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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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宴和唐沛都能感覺到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兩人暗自戒備著。

  那植物忽然開始劇烈顫動。

  下一秒,「嘭」的一聲,那植物竟然直接炸開!

  兩人瞬間被掀飛,懵了一下,隨即就看到從一個人從植物中拍了出來。

  不是君九歧是誰?

  「君老大你怎麼樣?」

  「姐姐!」

  「咳咳,我沒事……」

  君九歧擺了擺手。

  就是植物的粘液糊了一臉,還有一些不小心吞進了肚子裡,現在仍感覺喉嚨里直冒腥氣,噁心的不行。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們先出去。」

  兩人顧不上其他,立刻帶著君九歧離開。

  半個時辰後。

  他們終於從秘境中出來,當聽到「成功通過」,顧不上那到帳的五十積分,先看起了君九歧的傷。

  「我傷得不重,只是表面有些外傷,養兩日就好。」

  君九歧一邊說一邊撩起了袖子。

  看著她手臂上淺淺的幾個血口子,雲宴和唐沛這才消停下來。

  「是嗎?」雲宴堅持,「可還是找醫官看看吧。」

  「真的不用了,你忘了,我就會醫術。」

  其實君九歧傷得很重,在被吞入那植物腹中時,腐蝕的傷口幾乎深可見骨,可超強的癒合力,幾乎立刻止了血,現在看著的一點還是她特意留下的,沒敢全都治好。

  以免被兩人看出端倪。

  唐沛知道勸不住君九歧,不過還是叮囑她傷口千萬小心。

  倒是雲宴,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姐姐……」

  雲宴是真沒想到,那時君九歧會推開他。

  「這是秘制的傷藥,姐姐拿著吧。」雲宴不容分說地往君九歧手裡塞了一個瓶子,「這次,多虧了姐姐。」

  君九歧笑了,「難得看你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打趣的眼神讓雲宴第一次感覺到微窘。

  他耳朵有些發燙,一時間竟沒了平日裡那副遊刃有餘的吊兒郎當樣。

  君九歧心中哂笑,見好就收。

  「行,那我就收下了,多謝……」

  話音方落,她就毫無預兆地倒了下去。

  雲宴臉色驟變,撲過去接住她,「君姐姐!姐姐!」

  「君老大?!」

  「快來人啊!」

  ……

  當君九歧醒來時,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

  她這是在哪?

  天黑了?

  她叫人,很快外面湧進來一幫人。

  「君老大你醒了?」

  「快叫醫官!」

  很快醫官前來診治過,說她中了某種奇特的毒,會暫時失明兩日,且渾身僵硬,無法動彈。

  唐沛急了,「什麼?怎會這樣?那醫官你快給解毒啊!」

  雲宴也對醫官道,「醫官,可有辦法解毒?」

  「此毒確實有些棘手,容老夫與幾位藥師商量一下才好用藥。我先給姑娘施針,延緩毒性發作,待老夫確定好藥方才能給姑娘解毒。」

  「拜託醫官了!」

  幾人催促著,醫官立刻去商議了,可這種毒確實罕見,幾人商議了好久,才終於確定了毒性。

  等到煎了藥,君九歧服下,已是傍晚。

  期間,雲宴一直守著沒有離開,紀南一馮濤等人也來了。

  當天微微亮,確定了毒終於解了,一行人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可君九歧依然看不見,身上的麻痹感還是沒有褪去。

  「這毒性不是一兩日就能解的,至少也要等上三日。這三日,姑娘需安心靜養,不可妄動。」

  「醫官,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雲宴焦急。

  「是啊,明日還有訓練,耽誤不起的。」


  候選人競爭本就激烈,若還耽誤三日,這好不容易上升的名次又要掉下去了。

  「沒辦法,若想保命只能如此,否則強行下地,只會加劇傷病,甚至可能會危及性命。」

  一番話,讓眾人聽得心中發沉。

  雲宴更是露出愧疚神色。

  若非是他,君姐姐也不會如此,甚至要搭上自己的前程。

  「沒事,我正好也累了,休息幾日也好。」

  君九歧安撫幾人,「時辰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

  「我在這裡陪你。」

  雲宴不願走,君九歧道,「那你帶我回去吧,在這裡養病也不方便。」

  此處是醫宮,許多受傷的候選人都會在這治療,吵吵鬧鬧的,也不適合養病。

  雲宴詢問醫官,「我們可以回去養著嗎?」

  醫官頷首,「可以,安靜的地方更利於修養。」

  「那我們回去。」

  於是,眾人將君九歧帶了回去。

  等回到十三層,已是深夜。

  君九歧又將奕澤等人都打發回去,至於雲宴,原本是要留下的,但最終還是被奕澤他們勸走了。

  「你是男子,留下不便,還是明日再來吧。」

  又對君九歧道,「我們就在隔壁,你若有事隨時叫我們。」

  君九歧頷首,聽著一行人離開,很快房間內只剩下她一人。

  她閃身進入墟鼎,在靈泉池中泡了會,隨即又閃身出來。

  醫官的藥沒問題,只是恢復起來慢了點,沒辦法,看來這幾天她都要在房間內休息了。

  從這日起,君九歧除了吃藥,泡靈泉,就是休息。

  因為不能動用靈力,她身體也僵硬著無法動彈,所以做什麼都很不方便。

  恰好昨日君九歧派三個小傢伙去到九荒族遺蹟中探察,到現在他們還沒回來。至於阮東和蒼溟,仍在修行,所以君九歧沒有說她中毒的事。

  早上的時候,奕澤等人去訓練,雲宴絞盡腦汁想要告假,可上面始終不同意。

  除非是重傷,否則一律不得缺席。

  雲宴無奈,最終還是在君九歧勸說下走了。

  君九歧雖然看不見,可還是能聽見,可惜身體無法動彈,想要沐浴更是麻煩。

  這不,眼下一個不慎滑倒,眼看就要跌倒,忽然腰上一緊被人扶住,接著頭頂傳來熟悉的低沉之聲,「怎麼這麼不小心?」

  「你恢復人身了?」君九歧驚訝。

  這兩日墨梟一直是獸形,她還以為這次墨梟又要養上許久。

  「嗯。怎麼回事?走個路還能摔倒?」

  君九歧撇了撇嘴,「我若不是看不見怎會摔?」

  「你看不見?」墨梟聲音一沉,他這才發現君九歧的異樣,「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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