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切都值得了
「據說，這公主本是要嫁給並肩王的，可是並肩王已經娶了清思公主，所以，只能嫁給皇上了！」眉嬌也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卻讓鳳雲歌笑了一下。
這樣一來，莫子夜便會與肖震霆有嫌隙了。
對肖震霆沒有半點好處。
功高震主！
「這個公主也不夠聰明！」鳳雲歌搖了搖頭：「她這樣對皇退而求其次，在宮裡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的。」
她之前在戰場上，是不會懂得這些的。
可在王府的這些日子，讓她懂了很多。
眉嬌抬眸看了一眼鳳雲歌，也挑了一下眉頭：「雲歌！」
「我只是隨口說說！」鳳雲歌忙斂了情緒：「其實……只要皇上願意，也可以讓這大秦的公主嫁給並肩王的，畢竟莫清思……」
說到這裡，鳳雲歌卻頓了一下。
莫清思的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來，她也有些心急了。
不過她真的想儘快弄清楚這一切。
好儘快離開這裡。
這裡的一切，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眉嬌看到鳳雲歌隱忍的情緒，頓了一下，笑了一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調查清楚的。」
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兩人對視笑了一下。
鳳雲歌的心裡對眉嬌是感激的，雖然眉嬌是為莫子夜辦事的，而且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報告給肖震霆，也是身不由己吧。
畢竟，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自從大秦的公主來了大莫，秦暮白就再也沒來找鳳雲歌。
不過他按時讓人將關於安家案子的一切都送到了倚蘭院，更是親自交到了風雲歌的手裡。
鳳雲歌當即就去見了莫子夜。
「陛下，草民能進宮，當著百官的面，將東西呈給陛下嗎？」鳳雲歌拿著那些可以讓安家翻案的證據，手指微微顫抖。
她冒死回到大莫，在並肩王府受盡委屈和羞辱，也都值得了。
至少可以搬倒鳳家，搬倒明珠郡主，能為安家洗刷冤屈。
只是那些死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鳳雲歌跪在了莫子夜面前，低垂著眉眼，畢恭畢敬。
雖然她是莫子夜的一顆棋子，讓他當刀來用的，可她此時不恨，因為沒有莫子夜的暗許，她也做不到。
就算做到，也會十分艱辛。
莫子夜看到那些證據時，也是眼前一亮，然後眯了眸子看著跪在下面的女子，眼底閃著異樣的光彩，他就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人。
比他預想的效果還好。
用力點了點頭：「好，朕來安排。」
他之所以會用鳳雲歌，就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危險，不會讓鳳家有所察覺。
所以心情也是大好。
親自站起身，走到鳳雲歌面前去扶她：「起來吧，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朕安排你住在宮裡，明日朕安排你去朝堂！」
鳳雲歌沒想到莫子夜會親自來扶自己，忙避了一下，一副惶恐的模樣：「民女，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臉上帶著感激。
不過她還是防備著莫子夜的，知道這個人心機很深。
為了明日能順利拿出這些證據給安家翻案，她還是沒有拒絕莫子夜的安排。
更是一副千恩萬謝的模樣。
對於鳳雲歌避開了自己的手的動作，莫子夜還是僵了一下，隨後見她那惶恐的樣子，才又放下了心中的介懷，擺了擺手：「韋德，安排蘇姑娘住進芳華宮！」
韋德忙點頭應了，一臉的笑意，上前引了鳳雲歌出了書房。
對於芳華宮住進的新人這件事，韋德也安排的很好，沒有人傳出去。
所以，鳳雲歌住下來，也無人知道。
眉嬌沒有等回鳳雲歌，便也明白了。
月華初上，倚蘭院熱鬧非凡，有些吵鬧，眉嬌站在閣樓里看著遠處的黑暗，眉眼間帶了幾分落寞。
她當初也爭過，可卻依然一無所有。
「人呢？」肖震霆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鳳雲歌，直接來了閣樓，眉頭也狠狠擰著。
「誰？」眉嬌有意反問了一句。
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你明知道！」肖震霆本來是在巡城，路過柳巷，還是忍不住進來看了一眼。
他就是想看看鳳雲歌在做什麼，不想，沒有找到人。
眉嬌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肖震霆：「你是不是……愛著她？」
「說什麼呢！」肖震霆的臉色僵了一下，眉眼間閃過一抹涼薄的冷意：「我從未愛過她！」
說的斬釘截鐵。
「呵……」眉嬌還是嘲諷的笑了一下：「那你當初為何要娶她？」
「娶她……」肖震霆眯了眸子：「全是因為她的算計！」
搖了搖頭，眉嬌不想與他爭辯：「算了，她不在！」
「不在？」肖震霆的臉色又冷了：「秦暮白又來了是吧？」
本來眉嬌是打算什麼也不說的，畢竟鳳雲歌進宮是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此時肖震霆直接把鍋甩給了秦暮白，眉嬌也就順著點了點頭。
「他還敢來！」肖震霆的怒意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臉色極難看。
「嗯，他們是朋友啊！」眉嬌看到肖震霆臉上掩飾不住的怒意，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就知道，肖震霆是在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
只是肖震霆從來不會承認。
讓眉嬌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隱隱作痛。
不過還是告訴自己，要淡定，她與他都過去了，她現在是莫子夜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莫子夜的。
「什麼朋友！」肖震霆大怒：「秦暮白一看就是要利用她，這個女人是傻子嗎……」
眉嬌也覺得鳳雲歌是傻子，不然，也不會愛上肖震霆這個沒有心的男人了。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肖震霆的無情！
「他們去哪裡了？」肖震霆還是冷冷問了一句，他得讓鳳雲歌遠離秦暮白。
這世間，鳳雲歌最了解他，如果鳳雲歌站在秦暮白身邊，像上次一樣對付他，他可能會很失利了。
這些年來，大秦好不容易才收了野心，肯向大莫低頭。
他不能讓鳳雲歌毀了這一切。
卻讓鳳雲歌笑了一下。
這樣一來，莫子夜便會與肖震霆有嫌隙了。
對肖震霆沒有半點好處。
功高震主！
「這個公主也不夠聰明！」鳳雲歌搖了搖頭：「她這樣對皇退而求其次，在宮裡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的。」
她之前在戰場上，是不會懂得這些的。
可在王府的這些日子，讓她懂了很多。
眉嬌抬眸看了一眼鳳雲歌，也挑了一下眉頭：「雲歌！」
「我只是隨口說說！」鳳雲歌忙斂了情緒：「其實……只要皇上願意，也可以讓這大秦的公主嫁給並肩王的，畢竟莫清思……」
說到這裡，鳳雲歌卻頓了一下。
莫清思的事情還沒有調查出來，她也有些心急了。
不過她真的想儘快弄清楚這一切。
好儘快離開這裡。
這裡的一切，都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眉嬌看到鳳雲歌隱忍的情緒，頓了一下，笑了一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調查清楚的。」
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兩人對視笑了一下。
鳳雲歌的心裡對眉嬌是感激的，雖然眉嬌是為莫子夜辦事的，而且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報告給肖震霆，也是身不由己吧。
畢竟，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自從大秦的公主來了大莫，秦暮白就再也沒來找鳳雲歌。
不過他按時讓人將關於安家案子的一切都送到了倚蘭院，更是親自交到了風雲歌的手裡。
鳳雲歌當即就去見了莫子夜。
「陛下，草民能進宮，當著百官的面，將東西呈給陛下嗎？」鳳雲歌拿著那些可以讓安家翻案的證據，手指微微顫抖。
她冒死回到大莫，在並肩王府受盡委屈和羞辱，也都值得了。
至少可以搬倒鳳家，搬倒明珠郡主，能為安家洗刷冤屈。
只是那些死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鳳雲歌跪在了莫子夜面前，低垂著眉眼，畢恭畢敬。
雖然她是莫子夜的一顆棋子，讓他當刀來用的，可她此時不恨，因為沒有莫子夜的暗許，她也做不到。
就算做到，也會十分艱辛。
莫子夜看到那些證據時，也是眼前一亮，然後眯了眸子看著跪在下面的女子，眼底閃著異樣的光彩，他就知道自己不會看錯人。
比他預想的效果還好。
用力點了點頭：「好，朕來安排。」
他之所以會用鳳雲歌，就是因為她沒有什麼危險，不會讓鳳家有所察覺。
所以心情也是大好。
親自站起身，走到鳳雲歌面前去扶她：「起來吧，你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朕安排你住在宮裡，明日朕安排你去朝堂！」
鳳雲歌沒想到莫子夜會親自來扶自己，忙避了一下，一副惶恐的模樣：「民女，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臉上帶著感激。
不過她還是防備著莫子夜的，知道這個人心機很深。
為了明日能順利拿出這些證據給安家翻案，她還是沒有拒絕莫子夜的安排。
更是一副千恩萬謝的模樣。
對於鳳雲歌避開了自己的手的動作，莫子夜還是僵了一下，隨後見她那惶恐的樣子，才又放下了心中的介懷，擺了擺手：「韋德，安排蘇姑娘住進芳華宮！」
韋德忙點頭應了，一臉的笑意，上前引了鳳雲歌出了書房。
對於芳華宮住進的新人這件事，韋德也安排的很好，沒有人傳出去。
所以，鳳雲歌住下來，也無人知道。
眉嬌沒有等回鳳雲歌，便也明白了。
月華初上，倚蘭院熱鬧非凡，有些吵鬧，眉嬌站在閣樓里看著遠處的黑暗，眉眼間帶了幾分落寞。
她當初也爭過，可卻依然一無所有。
「人呢？」肖震霆找了一圈，沒有找到鳳雲歌，直接來了閣樓，眉頭也狠狠擰著。
「誰？」眉嬌有意反問了一句。
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你明知道！」肖震霆本來是在巡城，路過柳巷，還是忍不住進來看了一眼。
他就是想看看鳳雲歌在做什麼，不想，沒有找到人。
眉嬌這才收回視線看向肖震霆：「你是不是……愛著她？」
「說什麼呢！」肖震霆的臉色僵了一下，眉眼間閃過一抹涼薄的冷意：「我從未愛過她！」
說的斬釘截鐵。
「呵……」眉嬌還是嘲諷的笑了一下：「那你當初為何要娶她？」
「娶她……」肖震霆眯了眸子：「全是因為她的算計！」
搖了搖頭，眉嬌不想與他爭辯：「算了，她不在！」
「不在？」肖震霆的臉色又冷了：「秦暮白又來了是吧？」
本來眉嬌是打算什麼也不說的，畢竟鳳雲歌進宮是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此時肖震霆直接把鍋甩給了秦暮白，眉嬌也就順著點了點頭。
「他還敢來！」肖震霆的怒意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臉色極難看。
「嗯，他們是朋友啊！」眉嬌看到肖震霆臉上掩飾不住的怒意，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就知道，肖震霆是在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
只是肖震霆從來不會承認。
讓眉嬌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隱隱作痛。
不過還是告訴自己，要淡定，她與他都過去了，她現在是莫子夜的女人！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莫子夜的。
「什麼朋友！」肖震霆大怒：「秦暮白一看就是要利用她，這個女人是傻子嗎……」
眉嬌也覺得鳳雲歌是傻子，不然，也不會愛上肖震霆這個沒有心的男人了。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肖震霆的無情！
「他們去哪裡了？」肖震霆還是冷冷問了一句，他得讓鳳雲歌遠離秦暮白。
這世間，鳳雲歌最了解他，如果鳳雲歌站在秦暮白身邊，像上次一樣對付他，他可能會很失利了。
這些年來，大秦好不容易才收了野心，肯向大莫低頭。
他不能讓鳳雲歌毀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