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獸神大人,昨晚妖王攻下了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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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洞裡,汐兒跪在帝君消散的地方,久久沒有起身。

  腦海中一遍遍回想的是帝父從小到大對她地萬般疼愛和悉心呵護,翻閱自己一千年地成長,卻發現自己好像根本沒有為他做過什麼,哪怕是洗一次腳,穿一次衣。

  愧疚和悲傷的淚水,無數次模糊了她地眼。帝父,這輩子為她付出最多地人,永遠,永遠地離她而去了。

  沉浸在無盡悲傷中地汐兒,完全沒有聽到山洞外的腳步聲,沖沖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汐兒!」

  聽到喊聲,汐兒猛地回頭,看到山洞口那個熟悉的人時,原本早就乾涸的淚水,瞬間如泉水般奔涌而出。

  子純看著汐兒那滿臉是淚的樣子,心猛地楸疼,幾個健步走到汐兒身邊,心疼道,「怎麼跪在地上?快起來。」子純說著就伸手想要扶起跪在地上的汐兒。

  看著子純伸過來的手,汐兒哭著搖了搖頭。

  見汐兒淚流不止,不願起身,子純更是心痛,蹲下身子,伸手輕輕為她拭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麼晚到這裡來?」自從她失蹤,他幾乎每隔一個時辰都會來這山洞一次,沒想到還真讓他遇到了。

  聽著子純的問話,汐兒心中悲慟欲絕,直接撲到子純懷裡放聲大哭,「子純哥哥。。。。。。帝父。。。。。。帝父他死了。。。。。。」

  子純聞言,也是心中一痛,雙膝不自覺地跪了下來,怎麼會呢?帝君怎麼會突然過世?子純眼眶微紅,瞪大眼睛,他不相信,那個在他心中永遠如天神般存在的人竟然就這樣過世了,可是看著汐兒這樣悲傷的樣子,又不像是假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帝君為何會突然。。。。。。」子純的聲音里也帶了哽咽,他和汐兒年紀相差不多,時常一起玩耍,帝君從小待他如親子,教他習武練字,在他心中,早就把帝君當成自己的親人了。

  汐兒聞言,眼眶中的淚水落得更急,哽咽道,「帝父為了救我。。。。。。中了妖王的噬神。。。。。。」汐兒的聲音里滿是愧疚和自責。

  子純聞言心疼地抱著汐兒,一下下輕撫著她的長髮,無聲地安慰著她。

  感受著子純如帝父般地安慰,汐兒趴在子純懷裡,泣不成聲,「是我。。。。。。是我。。。。。。害死。。。。。。帝父的。。。。。。」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帝父不會死,一切都是她的錯。

  聽著汐兒那泣不成聲的話語,子純眼眶瞬間又紅了幾分,仰頭朝天,不讓眼眶中的淚水落下來,「不要胡思亂想,若是帝君在天有靈知道你這樣自責,他也不會安心的。」

  子純抬手,溫柔地為汐兒擦著臉上的淚水,那麼疼愛汐兒的帝君,若是看到汐兒如此為他傷心自責,不知道要心疼成什麼樣子。

  過了好一陣之後,汐兒才停止哭泣,靠著子純的肩頭,抬眸看著山洞外的天空,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帝父和娘親在天上重聚了,這樣也好吧,孤獨了一千年的帝父,終於去找娘親了。

  「好一對郎情妾意的小情人。」一個嫵媚的聲音,突然在山洞中響起。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汐兒猛地抬眸,看著突然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離情,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是你。」激動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恨意。

  離情像是沒看到子純般,只盯著汐兒,唇角勾起一絲不屑的笑意,「怎麼?墨珩不要你了嗎?又跑來這裡和這小白臉幽會。就是不知道若是墨珩看到你們倆剛剛的樣子,會是個什麼反應?」

  汐兒聞言,絕美的小臉瞬間陰沉了下來,深紫色的眸子裡此刻沒有其他,只有無盡地恨意,「少廢話,拿命來。」汐兒說著,就一掌朝著離情劈了過去。

  離情見狀,身子輕轉,輕輕地躲了過去,抬眸看著汐兒一臉不屑道,「想殺我,就憑你那一千年的修為?」區區一千年的修為,她還真是不看在眼裡。她可是比她多活了幾十萬年,就算她天資再聰穎,也不可能敵得過她幾十萬年的修為。

  見離情輕鬆躲過她的攻擊,汐兒伸手變出一把短劍,再次朝著離情刺了過去,「離情,你設計殺我帝父,我樓汐兒和你不共戴天,我們仙界也和你們妖界勢不兩立。」

  離情聞言眸光輕轉,唇邊勾起一絲冷笑,「是你們仙界,不過很快就要變成我們妖界了。」

  汐兒和子純聞言,都是一臉震驚。

  子純直接將汐兒拉到身後,看著離情冷聲道,「你這妖女,到底是什麼意思?」

  離情聞言不屑地瞥了眼子純,冷哼出聲,「什麼意思?你們不是都聽明白了嗎?你們很快就要淪為我們妖界的奴隸了。。。。。。」


  子純聞言,心中大駭,帝君離世,這個時候妖界若是出兵攻打仙界,仙界必敗。

  「汐兒我們走。」子純拉著汐兒,就往山洞外跑,他必須儘快將這消息通知父親,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汐兒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是心急地跟著子純往洞外跑,帝父已經去世,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帝君這一生的心血就這樣付之東流。

  「想走,沒那麼容易!」見兩人想跑,離情一個縱身越到兩人前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把他們給本公主抓起來。」

  離情的話音剛落,那群黑衣死士就突然出現,將子純和汐兒圍了起來。

  子純和汐兒見狀,立刻背靠背,面向黑衣死士。兩人的修為雖然不低,但在黑衣死士和離情這樣修為高他們太多的人面前,還是很快就敗下陣來。

  離情聞言,唇角微揚,走到子純身邊,勾起他的下巴,冷笑道,「放了他,讓他回去報信嗎?你真當本公主啥啊!」

  這小子也是個少見的美男呢,可惜年紀太小,她對這種毛頭小子可沒興趣。離情嫌棄地丟開子純的下巴,對著身後的黑色死士抬手道,「來啊,把他們都給本公主壓回去。」

  翌日,獸界墨宮。

  墨珩的房間外響起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獸神大人。。。。。。獸神大人。。。。。。」

  聽到敲門聲,房間裡的墨珩和君無邪都緩緩醒來。

  墨珩揉著發脹地額頭,直皺眉,而君無邪則是還迷迷糊糊地半閉著眼,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

  「獸神大人,您在嗎?」敲門聲還在繼續,好像很急的樣子。

  墨珩皺眉看著房門道,「進來。」

  房間外的玄武聽到墨珩的聲音,立刻推門跑了進來,看到墨珩,立刻急聲道,「獸神大人,大事不好了,昨晚妖王攻下了仙界。」

  聽到玄武的話,墨珩和君無邪瞬間清醒了大半。

  「你說什麼?」君無邪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玄武。

  墨珩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玄武,以仙界的實力,妖界怎麼可能攻下仙界?

  玄武聞言立刻道,「是真的,現在妖王離炙已經占據了仙界,屬下還聽說。。。。。。聽說。。。。。。」玄武說著偷偷瞄了眼墨珩和君無邪,有些不敢說出接下來的話。

  看著玄武吞吞吐吐的樣子,君無邪有些急了,一拍桌子道,「聽說什麼?你倒是說啊!」吞吞吐吐的,真是要急死他了。

  玄武被那拍桌子的聲音嚇得吞了吞口水,「聽說那仙界帝君樓澈已經薨了。。。。。。」

  「這不可能。」君無邪聞言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臉地驚愕,他怎麼可能會死?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搞錯了,這一定不是真的。

  墨珩也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竄了起來,抓著玄武的衣服急道,「那汐兒,汐兒現在在哪?」

  看到失控的墨珩,玄武不敢有任何隱瞞立刻道,「汐兒公主在誅仙台,她被妖王綁在了盤龍柱上。」

  玄武的話音剛落,墨珩就消失了。

  君無邪怔愣了片刻後,也回過神來,從懷中摸出一塊紅色令牌仍給玄武,「你去趟魔界,調十萬魔兵到仙界。」君無邪急急地交代完,也身形一閃,消失了。

  玄武看著手中的紅色令牌,眸中閃過一抹寒光,十萬魔兵加上他們獸界的十萬獸兵,這次妖界估計會全軍覆沒,要怪就只能怪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

  仙界,誅仙台。

  汐兒和子純分別被綁在兩根盤龍柱上,而天上烏雲密布,天雷滾滾而下,通過盤龍柱上的玄鐵鏈,一遍遍貫穿著汐兒和子純身體。

  汐兒臉色慘白,費力地抬眸看著身邊的子純,深紫色的眸子裡滿是歉意,「對不起。。。。。。子純哥哥。。。。。。是汐兒連累了你。。。。。。」

  子純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安慰的笑意,「不是。。。。。。是子純哥哥沒保護好汐兒!」

  雖然子純極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點,可是那聲音里的輕顫依舊讓汐兒鼻子一酸,抬眸看著高台上的離情喊道,「你要殺的人是我,放了子純哥哥,要殺要剮隨便你。」若是她的死可以換子純哥哥的平安,那她不會有絲毫猶豫。

  離情站在高台上俯視盤龍柱上的汐兒,唇邊勾起一絲陰狠的笑意,想死,她很樂意成全她。伸手抓過身後妖兵的弓箭,直接對著下面的盤龍柱上的汐兒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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