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肆無忌憚地將手伸向那名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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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名男人如餓狼般圍了上來,他們眼中閃爍著貪婪與邪惡,肆無忌憚地將手伸向那名女生。

  女生雖然閃躲著,但並未大聲反抗或怒罵,臉上始終堆著討好的笑容,似乎尊嚴在她心目中已經不重要了?

  角落也有十來個人沒有參入,他們手握著酒杯,偶爾投來冷漠的目光,臉上帶著幾分玩味,幾分不屑……

  這一幕讓我感到深深的諷刺。這就是所謂的貴族二代嗎?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下,竟然隱藏著如此惡毒淫穢的內心,肆意踐踏著他人的尊嚴,卻毫不自知,甚至以此為樂。

  我的目光在整個大廳搜索著,都沒有看見嚴譫,卻看見了坐在角落的言湛,他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塑,靜靜地坐在輪椅上。

  扯我頭髮的女人此刻正半跪在言湛的面前,手中托著一杯深紅色的葡萄酒,臉上的笑容嬌艷而討好。她小心翼翼地將酒遞向他。

  然而,言湛的臉色卻如同冬日的寒冰,冷漠而陰鷙。他並未接過那杯酒,只是淡淡地示意一旁的保鏢接過,然後緩緩抬頭,與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那雙眼眸深邃而複雜,我看不透他眼中的含義,只是以憎恨的目光回敬他。

  我並不覺得我對不起他,我也不欠他,我現在的遭遇都是他帶來的,我能不恨他?

  扯我頭髮的女人順著言湛的目光,緩緩地轉向了我。突然間,她猛地站起身,聲音高昂而清晰:「各位,我們是不是都忘了還有一個璀璨的星辰,景姝?為何不讓她也加入我們,一同體驗這遊戲的樂趣……或許,我們可以玩點更加激動人心的遊戲?」

  霎那間,原本圍繞那名女生的人,他們目光轉而全部聚焦在我身上。

  我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仿佛被冰冷的蛇纏繞,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景瑜。我望向她,眼中充滿了求救的渴望,然而,景瑜卻在這一刻,優雅地站起身,對著眾人輕聲道:「各位,我有些私事需要處理,先走一步了。不過,今日是我的局,你們玩歸玩,別玩過頭,在座的可都是我的貴賓。」

  說完後,她踏著從容的步伐離開。

  博美雅卻站起身,凹著一個姿勢,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衝著我搖晃了一下杯子,然後張開紅唇抿了一口。

  我覺得她噁心死,恨不得一杯紅酒砸在她醜陋的臉上。

  這時,王燦跟康少一起衝上來,他們將我架下去,然後狠狠一推,我身子與那名全身裸著的女生碰撞在一起。

  我身上還披著毛毯,本來打算將毛毯遞給她,她卻突然遠離我很多步,惡言惡語道:「滾開啊,髒死了,你什麼東西啊?是不是眼瞎了?」

  我整個人愣在原地。

  她繼續嘲諷道:「怎麼?不記得我了?景姝?」

  我仔細打量她,忽然覺得她眼熟,不過她的妝容很濃,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是誰。

  「老同桌見面了呢。」

  又尖又細的聲音響起。

  博美雅端著紅酒緩步靠近,一張科技感的臉上端著自認為優雅的笑容。

  同桌?

  我忽然想起來了,面前的這位就是高中時期跟我同桌的女生張艷。

  我也想起當年就是她一直暗戀言湛,一直求著我,讓我幫她給言湛寫一封信,後面的落款,讓我別填寫,她自己寫。

  而按照嚴譫所說的,那信最後落在博美雅的手中,不就是張艷給她的嗎?

  張艷朝著博美雅靠近,討好道:「雅雅,這女的真晦氣。」

  然而,博美雅厭惡的皺眉,躲開了她一段距離,開口道:「你們兩個,可是同桌呢,怎麼說人家晦氣呢?」

  接著,她又嬌呵呵道:「怎麼說也得是同類人,不然高中的時候怎麼做同桌呢?」

  張艷也不生氣,臉上任然保持著討好殷勤的笑。

  我吸了一口氣,同樣嬌笑著:「一個舔,一個賤,你們才是真正的同類人呢。」

  張艷一聽,揚起手想扇打我,說:「你罵誰呢?信不信我扇死你?」

  我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在她身上厭惡地掃了一眼:「都被扒光了,臉皮挺厚,口氣挺大……」

  她覺得被羞辱到了,迅速捂住自己的胸。

  博美雅卻不怒,她只是一直盯著我看,像是很仔細地打量著我,然後翻了一個白眼:「到底是誰賤啊,穿成這樣?不知道的以為是情趣內衣呢……」


  她紅唇緩緩張開,低聲道:「你高中的時候不就是這樣?這麼多年一點沒變呢。」

  她目光掃向言湛:「哎呀,高中時期的男主角也在呢。」

  我憎恨地盯著她:「你最清楚高中的時候發生什麼事。」

  她嬌滴滴笑著:「呵呵,當然清楚啊,你那點事現場的誰不清楚啊?不就是你跟我們湛爺上床,還墮胎了……你瞧瞧我們湛爺,一點都不記恨你,這麼高檔的私人宴會都帶上你,這身上穿的,加起來也有上千萬吧,湛爺可真是捨得。」

  她輕輕地補充了一句,語氣中透著一絲微妙的笑意:「他對你,可真是情深意重。記得高中那會兒,他為了你……」

  她故意將話頭戛然而止,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晃,那剩餘的深紅色液體便順著杯沿滑入她的口中,一飲而盡。

  我自然明白她未說完的話中之意。她指的是,在高中,言湛為了保護我不惜挺身而出,聲稱與上床的人是他,甚至那個被無情流掉的生命,也被他攬在了自己的名下。

  然而,博美雅心知肚明我並沒有跟言湛發生關係。

  她誤以為當年她找的人確實強姦了我,以為我感到羞恥和丟臉不敢講出來,只能故意默認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言湛。

  覺得我不敢說出真相。

  我不是不敢,我是為了葉晗!

  所以,她才一次次用這事來羞辱我。

  而言湛本人更清楚我沒有跟他發生關係,他一直都是那麼自以為是,自以為幫了我。

  張艷為了討好博美雅,開口:「當年高中的時候,不就是你看上了湛爺,不要臉的給他寫情書,然後耍手段跟他睡覺,你真賤啊,真不要臉。」

  我瞪著張艷:「那情書是你讓我寫的,你忘記你當時怎麼哭著求我的?」

  張艷滿臉心虛,吞吞吐吐道:「說……說什麼屁話?我就算喜歡湛爺,我也不會寫那麼噁心人的情書。」

  我冷笑:「既然是我寫給他的,那情書怎麼在你那兒?你又怎麼把我寫的情書給博美雅?你不會從我這裡偷走了情書?難道,你們兩個人早就串通好了?」

  張艷支支吾吾的:「我……我……我當時就無意間在你抽屜看見的。」

  我說:「然後保存這麼多年,交給博美雅?你們是很早就想設計我?」

  她頓時無言以對。

  博美雅臉色難看,轉而,對著大家笑:「你們不是要玩好玩的嗎?玩啊……這兩位隨便你們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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