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被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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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婷見此,卻還沒有急著走,倒是拉著我,繼續小聲的說:「那個女人今天也來了,現在應該就在安總的辦公室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臉色一沉,更加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看李文婷,我心裡倒是有些感激,本來以為自從她知道了我和齊慕曾經的那些事情之後,理應對我敬而遠之,不過看來李文婷倒是個坦坦蕩蕩的女孩子。

  可是安清澤真的會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嗎?我怎麼想都想不通啊,明明就在幾小時之前,我和齊慕打最後一通電話的時候,我還心裡想著自己怎麼對不起安清澤呢,現在竟然就變成了抓小三的情節了?我真的是搞不懂了,難道還真的被綠了一回?

  我勉強的對李文婷說:「我知道了,真的很謝謝你,我會處理的。」

  李文婷見我態度堅決,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走開了,我看著她那個樣子,今天找我過來說是什麼工作的問題要商量,倒竟然都是幌子,她恐怕就是特意為了這件事情找我的。

  李文婷說的話不像空血來潮,我心裡忐忑的朝著安清澤的辦公室過去。我在周末是不會來公司的,這一點一直如此,所以要說安清澤會趁著這個時候養女人,還真的不是不可能。

  我膽戰心驚的到了辦公室門口,該死的是,月牙兒就站在走廊里,自己在玩兒。我一臉黑線的直接繞過月牙兒,她也沒有注意到我。我心裡有些發怵,那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就是那種,明明一直認為最會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那個人,忽然之間背叛你的那種感覺。

  我猛然間想到的,就是從前經歷過的那種,愛了自己很久的人,忽然之間不愛自己的那種狗血場景。我咬著牙,推開門,正好看見的是蘇梅坐在安清澤的大腿上,兩個人吻的痴纏火熱。

  我一開門,蘇梅和安清澤同時看向我,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我可是顧不得眼前的非禮勿視,清清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打擾了,你們繼續。」

  我挑挑眉,關上門出去。

  月牙兒這回看到我了,我拉住月牙兒,看了一眼安靜的被我關上的門,問道:「每個周末來玩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在走廊里逛著?」

  月牙兒天真的對我說:「那個阿姨來的時候,爸爸才會叫我出來一下,平時我就在辦公室里哦。」

  我笑了一下,還真是如此!安清澤與齊慕不一樣,那種感覺,不像是多麼的撕心裂肺,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除了可笑之外,我還應該做出什麼反應來。

  我和月牙兒還未來得及離開,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了。安清澤和蘇梅站在一起,蘇梅的眼神里似有火光,而安清澤則是冷汗直冒,他深深的看著我,眼睛裡都是說不出的難堪。

  但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呢?安清澤的背叛,真的是讓我本來就涼透了的心,現下更加的空虛了。我以為我悄然的愛著齊慕是一種罪過,我以為我好好的跟安清澤過日子就是真理,可是事實上呢?安清澤也沒有我想像的那麼可悲可憐嘛,倒像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別人根本沒有把我當成是唯一罷了。

  安清澤回身對蘇梅說:「你先回去吧。」

  蘇梅並沒有意義,也沒有絲毫的反抗,經過我的時候,她甚至側身對我笑了一下。我的眼睛落在她的肚子上,微微隆起,我心裡更加梗的難受,這個孩子怎麼來的,我心裡很清楚。

  安清澤默不作聲地拉上我的手,我想要甩開他,而安清澤則低聲的對我說了一句:「在孩子面前,至少演戲吧。」

  我冷笑了一下,終究沒有甩開他。我們就這麼一句話沒有說的回到了家,然後安清澤讓月牙兒自己上樓去玩。我們坐在客廳里,我看著窗外,忽然覺得很諷刺,我不知道現在我還坐在這裡的理由是什麼。

  「我們離婚吧。」我對安清澤說。

  安清澤的眼睛裡儘是火光,他不可置信的對著我低喊:「就是這樣嗎?你要跟我說的,就只是這樣嗎?」

  我笑出了聲:「安清澤,事到如今,別我捉姦在床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我知道我自己也有愧於你,所以你跟蘇梅要在一起,我不攔著。月牙兒歸我就好,你隨時可以來看她,我必須承認,她也是你的女兒。不過蘇梅肚子裡已經有你的孩子了,你帶著月牙兒不合適。」

  我還想繼續說下去,可是安清澤直接受不了的打斷我,他的表情看上去仿佛下一秒鐘就要徹底崩潰了一般的爆裂和複雜。

  「夠了!秦可,事到如今,你要說的就只是這些嗎?我真的不懂你啊,你為什麼可以心安理得,面不改色的,說出這些話來呢?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是一點點?」

  我皺眉,有些不耐煩:「現在是你出軌別我抓到,你還要問我心裡有沒有你,不可笑嗎?」

  我也是不懂安清澤憤怒在哪裡了,他現在願意跟蘇梅好,如果是別人我心裡還噁心一下,現在是蘇梅,因為是那個愛了他一輩子的蘇梅,我說了我願意成全了他們,難道還不好?像我這麼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主動讓賢的正室,哪裡去找?

  安清澤勾起的嘴角,儘是涼意,他用一種死了心的灰色的眼神看著我:「如果是齊慕呢?如果現在站在這裡的,剛剛吻著別的女人的男人,是齊慕呢?你會做何感想呢?恐怕你根本做不到冷靜了吧?

  呵呵,秦可,別做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模樣。你並沒有吃虧啊,你根本不愛我啊,所以你可以輕易地說出成全,所以你根本感受不到痛苦!有時候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心挖出來,在裡面刻上我的名字。

  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我所有能做的,不過是掙扎,像個孩子一般的無謂的掙扎,在你看來,恐怕不過是可笑的掙扎罷了吧?

  你可以把離婚說的這麼輕易,你可以放棄我,如同丟棄一件髒東西舊禮物,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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