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gay里gay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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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陌沒有想到華雲非身邊的人會突然出現,難道是那小子想要和他合作?

  華雲非之前那麼瞧不起他,現在怎麼可能突然會轉變心意,該不會是和容天燼聯手想要坑他吧。

  寒陌現在唯一能用上的東西除了手中的刀,還有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的藥。

  威廉這幾天一直在跟蹤寒陌,誰知道這老小子居然被抓到了容幫,他本來還要申請援手去救人的,寒陌自己卻從那裡逃了出來,看來是他低估了這個人的本事。

  威廉站在這裡等了大概有20多分鐘,造型也凹累了,就不耐煩地催促:「現在知道我們boos還有誰能幫得了你,聽說牢里有很多gay里gay氣的大佬,你都這麼老了不想被那什麼吧。」

  像這種事在歐洲的監獄裡並不很稀奇,他這樣說,只是想讓寒陌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威廉覺得華雲非突然想找寒陌合作,是因為看到了電視上的新聞。

  可是初若憐會流落在外都是寒陌造成的,boos真的考慮好要這麼做了嗎?

  威廉眉頭微皺,看來boos這一次真的被初小姐傷透了心。

  寒陌嚇得菊花一緊,面上還是在冷笑,「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套路嗎?除非華雲非本人來,否則我誰也不信!」

  他被整得這麼慘,華雲非指不定在背地裡偷笑,怎麼可能還會和他合作?

  威廉看了一眼那邊,正在趕來的小奎和趙四毛,笑道:「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跟他們回去,然後被關進牢里,到時候看看還有誰會來救你。」

  他打開了車門,小奎距離這裡也沒有多遠,寒陌只要再遲幾步就會被抓住。

  現在這麼緊急的情況寒陌怎麼可能會不懂得選擇,不管怎麼樣,先離開這裡再說。

  威廉得意地踩了油門,這下總算可以跟華雲非交差了。

  小奎和趙四毛看到寒陌上車都停止了腳步,早該知道有人會接應寒陌的。

  趙四毛問道:「怎麼辦,這下人真能跑了,梁姑會不會砍掉我們的腦袋?」

  小奎白了他一眼,「大清還沒滅亡嗎?砍腦袋?我記住那個車牌號了,等一下讓梵歌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不可能一直躲起來的。」

  寒陌一看就是個報復心很強的人,所以之後肯定會去找容天燼進報仇。

  小奎覺得現在一定要去公司保護容天燼,免得有什麼閃失,梁如瑟肯定會殺了他們的。

  他讓其他兄弟跟著自己回容幫,小奎這麼有毅力就繼續跟著寒陌吧,邀功這種事他現在也沒有興趣去爭了,狗命要緊啊。

  小奎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閃人了,就快要過年,他也不想這麼冒險,不過只有容幫和公司沒事了,他才會落到一個輕鬆啊。

  華雲非給自己倒了一杯香檳,既然蕭芷兒還沒有走,那他就有辦法抓住她,然後讓那個女人跪在若憐的面前道歉。

  一口氣喝完以後,華雲非悄悄的來到了初若憐的房間,門是緊閉的他沒敢去敲,就是怕她會反感。

  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卻依舊選擇視而不見,反正一年了,他已經習慣了初若憐冷淡的態度。

  等到一切都回歸正軌以後,他再重新追求,多少能夠打動初若憐。

  寒陌居然被上官霖越搞垮了,這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事,如果就這樣把寒陌送進牢里,那真的是太便宜那個老小子了。

  落在他的手裡,起碼要死個幾遍才算是對若憐的贖罪。

  這麼快就讓容天燼擺脫寒陌,那還有什麼戲可以看?

  寒陌現在應該已經恨死了那兩個人吧,如果能利用他去對付容天燼,就算沒有兩敗俱傷,也能讓容氏損失慘重,正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走到樓下,沙發還放著初若憐沒有用完的毛線,旁邊疊著的是幾件毛衣,他對著自己的身材一對比,果然依舊不是織給他的。

  華雲非想起初若憐每次認真織毛衣的樣子,真的很像一個賢妻良母,他想跟這樣的人組成家庭,然後生一兒一女過著幸福的生活,可是現在看來,這個願望真的很難實現。

  圖斯剛才又打電話過來,說容天燼要退會,看來是害怕了他的手段嗎?

  容天燼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能夠護著了,很快容家虧欠他的都會被拿回來,然後若憐也會成為他的妻子,這樣他的人生就算是完美了。


  但他還是覺得老天最後,會站在容天燼那邊,那麼他之前所有的努力就像是註定是失敗的挑釁。

  「我倒要看看上帝能夠偏心到什麼程度。」

  華雲非直接掰斷了,一直戴著的十字架,如果不是華家信奉天主教,他是不會帶這個玩意的,關鍵時候能夠幫他的就只有他自己,信神是沒用的。

  初若憐在房間裡其實一直都沒有睡,她坐在那兒聽見外面的雨聲,感覺這個月還會有重大事情發生,她就好像是棋子,等待著華雲非隨時落子。

  她想了很久才明白,自己對華雲非心裡其實還是有些依賴的,可是理智卻告訴她,華雲非不一定是真的對她有感情。

  她總有種直覺,華雲非一定是和容天燼有什麼化不了的恩怨,才極力的打壓著容氏。

  她除了被動地軟禁在這座房子裡,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方法。

  外面的雷聲不斷,初若憐抱緊了被子,害怕地捂著耳朵閉上了眼睛,希望所有複雜的事情都儘快過去,還她一個平靜的生活。

  容幫。

  梁如瑟喝的有點高,梵歌怎麼勸都勸不住,怕她突然從台階上摔下來,要是出了意外,梁姑又沒有親戚,誰又能負責得了?

  梁如瑟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又唱又跳,看見從大雨中走過來的兩個人,她轉頭對梵歌傻笑著:「你知道我心裡一直藏著什麼秘密嗎?這件事情憋了這麼多年,我感覺它都快要發霉了,你說我活著的時候能不能看到他們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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