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可是你還是愛我啊
「可是，你還是愛我啊。」齊慕淡淡的說。
我捂住嘴，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不再哭泣。雖然我知道，即使我做到了表面的不哭泣，我的心底，一定是流著眼淚的。
「可是，你還是愛我啊。這就是你真正想說的話，對嗎？」齊慕又說了一次。
「但是，愛你是錯的啊，你愛我，也是錯的啊。」我說。
齊慕輕笑，笑的有些咳嗽，有淡淡的血絲露出來，我的心口一痛，移開視線，什麼都沒有說。
「如果我說，我們不能愛，那我會死呢？你還會選擇你現在的選擇嗎？」他說。眼睛裡，有不顧一切的光芒。
我怔忪，一種恐慌，蔓延在胸口。
「你不會。」我說。
齊慕搖頭，嘴角一直掛著笑容：「我會的。」
我驚恐，瞪大了眼睛搖頭：「齊慕，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
他疲累的嘆氣，滿臉都是倦容。
「我為什麼不會，我是哪種人呢？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猶豫，然後說：「你可以自己一個人活著的，你可以愛上別人，也一定會被別人愛著。總之，你是齊慕啊，你不會做那種蠢事的。」
齊慕轉頭，目光看向窗外，陽光鋪滿整個病房的時候，他的臉，也跟著光潔美好起來。
「其實，我很蠢的，一點也不聰明。而且，我還愛上了一個同樣愚蠢的人。」
我沒說話，齊慕伸手過來，很費力的摸上我的睫毛，我的睫毛一定很濕，我看到他離開的時候，指尖有一抹水跡。
「做什麼？」我傻傻的問他。
「我喜歡你哭，那代表你還愛我。」齊慕同樣傻傻的回答我。
一剎那，心裡忽然好痛好痛。痛的我恨不得自己不要存在了，可是一個眨眼，再多的淚水也不可能抹去，我們都好好的活著，我們也必須好好的活著，哪怕我們不會在一起，這樣的事實。
「你別愛我了，好不好？」我問他。
我瞪著他星芒一樣的目光：「你騙人。」
「為什麼？」
「你，就是騙人。」
「那麼，只准你騙人，不准我騙人嗎？」
「你……」
我無言，時間緩慢的過去，眼淚還是幹了，心情平靜了一些。
「我求你，別愛我了，我不想你難過。」我說。
「我不難過了。」
「你……」
「因為你也愛我啊，我知道了。」
齊慕嘆著氣，繼續說：「來的時候，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我只是，真的很想你。不過現在，我真的不難過了，能夠再聽見你說的愛，就知道了，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那不就夠了？」
我咬住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
齊慕看著我，忽然表情嚴肅起來：「還有一件事，來之前，我是知道了，齊宇也在這裡。」
我驚訝的問：「齊宇？在藏區？」
我忍不住皺眉：「齊宇為什麼來這裡，我們沒有見到他啊。」
齊慕想了想說：「我懷疑，跟昨天的那個藏族的女人有關係。」
「卓瑪？」我更加驚訝了。卓瑪是個精神分裂的人，又是住在藏區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巍小甜的關係，我們也不會跟她有什麼關係啊，齊宇，怎麼可能跟她扯上關係呢？
「怎麼到處都有齊宇？」我苦笑。
「細節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齊宇在這裡，就要小心。」齊慕沉著臉說。
我點頭。
一時間，又沒話了，兩個人就這麼幹巴巴的待著。
「那個，李文婷，怎麼沒來？」我沒話找話的說道。
齊慕的臉色很淡：「她為什麼要來？」
「她是你的……」
「還沒結婚。」
「齊慕。」
「恩。」
「你對她好點兒，她把一切都給了你。」
我語塞：「這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
「那你到底還打不打算跟她結婚了？」
「你真的那麼想我跟她結婚？」齊慕瞪著我，臉色陰沉。
我苦笑：「我是想讓你幸福，想讓你……」
「你是想讓我幸福，還是想讓你自己更加安心的跟安清澤幸福？」
「我……」
「你很自私，只是顧著自己安心，沒想過我會不會安心。」齊慕齒裸裸的指責我。
我低頭，恩，我是很自私，他指責，沒有錯。
除了認錯，除了沉默，我也不知道還能怎麼樣了。
「你要起來嗎？」我問他，齊慕似乎是試著要坐起來。
「你過來。」他嘗試失敗，便對我說。
我湊過去，他抓住我的脖子，逼迫我伏到床上。
「我剛剛說了，如果我會去死呢？你還會離開我嗎？你還是，不要我嗎？」
「齊慕！」我惱火的吼他。
「這個玩笑不好笑，你這樣，難道不像是個小孩子嗎？幼稚，你憑藉的不過就是我喜歡你這樣的事實，你用這樣的事實捆綁我，難道不是情感綁架嗎？」我真的很惱火了，齊慕這樣做，不過就是仗著我的想不開罷了。他有些可恥，我有些惱怒。所以我說的話，語氣可能有些沉重了，但是這也是我的真實想法，我覺得我應該說出來，不然，我還真的害怕齊慕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是啊，我是依仗著你的在乎，可是你就是你在乎我，你愛著我，你也承認，不是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跟我在一起？」齊慕直視我。
「你知道為什麼？」
「所以我說了，我可以去死，如果齊宇想要的是我這條命的話，就讓我去死好了。沒什麼不可以的。」
我氣得不得了：「你怎麼可以把自己死不死的話，這麼隨隨便便的說出口呢？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李文婷啊，你還要為她的人生負責任的啊。」
我幾乎可以立刻想到，如果齊慕真的有什麼事，李文婷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的。要麼魚死網破，要麼跟齊慕一起去死。
我捂住嘴，努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努力的，想要讓自己不再哭泣。雖然我知道，即使我做到了表面的不哭泣，我的心底，一定是流著眼淚的。
「可是，你還是愛我啊。這就是你真正想說的話，對嗎？」齊慕又說了一次。
「但是，愛你是錯的啊，你愛我，也是錯的啊。」我說。
齊慕輕笑，笑的有些咳嗽，有淡淡的血絲露出來，我的心口一痛，移開視線，什麼都沒有說。
「如果我說，我們不能愛，那我會死呢？你還會選擇你現在的選擇嗎？」他說。眼睛裡，有不顧一切的光芒。
我怔忪，一種恐慌，蔓延在胸口。
「你不會。」我說。
齊慕搖頭，嘴角一直掛著笑容：「我會的。」
我驚恐，瞪大了眼睛搖頭：「齊慕，你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
他疲累的嘆氣，滿臉都是倦容。
「我為什麼不會，我是哪種人呢？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我猶豫，然後說：「你可以自己一個人活著的，你可以愛上別人，也一定會被別人愛著。總之，你是齊慕啊，你不會做那種蠢事的。」
齊慕轉頭，目光看向窗外，陽光鋪滿整個病房的時候，他的臉，也跟著光潔美好起來。
「其實，我很蠢的，一點也不聰明。而且，我還愛上了一個同樣愚蠢的人。」
我沒說話，齊慕伸手過來，很費力的摸上我的睫毛，我的睫毛一定很濕，我看到他離開的時候，指尖有一抹水跡。
「做什麼？」我傻傻的問他。
「我喜歡你哭，那代表你還愛我。」齊慕同樣傻傻的回答我。
一剎那，心裡忽然好痛好痛。痛的我恨不得自己不要存在了，可是一個眨眼，再多的淚水也不可能抹去，我們都好好的活著，我們也必須好好的活著，哪怕我們不會在一起，這樣的事實。
「你別愛我了，好不好？」我問他。
我瞪著他星芒一樣的目光：「你騙人。」
「為什麼？」
「你，就是騙人。」
「那麼，只准你騙人，不准我騙人嗎？」
「你……」
我無言，時間緩慢的過去，眼淚還是幹了，心情平靜了一些。
「我求你，別愛我了，我不想你難過。」我說。
「我不難過了。」
「你……」
「因為你也愛我啊，我知道了。」
齊慕嘆著氣，繼續說：「來的時候，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我只是，真的很想你。不過現在，我真的不難過了，能夠再聽見你說的愛，就知道了，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那不就夠了？」
我咬住嘴唇，不知道要說什麼。
齊慕看著我，忽然表情嚴肅起來：「還有一件事，來之前，我是知道了，齊宇也在這裡。」
我驚訝的問：「齊宇？在藏區？」
我忍不住皺眉：「齊宇為什麼來這裡，我們沒有見到他啊。」
齊慕想了想說：「我懷疑，跟昨天的那個藏族的女人有關係。」
「卓瑪？」我更加驚訝了。卓瑪是個精神分裂的人，又是住在藏區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巍小甜的關係，我們也不會跟她有什麼關係啊，齊宇，怎麼可能跟她扯上關係呢？
「怎麼到處都有齊宇？」我苦笑。
「細節我也不知道，不過既然齊宇在這裡，就要小心。」齊慕沉著臉說。
我點頭。
一時間，又沒話了，兩個人就這麼幹巴巴的待著。
「那個，李文婷，怎麼沒來？」我沒話找話的說道。
齊慕的臉色很淡：「她為什麼要來？」
「她是你的……」
「還沒結婚。」
「齊慕。」
「恩。」
「你對她好點兒，她把一切都給了你。」
我語塞：「這不一樣。」
「沒什麼不一樣的。」
「那你到底還打不打算跟她結婚了？」
「你真的那麼想我跟她結婚？」齊慕瞪著我，臉色陰沉。
我苦笑：「我是想讓你幸福，想讓你……」
「你是想讓我幸福，還是想讓你自己更加安心的跟安清澤幸福？」
「我……」
「你很自私，只是顧著自己安心，沒想過我會不會安心。」齊慕齒裸裸的指責我。
我低頭，恩，我是很自私，他指責，沒有錯。
除了認錯，除了沉默，我也不知道還能怎麼樣了。
「你要起來嗎？」我問他，齊慕似乎是試著要坐起來。
「你過來。」他嘗試失敗，便對我說。
我湊過去，他抓住我的脖子，逼迫我伏到床上。
「我剛剛說了，如果我會去死呢？你還會離開我嗎？你還是，不要我嗎？」
「齊慕！」我惱火的吼他。
「這個玩笑不好笑，你這樣，難道不像是個小孩子嗎？幼稚，你憑藉的不過就是我喜歡你這樣的事實，你用這樣的事實捆綁我，難道不是情感綁架嗎？」我真的很惱火了，齊慕這樣做，不過就是仗著我的想不開罷了。他有些可恥，我有些惱怒。所以我說的話，語氣可能有些沉重了，但是這也是我的真實想法，我覺得我應該說出來，不然，我還真的害怕齊慕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是啊，我是依仗著你的在乎，可是你就是你在乎我，你愛著我，你也承認，不是嗎？既然這樣，為什麼不跟我在一起？」齊慕直視我。
「你知道為什麼？」
「所以我說了，我可以去死，如果齊宇想要的是我這條命的話，就讓我去死好了。沒什麼不可以的。」
我氣得不得了：「你怎麼可以把自己死不死的話，這麼隨隨便便的說出口呢？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不要忘記了，你還有李文婷啊，你還要為她的人生負責任的啊。」
我幾乎可以立刻想到，如果齊慕真的有什麼事，李文婷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的。要麼魚死網破，要麼跟齊慕一起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