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跟你發生關係的野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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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他自嘲一笑,說:「是,我們沒有發生關係,是,你確實不愛我一直都在拒絕我,是,我自以為是,可是……」

  他語氣加重:「如果不是我維護你,現在大家罵的不是你勾引我跟我上床,而是你高中的時候浪蕩成性,跟外面的野男人上床,懷上雜種……」

  他此話一出,所有人像是聽到什麼驚天大新聞一樣,目瞪口呆。

  他說完,又看向嚴譫:「兄弟不好意思,我騙了你,我確實沒有跟你女人發生關係,我就是嫉妒你,嫉妒你可以娶了他,我又厭惡你,厭惡你娶了她不好好對她,可是……」

  「雖然她沒有跟我發生關係,她卻在高中的時候跟外面的野男人發生關係了呢,驗孕棒是事實,流產也是事實呢。」

  他笑得邪肆:「哈哈,驚喜不?意外不?你被我耍得團團轉呢,什麼替代品不存在的,不過,你應該更難受吧?更接受不了吧?要不這樣,你既然嫌棄她髒,那給我吧……我不嫌棄,我對她可是真愛,無論她被多少個男人睡過……」

  他指著自己的心臟:「我還是一如既往地愛她。」

  我沒想到,言湛會說出實話。

  我看向嚴譫,他放在兩側的手顫抖著,眉宇間是複雜沉重的痛楚,那雙看著我的眼睛,有後悔,有痛惜,又夾雜著更大的憤恨。

  我歪著頭,流著淚,笑著問:「知道真相了吧?什麼感覺?我記得我幾次對你說過,我沒有跟他發生關係,你是怎麼對我的啊?你不信我啊……」

  我忍不住發出笑聲:「呵呵呵……笑死我了,你覺得我喜歡的人是他,你覺得我把你當成他的替代品,你一次又一次跟博美雅走近,相信她的屁話……」

  他驟然之間仿佛被刺痛,向我靠近,雙手伸展似欲擁抱,聲音里充滿了痛苦與哀求:「景姝,我們下來好不?」

  我後退一步,腳底的玻璃碎渣更深入的刺進我腳底,這疼痛讓我剛剛恍惚的神志清醒了,我冷漠而憤怒道:「你可別過來,真正噁心真正髒的人是你,你但凡碰我一下,我就想吐。」

  他聽到我的話站在那裡,如同一尊石雕般僵硬,原本的冷白皮此刻顯得異常蒼白,如同被冬日的寒風徹底凍結的紙張。

  下一秒,他一貫冰冷高傲的嗓音,此刻卻像是被砂礫磨礪過的老舊琴弦,嘶啞而顫抖:「原來,我被你們都騙了,我才是小丑,所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我保證一定弄死他。」

  呵,他還是不信任我。

  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從我心底深處猛地爆發,像是被無數利刃同時刺入,每一道都深入骨髓,讓我幾乎無法呼吸。

  然而,腳下的碎片如同冰冷的現實,時刻提醒著我不能清醒。

  我並未回應他的問題,反而迅猛地抓起桌面上那半杯殘酒的紅酒杯,狠狠地朝著張艷那張虛偽的面龐砸去。酒杯與她的肌膚接觸的瞬間,發出清脆的碎裂聲,她的眼睛被酒杯碎片擊中,痛得她尖聲尖叫。

  我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冷冷地凝視著她:「你不是說,你親眼看見我跟他發生關係嗎?現在,你眼中的世界是否還那麼清晰?」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聲音很小我卻聽到了:「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原來湛爺並沒有跟她發生關係啊?那與她發生關係的人是誰?高中的時候就在外面跟男人亂搞?這不是更噁心嗎?」

  我看向博美雅:「你們想知道啊?問博美雅啊。」

  王萍挽著博美雅的手:「雅雅姐,你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嗎?」

  博美雅心虛地笑了笑:「我怎麼知道啊?我一直以為是湛爺跟她發生關係,結果搞錯了……呵呵。」

  「你以為?你難道不是一直都知道我跟他沒有發生關係嗎?」

  我嘲諷地看向嚴譫:「嘖,你瞧瞧你蠢不蠢啊?一直都在被她騙。」

  嚴譫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直直射向博美雅,博美雅解釋:「我沒有騙你,其實,那個視頻啊,還有情書,以及湛爺親口告訴我的,我……我以為他們真發生關係了。」

  王萍說:「就是啊,還有那個驗孕棒跟流產,是我,我也會以為她是跟湛爺發生關係的,這個不能怪雅雅。」

  嚴譫忽然開口問:「那你說的,有她跟他的上床視頻,怎麼解釋?」

  他一步步逼近博美雅:「因為那個視頻,你威脅我,你說,如果我不幫你,你就把視頻泄露出去,所以,我才在記者面前幫你證明清白。」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民政局門口,我指責他不惜在大眾面前用總裁的身份幫她證明清白。

  他愣住了,過了好幾秒開口:「那是因為……」

  後面我打斷他的話。

  然後博美雅來了,莫名其妙說了一句:「你看你,又為了那個視頻生氣啊?我說了,我沒有給任何人看呢。」

  我當時以為她口中的視頻是淫穢自錄影像。

  博美雅心虛的支支吾吾。

  嚴譫猛地扼住了博美雅的脖頸,那冷酷的神情如冬日裡的冰刃,透著一股凜冽的狠戾:「是誰給了你膽子來欺騙我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你們母女倆聯手在聞天縱身邊獻媚,難道這還不是事實?若非為了刺激景姝,若非我媽喜歡你,你以為我會多看你一眼?再說你的那場生日宴會,我出席,究竟是為了你還是為了結識景瑜,你心中難道沒有數嗎?」

  我想起博美雅向我炫耀生日宴會,還有楊少坤提起的朋友圈視頻,只是嚴譫為了接近景瑜。

  博美雅喉嚨被緊緊扼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王萍口口聲聲喊她雅雅姐,此時也不敢出聲,甚至還退後了幾步。

  還是剛才那幾個男人,趕緊上前勸導,有個男人說:「嚴總,你消消氣,可別真把人掐死了,這人是景瑜的閨中密友呢。」

  嚴譫這次鬆開手,看著博美雅的眼神充滿了厭棄。

  張艷捂住眼睛,突然開口:「嚴總,這個時候你不該問問你的太太,她高中的時候跟哪個野男人搞在一起,還墮胎嗎?」

  博美雅捂住脖子,大口喘著粗氣,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張艷,然後喘息著對我說:「為什麼要提起她痛苦難受的事?這事都對她有陰影了吧,還是不要提起了。」

  我朝她微微一笑,那笑容裡帶著陰霾:「我可以說的哦。」

  她的眼神在剎那間變得驚恐萬分。

  我深吸一口氣,眸光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憎恨,儘量讓聲音清脆:「你們想知道的『野男人』,不過是博美雅大小姐的陰謀,是他,派人來強姦了我。」

  我抬起下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驗孕棒是真的,我墮胎也是真的,但,我與湛爺發生關係是假的,我跟外面的野男人上床也是假的,因為我……」

  「是被博美雅派來的人強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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