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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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林染還在和顧寒宴小聲說:「溫秘書現在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呀?我做什麼都會讓她不高興。」

  「她怎麼樣,你不用操心,你不會不高興就好。」

  林染又是嬌滴滴笑起來,兩人壓低聲音說起了悄悄話。

  溫栩之的心不知不覺地又死了一點。

  她回家時又接到了林盛明的電話,對方說:「溫栩之,你的合同是不是還有幾個月到期?」

  溫栩之微微皺眉。

  這件事她似乎沒和林盛明說過,因為她不想在知道對方想挖自己的情況下透露這種信息,有種給自己找好下家的感覺。

  林盛明聽出溫栩之的沉默,好像明白了什麼,急忙對她說:「別誤會,我也是從李可那兒無意中聽說的,她也是說漏了嘴,沒有別的意思。」

  溫栩之「嗯」了聲,只說:「林總,關於接下來要如何,續約與否還有是否跳槽,我都還沒想好。也不想有騎驢找馬的感覺。」

  對待工作的事,溫栩之向來是嚴肅認真的。

  工作之於她,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能夠保護自己的底氣。

  林盛明聽出溫栩之的意思,又解釋一番,不過還是開玩笑說:「不過話說回來,溫秘書這麼優秀,就算是真的把我這裡當備胎,我也能接受。」

  聞言溫栩之只能無奈一笑。

  誠然,她的工作能力在業內是有目共睹。

  即便只是一個秘書的角色,溫栩之能做的卻不僅僅是助理,反而是連項目種種都要兼顧。

  之前業內就一直說,顧寒宴找到溫秘書,簡直是挖到了寶。

  就連兩人之間那點桃色八卦,都會被溫栩之的工作能力的光芒給遮蓋,可想而知她有多麼出色。

  又問了幾句關於李可工作情況,林盛明對溫栩之是讚不絕口,說她帶出來的手下肯定是很厲害的。

  最後溫栩之掛斷電話,揉揉眉心。

  就在這時,密碼鎖忽然響了。

  現在是晚上十點,這個點來找她的,還知道密碼的,只能是顧寒宴。

  溫栩之微微皺眉,想自己抽空要把門的密碼給換掉。

  不過這麼一想,到時候這個男人似乎又會生氣……

  合約還有幾個月到期,她真的有必要節外生枝嗎?

  就在考慮這些的時候,顧寒宴已經走近了。

  他在玄關處換上了自己的拖鞋,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扣子。

  這都是他對溫栩之住處熟稔的證明。

  「你怎麼來了?」

  溫栩之抬頭看他,語氣里有種奇怪的不解。

  這才十點。

  他和林染去打卡餐廳,結束怎麼也要再你儂我儂一會兒,怎麼這就來找她了呢。

  顧寒宴冷冷一笑:「我來找你,還能是為什麼。」

  為什麼,無非就是男男女女那點事兒。

  溫栩之雖然心知肚明,可是男人彎腰按住她肩頭的時候,她還是顫著聲音反問:「你和林染,還沒有過嗎?」

  他們不是在戀愛嗎,林染明明是更好的選擇。

  顧寒宴喉間哂了聲,挑起溫栩之小巧的下巴,一字一頓跟她說:「她和你不一樣,她還單純。」

  看著溫栩之眼底驀然消散的光芒,顧寒宴面色一怔,隨即而來的卻是一種報復性的快感。

  「怎麼,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顧寒宴說著,手指摩挲她下巴的弧線,而後猛然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貼近自己的胯骨。

  溫栩之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他們兩人之前有過許多次親密,但顧寒宴雖然狂熱,並不算下流。

  他不會強迫溫栩之做一些事,比如此刻。

  男人像是惡趣味一般的動作,讓溫栩之渾身發冷。

  因為林染單純,因為林染被老夫人喜歡,因為林染是未來的妻子……

  所以,溫栩之就是下賤的,是可以被隨便對待的嗎?

  顧寒宴感覺到溫栩之顫抖時,本來還以為是她情動的證明,指尖劃到她臉頰,卻感受到一陣濡濕。


  他身形一僵,將溫栩之往後拽,看到她正在流眼淚。

  「你哭什麼?」

  沒由來的煩躁將顧寒宴攫住,他看著落淚的女人,語氣卻是嘲諷不已:「因為確定了要跳槽,所以現在對我的一切都不願意配合了?」

  「溫栩之,你和林盛明又到了哪一步?」

  「如果你過去給他做事,也包括床上這些手段嗎?」

  每說一句話,溫栩之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顧寒宴對她的惡意如此之深。

  當初的事明明就是意外,可顧寒宴每次都會將這筆帳算在她身上……

  溫栩之呢喃道:「我沒有。」

  甚至因為顧寒宴,她還無法狠下心決定以後去找林盛明,在那邊工作。

  可是顧寒宴哪裡會聽?

  他直接打橫抱起溫栩之,將人帶到臥室,粗暴地摔在床上。

  「溫栩之,就算你一直強調合同,你卻忘了,就算合同到期,我也有的是辦法讓你留在顧氏。」

  他來勢洶洶,溫栩之根本無法承受。

  可顧寒宴卻又忽然溫柔下來,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

  「溫栩之,你乖一點。」

  這句話如同最極致的蠱惑,讓溫栩之無暇顧及其他。

  甚至在意亂情迷時,她模模糊糊地想,就算要一直跟在他身邊,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顧寒宴在一通發泄後,情緒逐漸退潮。

  溫栩之閉著眼睛在旁邊平復呼吸,渾身都縮成一團,長發被汗水打濕,粘在臉頰上。

  他伸出手指給她撥弄頭髮,嗤笑一聲:「早這麼乖,不給我臉色看,我也不會罵你。」

  白天在辦公室讓她滾出去,的確是他語氣重了點。

  溫栩之搖搖頭,用臉頰去蹭他的手指,感受指腹粗糲的質感。

  這樣的事後溫存,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顧寒宴每次都是帶著怒火找她,把這件親密的事變成一種懲罰。

  顧寒宴也難得沒動,任由女人像是一隻撒嬌的小貓咪在他手指里磨蹭。

  溫栩之迷迷糊糊時,聽到一陣刺耳的鈴聲響起,隨後是顧寒宴走到客廳去接電話。

  緊接著門口傳來一陣動靜。

  似乎是顧寒宴走了。

  她本來想睜開眼看看,可是實在是累,昏昏沉沉地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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