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蕭葉之師補短板,鬼迷心竅馬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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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修是沒法自修了。💢♣  🐺👍

  濁雷好說,雷雲等一等,總會有的。

  業火從哪去搞?總不能跑進地獄裡吃吧。

  難怪是濁級體術排名第一,這煉成條件太苛刻了。

  周青峰合上體術秘籍,果斷出門去尋裘管家請教。

  剛出門就看見葉庭修和蕭鴻運,他們身邊都站著兩個人。

  一個身披黑袍看不清面容的人,看起來就是個喜歡藏在暗處的老六。

  另一個是身高兩米多的壯漢,站在那裡就壓迫感十足。

  葉庭修率先介紹說:「老周,這是我的師父,人送外號暗影之刃,夜梟。」

  蕭鴻運說:「老周,這是我師父,人送外號弒神狂徒,武鬥神。」

  周青峰望了望他們,又望了望他們師父,感覺他們倆的師父是不是安排錯了,來不及細想,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反應。

  「晚輩周青峰,見過夜前輩、武前輩。」

  「嗯。」武鬥神和夜梟二人點點頭,接著各自看向自己的徒弟,感到非常無奈,夫人和裘管家的意思是讓自己二人儘量補充葉蕭二人的短板。

  葉庭修此人,年輕氣盛,好勇鬥狠,說白了就是沒腦子,煉的一手『找死刀』,要是不找一位精通苟道保命的名師教導,怕是會死的非常快。

  夜梟恰巧就精通苟道,日常教導,能夠快速的彌補葉庭修的短板。

  而蕭鴻運此人,智謀有餘,勇氣不足,嚴重缺乏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心氣,與人死戰必輸,所以才由武鬥神這位一身狂猛之氣的人來教導。

  如此一來,短板彌補後,二人能夠走的更高。

  因為通常決定一個人能走多高,不是取決於長板,而是取決於短板。

  否則二人互換一下徒弟,反而更能發揮所長。

  武鬥神叉著腰,嘿嘿一笑:「周青峰,我知道你腦子靈光,老裘對你是讚不絕口,夫人也是對你另眼相看,但是五濁惡世還是以拳頭說話的。」

  「下次考核,我武鬥神的徒弟會親手擊敗你。」

  「若是他敗了,我就打斷他的腿,然後接好,再打斷!」

  蕭鴻運聞言,臉頓時垮了,自己的腿剛接好啊。

  周青峰見狀,莞爾一笑,還是保持對強者的基本尊重:「青峰明白了,那請武前輩提前準備好療傷藥,避免老蕭徹底被您給打廢了。」

  「哈哈,好小子;夜梟,這小子經逗啊,不像你那傻徒弟,一說就急眼!」武鬥神哈哈一笑,拍了拍周青峰肩膀,轉頭看向夜梟。

  夜梟面藏黑袍之內,沉默不語。

  葉庭修一臉不爽,欲要開口反駁。

  夜梟突然一拳直接轟在葉庭修肚子上,發出來的聲音時男時女:「傻逼,隱藏好你的情緒,從今天開始,一天只能說三個字,多一字,我就揍你一拳!」

  葉庭修捂著肚子,痛苦說:「我不服!!!」

  「走了。」夜梟丟下一句,提著葉庭修的後衣領,身影化作一道幻影飛離。

  武鬥神伸出大手抓住蕭鴻運的後脖頸,就跟掐小雞仔似的說:「走吧,跟老子去煉體,先給你定個小目標,用你的雙拳打平一座山!」

  「師父,我能自己走,你別提溜我啊!」

  周青峰默默望著蕭鴻運被提溜走,嘴角抽搐了幾下,感覺葉庭修和蕭鴻運往後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搞不好以後會活的很變態。

  相比之下,裘管家就正常多了。

  還是去辦正事吧,葉庭修和蕭鴻運已經開始修煉,自己也沒理由慢下來。

  ……

  裘承德是管家,住的地方與他人不一樣,在城主府有自己獨立的小院。

  踏入院中,卻不見裘承德蹤跡。

  問了一下路過的家奴,得知裘承德被夫人喚去議事了。

  於是周青峰就在院中石椅長靜坐,靜坐可以打磨心性,消除急躁之心。

  內院,天水池塘,第一夫人依舊穿著白金睡衣長袍,穩坐釣魚台,手持釣魚竿正在興致勃勃的釣魚,十五名絕美劍侍環繞在夫人周圍,扼守各個高處。

  裘管家站在十步之外,默默的看著眼前夫人的兩位義子。


  馬大少爺和茅二少爺各穿一身黃色錦繡衣袍,靜靜的低頭站著。

  寂靜,無聲。

  除了夫人釣魚的聲音,再無人敢發出一絲聲音,打擾夫人的雅興。

  「哎嘿,有大魚上鉤了!」

  第一夫人笑著將一條大魚釣起來。

  大魚撲騰著卻始終無法脫離第一夫人的雙手。

  「魚大成精啊。」

  「這魚兒長的這麼大,經歷了無數的兇險,已然變得極為聰慧。」

  「可是如此聰慧的大魚,明知魚餌里有勾,卻還偏偏咬勾呢。」

  「大郎,你說這是為何?」

  馬大少聞言,額頭冒出滴滴汗水,哪裡聽不出第一夫人話里的意思:「娘,丹爐爆炸炸死四個家奴,非我指使所為,真的只是巧合。」

  第一夫人望著馬大少,將大魚放在岸上,任由大魚撲騰。

  接著緩步走到了馬大少的身前。

  馬大少快速解釋:「娘,我真的沒有……」

  「啪!」第一夫人一巴掌抽在馬大少的臉上。

  馬大少被抽的一個趔趄:「我沒有……」

  「啪!」第一夫人又是一巴掌,一巴掌接一巴掌,打的馬大少接連後退,站立不穩,直至馬大少徹底被抽懵逼不敢說話,第一夫人這才緩緩放下手掌。

  茅二少已經被嚇的站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第一夫人冷冷的注視著馬大少:「大郎,我們是一家人,家人做錯事可以原諒,知錯改錯就沒事了,但是對家人必須坦誠,這是底線。」

  馬大少雙膝跪地,以頭磕地:「對不起,娘,是孩兒所為孩兒一時鬼迷心竅,以為這樣就能隱瞞挪用公款的過錯,孩兒知錯,請娘親責罰。」

  第一夫人聞言,面無表情的走回釣魚台,將垂死的大魚放回了池塘:「無論你想什麼辦法,限你一個月內將三年裡挪用貪污的錢補回來。」

  馬大少跪地俯首:「是,娘。」

  第一夫人隨意伸手,在旁侍候的劍舞立刻掏出貼身的手帕遞上去,第一夫人擦了擦手說:「五大工坊以後不用你管了,去罰惡堂領罰吧!」

  馬大少起身彎腰抱拳,緩緩後退:「是,娘,孩兒告辭。」

  第一夫人瞧了一眼茅二少。

  茅二少立刻解釋:「娘,我可沒大哥那麼蠢,商隊那兩個小鬼,真不是我搞死的,商隊連年收益降低,只是因為商路不安全,頻繁遭劫,我在設法解決。」

  第一夫人嗯了一聲:「二郎,多去看你三妹,她最聽你的話。」

  茅二少聞言,拱手一笑:「知道了,娘。」

  第一夫人坐回釣魚台,擺擺手。

  茅二少見狀,拱手彎腰後退,逃跑似的離開城主府。

  裘管家適時出來,拱手道:「夫人,您讓查的事,有結果了。」

  「說。」

  「造成魚米城毀滅的罪魁禍首是任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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