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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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鍾醫生沒讓你幫我解開手銬啊。✌🎁 ❻9Ŝ卄𝓾᙭.cØм 👍💲��

  「沒。等下要給你包紮。」

  「眼罩呢,眼罩拿掉總可以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不著急。」

  蘭波低下頭,一片一片摘掉手背上由於泯滅溢出而凝結的玻璃質,玻璃質掀開時會帶下一層鮮紅的皮肉,蘭波只是輕微皺皺眉,沒吭聲。

  白楚年發覺蘭波不說話了,於是小心地問:「我信息素溢出了嗎,泯滅溢出了嗎,又傷到你了?」

  「沒有,不用緊張。再放鬆一點也沒關係。」我不是那種脆弱的omega,會被區區一點疼痛傷害到。蘭波心裡這樣想著,卻沒說出口,甩掉手背上的血,舔了舔傷口和被血跡浸濕的指尖,傷口在不斷癒合,除了痛倒也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傷害。

  如果沒有死海心岩項圈控制著,恐怕今天給白楚年上藥的小護士就不會是僅僅傷到胳膊這麼簡單了。

  白楚年被蒙著眼睛拷在單人病床上,看不見蘭波的動作,會隱約有點心慌。忽然,一隻溫涼的手搭在了他大腿上,指尖輕輕打著圈描摹。

  白楚年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那隻手卻並非無意觸碰他,而是越發放肆地在他大腿上隔著褲子撫摸,並慢慢向上。

  「我靠,不要啊,這裡面有監控的……嗯!」

  某個東西被對方握住,白楚年渾身劇烈地顫了一下,話沒說完就咽回了喉嚨里。

  「嗯?你會怕別人看,alpha?」蘭波抬起頭,看見了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幽藍瞳仁閃爍起金色紋路,用了伴生能力錦鯉賜福。

  監控突然故障了。在密閉觀察室外的鐘醫生愣了愣,拍了拍監控顯示器,不光畫面沒了,聲音也聽不到了。

  「我警告你不要趁人之危啊,真的真的,別,我們回家搞,在這兒弄我以後怎麼混啊,小護士們都看著呢,好老婆,饒了我。」

  「我一定要給所有人都看到,你能怎樣。」蘭波手上用了些力,白楚年被迫咬牙仰起頭,不發出聲音,憋得脖頸暴起青筋,他知道這裡面的攝像頭不光能夜視,還能實時傳送聲音到外面。😾♛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蘭波用手給alpha搞了一次,白楚年渾身癱軟,仰著頭喘氣。

  「叫一句好聽的。」蘭波低頭湊近他的臉,隔著一層眼罩觀察他。

  白楚年嗓音嘶啞,尾音黏連用氣聲說:「daddy。」說完後,臉頰一下子變得紅熱發燙。

  這句帶著撒嬌和色情意味的話讓蘭波龍心大悅,意興又起,又弄了他一次。

  白楚年徹底癱了。

  「我c……服了,服了,不來了,煩死了,都讓人看見了,讓那群小崽子知道還指不定怎麼編排我呢,唉呀……等會兒他們進來給我換病服,這褲子怎麼解釋啊,啊?」白楚年耍賴般仰躺在床上蛄蛹。

  「你脫下來,我給你洗。」蘭波俯下身子,用手肘支著床,趴在他身邊,用指尖撥弄alpha自己咬出印子的嘴唇。

  「操。」白楚年用腦袋撞了蘭波一下,「我不活了。」

  蘭波低低地笑起來。

  他把一隻手臂搭在alpha溫熱的胸膛上,半個身子貼著他,是戀人間最親密溫暖的姿勢。

  「你張嘴。」

  「幹嘛,又想整我,我才不干。」

  「張開。」

  白楚年乖乖張開嘴,一些粉末倒進了嘴裡,很快就融化了,酸酸甜甜的。

  「這啥。」

  「酸溜溜。」蘭波舔了舔包裝袋上剩餘的粉末,「人類難得的優秀髮明。」

  許久,白楚年偏過頭,用鼻尖蹭了蹭蘭波的臉頰。他有一些話想說,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蘭波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麼,表情變得稍微凝重了些,在他耳邊輕聲解釋:「randi。有些事情你不懂。今天即使他真的活著,我也必須剷除他。」

  「為什麼。」白楚年咬了咬嘴唇。

  「海族的領導者是唯一的,不像陸地,每一個國家都擁有許多領導者,錯誤的決策最多導致一個國家覆滅。海族是不一樣的,我掌管著十分之七的世界,但凡行差踏錯就會讓整個海洋覆滅,他生長著塞壬的鱗片,卻不被大海承認,這是一個悲劇。」


  蘭波撫摸著alpha的臉頰,輕聲嘆氣,「並非你愛他,就能阻止悲劇,這是連我也做不到的事。你要知道,你生存著,必不會事事遂心。而且我告訴過你,在大海里,沒有人會真正死去。」

  「我明白。」

  「所以如果下一次我讓你送他回海洋安息……」

  「我會動手。」白楚年啞聲答應。

  白楚年的全部精神和體力全在這個刺激的環境下被蘭波耗光了,一股倦意襲來,呼吸都平穩了許多。

  等alpha在自己的哄慰下睡著了,蘭波才起身走出去。

  他走出密閉觀察室,鍾醫生立刻快步上前來,向裡面探頭望了望:「監控是你弄壞的?小白怎麼樣了。」

  「睡著了,你們可以進去給他包紮。」蘭波從西服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枚翡翠指環,放在鍾醫生手裡,意思是賠給他修監控設備的錢。

  鍾醫生低頭打量掌心裡這枚帝王紫指環,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面還帶有一些海水侵蝕的痕跡,還刻印著龍紋,不知道是哪朝皇帝戴的。這樣的文物放在拍賣場要拍出上億高價吧,鍾醫生大驚失色,匆匆把東西塞回了蘭波口袋裡。

  護士們給白楚年包紮了傷口,最深的一道傷要數他小腹上被水化鋼刀留下的一處貫穿傷,以及他背部被死海心岩碎片扎穿的四五處小的傷口。

  白楚年睡著了之後,護士們的工作就變得順利多了,有條不紊地採血、檢查,半個小時就完成了全部工作,將數據和血樣等等打包交給了檢驗科。

  又半個小時後,檢驗科將檢查報告裝訂後發回了醫學會,回到了鍾醫生手裡。

  在此期間,蘭波就坐在醫學會走廊外的候診椅上,披著白西服外套,抱臂仰著頭,靠在牆壁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來來往往的醫生護士都會忍不住用餘光瞟一眼這個漂亮冷漠的男人,再匆匆走到拐角悄聲討論兩句,這是搜查科長白楚年的愛人。

  鍾醫生拿著檢驗報告走出來,坐到了蘭波身邊。

  蘭波睜開眼睛,偏頭看他。

  「現在情況還不算太壞。」鍾醫生說,「他的承受能力比一般的實驗體強,情緒穩定之後,基本不會無故暴走。只是這段時間不能再使用分化能力了,要住院觀察一陣子。我們正在加緊研究阻止惡化的方法,有新進展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蘭波聽罷,仰起頭,閉上眼睛:「我都做不到的事情,你們能嗎。」

  鍾醫生將檢查報告摞在一起,在膝頭戳了戳:「人類從出現至今,並不是依靠神明活下來的,我們並非一無是處,你有你的能力,我們有我們的智慧。這種智慧有時候是會帶來災難,但更多的帶來的是希望。」

  蘭波輕哼:「我等著。」

  白楚年狀態穩定後,被轉到了普通單人病房。

  蘭波坐在床邊,用水化鋼刀給白楚年削蘋果。

  白楚年靠坐在病床上,身上穿著藍白條病服,看著蘭波削掉了兩厘米厚的蘋果皮,自己吃了皮,然後把核給了他。

  「算了老婆,我帶皮吃就行了……」

  蘭波不想放棄,拿起下一個蘋果繼續練習,一兜子蘋果就剩倆了。

  有人敲了敲門推門進來,兩人抬頭望去,是陸言和蕭馴,金縷蟲背著木乃伊跟在後邊。

  「嗨!」陸言鬼鬼祟祟地抱著書包,湊到白楚年枕邊,翻開書包,把裡面的遊戲機拿出來:「喏,給你解悶的。」

  白楚年拿起遊戲機擺弄:「看我這好弟弟,沒白疼。」

  「啊?叫你聲哥你還美上了,嘁。」陸言白了他一眼,又跑到蘭波面前,把書包倒過來,倒出一堆零食給他。

  蘭波欣慰地捏了捏小兔子的尾巴球。

  蕭馴說:「韓哥聽說你受傷,正從蚜蟲海往回趕,明天大概就到了。」

  白楚年擺手:「我又沒事,他回來幹嘛?他不是跟著狂鯊部隊清理潛艇實驗室去了嗎。」

  「他很擔心。」

  陸言拽了個椅子,趴在椅背上坐著噶悠:「你放心養傷,報告什麼的攬星幫你寫呢,每天忙到半夜,我也想幫他,可是我不會寫。」

  白楚年喝了口水:「你別幫了,你寫的十句裡面能有八個錯別字。」

  陸言氣到耳朵飛起來。


  金縷蟲還是不太習慣人多的場合,安靜地坐在角落的小板凳上,用毛衣針拉蛛絲給白楚年織手套,木乃伊蹲在對面給他拿著蛛絲線球。

  「哎,織毛衣那個,文池。」白楚年叫了他一聲,金縷蟲懵懵地抬起頭,眼睛浮著一層金屬色薄膜,木乃伊也隨著他的動作抬頭,看向白楚年。

  「過來,我有事交代你。」

  金縷蟲老老實實站起來,跑到白楚年床邊,規規矩矩站著。木乃伊跟了過去,站在金縷蟲身後。

  「你去組長那裡開一張任務書,就說我讓你在這月底最後一天中午十二點去碼頭,乘IOA的輪渡去蚜蟲島特訓基地。」

  金縷蟲點了點頭,身後的木乃伊默默拿出鉛筆,在掌心寫下白楚年叮囑的時間地點。

  「等你到了再聯繫我,我再告訴你要做什麼。」

  「好。」金縷蟲聽話點頭。

  他們看望過後,讓白楚年好好休息,紛紛退出了病房,陸言本來都走出去了,突然又折返回來,神秘兮兮地趴到白楚年床邊,表情特別認真地小聲問他:「喂,最近有個暗殺任務要我和攬星搭檔去做,需要扮成情侶,還要住同一個房間。」

  白楚年摸摸下巴:「啊,怎麼了,暗殺任務對你們來說挺簡單的,有攬星肯定不會出岔子。」

  陸言臉憋紅了,對白楚年強烈暗示:「我用不用準備什麼?」

  白楚年終於看懂了陸言的暗示,這小崽子是情竇初開,擔心跟攬星住一起會發生點什麼。

  他壞笑起來:「那你問我有什麼用,你問他啊。」白楚年朝蘭波揚揚下巴,「誰在下邊你問誰。」

  「嗯?」陸言很納悶地豎起耳朵,「ioa八卦論壇上不是這麼說的,他們說你才在下邊。」

  「誰踏馬瞎傳老子謠言,我IOA獸系猛1誰不知……」白楚年嘴角一僵,轉頭看向蘭波。

  蘭波立刻轉過身背對他開始花式削蘋果。

  噗嗤。

  「好啊,內鬼竟是我老婆。」白楚年傾身爬到蘭波身邊,從背後鎖住蘭波的脖子,把omega拽進了被窩裡,然後轉頭對陸言道:「同志,你先撤吧,間諜被順利逮捕,我要開始審問了。」

  陸言兔耳朵包著著火的臉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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