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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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言,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等到重新回了房間沐雪稟退掉所有人直接詢問道。

  顧言拉過她的手,擁她入懷,眼神寵溺的勾了勾沐雪的鼻子,「又胡思亂想什麼,我都已經對天發過誓了,哪還敢對你有所隱瞞。」

  沐雪盯著他的眼睛,想從他漆黑的眼眸里辨別真假,可她看不出來。不,應該說自從兩人再見以後她總覺得周圍有什么正在改變。是自己的錯覺嗎?不會的,她的直覺一向很準,這絕不會是錯覺。

  「阿言,現在除了你我再無他人,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必須認真回答我,不准騙我可以嗎?」

  「你問吧,我保證不會騙你。」

  「顧莊主的病和你有關嗎?」

  一秒

  兩秒

  三秒

  顧言臉上的笑容漸逝,看著沐雪的目光多了幾分陰霾,他突然將她放開,平靜的臉上給人一種距離感,「你是說我想殺了自己的父親嗎?」

  他的語氣平緩的像是在指責,責問她為何要將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安在他的頭上。沐雪的內心也是不安的。顧銘與顧言父慈子孝,兩人好不容易才擺脫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慘劇,顧言又怎會毀掉呢,更何況顧銘病發的時候顧言還在自己身邊。

  「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是顧莊主頭上的那根銀針讓我不得不懷疑你。」沐雪再次拿出當時取出來的銀針,上面有著血跡,整根針看起來有些黑亮,「每個大夫對於自己經常拿在手裡的工具都是非常熟悉的,重量,手感,以及長時間使用留下的痕跡都印象深刻,而這根剛好和我之前遺失的一根一模一樣。」

  沐雪的針幾乎都是隨身攜帶的,除了有時候會交給白芍保管以外,這些針都沒有離開過她身邊,剛巧不巧這針就是在初到京城為皇后診病後不久遺失的,當時以為是自己出宮匆忙落在宮裡了,結果竟然會在顧銘的頭上再次看到。

  「你叫我怎麼不懷疑你,除了白芍能近的了我身,趁我不備拿走這根針的只有你。」沐雪的內心在不停否定自己的猜想,可嘴卻將腦海中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不是我,只要你這麼告訴我,我就相信你。沐雪看著他,一直看著他,狂亂跳動的內心隨著他的沉默變得更加狂野。她不想聽到任何肯定,她不肯相信初見時那個不肯拖累家人而要自殺的男子會做出這種事。

  「不是我。」

  在一遍遍祈禱以後,沐雪終於從顧言口中聽到了這句話。她像鬆了口氣般,差點無力坐了下去。對啊,這才是她愛的男人,絕不會傷害家人分毫。自己怎麼會因為這小小的一根銀針就懷疑到他身上去呢?

  沐雪笑著自己的多疑,又感嘆著幸好這一切跟自己的猜想截然不同,不然她又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家人這個詞對她而言太過美好了,如果可以她也想時時家人陪伴在旁。

  「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看著顧言臉上依舊面無表情,沐雪想是他還在生自己的氣,畢竟自己懷疑的可是弒父這一大事,落在誰頭上都是不孝的罪名。她拉著他的手,兩隻眼睛睜的大大的,微微撅起的小嘴甚是可愛,放低了聲音,嬌滴滴的說道,「你就原諒我好不好嘛,我也是心急才會胡思亂想,你要打要罵都可以,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行不行。」

  女人有件對男人致命的武器就是撒嬌,這樣武器的破壞程度根據對方的不同會造成不一樣的殺傷力,其中對手如果是個非常喜歡你的人,只要一亮出這件武器,對方也只有繳械投降的份。

  顧言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不少,難得這個高冷的心上人肯放下身段做出以前都不會表現出來的一面,自己當然也不能白白放過這個機會。他抬起他的右臉湊到她面前說:「你若親我一口說不定我的氣也就消了。」

  親一口?他沒搞錯吧。沐雪看著這個停留在自己面前的右臉頰,此時顧言已經閉上了眼等待著這個吻的來臨。沐雪畢竟不是主動的人,四下再確認了一遍,肯定沒有其他人在,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就往前一送。

  柔軟的肌膚觸碰了瞬間,沐雪剛想後退就被一隻大手按住了頭,隨之而來的就是溫熱的紅唇。突然變化的目標令沐雪措手不及,她想開口阻止,卻被對方趁虛而入,靈活的小舌席捲著她口腔的所有地方,他的唇掩蓋了她的唇。沐雪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上來,若繼續讓他深入,自己怕就要斷氣了。於是沐雪開始反守為攻,學著顧言在自己口腔里的動作,掠奪著他嘴裡的空氣。

  她的主動再一次勾起了他掠奪的欲望,雙方都不肯善罷甘休,在那濕潤的空間裡唇齒相交,相互糾纏。

  漸漸的,顧言的手開始不自覺的移向她腰間系著的腰帶,輕輕一拉,嫩滑的肌膚沒有了阻力,身上的巾裳竟下滑了一些露出白皙的皮膚。那凹陷的鎖骨像是釋放著異香,引誘著顧言不自覺的往哪去,他的舌苔由脖頸滑下,停留在鎖骨處,一口一口大力吮吸。弄得沐雪又癢又痛,忍不住身體跟著顫抖。

  怎麼能只是自己被動的受欺負,沐雪也毫不示軟,趁著顧言沉迷在鎖骨中自己也將頭埋到了他的脖頸處,一口雪白的牙深深地咬了下去,疼得顧言悶哼了一聲,有些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誰知沐雪像是陰謀得逞一般笑了笑,便伸出玉舌輕輕為他流出來的血舔舐乾淨。

  真是個會磨人心神的小妖精。顧言享受著沐雪在自己頸肩的遊走,一再被她點燃的慾火已經無法控制。顧言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兩腿分開環繞在自己腰間。雙腳突然懸空,又是這麼奇怪的姿勢,沐雪著實下了一跳,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水盈盈的目光抬頭問道:「你要幹嘛,快放我下來。」

  「今晚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你了。」顧言歪著嘴壞壞的笑著,抱著懷中的人像抱著一生中最珍貴的東西,生怕磕著碰著了,小心翼翼的往床的方向走去。

  「少爺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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