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羈絆
「傑明？」
說道傑明，白岸的臉色明顯灰暗了不少。
我心裡一驚，趕緊多問：「傑明怎麼了，沒事吧？」
白岸淡淡的搖搖頭：「沒事，傑明沒什麼事情，只是什麼都不跟我說罷了。算了，以前就不說的，現在就更不要說了。我終究，也不是他的爸爸，他不跟我說，也是正常的，沒什麼，我能夠解釋。現在小甜不在了，我也管不了他了，我真的沒辦法。」
我看著白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甜不在了，現在傑明就只剩下你了，米思思那邊也是自顧不暇的，現在你不照顧傑明，誰照顧他？你還記得當時在藏區，我問你想清楚了沒有的時候，你怎麼跟我說的嗎？」
我瞪著白岸，等他的回答，而白岸卻始終沉默，不言不語的樣子。
我再次說道：「你對我說的，你說，你以後就是傑明的爸爸，你說，你會把傑明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對待的，這話是你說的吧。你自己親口說過的話，難道不算數了嗎？」
我很生氣，或者說是，很氣惱，因為傑明明明已經沒有爸爸了，現在小甜這樣躺在那裡，不省人事的，肯定也管不了傑明。那就相當於傑明也沒有媽媽了，那麼，除了白岸，他還能倚靠誰呢？
白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開：「我知道，那是我親口說的。可是米思思是自顧不暇，難道你就不覺得，我也是自顧不暇嗎？」
「可是，這是你的責任，不是米思思的責任啊。你是他的爸爸啊，你忘記了嗎？」
「小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白岸對著我大喊。
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情緒徹底的崩潰了一般，我跟著難受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就把生活過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從白岸那裡離開之後，齊慕打電話給我。
我皺眉，猶豫再三，還是接了。
「安清澤，沒事了嗎？」
有一種瀰漫在胸口的鈍痛，鋪散開來。
「你又知道了，你怎麼總是知道我的生活呢？」我無奈的苦笑。
「你知道為什麼的。」
「齊慕，我不需要這些，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你會拒絕我，但我還是忍不住，如果我說，我很想你，會不會讓你對我不那麼狠心呢？」
我逼著自己，狠心的將所有的話都說到極致，狠心，就乾脆狠心的徹底一些。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呢？明明，你就是愛我的，為什麼？」
齊慕的聲音，是那麼的痛苦，是我帶給他的痛苦。
我咬住嘴唇，放開，然後繼續說：「我愛你，齊慕。我真的很愛你。你說你想我的時候啊，我就覺得，我聽得很清楚，我心裡的那個聲音也在說，我也同樣的很想你，但是，我不可以啊。我已經作出決定了，雖然安清澤口口聲聲的叫我自由的決定，可是決定這種東西，做過兩次三次，你覺得還有意義嗎？
早在很多年前，當我跟安清澤決定結婚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成了定局了，不可改變了。我很愛你，也從未後悔過與你相遇，相愛。只是，我們不會再在一起了，我跟安清澤，早已經有了我們的完整的家庭了。
齊慕，你也已經給了李文婷一個家了，難道你不明白嗎？家庭這種東西，不是光愛不愛，可以簡單的定義的。我很愛你，但是我跟安清澤之間的羈絆，太多太多了。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真的發現，我們之間已經生根發芽了，永久不可能再分開了。
齊慕，你明白嗎？你是能夠明白我的吧？你跟李文婷之間，也一定會有一天，產生出這樣一種存在的羈絆的。很現實的是，我們可以脫離愛情活著，卻根本不可能脫離了這種羈絆而活著。「
這樣說，雖然很諷刺，但是或許，離不開的那個人，不只是安清澤，甚至，可能都不是安清澤，或許，其實是我。
齊慕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那麼，你跟安清澤之間是有羈絆的，你跟我呢？我們之間，除了愛情，難道就沒有羈絆了嗎？」
「沒有。」
我無比悲涼的說道。
「齊慕，我們之間，真的沒有羈絆啊。小墨很成熟，他完全可以接受我跟安清澤在一起的情況，並且，現在這樣的狀態，他仍舊活得很好。齊慕，你知道嗎？可笑的是，我找尋了很久，想了很久，發現，我們之間竟然是真的沒有那種羈絆的。」
「那麼，現在沒有，即使現在就是真的沒有，難道日後，就不能有了嗎？」
他是那麼的不死心，而他的不死心，也撕扯著我最後的驕傲和堅持。
老實說，我的心底，已經有無數的聲音在吶喊了，在祈禱著，齊慕啊，不要再堅持了，你遠比你自己想像的和理解到的，在我的心底分量重啊。
我們是必須離開的，這一點我更加堅定了，特別是當我絕望的發現，我根本就是抵抗不了齊慕的時候，我更加確信了，我們是必須離開的。
否則，我怎麼敢大言不慚的保證，我不會後悔呢？
愛情是多麼奇妙的事情啊，它所具備的力量，也是如此的神奇和不可置信的巨大。
「齊慕，不可能的，我們不會產生羈絆了，我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發生了，你明白嗎？」
齊慕沉默了很久，忽然說：「其實我還有一件事跟你說，我想我知道米思思的孩子是誰的了。」
「什麼？」
「是齊宇的。」
「為什麼，怎麼可能？」
我吃驚的捂住嘴。
「那天的錄像，我都在齊宇的私人電腦里，翻到了。」
「齊宇，是齊宇，竟然是齊宇！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他怎麼可以這麼傷害米思思他們，他知不知道他的行為，害了兩個家庭！」
「呵呵，他知道啊。」
說道傑明，白岸的臉色明顯灰暗了不少。
我心裡一驚，趕緊多問：「傑明怎麼了，沒事吧？」
白岸淡淡的搖搖頭：「沒事，傑明沒什麼事情，只是什麼都不跟我說罷了。算了，以前就不說的，現在就更不要說了。我終究，也不是他的爸爸，他不跟我說，也是正常的，沒什麼，我能夠解釋。現在小甜不在了，我也管不了他了，我真的沒辦法。」
我看著白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皺眉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甜不在了，現在傑明就只剩下你了，米思思那邊也是自顧不暇的，現在你不照顧傑明，誰照顧他？你還記得當時在藏區，我問你想清楚了沒有的時候，你怎麼跟我說的嗎？」
我瞪著白岸，等他的回答，而白岸卻始終沉默，不言不語的樣子。
我再次說道：「你對我說的，你說，你以後就是傑明的爸爸，你說，你會把傑明當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對待的，這話是你說的吧。你自己親口說過的話，難道不算數了嗎？」
我很生氣，或者說是，很氣惱，因為傑明明明已經沒有爸爸了，現在小甜這樣躺在那裡，不省人事的，肯定也管不了傑明。那就相當於傑明也沒有媽媽了，那麼，除了白岸，他還能倚靠誰呢？
白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苦笑開：「我知道，那是我親口說的。可是米思思是自顧不暇，難道你就不覺得，我也是自顧不暇嗎？」
「可是，這是你的責任，不是米思思的責任啊。你是他的爸爸啊，你忘記了嗎？」
「小可，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啊！」白岸對著我大喊。
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情緒徹底的崩潰了一般，我跟著難受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就把生活過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從白岸那裡離開之後，齊慕打電話給我。
我皺眉，猶豫再三，還是接了。
「安清澤，沒事了嗎？」
有一種瀰漫在胸口的鈍痛，鋪散開來。
「你又知道了，你怎麼總是知道我的生活呢？」我無奈的苦笑。
「你知道為什麼的。」
「齊慕，我不需要這些，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我知道你會拒絕我，但我還是忍不住，如果我說，我很想你，會不會讓你對我不那麼狠心呢？」
我逼著自己，狠心的將所有的話都說到極致，狠心，就乾脆狠心的徹底一些。
「為什麼，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呢？明明，你就是愛我的，為什麼？」
齊慕的聲音，是那麼的痛苦，是我帶給他的痛苦。
我咬住嘴唇，放開，然後繼續說：「我愛你，齊慕。我真的很愛你。你說你想我的時候啊，我就覺得，我聽得很清楚，我心裡的那個聲音也在說，我也同樣的很想你，但是，我不可以啊。我已經作出決定了，雖然安清澤口口聲聲的叫我自由的決定，可是決定這種東西，做過兩次三次，你覺得還有意義嗎？
早在很多年前，當我跟安清澤決定結婚的時候，一切就已經成了定局了，不可改變了。我很愛你，也從未後悔過與你相遇，相愛。只是，我們不會再在一起了，我跟安清澤，早已經有了我們的完整的家庭了。
齊慕，你也已經給了李文婷一個家了，難道你不明白嗎？家庭這種東西，不是光愛不愛，可以簡單的定義的。我很愛你，但是我跟安清澤之間的羈絆，太多太多了。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我真的發現，我們之間已經生根發芽了，永久不可能再分開了。
齊慕，你明白嗎？你是能夠明白我的吧？你跟李文婷之間，也一定會有一天，產生出這樣一種存在的羈絆的。很現實的是，我們可以脫離愛情活著，卻根本不可能脫離了這種羈絆而活著。「
這樣說，雖然很諷刺，但是或許，離不開的那個人，不只是安清澤，甚至，可能都不是安清澤，或許，其實是我。
齊慕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那麼，你跟安清澤之間是有羈絆的，你跟我呢？我們之間，除了愛情，難道就沒有羈絆了嗎？」
「沒有。」
我無比悲涼的說道。
「齊慕，我們之間，真的沒有羈絆啊。小墨很成熟，他完全可以接受我跟安清澤在一起的情況，並且，現在這樣的狀態，他仍舊活得很好。齊慕，你知道嗎？可笑的是，我找尋了很久，想了很久，發現，我們之間竟然是真的沒有那種羈絆的。」
「那麼，現在沒有，即使現在就是真的沒有，難道日後，就不能有了嗎？」
他是那麼的不死心，而他的不死心，也撕扯著我最後的驕傲和堅持。
老實說，我的心底，已經有無數的聲音在吶喊了，在祈禱著，齊慕啊，不要再堅持了，你遠比你自己想像的和理解到的，在我的心底分量重啊。
我們是必須離開的，這一點我更加堅定了，特別是當我絕望的發現，我根本就是抵抗不了齊慕的時候，我更加確信了，我們是必須離開的。
否則，我怎麼敢大言不慚的保證，我不會後悔呢？
愛情是多麼奇妙的事情啊，它所具備的力量，也是如此的神奇和不可置信的巨大。
「齊慕，不可能的，我們不會產生羈絆了，我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的發生了，你明白嗎？」
齊慕沉默了很久，忽然說：「其實我還有一件事跟你說，我想我知道米思思的孩子是誰的了。」
「什麼？」
「是齊宇的。」
「為什麼，怎麼可能？」
我吃驚的捂住嘴。
「那天的錄像，我都在齊宇的私人電腦里，翻到了。」
「齊宇，是齊宇，竟然是齊宇！他怎麼可以這麼過分，他怎麼可以這麼傷害米思思他們，他知不知道他的行為，害了兩個家庭！」
「呵呵，他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