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喬木番外:只做你的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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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桑寧和帝京衛視合作,要推出一則面向青少年學生的視頻,水稻的生長。

  拍攝當天,慕織弦也來了。

  追妻尚未成功的他,自然要多刷臉,多在人前曝光,製造好感咯。

  於是平日西裝革履的慕總,換上了帆布衣褲,穿上了黑雨靴,站上了田埂。

  「別胡鬧了,回去!」

  插秧的辛苦,喬桑寧門清,可不想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在這裡作秀。

  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羅綺,撐著傘在那起鬨。

  「慕總,你到底行不行?這可是十分辛苦的活計!」

  男人最怕激將了,況且還是喬桑寧的鐵桿閨蜜、第一好友。

  慕織弦餘光看著喬桑寧,梳著丸子頭,褲子都挽到了膝蓋上,他也照貓畫虎,挽起褲腿,「等著看吧。」

  容岸去環遊世界了,攝影師是帝京衛視的。平時沒少和慕氏合作,拿慕氏的紅包也不在少數。他友好地建議:「慕總,這樣,我給您錄幾段擺拍的,意思意思就行了!」

  喬桑寧給了慕織弦一個鄙夷的白眼。

  她愛惜自己的羽毛,不會弄虛作假,是真刀真槍真插秧的。

  慕織弦怎麼甘心落後,「謝了哈,不用。我和喬喬一起,她能吃的苦,我怎麼就吃不了?」

  這麼難得的機會,表演情侶插秧,他怎麼會錯過?

  然而,真下了水田,慕織弦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他可以輕鬆拿起筆桿子,卻拿不動這一顆顆小秧苗。

  每次插進水中,彎腰,再插,再彎腰,老腰都斷咯。他邀功似的問:「喬喬,你看我插秧插的好不好?」

  而喬桑寧,遠遠將他落後了。

  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人前,他一直隱忍不發,等到錄製結束,他開始哭爹喊娘了。

  「喬喬,我不行了!那個那個,你能不能幫我拔個罐,或者刮刮痧,治治我這腰?」

  「不舒服,去醫院。誰讓你逞強能幹?」喬桑寧心比鐵石還硬,決不妥協。

  慕織弦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丟不起那人。插秧插出來腰間盤突出,再被媒體報導下,我得原地自閉。」

  不管怎麼說,慕織弦到底是因為幫她才受的累,喬桑寧硬著頭皮去了他的住處。

  慕織弦也選了一間民宿。

  爬床他不是沒想過,但一直沒成功。

  當慕織弦趴在沙發上,掀起後背那一刻,喬桑寧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曾經光滑如玉石的肌膚,留下了猙獰可怖的傷疤。

  他可是慕織弦,從來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怎麼會留下這些?

  「喬喬,不拔了嗎?」慕織弦好似沒察覺到,她的異常。

  喬桑寧的手指,輕輕觸碰到那些傷痕,只覺得指尖滾燙,「你的背……」

  慕織弦「哦」了一聲,反射弧很長的反應過來,「這是慕家家法。我三叔以前也受過,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我一直敬佩他,鐵骨錚錚。」

  他翻身,猝不及防,撞見喬桑寧流淚,小鹿眼紅通通的。

  「喬喬,你是在……為我流淚嗎?」

  喬桑寧連忙擦去眼淚,狡辯,「沒有,我被嚇到了。」

  慕織弦便垂眸,戚戚之色顯現,「是啊,太醜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將衣服邊褪下來,重新遮住後背。

  他受到了阻擋,喬桑寧也抓住了衣擺,「還是我來吧。」

  一個小時後,喬桑寧收拾好工具,準備離開。

  慕織弦狀若不經意,拉住了她,帶到了床上,整個人覆了上來。

  肌膚相親,氣息咫尺可聞。

  「喬喬,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喬桑寧的心,不受控地怦怦跳。在知道了他失約的原因,知道他為她受過的家法,以及他為她調查車禍、調查她父親而做的每一件事,她的內心防線就在一點點坍塌,潰不成軍。

  一個聲音要衝破喉嚨,原諒他。

  「放開我!」她看似冷淡,實則聲音都在發顫。


  慕織弦胸口急劇起伏,一年的清心寡欲生活,讓他的渴望達到了頂點。

  手指從衣擺伸了進去,觸及柔軟,他快樂得仿佛要上天堂。

  他吻上了她的嬌軟唇瓣。

  起初還很輕,到後來越發不能控制,只想占有她,填充內心的思念。

  喬桑寧渾身癱軟,變成了一泓清泉,一汪水,攀著他的脖子,誠實地回應他。

  慕織弦便笑了。

  「你還愛我。喬喬,我聽到了你蓬勃的心跳,你也為我心動,你也渴望我的是不是?我很懷念,你的身體被我進入,每一寸肌膚被我親吻,每個周四你完完全全屬於我,未來我依然想,夜夜做你的裙下臣。喬喬,都給我好不好?」

  慕織弦輕而易舉,攻下她的城池。

  將一年的愛與谷欠,盡情地釋放、馳騁、占領。

  一次全壘結束後,慕織弦抱著她進浴室。

  水龍頭才打開,他忍不住又將她按在了牆面上,粗喘著氣,一邊吻她。

  喬桑寧只覺得大腦眩暈,他帶著她進入雲端。接近失去呼吸的邊緣,才聽到他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

  男人的動作愈加猛烈,喬桑寧難耐地揚起天鵝般的脖頸,發出「嗚……」的哽咽。

  慕織弦順著頸線吻下,在白瓷一般的肌膚上,種下一朵朵紅梅。

  不知過了多久,幾次巔峰後,慕織弦將她抱上了大床。

  喬桑寧累得睜不開眼睛。禁慾一年驟然開始,她真的受不住了。

  慕織弦呢,抱著她卻還忍不住親個不停。

  「喬喬,我好幸福。白天插秧雖然累,但晚上插桑很知足。」

  迷迷糊糊的喬桑寧,驀地睜開眼,羞恥,無比的羞恥。

  「閉嘴!」

  說出這句話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嗓子都啞了。

  慕織弦將她抱得更緊一些,把臉埋在了她的肩窩,「沒做安全措施,如果懷了就生下來。」

  喬桑寧重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在了他的懷中。

  「不是該先買票,再上車嗎?」

  慕織弦:「……你的意思是,我們先領證,舉辦婚禮嗎?喬喬,我的喬喬,你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到花兒都謝了嗎!」

  第二天,慕織弦在焦急等待中,等到喬桑寧睡到了中午自然醒。

  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他開心地說道:「收拾戶口本,民政局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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