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婚禮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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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石易井是西方貴族血脈,高貴無比的氣勢那是能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他們身上流淌著的血液就是他們高傲的資本。作為一個貴族自然從小享受著窮奢極欲、遊戲人間的生活。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的做很多事,但唯獨只有這一件事情,他們無法自己掌控――那就是婚姻。

  傑石易井至懂事起便深刻的明白這一點,所以對於拆散蘇子廳和汪泥這對真心相愛的未婚夫妻,他是樂見其成的。

  原先,安詩情的打算是讓傑石易井代替蘇子廳和汪泥結婚,等儀式完成後,再揭露出他不是蘇子廳的事,讓新娘的真心成為一個笑話。同時也讓蘇子廳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

  由於高傲的本能,傑石易井並不贊同這個方案,他認為讓他跟個低賤女人結婚,就算是假結婚,那也是褻瀆他的身份。所以他打算等到關鍵時刻就當場毀婚,並送上世上最惡毒的話給新娘,讓她對新郎產生恨意,從而達到拆散有情人的目的。

  可惜事與願違,很快他便發現他眼中的低賤女人有些不同尋常,居然反將了他一軍,讓他丟臉丟到了太平洋。

  漫天飛舞的紅色玫瑰花瓣,在空中響應著甜蜜幸福的曲調,翩翩起舞。肆意橫行的花香,沖斥在大家的鼻腔內,讓人感受到無以倫比的芬芳。

  驕陽灑落,打在一身潔白禮服的新娘身上,襯得她聖潔純淨,耀眼刺目。

  傑石易井趕到婚禮現場,看見的第一副畫面,就是這一幕。他那不可一世的神色,頓時微微有些驚訝。

  透過面紗,汪泥看見自己的新郎終於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心裡暗暗慶幸來的及時,嘴角含笑道:「準備好了嗎,我的新郎?」

  「她的聲音一點也不動聽,容井耳朵有問題?」傑石易井挑了挑眉,暗暗想道。

  「別魂游太虛了,我們該上場了。」說著,汪泥主動挽住他的手,催促道。

  傑石易井回神,僵硬的看了下自己臂彎里的手,抵制住反感的情緒,扯出一個略微自然的笑容,領著汪泥便上了台。

  途中汪泥一直深情的注視著傑石易井,把他當成了蘇子廳,後者有些受不了汪泥那樣炙熱的視線,只能一直保持目視前方。

  西式婚禮也是有步驟的,就比如當兩個新人來到儀式台前,新郎就要揭開新娘的面紗,親吻新娘。

  這些步驟,身為西方男士的傑石易井自然是明白的。所以兩人剛在儀式台前站定,他便一鼓作氣揭開面紗,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一下汪泥的嘴角。

  這期間發生的時間大概只有短短三四秒,可被親吻的汪泥卻突然心頭一驚。剛才她仿佛看見那雙一直對自己寵溺溫柔的金眸,既然出現了一閃而過的忍耐之色。還有,兩唇相貼時,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是股陌生的氣息。

  身為蘇子廳的伴侶,汪泥自然熟悉自己男朋友的氣息,以及親吻時的表情。眼前這個男人明顯不對勁,雖然他擁有著蘇子廳同樣的面容,但給她的感覺卻陌生的可怕。

  對於經歷過一世風雨的汪泥來說,她深知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有你想不到的事』。」

  電光火石間,汪泥的腦中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為了印證這個猜想,她果斷撲上去,按住傑石易井的後腦勺,強勢霸氣的吻了上去。這動作她做的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深諳此道的行家。

  台下的賓客和旁邊的牧師,都被汪泥這豪邁、辣眼的行徑給驚的目瞪口呆。

  對於初次被女人強吻的傑石易井來說,這是個很複雜的感受,裡面既有反感、厭惡、新奇,還有更多他道不明,也言不清的味道。他甚至都忘了自己該怎麼反應。

  一直暗中觀察他神色變化的汪泥,心裡已經泛起了驚濤駭浪,她沒想到她的猜測會得到證實,眼前的男人確實不是蘇子廳。

  想到這裡,汪泥火速推開傑石易井,退後兩步,轉頭看了眼人群中的安詩情,卻發現她正用一種恨不得大卸八塊的狠毒目光,陰惻惻的盯著她。

  「難道他不是整容後的代替品,而是和她有什麼密切關係的親人之類的?」汪泥再次猜測道。

  心中有了猜想,汪泥並沒再次著急確認,因為傑石易井和安詩情的關係,對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蘇子廳身處何方,是否安然無恙。

  既然她已經發現了她們的陰謀,那她就絕對不會讓她們的目的達成。

  她暗自理清自己的思緒,推測起蘇子廳現在最有可能呆在的地方。腦子飛速運轉,很快便確定了方向。

  此時,台上的牧師也已經收拾好情緒,準備開始主持婚禮了。他先是擺好姿勢,清了清嗓子,這才緩緩開口道:「各位女士先生們,今天我們聚集在這裡,是為了蘇子廳先生和汪泥女士的婚禮。在這個神聖時刻,如果有任何人知道有什麼理由,能使這對新人的婚姻不能成立,就請勇敢的說出來,或者請永遠保持緘默。」

  他話音一落,四周靜謐。片刻後,牧師轉頭注視著眼前這對新人,開口道:「現在,我命令你們,在大家面前坦白任何能阻礙你們結合的理由,要記住任何人的結合,如果不符合你們內心的話語,你們的婚姻便無法得到認可。」

  說完,牧師對著新郎傑石易井開口道:「新郎蘇子廳先生,請問你願意接受眼前這位女士成為你的合法妻子,與她。」牧師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汪泥匪夷所思的怪異行徑,驚的咋然而止。

  他發誓他這一生都沒見過這種新娘,還沒宣誓成功,便粗暴、狂野的脫去了新郎的衣服。他有理由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絕對是有史以來最迫不及待、最粗魯鄙夷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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