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心傷
原本還星月璀璨的天空,慢慢變得烏雲遮月。一陣冷風吹過，捲起一地枯黃的落葉。
看到端木汐毫無留戀地轉身，軒轅墨心中一陣慌亂，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那句「你好髒」卻讓他根本不敢去碰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落寞地背影，一點點地從他地世界消失。
天邊一道閃電划過，隨即雷聲轟鳴，一眨眼，豆大的雨點像絲線一樣鋪天蓋地地從天空掛了下來。
軒轅墨站在大雨中一動不動，任由雨水密密麻麻地砸在他身上,琥珀色地眸子緊緊盯著端木汐消失地地方，雙拳緊握成拳，手上青筋暴起。又是一道閃電划過，終究是放心不下她，身影一閃，朝著那道消失的身影追了過去。
冰冷的雨點一滴滴地砸在端木汐身上，很快衣衫就已完全濕透，不過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因為她的心已經冷得麻木。
「殿下。」看到全身濕透的端木汐從雨幕中走出來，鳳五嚇了一跳,急忙舉著雨傘走了過去。
一旁的龍月也驚了一下，轉頭看向黑幕中的某處，眉頭微微蹙起。
「殿下，怎麼只有您一個人，軒轅公子呢？」鳳五一邊站到端木汐身側為她擋風遮雨，一邊掏出帕子為端木汐拭著臉上的雨水。
端木汐聞言身子一僵,抬手捂著胸口，這裡好痛，好痛，痛得她好想將那顆心摘掉。
揮開鳳五手中的雨傘，仰頭看著天空，冰冷的雨點一滴一滴落到她臉上，心上，緩緩閉上眼，滾燙的淚水混合著冰冷的雨水滑落，仿佛只有這冰冷的雨水才能冰凍她心中的痛。
黑幕中的軒轅墨看到這樣的端木汐，心疼的幾乎就快無法呼吸，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鮮血順著指縫滑落，染紅了一地雨水。
鳳五見到端木汐如此，心中大驚，焦急地舉起手中的雨傘再次湊了過去。
「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不要跟著我。」聲音異常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卻更讓鳳五不安和害怕。
看到端木汐的身影消失在黑色雨幕中，鳳五和龍月對視一眼，同時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天下之大，她卻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只是隨著自己的心往一個方向走著。
雨依舊不停地下著，樹林裡的路並不好走。可能是淋雨淋久了，端木汐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突然腳下一滑，一腳踩空，端木汐伸手想要抓住旁邊的樹枝，可是卻沒有抓到，感覺自己的身體正不斷往下墜著，下意識地伸手捂緊自己的小腹。這一刻，她後悔了，如果孩子有什麼事，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而此時在暗中的幾人看到端木汐從陡坡上滑下來，全都驚呆了，尤其是軒轅墨，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同時，鳳五，龍月，軒轅墨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端木汐飛去。可是有一個人卻比他們的速度更快。
端木汐只覺腰上一緊，下一秒她就已經到了上面的平地。心瞬間鬆了下來，撫著小腹的手也鬆了松。
暗處的軒轅墨看到端木汐被救，也鬆了一口氣，看到那個黑衣男子時，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嫉妒。
廉正宇解下自己的外袍罩在端木汐的頭頂，「你沒事吧！」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難得的溫柔。
端木汐聞言搖了搖頭，看著廉正宇的眼睛認真道，「謝謝你！」要不是他及時出現，她肚子裡的寶寶可能就會有危險了。
廉正宇的俊臉微微泛紅，別開眼，不敢去看端木汐的眼睛。
「我送你過去。」廉正宇說著將自己的外袍披在端木汐身上，然後攔腰抱起端木汐就往不遠處的山洞飛去。
端木汐眨眨眼，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兩人就已經到了山洞。
看到那個男人將端木汐抱走，軒轅墨下意識地就追了上去，當看到兩人進了山洞時，他並沒有跟著進去。
山洞裡，廉正宇小心地放下端木汐。
端木汐看著漆黑的山洞，唇邊勾起一絲苦笑，「謝謝！」
即使被傷得遍體鱗傷，她想來的地方仍是和他有關。
聽到她苦澀的聲音，廉正宇的心微微泛著疼，「我去生火。」
廉正宇說著就想往山洞一邊走去，卻被端木汐拉住。
「不要，不要生火好嗎？」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狼狽和脆弱。
手臂上的微熱感覺，讓廉正宇瞬間不敢動了。許久之後，才悶悶道，「需要我出去嗎？」
端木汐的話，狠狠地撞擊著廉正宇的心。如果他的陪伴可以讓她幸福，他可以陪她一輩子。
軒轅墨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之後，突然轉身對著身旁的那顆大樹狠狠一拳，拳頭瞬間變得血肉模糊，鮮血順著樹幹緩緩滑落，可是他卻沒有因此停下，一拳接一拳，像瘋了一樣，砸向那棵大樹。手上的鮮血一滴滴地落下，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心已經痛到麻木。
他好嫉妒，嫉妒地就快要發瘋，他好想衝進去將她搶出來，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句「你好髒」，他就沒了勇氣。一雙眸子變得黯然無光，沒有一點生氣，轉身失魂地離開。
暗處的鳳五終於看明白了，殿下肯定是和軒轅公子吵架了，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麼，今晚之前還一直是好好的，今天的晚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龍月則是眉頭深鎖，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他有預感，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小。
聽著身旁均勻的呼吸聲，廉正宇緩緩睜開眼睛，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身旁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心猛地揪起。
俯身輕輕將端木汐抱到懷中，運起玄氣將她身上的濕衣烘乾。
似是感覺到了溫暖，端木汐下意識地往溫暖來源處靠了靠。
廉正宇的身體瞬間僵直，一動也不敢再動。
「阿雪。。。。。。」端木汐無意識地輕喚著，眼角滑下一滴淚水。
看著滿臉潮紅，又不斷說著胡話的端木汐，廉正宇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抬手輕輕復上她的額頭。
額上那滾燙的觸感，讓廉正宇心中一驚。
將自己的外袍鋪到地上，小心地將她放了上去。從懷中摸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到洞外沾上雨水，輕輕地放到她的額上。他不懂醫術，只能用這種方法給她降溫。
轉身在山洞中找了些樹枝，在她旁邊點上火堆。坐在火堆旁，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端木汐發了一夜的高燒，到天快亮時，才慢慢退了下去。廉正宇照顧了她整整一夜，沒闔眼。
直到下午，端木汐才悠悠轉醒，看到身旁的廉正宇時，有一瞬間的呆愣。
廉正宇看到她醒了，微微鬆了一口氣，「你醒了，還難受嗎？」
端木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道，「謝謝你。」
昨晚她雖然在發燒，可是迷糊間能感覺到是他在照顧自己。
緩緩坐起身，卻感覺一陣眩暈襲來。
廉正宇見狀，趕緊坐到端木汐身後，將她扶好，有些擔憂道，「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多躺一會兒吧！」
端木汐聞言唇角微微勾起，「不用躺了，就是躺得太久才會頭暈，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似是想到什麼，端木汐又道，「對了，你不是回玄武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廉正宇聞言俊臉微紅，「其實我半個月前就回白虎了。」
他當時將夏侯珊的遺體送回玄武后，就離開了。離開前，他脫離了廉家，他現在是個自由人，不為玄武，不為廉家，只為他自己而活。
「我。。。。。。我想做你的暗衛。」猶豫了片刻之後，廉正宇終於開口。
暗衛？端木汐聞言微愣，呆呆地眨了眨眼，「為什麼？」
他不是玄武國的廉小將軍嗎?為什麼突然跑來說要做她的暗衛啊？
「因為。。。。。。因為我想保護你。」雖然那張俊臉已經漲得通紅，可是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卻是異常堅定。他想要守護她，一輩子。
端木汐的心猛地一震，他喜歡她吧，微微垂眸，將所有的情緒斂在眸底。許久之後才抬眸，看著廉正宇認真道，「我成親了，你不應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想耽誤你，你應該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即使她以後不和軒轅墨在一起，她也從沒有想過重新找別的男子。他是個好人，很純淨的一個好人，她不想給他希望，再給他傷害。
幸福，他的幸福就是她，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不是想要得到她的愛，也不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只是單純的，想看著她幸福，僅此而已。
「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會是你的暗衛。」聲音堅定，沒有絲毫的鬆動。
看著那雙堅定的墨綠色眸子，端木汐眸光微閃，唇邊微微上揚，被這樣純淨的人喜歡著，是一種幸福吧！
看到端木汐毫無留戀地轉身，軒轅墨心中一陣慌亂，下意識地伸手想要抓住她，可是那句「你好髒」卻讓他根本不敢去碰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落寞地背影，一點點地從他地世界消失。
天邊一道閃電划過，隨即雷聲轟鳴，一眨眼，豆大的雨點像絲線一樣鋪天蓋地地從天空掛了下來。
軒轅墨站在大雨中一動不動，任由雨水密密麻麻地砸在他身上,琥珀色地眸子緊緊盯著端木汐消失地地方，雙拳緊握成拳，手上青筋暴起。又是一道閃電划過，終究是放心不下她，身影一閃，朝著那道消失的身影追了過去。
冰冷的雨點一滴滴地砸在端木汐身上，很快衣衫就已完全濕透，不過她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因為她的心已經冷得麻木。
「殿下。」看到全身濕透的端木汐從雨幕中走出來，鳳五嚇了一跳,急忙舉著雨傘走了過去。
一旁的龍月也驚了一下，轉頭看向黑幕中的某處，眉頭微微蹙起。
「殿下，怎麼只有您一個人，軒轅公子呢？」鳳五一邊站到端木汐身側為她擋風遮雨，一邊掏出帕子為端木汐拭著臉上的雨水。
端木汐聞言身子一僵,抬手捂著胸口，這裡好痛，好痛，痛得她好想將那顆心摘掉。
揮開鳳五手中的雨傘，仰頭看著天空，冰冷的雨點一滴一滴落到她臉上，心上，緩緩閉上眼，滾燙的淚水混合著冰冷的雨水滑落，仿佛只有這冰冷的雨水才能冰凍她心中的痛。
黑幕中的軒轅墨看到這樣的端木汐，心疼的幾乎就快無法呼吸，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鮮血順著指縫滑落，染紅了一地雨水。
鳳五見到端木汐如此，心中大驚，焦急地舉起手中的雨傘再次湊了過去。
「我想一個人靜靜，你們不要跟著我。」聲音異常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卻更讓鳳五不安和害怕。
看到端木汐的身影消失在黑色雨幕中，鳳五和龍月對視一眼，同時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天下之大，她卻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只是隨著自己的心往一個方向走著。
雨依舊不停地下著，樹林裡的路並不好走。可能是淋雨淋久了，端木汐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突然腳下一滑，一腳踩空，端木汐伸手想要抓住旁邊的樹枝，可是卻沒有抓到，感覺自己的身體正不斷往下墜著，下意識地伸手捂緊自己的小腹。這一刻，她後悔了，如果孩子有什麼事，她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而此時在暗中的幾人看到端木汐從陡坡上滑下來，全都驚呆了，尤其是軒轅墨，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是同時，鳳五，龍月，軒轅墨一起以最快的速度朝端木汐飛去。可是有一個人卻比他們的速度更快。
端木汐只覺腰上一緊，下一秒她就已經到了上面的平地。心瞬間鬆了下來，撫著小腹的手也鬆了松。
暗處的軒轅墨看到端木汐被救，也鬆了一口氣，看到那個黑衣男子時，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嫉妒。
廉正宇解下自己的外袍罩在端木汐的頭頂，「你沒事吧！」
低沉的聲音中帶著難得的溫柔。
端木汐聞言搖了搖頭，看著廉正宇的眼睛認真道，「謝謝你！」要不是他及時出現，她肚子裡的寶寶可能就會有危險了。
廉正宇的俊臉微微泛紅，別開眼，不敢去看端木汐的眼睛。
「我送你過去。」廉正宇說著將自己的外袍披在端木汐身上，然後攔腰抱起端木汐就往不遠處的山洞飛去。
端木汐眨眨眼，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兩人就已經到了山洞。
看到那個男人將端木汐抱走，軒轅墨下意識地就追了上去，當看到兩人進了山洞時，他並沒有跟著進去。
山洞裡，廉正宇小心地放下端木汐。
端木汐看著漆黑的山洞，唇邊勾起一絲苦笑，「謝謝！」
即使被傷得遍體鱗傷，她想來的地方仍是和他有關。
聽到她苦澀的聲音，廉正宇的心微微泛著疼，「我去生火。」
廉正宇說著就想往山洞一邊走去，卻被端木汐拉住。
「不要，不要生火好嗎？」她不想讓人看到她的狼狽和脆弱。
手臂上的微熱感覺，讓廉正宇瞬間不敢動了。許久之後，才悶悶道，「需要我出去嗎？」
端木汐的話，狠狠地撞擊著廉正宇的心。如果他的陪伴可以讓她幸福，他可以陪她一輩子。
軒轅墨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之後，突然轉身對著身旁的那顆大樹狠狠一拳，拳頭瞬間變得血肉模糊，鮮血順著樹幹緩緩滑落，可是他卻沒有因此停下，一拳接一拳，像瘋了一樣，砸向那棵大樹。手上的鮮血一滴滴地落下，他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心已經痛到麻木。
他好嫉妒，嫉妒地就快要發瘋，他好想衝進去將她搶出來，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句「你好髒」，他就沒了勇氣。一雙眸子變得黯然無光，沒有一點生氣，轉身失魂地離開。
暗處的鳳五終於看明白了，殿下肯定是和軒轅公子吵架了，可是到底是為了什麼，今晚之前還一直是好好的，今天的晚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龍月則是眉頭深鎖，漆黑的眸中閃過一抹擔憂，他有預感，這次的事情肯定不小。
聽著身旁均勻的呼吸聲，廉正宇緩緩睜開眼睛，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身旁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心猛地揪起。
俯身輕輕將端木汐抱到懷中，運起玄氣將她身上的濕衣烘乾。
似是感覺到了溫暖，端木汐下意識地往溫暖來源處靠了靠。
廉正宇的身體瞬間僵直，一動也不敢再動。
「阿雪。。。。。。」端木汐無意識地輕喚著，眼角滑下一滴淚水。
看著滿臉潮紅，又不斷說著胡話的端木汐，廉正宇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抬手輕輕復上她的額頭。
額上那滾燙的觸感，讓廉正宇心中一驚。
將自己的外袍鋪到地上，小心地將她放了上去。從懷中摸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到洞外沾上雨水，輕輕地放到她的額上。他不懂醫術，只能用這種方法給她降溫。
轉身在山洞中找了些樹枝，在她旁邊點上火堆。坐在火堆旁，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端木汐發了一夜的高燒，到天快亮時，才慢慢退了下去。廉正宇照顧了她整整一夜，沒闔眼。
直到下午，端木汐才悠悠轉醒，看到身旁的廉正宇時，有一瞬間的呆愣。
廉正宇看到她醒了，微微鬆了一口氣，「你醒了，還難受嗎？」
端木汐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搖了搖頭道，「謝謝你。」
昨晚她雖然在發燒，可是迷糊間能感覺到是他在照顧自己。
緩緩坐起身，卻感覺一陣眩暈襲來。
廉正宇見狀，趕緊坐到端木汐身後，將她扶好，有些擔憂道，「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多躺一會兒吧！」
端木汐聞言唇角微微勾起，「不用躺了，就是躺得太久才會頭暈，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似是想到什麼，端木汐又道，「對了，你不是回玄武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廉正宇聞言俊臉微紅，「其實我半個月前就回白虎了。」
他當時將夏侯珊的遺體送回玄武后，就離開了。離開前，他脫離了廉家，他現在是個自由人，不為玄武，不為廉家，只為他自己而活。
「我。。。。。。我想做你的暗衛。」猶豫了片刻之後，廉正宇終於開口。
暗衛？端木汐聞言微愣，呆呆地眨了眨眼，「為什麼？」
他不是玄武國的廉小將軍嗎?為什麼突然跑來說要做她的暗衛啊？
「因為。。。。。。因為我想保護你。」雖然那張俊臉已經漲得通紅，可是那雙墨綠色的眸子卻是異常堅定。他想要守護她，一輩子。
端木汐的心猛地一震，他喜歡她吧，微微垂眸，將所有的情緒斂在眸底。許久之後才抬眸，看著廉正宇認真道，「我成親了，你不應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想耽誤你，你應該去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即使她以後不和軒轅墨在一起，她也從沒有想過重新找別的男子。他是個好人，很純淨的一個好人，她不想給他希望，再給他傷害。
幸福，他的幸福就是她，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他不是想要得到她的愛，也不是想要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只是單純的，想看著她幸福，僅此而已。
「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會是你的暗衛。」聲音堅定，沒有絲毫的鬆動。
看著那雙堅定的墨綠色眸子，端木汐眸光微閃，唇邊微微上揚，被這樣純淨的人喜歡著，是一種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