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突飛猛進至百錢,通風報信有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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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青峰取出補心丹,盤膝打坐持食濁手印,一口吞服丹藥。🐤🍟 ➅➈ⓢнυ𝓧.℃ⓞ๓ 💘💜

  藥入腹中,化作一股股陰冷污穢的精純黑氣,緩緩的匯聚到了濁心之中。

  自身法力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增長。

  原本離了白骨築基塔的輔助,修煉速度就慢了一倍,六七日的苦修才能修出一錢法力,這還是自己天資高的原因,天資低點,更為緩慢。

  但是現在嗑了藥,半個時辰便能增長一錢法力。

  法力突飛猛進,就兩個字,舒服。

  轉眼便又是五日,周青峰閉門苦修嗑藥,藥沒了,就讓靳威去準備,短短五日時間,法力就已經悄無聲息的突破百錢大關。

  而蕭鴻運和葉庭修還在苦哈哈的忙著公務,抽空才能修煉。

  此日,靳威來報喜:「恭喜總旗,雙喜臨門,您的法力已經達至百錢,可準備躍境登階了。」

  周青峰輕笑一聲:「此時登階,還需要三味登階材料,況且百錢法力就準備登階有些操之過急,並不穩當;你說雙喜臨門,莫非還有其他喜事?」

  靳威抱拳道:「是的,總旗,那洗來德終於是開口了,屬下得知消息,特來報喜,總旗是否立刻去監獄旁觀?」

  周青峰聞言,精神一震,起身說:「當然要去,我就等著他開口呢。」

  監獄刑房裡,洗來德蹲在椅子上,一手吃著燒雞一手喝著美酒,之前被抽爛的屁股上還敷了藥,哪裡像是犯人,就活脫脫的像個大爺。

  周青峰來了,見到這副場景,還挺奇怪。

  蕭鴻運扯著他,移步到一旁說:「老周,你得給我好好記上一功,你知道我為了撬開這傢伙的嘴,花了多大力氣嗎?」

  「這混蛋一上刑就喊著全招,不打他了,他又耍無賴要吃這吃那,吃好了喝好了就說明天招,這他媽幾個明天了。」

  「最過分的是什麼你知道嗎,他竟然還想找個畫舫上的藝伎來陪他一晚,草,老子都還沒玩過藝伎,憑什麼給他找藝伎。」

  「今天是我給他定下的最後期限,他要是不說,老子真就活扒了他的皮。」

  周青峰聞言,瞧了一眼胡吃海喝的洗來德:「身在局中你沒看出來嗎,這傢伙擺明就是拖延時間,給背後的人爭取操作的時間和空間,你被耍了。」

  蕭鴻運臉氣的鐵青,恍然回神才意識到這一點,自己自認為是聰明過人,卻因為急於撬開他的嘴,反倒是被牽著鼻子走了。

  「他媽的,吃個毛線,給我把他吊起來打!」蕭鴻運怒了,快步走回,指著胡吃海喝的洗來德,命手下力士架起洗來德就往刑架上綁。

  洗來德雙手高舉:「我說,我都說,別打我!」

  蕭鴻運紅著眼,掐住洗來德臉說:「最後一次機會,我沒有耐心陪你玩了。」

  洗來德眼珠子轉了轉,看向一邊孤立站著的周青峰,眼神閃過一絲怨毒和仇恨,若不是周青峰,自己何至於落得這般下場。

  周青峰雙臂環抱在胸前,靠在門框上,斜視一眼,根本不把洗來德放在眼裡,這樣的小角色,若不是知道點秘密,自己根本不屑於過來看他。

  「看你爹呢,說啊!」蕭鴻運一耳光抽在洗來德的臉上。

  洗來德被抽回神,咽了咽唾沫,知道自己最終的命運是難逃一死。

  數日之前有一張神秘的紙條傳遞進來,讓自己能撐多久撐多久。

  多撐一天就多給十萬安家費,如今自己已經拖延五天。

  五十萬錢安家費,足夠家人在劍塔城衣食無憂的度過一生了。

  眼看對方要動真格了,洗來德果斷選擇賣隊友:「每次綁的人我都會帶到城南肉工坊,跟我對接的是一個叫西瓜的人。」

  「啪!」蕭鴻運一巴掌又抽上去了:「西瓜,西瓜你麻痹啊西瓜,說大名,不然老子去哪知道西瓜是誰。」

  洗來德咬了咬牙:「西瓜叫牛二郎,肉工坊的坊主,還有個管倉庫的叫雲厲,人都會集中關在肉工坊的倉庫,其他的事我不知道了。」

  靳威聞言,低聲在周青峰耳邊說:「總旗,牛二郎是牛夫人的弟弟,而牛夫人是風總旗的妻子,雲厲是雲總旗的父親。」

  周青峰聞言,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蕭鴻運指著洗來德:「來人,帶回死牢關著,等著判決吧。」


  「等等。」周青峰開口了。

  蕭鴻運扭頭看向他:「怎麼了?審問有遺漏?」

  周青峰淡淡說:「洗來德,拖延這麼久,為何突然就鬆口了。」

  洗來德被當做死狗一樣架著,抬頭露出噁心的笑容:「好奇嗎,你求我啊。」

  周青峰摸了摸額頭頗感無語:「老蕭,把他吊起來打,打到他願意說為止。」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自以為必死無疑,就敢肆意挑釁周青峰,這不是純純腦子裡被屎糊住了嗎。

  雖然周青峰不能讓洗來德活下來,也不能讓洗來德立刻死去。

  但是洗來德的生和死之間,周青峰有權力控制。

  「啊~~~」洗來德被再次吊起來,啪啪挨著小皮鞭,忍不住發出陣陣痛呼。

  蕭鴻運微微皺眉:「老周,你懷疑有人給他通風報信?讓他拖延時間?」

  周青峰嗯了一聲:「司內有內鬼。」

  蕭鴻運說:「憑什麼就敢斷定有內鬼?」

  周青峰斜視一眼:「懷疑出現時,罪名就已經成立,無論他承不承認,我已經認定有內鬼給他通風報信了,除非有實錘的證據能夠推翻我的懷疑。」

  蕭鴻運皺眉說:「既然能通風報信,那就有本事殺了他滅口,掐斷線索,讓我們查無可查,何必讓他拖延這幾天時間,暴露出他背後之人?」

  周青峰斜了一眼,懶得跟他解釋,懂得都懂,不懂,自己又不是他老師,何必浪費口舌去教導他呢。

  蕭鴻運見狀,面露思索,以周青峰的天賦才情,絕不可能無的放矢,那麼必然是看透了某些東西,而自己並未看透,思及此處,不由暗暗嘆息。

  「我說,我說,別打了,確實有人給我通風報信了!」洗來德的腦子終於在小皮鞭的鞭打下通暢了,明白現在就算怨恨周青峰,也根本沒資格談條件。

  周青峰走上前,伸手抬起洗來德的下巴,注視著他的眼睛說:「誰?」

  洗來德齜牙咧嘴的說:「不知道,一陣風帶著一張紙條飛進牢房裡,紙條上寫的讓我多抗幾天再開口,每拖延一天就給我家人十萬錢。」

  周青峰眯了眯眼,收回手說:「以術法傳信,還真是謹慎啊。」

  「不過,雁過留痕,風過留聲,既然能知道洗來德在監獄裡的具體位置,精準將信傳遞到洗來德手裡,那麼一定是監獄內部之人所為。」

  說到此處,周青峰轉身呼喝:「靳威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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