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要不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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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墨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是嗎?那數學競賽排在我後面一名的難道不是那個吳俊宇嗎?」

  月牙兒氣的整張小臉都紅了起來:「你,齊墨,你怎麼好意思的,要跟比自己還小兩屆的學弟比成績,等我們俊宇到了初三,肯定比你強的不是一點半點的,哼,你不就是仗著自己老一點,有什麼好了不起的。」

  齊墨本來都打算上樓了,聽了這話回頭就是一句:「我可是個才上了沒幾天學的人,應該是他不好意思跟我比吧,關鍵是,還輸掉了。」

  小月牙兒徹底語塞了,可是關鍵是,齊墨說的還都是事實,無可辯駁的,小月牙兒自己都氣惱氣惱的不得了。齊墨倒是一臉平靜的上樓去了。我無奈的看著他們們倆吵架鬥嘴,也是不能幫其中的任何一方了。

  等到齊墨上去了,我有點奇怪的問月牙兒:「怎麼回事呀,你們倆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一直,怎麼搞的,現在見面吵起架來都跟吃了火藥桶一樣。」

  月牙兒氣呼呼的說道:「什麼關係好啦,哼,以前都是我瞎了狗眼了,才會覺得這傢伙兒是個好哥哥的。虧我當時覺得他人不錯,是可以交換秘密的人,還把吳俊宇的事情跟他說了呢,可是他倒好,一直拿著進事情笑話我,過分!」

  我隱隱覺得好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只是兩個小孩子家家之間的事情,我可得一碗水給端平了。不然,月牙兒要多想,齊墨也不會高興的。

  我安慰了炸毛的月牙兒:「月牙兒,好了,時間不早了,去睡覺吧,哥哥就是跟你開玩笑的啦。」

  月牙兒雖然還是一臉不甘心和惱火的樣子,但還是聽話的點頭回房間去收拾去了。我無奈的搖搖頭,倒是沒有多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本來嘛,都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再說,一個是男孩子一個是女孩子,自然暫時玩不到一起去也是可以理解,等他們都大了自然就會好了。210

  月牙兒跟齊墨都回了房間,我又安靜下來,想想沒意思,便上樓回房間了。在房間裡一個人躺著,黑暗的天花板,微微有光線在流轉。我閉上眼睛,想到安清澤,心裡有種難受的感覺做了主宰,怎麼都睡不著了。

  直到敲門聲響起來,我一下子就睜開眼睛,心臟砰砰的跳動起來,我捂住胸口,做了個深呼吸:「進來吧。」

  安清澤穿著睡衣走進來,灰褐色的絲綢質地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精緻而貼合,那種順滑的呈現感,在這種時候顯得愈發的性感起來。我心底微微一動,沒有掩飾和躲藏,看著他。

  安清澤眼神里有某種東西,在閃爍,似乎也在猶豫。然後他翻身到床的另一邊上,躺下來。我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想要將身子往另一邊挪一挪,但又怕安清澤誤會,還是阻止了自己的動作。

  「你生氣了嗎?」他問我。

  我側頭看向他,安清澤閉著眼睛,安靜平和的躺在那裡,我的心,忽然就變得很柔軟起來。他只要在這裡,總比我一個人的時候會好受一些。

  「沒有,應該是我問你,生氣了嗎?」我說。他又在問我了,連我都知道的,明明就應該是我的錯,可是安清澤現在卻在擔心我是不是生氣了。

  安清澤沒有睜開眼睛,他滿臉都是疲憊,輕輕的說:「抱歉,我真的很煩躁,因為太累了,所以少了耐心。其實我只是一直想著,可能快要離婚了,所以想要對你更好一些,想著要為你做更多的事情,在我還能夠用這麼一個岌岌可危的身份,對你好一些的時候,儘量再多做一些吧。

  我也不想說什麼虛偽的話,比如我一點都不在乎樂創之類的話,我也真的說不出口。只是,比起樂創,一定是你更加重要。所以,我想在離開之前,儘量的保住它,讓它成為你的後盾。我知道,我的可兒,心裡的那個夢想從未消失過,從未平淡過。即使是我們離婚了,可兒你還是會在樂創工作的,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

  所以我就是想,即使我要離開了,樂創還能夠成為你的保障,這也是極好的事情了。」

  我愣愣的看著安清澤的側臉,說不出話來。他的好,好到了沒有絲毫底線和給自己留下退路的那種好,能夠包容了我的一切的好,哪怕這種好,明明就是傷害她的利刃,他仍舊毫不猶豫地保障了這種好,這種好,讓我的心好痛。

  「清澤,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到底要怎麼做呢?」我苦笑著,擦掉眼淚。我將腦袋悶進被子裡,覺得整片大腦都是空白的,酸痛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我所有能做的,只是對你更好,就算是為了留下你,自私的想法和目的好了。」安清澤嘴角噙著一抹苦澀的笑容。

  他越是如此,仿佛是根本不抱著什麼希望,卻仍舊對我好對我溫柔的樣子,我就越是心痛,心裡就越是難過,明明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是我在傷害他,可他還將保護我作為所有事情的前提。

  「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我問道。

  沒有回應我,過了很長時間,安清澤睜開眼睛,側頭看我的時候,他眼睛裡那種濕漉漉的脆弱,真的幾乎就要擊潰掉了我的全部神經了。

  他的聲音很輕:「如果我求你,就能夠不離婚了嗎?」

  我語塞,到底要這麼做呢?我真的不知道了,也下不了決定了。如果我們不繼續下去,到底又該怎麼習慣,沒有了彼此的人生呢?可是,如果要繼續下去,裂痕,還有恢復的可能性嗎?還能夠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那樣子好好的過下去嗎?不只是安清澤不能保證,我對自己也沒有信心啊。

  不可斷定的錯的還是對的,總之,我們始終是偏離了太多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怎麼做才是對的究竟。」我閉上眼睛,乾脆放鬆了身體。

  我聽見安清澤輕輕的嘆息聲,那晚上,我們都在沒有跟彼此說過一句話。第二天,安清澤還是很早就去了公司,林浩然約我出去旅遊。

  「我們不是已經去過了嗎?」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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