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鋒芒顯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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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現在人已經死了,事實真相如何也無法得知。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查明兇手是誰。

  謝琳琅看到慕容博胸口的黑色掌印問道:「這是?」

  「毒掌。」慕容雪拿出一根銀針朝著張穎的位置扎進以後再取出,銀針已經變黑,而後又拿出一根銀針朝其他地方扎進以後取出,銀針完好沒有變色。

  「這是怎麼回事?」謝琳琅沒有見過毒掌,自是不知道沐雪這樣做的原因,可應無憂和凌霄可是見過朱嘯使用毒掌的,兩人一下就把注意力全部放到朱嘯和邢峰身上。

  慕容雪解釋道:「之前為小白醫治的時候我發現,崆峒的毒掌很是奇怪,雖是出掌之人將體內毒素打入別人體內,可中掌的人除了被打的地方以外都沒有任何中毒現象,所以為了保證一掌出去對方一定會死,崆峒的毒掌都是圍繞人的胸口,離心臟較近的地方。」

  「胡說八道,毒掌乃我崆峒絕學,從不隨便對人使用,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身上,不要隨隨便便扎兩針就想說是我崆峒所為」朱嘯不屑的辯解道。

  「確實只憑這個也不能說明這個人就是被毒掌殺死的。」沐雪看向蘇語白說道,「小白,把衣服脫了。」

  蘇語白原本還跟著沐雪的說法思考,突然就被點名脫衣服,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胸口,害羞的說道:「小雪妹妹你若想看我的身體,私下跟我說就好了,這樣大庭廣眾的,我會不好意思的。」

  這個蘇語白腦子裡裝的都是漿糊嗎。沐雪真的不想在甩他白眼了,控制著自己不上去打他的心情說:「每個中了毒掌的人都會留下一個痕跡,不知道朱掌門有沒有發現。」

  「我朱嘯使用毒掌這麼多年,只知道毒掌一出人身體會留下黑色掌印,還沒聽人說過有其他。」

  「毒掌使用的時候只要是將毒素集中在手掌部位,所以就算解毒以後掌印消失,但是還是會在胸口處留下不太明顯掌心大小的黑色印記。」沐雪說完,為了核實是否屬實蘇語白馬上脫下外衣,果然在他胸口處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掌心大小的黑色印記。沐雪又解釋道:「會留下這個印記主要是因為毒掌里的毒素已經進入到心臟,就算解毒,但心臟還是已經受損,所以才會留下這個印記。」

  「哼,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如果慕容博胸口所中之掌是有其他因素造成的那麼心臟最多也就是被震傷震碎,而不會變成黑色,我們現在只要挖出他的心臟檢查就可以判斷是否死於毒掌。」

  「不過都是你的推斷,你以為大家就憑你的幾句話就能相信了嗎?」朱嘯對自己,對崆峒都很是自信,可是他忘了,之前已經有李明指認邢峰,若真是死於毒掌,那他們崆峒怎麼也擺脫不了嫌疑。

  沐雪不想在跟他在此問題上過多解釋,因為現在有更多更重要的問題等著自己去找葉殤核實。她取下面紗和捂子遞給一旁的衙役,對眾人說道:「本來劍門怎麼死,死於誰手都跟我沒關係,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本來她就是被葉殤抓到洛陽來的,與劍門,與整個武林幫會都沒有什麼交集,從答應醫治李明到後來發現慕容博的屍體,她都是義務幫忙的。她沒有任何理由帶領大家找出真相,也沒有指認崆峒的權利,她能做的就是把知道的告訴他們而已。

  做多了反生疑,乾脆像盛祁一樣找個地方歇息,讓他們自己折騰。

  沐雪找了棵樹就站在下面歇息,她看到謝琳琅喚來了仵作挖出了慕容博的心臟,而後幾人在那裡從詢問到質問,在到後面就有大打出手的趨勢。朱嘯本就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動手比動腦快,在幾人的逼問下遲早會解釋不通,到時一旦失去信任,崆峒就不再是嫌疑而是鐵定兇手了。

  果然沒過多久那邊的爭吵聲越來越大,應無憂已經和朱嘯打起來了,而邢峰面對溫景安、蘇語白、謝琳琅三人明顯開始節節敗退。就在局面即將穩定的時候,一直坐在轎中未現身的葉殤飛出了竹轎,一隻手支撐倒立與朱嘯頭頂,而後手掌抓住他的頭顱用力一旋轉,一聲慘叫,朱嘯的身體就倒下了,葉殤一笑,那披散的頭髮配合這黑色里衫宛如夜叉鬼魅般,明明是個如此好看的男人,卻只給人一股寒慄之感。

  他輕輕一拋,將擰下來的朱嘯的頭顱扔給了應無憂。葉殤突然的出現,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攻擊,竟讓一旁的應無憂毫無察覺。應無憂混跡江湖多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他與朱嘯最多也就是個平手,而葉殤僅僅一招就取下其人頭,這是要何等的功力才能做到如此。

  面對應無憂生出的防備之意,葉殤毫不在意,這一次赤月教重新出現在大眾面前,就是要向江湖顯示現在的赤月教和當年已經不一樣了,既然說他們是邪門歪教,他就讓他們真正見識什麼才是邪門歪教。

  「怎麼,應幫主對在下的禮物不感興趣?」葉殤挽起自己鬢角的一縷頭髮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應無憂看到葉殤總是會有不好的感覺,長劍指著葉殤責問的說:「你可知你殺的是崆峒掌門,你是要與武林為敵嗎?」

  「呵呵呵。」葉殤像是聽到一個笑話一樣笑的很是開心,「我記得剛剛是你們判定劍門滅門案是崆峒乾的吧,怎麼,應掌門是要偏幫這個謀殺武林正派的兇手?」

  應無憂一時竟無話可說,是他們剛剛判定劍門案肯定有邢峰參與,而邢峰的本事是不可能殺了劍門滿門的,如果是整個崆峒就不一樣了,加上朱嘯單白的解釋和偏袒邢峰,雙方爭執以後便大打出手了。應無憂是想藉此打擊朱嘯,可是沒想到葉殤會在此時插進來,「就算如此,那也用不了你們赤月教出手。」

  「是嗎?可是這劍門案發生的時候,你們可覺得是我們赤月教乾的,現在我不過是將這個敢栽贓我赤月教的人殺了罷了。」風吹散了葉殤的黑髮,那一雙眼睛深邃犀利,如獵鷹一般注視著獵物,「我要天下皆知,若有下次,有如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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