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爺不想說別人,暖暖最厲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江四爺薄唇輕扯,搭在姰暖腿上的冷白大手輕輕拍了拍,歪頭交代。

  「拎著你的貓回去,爺的事兒還沒談完,晚點兒再說陪你用膳的事兒。」

  姰暖站起身,狡黠噙笑睨著他,故作驕縱道。

  「那我讓廚房準備晚膳了。」

  江四爺唇邊笑意牽了牽,大掌拍在她纖細後腰上,輕輕抵了一把,笑斥低訓。

  「上樓去!」

  姰暖嘴角淺翹,繞過桌子,亭亭玉立,笑盈盈招呼白貓。

  「琉璃,還不下來。」

  白貓『喵~』叫一聲。

  傅聞戩順勢鬆了手。

  這貓意外地聽話,跳到姰暖腿邊兒,蹭她旗袍下擺。

  姰暖彎腰,纖細素指拎起它後頸,抱在懷裡離開了待客室。

  傅聞戩眼尾餘光不經意目送。

  江四爺抿著茶,不動聲色掃他一眼,斂下眼帘低笑漫語。

  「瞧見了,爺就說,女人和貓,養一個足矣。」

  言外之意,姰暖不比貓兒討人喜歡?

  傅聞戩側目看他,意味不明淡聲說道。

  「雲寧城有幾個女子,能出四夫人之右?是四爺好福氣。」

  這話頗有幾分不遮掩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江四爺刺激的。

  聰明人來往,不需要很多事說在明面上,彼此就能意會。

  江四爺冷峻眉眼間情緒漸淡,眼皮輕掀,淡淡瞧著他。

  傅聞戩扯了扯唇,端起茶盞,也沒再說什麼。

  女人也分許多種,男人各有所好。

  但唯有一種,人人都欲罷不能。

  女人中的女人。

  他費了番心思找來一個,也嬌軟身子柔若無骨,但怎麼調教,都差點意思。

  清純得不夠,還故作嬌媚,風情氣韻是天生的,養不出來。

  真叫他索然無味。

  很多女人花枝招展,矯揉做作,都是為了體現女性優勢與特徵,吸引有權有勢的男人為自己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稱之為尤物。

  姰暖這樣的,天生璞玉,被江四爺雕琢呵護,開鑿出來的樣子,就是天生尤物。

  她不需要做什麼,能讓傅聞戩初見移不開眼,殘缺的身體悄然意動。

  雖然那意動念頭極弱,但心裡癢燥得厲害,令他為之震驚。

  沒有男人願意承認自己不是男人。

  傅聞戩也一樣。

  他沒病,不殘,所以不要大夫看。

  看到姰暖,就像沉鎖遇到配套的鑰匙,微弱的男人本性會不安分地浮躁。

  不是想招江四爺恨,實在是這感覺他,真讓他著迷。

  每一次能叫他更深刻體會到,自己是個正常男人。

  越是得不到,越是心不甘。

  談話以不太愉快的方式結束。

  江四爺自然也沒興致留傅聞戩用晚膳。

  七點多鐘,天擦黑,姰恪從江公館趕過來。

  江四爺要他招待傅聞戩,自己上樓去更衣,準備回江公館。

  姰暖在房裡看書,水晶燈光線悠柔,她穿湘妃色繡蝶戀花旗袍,刺繡在下擺和袖口,腰身兒纖細曲線娉婷,溫柔清媚的樣子。

  江四爺在門框下立了幾秒,抬腳過去,抽走書,按著她抵在沙發上親吻。

  揉散了她頭髮,又解了旗袍整排盤扣。

  姰暖驚慌失措,羞赧推拒叱罵他。

  「你別鬧我,你不想別的事情嗎?明天都成親了!」

  今晚還要這樣!

  就不能等明天洞房?

  男人啞聲笑著按住她手,伏在沙發上吻遍她身子,才咬了口她唇瓣,低低啞啞說道。

  「捨不得你,爺就走了,你好好用膳,早些歇息,明早來接你。」

  姰暖掩著松敞的衣襟,惱恨地瞪他一眼。


  「趕緊走!」

  江四爺笑聲暗啞,又在她唇上啄了啄,這才鬆開人,到衣櫃前去更衣。

  姰暖坐起身,摸索著系上旗袍盤扣,紅著臉盯他背影。

  頎長修挺的身形,沒羞沒臊立在那兒脫光了衣服,又一件件穿起來。

  簡直不要臉的厲害。

  她緩了口氣,悄悄翻個白眼兒,起身走過去,倚在櫃門上歪著頭打量他。

  江四爺手上繫著襯衣紐扣,見她過來,眼梢噙笑湊過去,又想親她。

  姰暖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毫不留情將人推開,直言問道。

  「跟那位傅軍長,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男人清懶漫笑,不緊不慢提上褲子,垂眼扣皮帶。

  姰暖嗔他一眼,伸手替他整理歪斜的衣領,語聲輕細。

  「以為我瞧不出來,您跟他顯擺什麼?你們男人,連女人都要比?幼不幼稚?」

  江四爺也不反駁,反倒掐住她白嫩的腮肉,笑涔涔說。

  「男人都有好勝心,什麼都比。」

  姰暖不以為然,「跟傅軍長?一個不行的男人,有什麼好比?」

  江四爺怔了下,繼而兀然失笑。

  他笑得開懷,摟住姰暖抵在衣柜上,狠狠親了幾口。

  手還不老實地揉著她,笑聲震顫,「沒什麼,聽說他養小姑娘,該是行了,單純好奇罷了。」

  姰暖驚訝,月眸微瞠,這下也好奇的不得了。

  「什么小姑娘,這麼厲害?能治好這種病?」

  江四爺放聲大笑,只覺得他這玉人兒太可愛,抵著她額纏綿的親了又親。

  「能比你厲害?嗯?爺魂兒都要被你勾死。」

  姰暖不爭氣地紅了臉,用力推他一把。

  「別不正經!說別人,怎麼又說我!」

  「爺不想說別人,暖暖最厲害…」

  旗袍都被他拉扯著推高到腰腹上,堅硬故意抵著她磨蹭。

  姰暖實在受不了他這麼流氓,什麼也不想問了,使了大力抵開他,手忙腳亂扯好身上皺巴巴的旗袍。

  「您走吧,趕緊走!」

  簡直煩死了!

  色胚子!

  江四爺眉眼噙笑,又邪又痞的姿態,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他也沒再鬧她,過去蹬上軍靴,離開前又摟著姰暖非得要她親一口。

  姰暖將人送到樓梯口,看著他下樓,心累的冒出一頭汗。

  身上旗袍布滿褶皺,壓根兒也懶得下去送人。

  她轉身回房,重新換了衣裳盤了頭髮,聽到庭院裡洋車駛離的動靜,這才走出房門,下樓用膳。

  晚膳是姰恪和柏溪陪她,閒聊起傅聞戩養了女人的事。

  姰恪說,「我給傅小姐看病,倒沒見過那女子,聽說是個女學生,也在江川那個洋書院念書。」

  又是女學生?

  姰暖納罕的與柏溪對視一眼,皮笑肉不笑。

  「女學生這麼香的?這些有權有勢的男人,都要找這類?」

  江四爺是,江川是,傅聞戩也是。

  姰恪不置可否,「不是女學生香,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最芳華正茂的年紀,含苞待放,要再飽讀詩書嬌艷欲滴,男人誰不愛?」

  姰暖詫異抬眼,古怪地打量他。

  「哥哥你…」

  姰恪對上她眼,頓時一個激靈。

  「別別!沒那意思,我不愛,我這人沒想法,我是老實人!」

  姰暖和柏溪齊齊撲哧笑起來。

  姰恪苦笑,輕瞪姰暖一眼。

  「好好聊天,別拿我打趣,我也要面子。」

  姰暖不拿他打趣,又問起她一日沒見到面的兒子。

  「吃得香睡得好,只伺候的人加起來足有八個,你放寬了心,好好歇一覺,明日精神飽滿應付婚宴。」

  江四爺在公館那邊,姰暖沒什麼不放心。

  用了晚膳,她上樓泡澡。

  姰恪怕她太激動,會睡不好,乾脆拿了安神香給柏溪,要她點在房間裡。

  這晚,姰暖沾床就睡。

  一覺到五點鐘,被柏溪和榮媽帶來的大妝婆子叫醒,迷迷糊糊爬下床,洗漱上妝。

  整座私館,很快就燈火通明。

  ……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