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六章:最後一塊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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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張二嘎的問題,白衣面具人再次問道:「你對我身上的氣息感覺如何,想不想得起什麼?」

  張二嘎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隨後,白衣面具人摘下了自己的面具,臉上暫時斂去了表情,好似一張頭像畫。

  「你看看,認不認得我?」

  張二嘎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的臉,心裡感覺十分的熟悉,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抱歉,我不認得這張臉,也不認得你。」

  張二嘎回答過後,白衣人臉上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確實沒有了他的記憶。」

  「他,他是誰?」張二嘎臉上滿是疑惑。

  白衣面具人沒有回答張二嘎,反而問道:「你之前是不是感覺十分的不舒服,有身體就像要被分裂一樣的痛感?」

  這句話,讓張二嘎頓時驚住了,他再也坐不住,對白衣男人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白衣人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你將來有大用。」

  之後,白衣人把頭低了下去,沉默了很久,臉上滿是失落的神情。

  「請問,這到底是什麼一意思?」張二嘎依然在問。

  白衣人再次戴好了面具,對張二嘎說道:「事已至此,不必再強求。你記住,現在你好好休息,三日後我會再來找你。」

  話說完之後,白衣人便化作一道光般的,從窗戶之中飛了出去,消失在深夜的月光之下。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那個白衣面具人消失之後,張二嘎還在不斷的嘀咕。

  不過在那之後過去了三天,張二嘎過的極其普通,再沒有感到任何奇怪的疼痛感。並且,張二嘎還把三天前的夜間發生的事告訴了太上長老和花斑毒蛇。

  獲知此事之後,太上長老和花斑毒蛇都是不知道。也是難以弄清那個白衣男人的真面目。

  「我看,此事還是等那個白衣男子再次來得時候,我們再弄清楚。但是也要做好防備,誰知道他是敵是友。」

  太上長老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張二嘎等人。

  首先是太上長老開口,說道:「聽聞前幾日閣下來到我們妖界,還神不知鬼不覺的,不知道閣下是有什麼意圖?」

  站在一旁的張二嘎和花斑毒蛇倒是美譽說話,就等這個白衣男子回答。

  白衣男子隨手找了一把椅子,便座了下來。但是此刻妖界的人已經對這個白衣面具人產生了意思警惕。

  「各位,請坐吧。請你們放心,我並沒有什麼惡意,我既然敢在諸位的面前出現,肯定就不會在妖界作亂。」

  正說著,白衣面具人看向太上長老,道:「長老,我們先前不是見過面嗎?當時我可是沒有任何向害你們的意思,是吧?」

  太上長老點了點頭,承認確有其事。

  「張二嘎,如今三日已過,你感覺好些了沒有?」

  張二嘎前走了幾步,座在白衣面具人旁邊,說道:「這三日以來,我並沒有什麼不適之感。」

  「嗯。」白衣面具人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此刻我就要告訴你們一件事。」

  「什麼事?」張二嘎問道。其餘的人則是在一旁聽著。

  「你還記得你曾今得到過幾塊像令牌一樣的物品吧?」

  「是。」張二嘎點了點頭。

  「那幾塊令牌和激發你身上的力量有關係。」

  聽到這樣的回答,張二嘎並沒有特別的吃驚,臉上十分的平靜。不過,太上長老等人倒是有點感興趣。

  不過,那些令牌和張二嘎的力量有關,這倒是之前幾件大事之中,張二嘎隱約感覺到的。雖然說不太清楚,但是張二嘎就是感覺那些令牌經常在體內修復自己的靈魂。

  「如果不出意外,你應該還差一塊令牌,才能再次突破自己的力量上限。就算你此刻擁有接近超神階後期的實力,但是將來的敵人絕對不是你能想像的。」

  說到這裡,白衣面具人臉上流露出一絲的擔憂之色,還有失落,幾乎沒有人發現。

  「那麼,我們應該到哪裡去尋找那最後的一塊令牌?」

  「據我所知,那塊令牌應該在妖界的某位強者的手中,然而他幾乎沒有出世,據傳他被關押在妖界的永恆牢獄內。」


  「永恆牢獄?」張二嘎下意識的問道。

  「是,據說現世幾乎沒有人見過那位強者。估計只有在兩萬年前就存在於妖界的太上長老,才知道此事。」

  聽到這樣的話,張二嘎和花斑毒蛇將視線轉到太上長老的身上。

  太上長老則是雙眼凝視著白衣面具人,臉上有點神傷。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太上長老抹了抹一把自己的鬍鬚,然後轉過身來,說道:「不錯,老夫的確知道此處。」

  聽到太上長老這樣的回答,張二嘎則是激動的問道:「長老,既然你真的知道此處,那不妨帶我們前去取得那塊令牌。」

  然而,話音剛落,白衣面具人就說道:「張二嘎,你想得太簡單了。那裡不是一般人能去的。」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這次是花斑毒蛇開口問道。

  「詳情還是讓太上長老來回答,這或許更好。」同時,白衣面具人將手抬起指向太上長老。

  眾人再次將視線投向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抖了逗袖子,走到張二嘎的附近,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些都是一些過去很久的事了,如今要再次提出來,還真是有點為難啊。」太上長老說著,就看了看張二嘎和白衣面具人。

  「你們口中所說的強者,應該就是我的師弟。如今,只有他一人被關在永恆牢獄。」

  「你的師弟?還有這樣的事?」張二嘎扭過頭去,直接問道。

  太上長老則是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這是兩萬年前大戰過後不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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