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被跟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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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菱朝我和謝長情行了一個禮,然後離開了。

  「老闆上兩碗咸豆花,要大碗的。」在東菱離開之後謝長情臉上的嚴肅減輕了不少,還有心思要豆花。

  我剛才目睹了謝長情和東菱的眼神交流,不管再怎麼遲鈍也知道我們好像被跟蹤了。

  於是我不動聲色的靠近了謝長情:「是不是有人跟蹤咱們啊?」

  謝長情點點頭,突然臉上不好看了,瞪大眼睛看向我身後。

  我看到謝長情突變的臉色,感覺背後一涼,難道……

  「老闆我的那碗豆花不要香菜!幸好想起來了要不然又得多要一碗。」

  就這樣嗎?難道不是後面有跟蹤的或者有要刺殺我們的人嗎?

  謝長情和小攤的老闆說完之後察覺到我臉色不對勁,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放心,現在很安全,沒有任何問題,你就陪我安心吃豆花就好。」

  謝長情的一句話讓我氣的差點蹦起來,我回頭看看,發現身後除了這小攤的老闆再無其他人。

  「我去,謝長情你這是想要嚇死我,繼承我的丫鬟僕人嗎?」我拿起筷子毫不留情的敲在謝長情的胳膊上。

  「我又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多想了,現在反倒是又埋怨我,這是什麼邏輯啊。」謝長情委屈的揉揉自己的胳膊。

  「哼,如果你剛才不是那樣嚴肅的表情,難道會嚇到我,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你是不是嫌我活太久了!」我瞪一眼謝長情,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相處的時間越多就越覺得謝長情這個人真的是太幼稚了,並且太不靠譜了。

  唉,我想在想退貨還來得及嗎?

  「兩位的豆花好了。」小攤老闆呦呵一聲,緊接著兩碗熱氣騰騰的咸豆花就被端上了桌。

  之前我吃過甜豆花,感覺味道還蠻不錯的,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咸豆花,和以前見到的可以說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東西,這咸豆花裡面放的東西更多,比如說醬油、香菜等。

  我嘗了一小口,咸香滑嫩的豆花讓我眼睛一亮。

  「真的好好吃啊,沒想到你之前說你更喜歡咸豆花,這個果然很美味啊。」

  我吃完一口,然後再吃一口,美味的口感讓人簡直停不下來。

  「恩,我也覺得好吃,這種小成本的東西一般情況酒樓都沒有售賣,再說這種民間小吃也是只有這種地方吃著才香,要是你喜歡以後我經常帶著你吃。」

  「咱們晚上還要出去,少吃點,咱們吃完這些就不吃了,等會兒東菱回來,咱們就該回客棧了。」

  在我和謝長情吃完豆花之前東菱就回來了,她手中還拿著一個荷包,裡面裝著什麼東西,回來之後她直接交給了謝長情。

  「少爺,這是從那些人那裡找到的。」東菱的聲音很低,緊緊能讓我和謝長情聽到。

  當然在給謝長情荷包之後,謝長情打開荷包蹙著眉頭看了看。

  我吃完最後一口豆花,有些好奇的湊了過去。

  「夫君我能看一下嗎?」我很好奇這是什麼。

  謝長情看了我一眼,把荷包系上然後交給了我,還在我拿到手裡之前說了一句:「喏,你看看你喜不喜歡我給你挑選的桃木簪子。」

  桃木簪子?難道裡面不應該是那跟蹤我們的人身上發現的信物嗎?

  我將信將疑的從謝長情手中拿過荷包,打開一看確實發現裡面有一根樣式精美的桃木簪子,原木色的簪子很得我的歡喜。

  不過與這桃木簪子放在一起是一枚深色的令牌,說實話我還真沒有見過這枚令牌。

  我原本想問謝長情這令牌是什麼意思,不過想到之前謝長情說的那句『喜不喜歡我給你挑的桃木簪子』,我又咽下了到了嘴邊的話。

  觀察了片刻之後,我從荷包中拿出了那枚桃木簪子,並且『順手』把『空了的』荷包還給了謝長情。

  「謝謝夫君,我挺喜歡這簪子的,我戴著好看嗎?」拿出這簪子我直接把它簪了起來。

  謝長情不動聲色的把荷包放入懷裡,然後笑著說道:「很好看,非常適合你,看來我的眼光沒錯啊。」

  「恩,你吃夠了嗎?還要不要再來一碗?」

  不要了,剛才那一大碗已經把我的胃給撐大了,晚上吃多了可不好。

  「那好,東菱你去付錢,順道打包兩份豆花,帶回去你和果子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謝長情經常和軍營里的士兵同吃同住,謝長情對待下人都很好,現在吃完豆花還忘不了讓東菱和果子也吃。

  我們回到客棧的時候果子已經回來了,我和謝長情的房間裡有兩套新衣服,看起來挺不錯。

  謝長情關上門,走過來說道:「趕緊梳洗一下,等會兒咱們還要出門,這準備好的衣服留著明天赴宴的時候穿。」

  「哦,好,我知道了。」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東菱就過來了,她在外面敲門的時候我剛把頭髮拆開。

  「少爺少夫人。」

  「進來吧。」謝長情此時已經換上了一身衣服,正準備梳洗。

  東菱進來之後,謝長情便吩咐她:「你先給少夫人梳洗。」

  「是,少爺。」

  其實剛出要弄頭髮的時候我才開始後悔,有些懊惱沒有帶著秋田來,畢竟對弄頭髮這件事兒我其實挺笨拙的,簡單的還好說,要是略微複雜一些我就弄不了了,可是想到帶來的東菱是一個武功好的丫頭,又覺得她應該也不會那些繁複的手法。

  「哎哎哎,東菱你會給我梳妝嗎?」

  「少夫人,奴婢之前有專門學習過這一方面,還略有所得,還請少夫人放心。」東菱的聲音不卑不亢,倒讓我信服了不少。

  我看著銅鏡中有些模糊的臉,感覺到東菱的手法熟練心裡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幸好還帶著東菱,要不然我只能兩三個髮型將就下這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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