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好人就該受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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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6章 好人就該受欺負

  不只是工作,生活方面也有各種各樣的一些不太順心如意。可是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這些也就是生活了,想要做到真正的順利,沒有那麼簡單。

  陳若柏也只能臨時改變一下自己的安排和計劃,說到底就是很多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想辦法去解決這些事情好了,就是這麼回事。

  風塵僕僕的陳若柏趕到了安克雷奇,也沒辦法休整等等,直接開始幹活就好。

  到了海邊,陳若柏就忍不住滿口粗話,勞倫斯這些人感覺到擔心和不滿那也正常。

  托比那傢伙確實是出現了,他的吸金船距離黃金獵手號不足一百米,這顯然就是超出了安全距離了,這就是明目張胆的在準備著去搶地盤了。

  陳若柏直接問道,「那個混蛋是直接就這麼過來的?」

  勞倫斯這時候有了主心骨,直接開始告狀,「他確實是直接過來,直接把船停在那裡。我們都知道他不應該這麼做,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那可不,托比現在也是一點顏面都不在乎的,只是想著多賺錢。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本事,真的不算擅長吸金,也沒辦法取得事業上的一些突破了。

  現如今也只能說想想其他的辦法,比如說直接去搶地盤,這才是最好的辦法了。

  其他同行可能默認的一些規矩,那也只是沒有巨大的利益關係時。真的有了足夠的利益,這些平時可能看似有些交情的吸金客們,一個個的也都會打破狗腦子。

  陳若柏登上了吸金船,看著格里芬問道,「那個傢伙有沒有在水下摸過來?」

  格里芬明白陳若柏的意思,立刻說道,「暫時沒有看到他們溜過來的跡象,可是我擔心那個傢伙以後還會這麼做,這才是最大的麻煩。」

  這麼說大概也沒問題,因為還真的不能只是看『一城一地之得失』,目光還是要稍微長遠一點,以後說不定確實會有更多的麻煩了。

  現在托比確實沒有讓潛水員摸到陳若柏的地盤,可是以後會不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就是非常難說的事情了。

  另一方面,自然也就是托比既然都來搶地盤了,再下作的事情也都可以做出來了。

  格里芬繼續說道,「但是我們也都明白,他肯定會繼續跟著我們。」

  這麼說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為托比肯定會像牛皮糖一般了,肯定會一直黏著甩不掉,事情實際上也就是這麼回事而已。

  陳若柏也非常無奈,說道,「我們看起來也只能是默認這些了?」

  似乎也就是這麼個道理了,這時候好像也確實沒有辦法反制。

  現在只是爭奪地盤,只是靠臉皮厚和手段。可是要是掏出了槍、打了人,或者是悄悄地在水下割斷了潛水員的供氣管,那就是案件了,那可是真正的麻煩事。

  別看在老美這邊似乎是動不動就掏槍的,好似非常的危險一般。只是大多數人都是心裡清楚,只要不是腦子給某些物質給掏空了,尋常是不會掏槍,動手的都比較少。

  將一些個『民事糾紛』上升到刑事案件,那可就不太好了。

  陳若柏明白這個道理,其他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有些事情大家也算勉強守著底線。不是因為這些人多麼的品性高潔,單純地就是不想捲入更大的麻煩。

  托比大概也是仗著這麼一點,所以這才惦記著死皮賴臉的。臉面什麼的雖然重要,可是很明顯真金白銀的到了手,那才是最好的,他也算認準了陳若柏沒有其他辦法對付他。

  事實上也確實差不多就是這麼個道理,陳若柏現在好似還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更好反制辦法。要是按照吸金客們的規矩,似乎也就是對罵而已了,也就是嘴炮而已。

  可是這樣的結果,也就是給自己添堵,實際上還真不是解決麻煩的方式。

  畢竟陳若柏也明白,托比肯定是不會輕易離開的,肯定是要在這裡繼續吸金。

  甚至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要托比嘗到了甜頭,那勢必是要猶如附骨之疽一般死死的黏著。陳若柏找到了黃金,托比就厚著臉皮湊上去搶一點,猶如塞倫蓋蒂的鬣狗一般。

  勞倫斯看著陳若柏,好奇問道,「羅伯特,你肯定早就想到了這些對不對?我知道,你肯定能夠有辦法解決這個麻煩。」

  格里芬搶先附和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我們的黃金獵手號不只是為了更加高效的吸金,也是為了避免那些討厭的混蛋來搶地盤!這是我們的黃金,別人搶不走!」


  勞倫斯也是有些底氣的,甚至是盲目自信,「羅伯特早就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可以解決這些麻煩。他可以找到黃金,自然也就可以保住這些財富。」

  這麼說好像也是非常有道理的,大家似乎也都是認為陳若柏有這個本事。

  既然可以找到黃金,那自然也就應該保的住的理由,大家普遍也都是這麼個想法。

  大家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因為這看起來也就是常理。再加上在這一個吸金季之前,陳若柏也算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很多人自然也就是更加清楚這些。

  真要是說他沒有一點準備,這怕是有些說不過去。

  陳若柏笑了笑,這時候也確實不好多說什麼了,原因就是他很清楚,實際上他現在也沒有太多的辦法。這個時候就是比較被動的了,這些也就是事實了。

  現如今也就是在這裡被動一些好了,只是等待著也就好了,現如今確實做不了其他。

  陳若柏對於一些牛皮糖也算是有些預料,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一些事情,遲早會發生。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誰讓陳若柏就是出頭鳥呢。他的收穫實在是太豐厚了,單單就是這一點,就足以使得其他同行無比的眼紅,湊過來想要分一杯羹,那也是不值得稀奇。

  現在是托比,也可能是其他的吸金客,這個道理不要說陳若柏明白,其他人實際上也明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托比以前合作過,所以大家感覺到了被背叛。

  當然也正是因為合作過,所以托比才會這麼積極主動。或許對於他來說,吸金季的成敗主要就是能不能一直找到陳若柏的吸金船,能不能靠的更近一些。

  陳若柏就這麼站在甲板上,不遠處那條吸金船還真的是比較熟悉,也就是幾個月沒見。

  而在自家吸金船上,托比有些擔憂,「李,找到黃金了嗎?」

  托比的兒子李就無奈說道,「看起來並不多,我們應該給船靠的更近一點。」

  托比貪心,顯然他的兒子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反正這都已經沒辦法繼續合作下去,這也算是得罪過了,那也就沒什麼情面可講,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可沒意義,賺到了錢才行。

  托比仔細想了想,說道,「我們已經非常靠近他們的船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會這麼做,但是其他人不會靠的更近,我們還要在這裡工作。」

  李對於這個觀點就嗤之以鼻,「這裡不是他的地盤,這裡是是我們的地盤!現在時代已經變了,你的那些觀念也需要改變!只有賺到了錢,那才是贏家!」

  一些看似墨守成規的道理,有些時候在全新的時代似乎是跟不上了,也有人對此根本不在意。

  托比自然也明白自己的一些做法可能是讓人不太高興的,但是好歹勉強算是有點底線。

  他大概是屬於既想當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守著一些所謂的底線,其他同行那裡也說的過去,反正很多人都這麼做,他也可以做到心安理得。

  但是他的兒子顯然不這麼認為,一百米的安全距離看似是大家遵守的規矩。可是在這裡找不到更多的黃金,那顯然就不值得了。五十米、三十米,只要有足夠的錢,他不在乎甚至讓自己的吸金船貼在別人的吸金船船沿。

  這在他看來也沒錯,只要能賺錢,什麼都好說。

  托比就嚴肅起來,說道,「李,我知道你想要賺錢,我也一樣,所有人都想這麼做。但是你知道這不是正確的做法,這個圈子不是按照你想的那些方式在工作。」

  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問題,有些東西是法律規定的,可是有些事情就不是法律規定的。沒有法律規定的東西,那也就是一些從業者默契遵守的一些規矩了。

  托比還是說道,「我們繼續堅持一天,如果沒有更好的發現,我會讓船靠近一些。」

  李雖然很生氣,也很不理解,但是他也只能接受。雖說對於吸金的事情了解一些,從小到大他也時不時的參與,但是以前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全職,對於這個行業的了解也是比較粗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就只能是先默認了,有些經驗之談實際上還是要聽一些的。尤其是吸金季才剛剛開始,現如今還真的不好將一些事情鬧的太誇張。

  實際上李現在也不敢太忤逆他的父親,去年忽然間接到電話跑到阿拉斯加吸金,本來是一肚子怨言的。可是想到去年短短一段時間賺到了一些錢,那就閉口不言。

  更加重要的原因,那也是因為李自認為會吸金,但是對於很多事情確實了解的不算多。所以很多的事情,也確實是需要他的父親來主持。


  走出駕駛艙,托比仔細看著洗礦機,情況看起來確實不太好,不過也可以接受。

  覺得不太理想的原因,那是因為去年為陳若柏工作,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每天十幾盎司、二十盎司的收穫。已經習慣了那些看起來比較富裕的仗了,胃口和期待值自然也就高了。

  不過想想看,要是保持現在這個樣子也不錯,還是可以賺到一些錢的。最多也就是錢沒有一開始預期的多,要說養家餬口之類的肯定還是沒什麼問題,現在這樣起碼不會失敗。

  忽然間托比似乎注意到了黃金獵手號的陳若柏,他倒是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甚至笑著揮了揮手。有些時候心理素質強大一些、臉皮厚一點,那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李也來到了加班,看了一眼黃金獵手號,「我們不需要擔心他,那個亞裔搶不走我們的錢!」

  羨慕,那是肯定羨慕的,因為李聽說了太多關於陳若柏發大財的傳聞了,嫉妒的都要發狂了。

  「我一直都沒認為他是可怕的對手,他只是淘金客,不是幫派分子。」托比倒是無所謂的說道,「我們不敢搶那些人的生意,可是我們敢和羅伯特展開競爭。」

  這麼說好像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主要是有些人的生意違法,也是因為那些人心狠手辣。對那些人自然也就是要敬而遠之了,可是對於一些看起來本分守法的人,那就不需要害怕了。

  李更是驕傲的說道,「我們和他不一樣,他是模範公民。」

  所謂的模範公民,這自然也就是對於一些亞裔,尤其是一些華裔的調侃,認為他們只是做自己的事情,不參與政治等等,甚至是受了欺負也是忍氣吞聲的。

  而李這麼說,也是因為他其實也是黃皮膚,只不過他自認為是原住民。別看現在的原住民人口越來越少,甚至很多只能是在保留地。不過有些時候,這些原住民也算是有些『特權』。

  托比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嘆了口氣也沒有多說什麼。

  陳若柏自然也注意到了托比,沒有說什麼粗話、也沒有比劃著名不文雅的手勢,那些都是沒必要的事情,也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掉價了。

  不過這不代表陳若柏沒有什麼想法,他不喜歡這樣的惡性競爭,也不希望自己被人認為是好拿捏的軟柿子。

  尤其是托比這樣的,多少也算是被背叛了。這要是沒點想法,以後說不定還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或許是團隊內部的一些背叛,或許是其他的一些同行也跟著有樣學樣。

  很明顯這個時候真的要是什麼都不做,那就證明了陳若柏只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那麼一些人肯定不會客氣。

  仁義道德什麼的,有些時候真沒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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