沒有想要多鐸死的欲望。
他就是這麼辦事的嗎！莫嘉恨不得現在就找到由黔，先將他給殺了，好讓自己消消氣。
「莫嘉。」燃於淡淡的喊了一聲莫嘉，無論莫嘉對自己是什麼樣子的態度，燃於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他將所有的好脾氣，全部給了莫嘉，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燃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喊自己，讓莫嘉煩的不行，她抬起頭瞪了燃於一眼，對著燃於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再對誰置氣？」燃於這下子終於有了一點的情緒，倒不是為莫嘉生氣，而是她現在這個狀態，著實讓燃於覺得擔心。
以前燃於以為，莫嘉其實心腸不壞，頂多是性格古怪了一些，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被寵著的，父親又總是在她耳邊教導一些關於仇恨和爭奪權位的東西，莫嘉耳濡目染，說沒有影響當然不可能。
可是現在的莫嘉，變的越來越心狠手辣，也越來越六親不認，為了報仇，為了殺了多鐸，她可以用自己的血去養血蠱，可以利用由黔。
這讓燃於覺得，再不制止莫嘉，莫嘉不知道會變成怎樣嚇人的模樣。
「燃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廢物？」莫嘉狠狠的瞪著燃於，她不願意相信，多鐸現在已經遠遠不如以前，為什麼以前自己比不贏多鐸，現在仍舊比不上。
為什麼不管過多久的時間，多鐸永遠都要高上自己一籌。
「沒有。」燃於看著莫嘉的眼睛，他好像也有一點看不清莫嘉了，就像莫嘉不明白，燃於為什麼要幫著別人針對自己一樣。
他們之間，最終還是有了隔閡。
「沒有？沒有你為什麼要幫多鐸？為什麼表面上說幫我，卻處處阻止我？」莫嘉倔強的看著燃於，她現在頭腦發熱，完全變的瘋狂了起來。
可是燃於卻選擇了幫助多鐸，那些血蠱，死去了一半的血蠱，全部都是燃於親手害死的。
「不說這個了，行嗎？」燃於淡淡的對著莫嘉說道，依然看不清楚情緒，他不願意和莫嘉提起這件事情。
說到底，也是自己理虧，燃於又不知道如何跟莫嘉解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現在的莫嘉，是聽不進去的。
「你是心虛了，對嗎？」莫嘉看著燃於，不知道為何，燃於從莫嘉的眼神里看出來了一絲心涼。
她好像對自己很是失望。燃於嘴巴張了張，最終又緊緊閉上，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無論如何，現在也不是告訴莫嘉真相的時候。
莫嘉現在活著最大的支撐就是復仇，為了她的父親報仇，如果連這一點信念都垮了，莫嘉才真的算是完了。
其實對於莫嘉而言，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玩伴而已，不太重要，離開了卻又不習慣的那種。
她真正在乎的，還是那個被莫嘉奉為神坻的父親，莫裘。
燃於的眼睛閃了閃，他的眼睛墨藍如黑，莫嘉曾經最喜歡的，就是燃於的眼睛。
而現在，燃於所有的神色，全部都仿佛是在告訴莫嘉，她所設想的沒有錯誤，燃於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也背叛了自己。
「呵。」莫嘉狠狠的瞪了燃於一眼，毫不猶豫的轉過頭去。
「莫嘉，不那麼幼稚可以嗎？」燃於有些著急，往前走了半步，卻又不敢靠前。
他必須陪著莫嘉，現在的莫嘉身邊，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果自己走了，莫嘉就會孤立無援，這是燃於最不願意看到的。
更何況燃於所做的一切，不管莫嘉理解還是不理解，都是為了她好。
她不該永遠被仇恨牽絆，真的一直這樣下去，莫嘉一定會變成另外一個模樣，她會變成其他的惡魔。
「我幼稚？」莫嘉被燃於的話激怒，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指責過自己，在莫嘉的記憶當中，這是第一次。
她轉過頭，一臉憤怒的盯著燃於，越是在自己氣憤的時候，莫嘉就越是看不得燃於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莫嘉知道這就是燃於原本的樣子，他向來處事波瀾不驚，莫嘉也曾經為他這個樣子而被吸引過。
如今的莫嘉看來，卻滿滿都是嘲諷。
「你說我幼稚？」見到燃於沒有說話，莫嘉繼續對燃於剛才說的話質問道，那句幼稚，徹底點燃了莫嘉心裡最不願意觸碰的點。
「燃於，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莫嘉連連對燃於逼問道，她受夠了莫嘉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甚至希望燃於能夠有一點表情，就算是和自己爭執，莫嘉也覺得開心一些。
他這個樣子，真像是自己理虧，連解釋都覺得沒有必要了。
「莫嘉，冷靜一點。」燃於對著莫嘉說道，他知道他現在說的話，對於莫嘉來說很難接受。
可是真相如果說出來，會更讓莫嘉難過，燃於寧願是現在這樣，如果能夠讓莫嘉回頭，倒也值得。
雖然概率實在太低，莫嘉是什麼性格，燃於最為清楚，她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是她的父親給她的最後的指示，是她的父親告訴她，自己是被多鐸殺害的，是她的父親叫她一定要為自己報仇。
是莫裘，讓莫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原本可以風平浪靜過完這一生，偏偏變的如此猙獰。
「你叫我怎麼冷靜！」莫嘉的這句話幾乎是靠吼出來的，她發了瘋的向燃於發動攻擊，也不管下手是輕是重。
燃於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只閃躲，甚至連手都沒有動一下。
莫嘉出手之間，山洞到處都在晃動，不少的泥土和石塊紛紛掉落下來。
燃於的白衣服上面全部沾染了灰色或者黃色的泥土，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
莫嘉一邊動著手，一邊紅了眼眶。
「燃於！」莫嘉一個起身，到了燃於的面前，她逼著燃於看著自己的眼睛。
燃於沒有說話，一雙墨藍色的眼睛安靜的盯著莫嘉，從他的眼神當中，莫嘉仿佛看見了山谷的湖。
在沒有那場火災之前，山谷里有一片湖，沒有名字，卻格外的好看，族人們給它起了好多個名字，莫嘉都覺得不好聽。
那個時候，莫嘉總說，燃於的眼睛很像這湖，到現在來看，依舊是這樣。
燃於的眼睛沒有變，變的是那片山谷，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你還手好不好？」莫嘉看著燃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說著，她眼淚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到了地上。
「別哭了。」燃於伸出手，用指腹輕輕的將莫嘉眼角的淚珠擦拭乾淨。
「沒有。」過了一會兒，燃於才淡淡的回答道。
終於，為了討得莫嘉一時的開心，燃於有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心，說了假話。
「我做的都是對的，對吧？」莫嘉像是做了事情之後問長輩對錯的孩子，她似乎不信，又問了燃於一遍。
「對。」燃於對著莫嘉說道，這一次他語氣堅定了一些，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猶豫。
燃於也已經想開，他已經為了莫嘉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次次都不像本來的自己，在做一次也無所謂。
只要莫嘉開心就好了，燃於是這樣想的。
「那你走吧。」莫嘉看了燃於一眼，終於徹底轉過頭去，不再回過頭看燃於一眼。
燃於在那一瞬間，清楚了莫嘉的意思，她覺得自己沒有錯之後，便是再也不會回頭，而自己，既然已經選擇了背叛她，就要被她永遠丟棄。
「莫嘉。」燃於有些委屈，他不願意離開莫嘉，輕輕的喊了一聲莫嘉的名字。
「我讓你走。」這一次，莫嘉沒有大聲嘶吼，她風淡雲輕，和燃於一模一樣。時間久了，莫嘉有些時候，真是像極了燃於。
「好。」不知道過了多久，燃於才答應了下來。
他知道莫嘉一般不會說假話，叫他走，日後再回來就是比登天還難，最起碼要等到事情全部解決了吧。
等到多鐸振興了澤卡家族，等到事情終於到了不得不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保重。」燃於在莫嘉的身後站了許久，最後才慢慢的離開了山洞。
莫嘉早已經淚流滿面，只是一直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燃於站在山洞外面，都能夠清晰的聽到莫嘉的吼聲，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即換回了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
「怎麼了，莫嘉。」燃於慢慢的走了進來，對著莫嘉風淡雲輕的說道。
與燃於相比，莫嘉顯得暴躁了許多。
「滾！」莫嘉現在氣不打一處來，懶得與燃於說話，她誰也不想理。
原本還以為多鐸現在沒有了異能，完全變成了廢物，打敗他應該是一件很是輕鬆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親自去了一趟，叫由黔去了一趟，最後都是無功而返。
這讓原本就極其沒有耐性的莫嘉更加的急躁，她甚至懷疑由黔有沒有想要多鐸死的欲望。
他就是這麼辦事的嗎！莫嘉恨不得現在就找到由黔，先將他給殺了，好讓自己消消氣。
「莫嘉。」燃於淡淡的喊了一聲莫嘉，無論莫嘉對自己是什麼樣子的態度，燃於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他將所有的好脾氣，全部給了莫嘉，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我讓你滾，你沒聽到嗎？」燃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喊自己，讓莫嘉煩的不行，她抬起頭瞪了燃於一眼，對著燃於絲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再對誰置氣？」燃於這下子終於有了一點的情緒，倒不是為莫嘉生氣，而是她現在這個狀態，著實讓燃於覺得擔心。
以前燃於以為，莫嘉其實心腸不壞，頂多是性格古怪了一些，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被寵著的，父親又總是在她耳邊教導一些關於仇恨和爭奪權位的東西，莫嘉耳濡目染，說沒有影響當然不可能。
可是現在的莫嘉，變的越來越心狠手辣，也越來越六親不認，為了報仇，為了殺了多鐸，她可以用自己的血去養血蠱，可以利用由黔。
這讓燃於覺得，再不制止莫嘉，莫嘉不知道會變成怎樣嚇人的模樣。
「燃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廢物？」莫嘉狠狠的瞪著燃於，她不願意相信，多鐸現在已經遠遠不如以前，為什麼以前自己比不贏多鐸，現在仍舊比不上。
為什麼不管過多久的時間，多鐸永遠都要高上自己一籌。
「沒有。」燃於看著莫嘉的眼睛，他好像也有一點看不清莫嘉了，就像莫嘉不明白，燃於為什麼要幫著別人針對自己一樣。
他們之間，最終還是有了隔閡。
「沒有？沒有你為什麼要幫多鐸？為什麼表面上說幫我，卻處處阻止我？」莫嘉倔強的看著燃於，她現在頭腦發熱，完全變的瘋狂了起來。
可是燃於卻選擇了幫助多鐸，那些血蠱，死去了一半的血蠱，全部都是燃於親手害死的。
「不說這個了，行嗎？」燃於淡淡的對著莫嘉說道，依然看不清楚情緒，他不願意和莫嘉提起這件事情。
說到底，也是自己理虧，燃於又不知道如何跟莫嘉解釋，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現在的莫嘉，是聽不進去的。
「你是心虛了，對嗎？」莫嘉看著燃於，不知道為何，燃於從莫嘉的眼神里看出來了一絲心涼。
她好像對自己很是失望。燃於嘴巴張了張，最終又緊緊閉上，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無論如何，現在也不是告訴莫嘉真相的時候。
莫嘉現在活著最大的支撐就是復仇，為了她的父親報仇，如果連這一點信念都垮了，莫嘉才真的算是完了。
其實對於莫嘉而言，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玩伴而已，不太重要，離開了卻又不習慣的那種。
她真正在乎的，還是那個被莫嘉奉為神坻的父親，莫裘。
燃於的眼睛閃了閃，他的眼睛墨藍如黑，莫嘉曾經最喜歡的，就是燃於的眼睛。
而現在，燃於所有的神色，全部都仿佛是在告訴莫嘉，她所設想的沒有錯誤，燃於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也背叛了自己。
「呵。」莫嘉狠狠的瞪了燃於一眼，毫不猶豫的轉過頭去。
「莫嘉，不那麼幼稚可以嗎？」燃於有些著急，往前走了半步，卻又不敢靠前。
他必須陪著莫嘉，現在的莫嘉身邊，真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果自己走了，莫嘉就會孤立無援，這是燃於最不願意看到的。
更何況燃於所做的一切，不管莫嘉理解還是不理解，都是為了她好。
她不該永遠被仇恨牽絆，真的一直這樣下去，莫嘉一定會變成另外一個模樣，她會變成其他的惡魔。
「我幼稚？」莫嘉被燃於的話激怒，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指責過自己，在莫嘉的記憶當中，這是第一次。
她轉過頭，一臉憤怒的盯著燃於，越是在自己氣憤的時候，莫嘉就越是看不得燃於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
莫嘉知道這就是燃於原本的樣子，他向來處事波瀾不驚，莫嘉也曾經為他這個樣子而被吸引過。
如今的莫嘉看來，卻滿滿都是嘲諷。
「你說我幼稚？」見到燃於沒有說話，莫嘉繼續對燃於剛才說的話質問道，那句幼稚，徹底點燃了莫嘉心裡最不願意觸碰的點。
「燃於，你不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莫嘉連連對燃於逼問道，她受夠了莫嘉就這樣一直看著自己，面無表情的樣子，她甚至希望燃於能夠有一點表情，就算是和自己爭執，莫嘉也覺得開心一些。
他這個樣子，真像是自己理虧，連解釋都覺得沒有必要了。
「莫嘉，冷靜一點。」燃於對著莫嘉說道，他知道他現在說的話，對於莫嘉來說很難接受。
可是真相如果說出來，會更讓莫嘉難過，燃於寧願是現在這樣，如果能夠讓莫嘉回頭，倒也值得。
雖然概率實在太低，莫嘉是什麼性格，燃於最為清楚，她就是不撞南牆不回頭。
這是她的父親給她的最後的指示，是她的父親告訴她，自己是被多鐸殺害的，是她的父親叫她一定要為自己報仇。
是莫裘，讓莫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原本可以風平浪靜過完這一生，偏偏變的如此猙獰。
「你叫我怎麼冷靜！」莫嘉的這句話幾乎是靠吼出來的，她發了瘋的向燃於發動攻擊，也不管下手是輕是重。
燃於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只閃躲，甚至連手都沒有動一下。
莫嘉出手之間，山洞到處都在晃動，不少的泥土和石塊紛紛掉落下來。
燃於的白衣服上面全部沾染了灰色或者黃色的泥土，看起來顯得有些狼狽。
莫嘉一邊動著手，一邊紅了眼眶。
「燃於！」莫嘉一個起身，到了燃於的面前，她逼著燃於看著自己的眼睛。
燃於沒有說話，一雙墨藍色的眼睛安靜的盯著莫嘉，從他的眼神當中，莫嘉仿佛看見了山谷的湖。
在沒有那場火災之前，山谷里有一片湖，沒有名字，卻格外的好看，族人們給它起了好多個名字，莫嘉都覺得不好聽。
那個時候，莫嘉總說，燃於的眼睛很像這湖，到現在來看，依舊是這樣。
燃於的眼睛沒有變，變的是那片山谷，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你還手好不好？」莫嘉看著燃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說著，她眼淚流了下來，順著臉頰，滴落到了地上。
「別哭了。」燃於伸出手，用指腹輕輕的將莫嘉眼角的淚珠擦拭乾淨。
「沒有。」過了一會兒，燃於才淡淡的回答道。
終於，為了討得莫嘉一時的開心，燃於有一次違背了自己的心，說了假話。
「我做的都是對的，對吧？」莫嘉像是做了事情之後問長輩對錯的孩子，她似乎不信，又問了燃於一遍。
「對。」燃於對著莫嘉說道，這一次他語氣堅定了一些，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猶豫。
燃於也已經想開，他已經為了莫嘉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次次都不像本來的自己，在做一次也無所謂。
只要莫嘉開心就好了，燃於是這樣想的。
「那你走吧。」莫嘉看了燃於一眼，終於徹底轉過頭去，不再回過頭看燃於一眼。
燃於在那一瞬間，清楚了莫嘉的意思，她覺得自己沒有錯之後，便是再也不會回頭，而自己，既然已經選擇了背叛她，就要被她永遠丟棄。
「莫嘉。」燃於有些委屈，他不願意離開莫嘉，輕輕的喊了一聲莫嘉的名字。
「我讓你走。」這一次，莫嘉沒有大聲嘶吼，她風淡雲輕，和燃於一模一樣。時間久了，莫嘉有些時候，真是像極了燃於。
「好。」不知道過了多久，燃於才答應了下來。
他知道莫嘉一般不會說假話，叫他走，日後再回來就是比登天還難，最起碼要等到事情全部解決了吧。
等到多鐸振興了澤卡家族，等到事情終於到了不得不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保重。」燃於在莫嘉的身後站了許久，最後才慢慢的離開了山洞。
莫嘉早已經淚流滿面，只是一直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哭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