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教訓欺負景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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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極少流淚。

  可是看著這淚水我內心卻毫無波瀾,甚至帶著幾分不屑的嘲諷,說:「怎麼辦呢?那封情書,不是我寫給他的;那段視頻,也非真相的全部;至於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

  我直視著他,語氣加重:「現在,知道真相的你,心中又有何感想?哦,對了,我還要感謝你,感謝你這麼多年一直沒有碰過我。」

  他依舊凝視著我,那雙通紅的眼睛仿佛要滴出血來,喉嚨里艱難地滾動著,哽咽著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我終究還是沒能忍住,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洶湧地從眼眶中滾落。

  憤怒、委屈、哀痛,這些情緒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無情地擠壓著我脆弱的心,讓它幾乎要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

  我們就這樣對視著,仿佛整個大廳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忽然,厲焱站起來,他高大的身軀將我擋住我,伸手將我身上的外套扯掉扔在一旁,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溫柔地披在我的肩上。

  接著,他低下頭,摘下手腕上那枚精緻的腕錶,遞到我的手中,輕聲說道:「幫我拿一下。」

  我微微一愣,有些茫然地接過那塊腕錶,而他又迅速挽起了衣袖,露出了那結實有力的手臂,肌肉線條在燈光下顯得尤為分明。

  他轉身,朝著嚴譫靠近,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猛地揮出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嚴譫的臉上。

  那一刻,整個現場仿佛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我。

  他接連揮出第二拳、第三拳,每一拳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嚴譫的身上。嚴譫的身子在巨大的衝擊下不斷後退,最後重重地撞在了堅硬的水晶桌上,嘴角溢出血液。

  他確實始終沒有反抗的意願。

  厲焱猛地揪住他的衣襟,眉宇間涌動著難以名狀的陰鷙之色。他的聲音如同寒冬的冰霜,刺骨而寒冷:「你娶了她,就是這樣對待她的嗎?你真是個廢物!」

  嚴譫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深深的哀痛,他沉默著,沒有吐出一個字。

  厲焱的拳頭再次緊握,青筋暴起,就在拳頭即將砸到他臉上的時候……博美雅忽然開口:「厲總,你是以景姝的什麼人,來打他的?他可是你外甥,景姝呢?是你什麼人?讓你這樣動怒?」

  厲焱的拳頭在空中停滯了片刻,最終緩緩地放下。

  他微微側過頭,目光如冰刀般投向博美雅,那雙眼眸中透出的冷銳光芒令人不寒而慄:「對了,我怎麼忘了你呢?」

  隨著他的一個簡單眼神示意,幾名保鏢迅速靠近博美雅。

  厲焱信步走到我身邊,優雅地從我手中接過那塊精緻的腕錶,動作慢條斯理地戴上,然後冷冷地開口,聲音里不帶一絲情感:「動手吧,給我打,只要留她一口氣就足夠了。」

  幾名保鏢立刻對博美雅展開了凌厲的攻擊,拳腳如雨點般密集落下。

  博美雅發出聲聲慘叫聲,竟然爬在地上朝著嚴譫求饒:「譫,救救我……」

  嚴譫的視線卻始終投在我身上,神色悲痛而哀傷。

  而厲焱微微挪動身子,擋著他的視線,溫柔地望著我,眼中滿是關切與寵溺:「你還想怎麼懲罰她?一切聽你的。」

  我冷冷地注視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博美雅:「她找人侵犯了葉晗,就讓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好,聽你的。」

  他伸出手指,指尖如同鋒利的劍尖,一一掃過在場眾人的臉龐,包括王燦、康少、王萍,袁子夢、鮑曉曼……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仿佛他的手指是冰冷的蛇信,能瞬間凍結他們的心臟。

  他問:「那他們呢?你想怎麼懲罰?」

  我尚未開口,他目光便掃向我的腳和手腕上雖已停止流血但仍顯刺目的傷痕,以及額頭上的傷勢,目光再次變得冷冽如刀,質感冷冽的嗓音響起:「不如,把這裡的所有酒杯全部砸爛,讓他們光著腳站在碎片上,同時自扇耳光,直到說出1000遍『對不起』為止。」

  他說完,保鏢開始砸爛現場的紅酒杯,發出陣陣尖銳刺耳的聲響,轉眼間,地面上鋪滿了閃爍著森冷光芒的碎片,宛如一片銀白的荊棘地。

  而那些前面還對我冷嘲熱諷、羞辱輕視的富家子弟們,此刻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面色慘白。他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脫下鞋子,顫顫巍巍地踩在那些鋒利的碎片之上,聲音帶著顫抖,卻又不得不服軟:「景姝,對不起。」


  王燦、康少、王萍三個人也乖乖照做。

  鮑曉曼望著言湛,眼中滿是哀求:「湛爺,我……」

  言湛冷眸一掃,聲音冰冷:「脫!」

  鮑曉曼不敢再猶豫,也只好乖乖照做,脫鞋站到了碎片之上。

  唯獨袁子夢,她倔強地昂起頭,聲音略顯顫抖卻傲慢道:「我……我是景瑜的好朋友,我爸是大象集團的董事長,這更是景瑜的場合,你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

  「去你媽的!」

  一聲怒罵,一名高大的保鏢瞬間衝上前來,一腳狠狠地踹向袁子夢的腹部。

  她毫無防備,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那些鋒利的玻璃碎片上。尖銳的玻璃瞬間刺入她的肌膚,她痛得慘叫出聲。

  最後,厲焱的目光轉移到言湛身上,他幾步靠近:「是你綁架了她,也是你把她帶到這裡來,是嗎?」

  言湛沒有以為的偏執病態,他點頭:「是。」

  下一秒。

  他猛地一腳,踹翻了輪椅,緊接著,毫不留情地踩踏在言湛的臉上:「你真是膽子夠肥,竟然還敢,怎麼?這次想讓你老頭怎麼跟我道歉?他知道後,應該對你更失望吧?」

  意外的是言湛竟然也沒有反抗,他從嘴裡艱難地溢出三個字:「對不起。」

  就在這時,已經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博美雅,竟然緊緊抓住了葉晗的腳,扭曲的臉上充滿了絕望與憤怒,她的聲音尖銳而悽厲:「為什麼,為什麼被侵犯的人是你?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葉晗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聲音嚇得愣住,想掙脫博美雅的雙手……

  晏堯的動作迅捷如風,他猛地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踩在博美雅的手背上,緊接著,他轉過身,輕輕地扶著葉晗。

  然而,葉晗如一隻受驚的鹿,迅速推開他,保持著一種疏離而警惕的距離。

  晏堯的眼中是一片痛色。

  博美雅毫不顧忌地大聲嚷道:「還記得昨天晚上我們在醫院門口撞見嗎?你的婆婆對你可真是『關懷備至』啊。她指著你的鼻子,說你根本配不上簡凌波,說你就是個窩囊廢,還說你在外面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胡來,她還指責你動不動就有流產徵兆,說你天天在家裡享福,怎麼身子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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