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7章 另有他用
陸辭秋和白沭就這樣留了下來，順利得有些過分。
白沭問陸辭秋：「有沒有覺得事情過於順利了？我們想什麼就來什麼，這懷北太子府多麼重要的地方，說進就進來了，就憑我這一張臉？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陸辭秋點點頭，「確實不對勁，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就算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我們也得進來瞅瞅那個人是誰。與之正面交鋒，總比他總藏在暗處要強得多。」
白沭再問：「有沒有可能是陸蕭元？或許他已經認出我們了。」
陸辭秋瞅了瞅白沭，再指指自己這張臉，「都這樣了，他能認得出來？何況我不認為剛剛在太子府門前，他有與我們對視過。我一直都在觀察他，我確定他的視線沒有在我們臉上停留過。所以就算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應該也不是陸蕭元。」
「那會是誰？懷北太子本人？」
「有可能吧！畢竟他總是躲在暗處，每次都因為這個讓他占了點點上風。不過這一次……」陸辭秋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我其實並不認為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那太監誠心想讓你去參選男妃應該是真的，這太子府廣招男妃應該也是真的。我考慮的不是這件事。」
白沭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陸辭秋又思考了半晌，然後才道：「我是覺得男妃這件事情有待商榷。那懷北太子是不是真的有這種嗜好還不好說，選男妃入府是不是真的為了寵幸也不好說。」
「你的意思是，他喜歡男人的事是假的？沒有道理啊！如果是假的，那弄這麼多男妃入府是為了什麼？還要在自己壽宴上大張旗鼓地選妃，弄得一部分百姓怨聲載道，他圖什麼？」
「就是在想他圖什麼。」陸辭秋說，「如果我沒猜錯，弄這麼多男人入府，應該不是他的嗜好。這些人十有八九是對他有用，至於究竟有什麼用，那就得進一步再去查了。」
這一晚，陸辭秋跟白沭分開了。太子府的下人說，入府等待參選的男妃不需要丫鬟侍候，丫鬟可以留下，但必須住到別處。男妃自己一個房間，有什麼需要院子裡隨時都有下人。
陸辭秋掙扎了一陣，見不能成功，只能告訴白沭不要怕，明日一早她就來看他。
陸辭秋走了之後，有一名小廝進了屋，給白沭備了沐浴的水，還送了飯菜過來。
小廝跟他說：「現在水還有點熱，公子先用膳吧！用完了再沐浴。太子殿下的生辰宴就在明天晚上，今晚您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明日被選中的機率才會大一些。」
白沭坐在桌前，看著桌上飯菜，見小廝沒有走的意思，就問道：「你要站在這裡看著我用飯嗎？是不是進了這太子府之後，一舉一動都要被人監視？」
小廝趕緊擺手，「公子別誤會，沒有那樣的事，小的只是怕公子有吩咐，才留下來侍候的。如果公子不喜歡小的在這裡侍候，小的這就出去。」
小廝行了禮就要走，白沭卻叫了他一聲：「等等。」然後問道，「住在太子府里等待選妃的人多嗎？這次選妃除了男妃，女妃有多少？」
那小廝答：「住進太子府的人倒是不多，但也不是沒有。除了公子您之外，另外還有三人也是被孫公公提前選中，安排到府里來的。這三位都是男妃。至於女妃，那倒是沒有住在府里的，她們都被安排在城內各個客棧，住的還比較分散。不過明日一早就會有人去接她們，到時候都會接到府里來，給沐浴更衣打扮起來。至於男妃和女妃的人數，這個小的不知，但依著往年來看，通常都是男妃更多一些，女妃占比就很少了。」
白沭一臉好奇，「太子殿下不多選些女妃，將來如何為懷北傳宗接代？」
小廝笑了一下道：「傳宗接代這種事，有三位五位的女妃就夠了。何況將來的皇后娘娘一定會是女子，中宮有子嗣，下面的庶出就也沒有那麼重要。只是現如今這位太子妃還不太行，因為她是南嶽人，我們懷北國是不可能讓一位南嶽女子當上皇后的。」
小廝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了，往後退了一步道：「公子安心住下，明日一早孫公公定會來看公子。公子還有何疑問到時候問孫公公就行，小的這就退下了。但小的不會走遠，就在這院子裡。公子用完了膳記得叫小的進來收拾碗筷。」
小廝退出了屋，白沭看著這一桌子飯菜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但他又覺得多少也應該吃一點，保存體力。畢竟這裡是太子府，隨時隨地危機都有可能降臨。他得做好時刻動武的準備，所以不能讓自己餓著。
於是認命地吃飯，吃完了飯把那小廝叫進來收拾桌子，然後泡進了木桶里。
陸辭秋被帶到了丫鬟房，跟另外三個丫鬟一起住在通鋪。
這邊的待遇就會差一些，沒有好飯菜，只給了個菜包子和一碗沒油水的湯。
陸辭秋特別嫌棄，不想吃，想躲到空間裡去吃好的。但無奈屋裡人多，她也沒機會。
只能就著清水一樣的湯，嚼著菜包子，勉強咽了下去。
等到下人把碗收走了，只剩屋裡四個丫鬟，就有人上前來跟她說話。
那是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跟陸辭秋問：「這位姐姐，你家公子也被選中了嗎？」
陸辭秋點點頭，「對，有位姓孫的公公說我家公子長得好看，就把我們留在了府里。也怪我們先前為了躲這件事情，謊稱公子已經娶了妻室。後來被識破，為了不連累家中老爺和夫人，只好住進太子府來。你們呢？也是一樣嗎？」
那個丫鬟嘆了一聲，「一樣，我家少爺好好的走在大街上，被個不男不女的人相中了，連哄帶騙地給騙進了太子府。到了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是要給太子選男妃，我家公子急得在太子府里鬧了一場。但鬧也是白鬧，誰能在這種地方翻身呢？」
另外兩人也跟著點頭，「是啊，我們都是一樣的情況。真沒想到來一趟京城居然還遇著了這般禍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離開這裡，如果以後再也走不了了，家裡老爺夫人還不得哭死啊！都怪我，應該勸著少爺不讓他到京城來的，這下完蛋了，出大事了。」
白沭問陸辭秋：「有沒有覺得事情過於順利了？我們想什麼就來什麼，這懷北太子府多麼重要的地方，說進就進來了，就憑我這一張臉？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對勁。」
陸辭秋點點頭，「確實不對勁，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就算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我們也得進來瞅瞅那個人是誰。與之正面交鋒，總比他總藏在暗處要強得多。」
白沭再問：「有沒有可能是陸蕭元？或許他已經認出我們了。」
陸辭秋瞅了瞅白沭，再指指自己這張臉，「都這樣了，他能認得出來？何況我不認為剛剛在太子府門前，他有與我們對視過。我一直都在觀察他，我確定他的視線沒有在我們臉上停留過。所以就算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應該也不是陸蕭元。」
「那會是誰？懷北太子本人？」
「有可能吧！畢竟他總是躲在暗處，每次都因為這個讓他占了點點上風。不過這一次……」陸辭秋想了一會兒，搖搖頭，「我其實並不認為是有人誆騙我們入府，那太監誠心想讓你去參選男妃應該是真的，這太子府廣招男妃應該也是真的。我考慮的不是這件事。」
白沭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陸辭秋又思考了半晌，然後才道：「我是覺得男妃這件事情有待商榷。那懷北太子是不是真的有這種嗜好還不好說，選男妃入府是不是真的為了寵幸也不好說。」
「你的意思是，他喜歡男人的事是假的？沒有道理啊！如果是假的，那弄這麼多男妃入府是為了什麼？還要在自己壽宴上大張旗鼓地選妃，弄得一部分百姓怨聲載道，他圖什麼？」
「就是在想他圖什麼。」陸辭秋說，「如果我沒猜錯，弄這麼多男人入府，應該不是他的嗜好。這些人十有八九是對他有用，至於究竟有什麼用，那就得進一步再去查了。」
這一晚，陸辭秋跟白沭分開了。太子府的下人說，入府等待參選的男妃不需要丫鬟侍候，丫鬟可以留下，但必須住到別處。男妃自己一個房間，有什麼需要院子裡隨時都有下人。
陸辭秋掙扎了一陣，見不能成功，只能告訴白沭不要怕，明日一早她就來看他。
陸辭秋走了之後，有一名小廝進了屋，給白沭備了沐浴的水，還送了飯菜過來。
小廝跟他說：「現在水還有點熱，公子先用膳吧！用完了再沐浴。太子殿下的生辰宴就在明天晚上，今晚您好好睡一覺，養好精神，明日被選中的機率才會大一些。」
白沭坐在桌前，看著桌上飯菜，見小廝沒有走的意思，就問道：「你要站在這裡看著我用飯嗎？是不是進了這太子府之後，一舉一動都要被人監視？」
小廝趕緊擺手，「公子別誤會，沒有那樣的事，小的只是怕公子有吩咐，才留下來侍候的。如果公子不喜歡小的在這裡侍候，小的這就出去。」
小廝行了禮就要走，白沭卻叫了他一聲：「等等。」然後問道，「住在太子府里等待選妃的人多嗎？這次選妃除了男妃，女妃有多少？」
那小廝答：「住進太子府的人倒是不多，但也不是沒有。除了公子您之外，另外還有三人也是被孫公公提前選中，安排到府里來的。這三位都是男妃。至於女妃，那倒是沒有住在府里的，她們都被安排在城內各個客棧，住的還比較分散。不過明日一早就會有人去接她們，到時候都會接到府里來，給沐浴更衣打扮起來。至於男妃和女妃的人數，這個小的不知，但依著往年來看，通常都是男妃更多一些，女妃占比就很少了。」
白沭一臉好奇，「太子殿下不多選些女妃，將來如何為懷北傳宗接代？」
小廝笑了一下道：「傳宗接代這種事，有三位五位的女妃就夠了。何況將來的皇后娘娘一定會是女子，中宮有子嗣，下面的庶出就也沒有那麼重要。只是現如今這位太子妃還不太行，因為她是南嶽人，我們懷北國是不可能讓一位南嶽女子當上皇后的。」
小廝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了，往後退了一步道：「公子安心住下，明日一早孫公公定會來看公子。公子還有何疑問到時候問孫公公就行，小的這就退下了。但小的不會走遠，就在這院子裡。公子用完了膳記得叫小的進來收拾碗筷。」
小廝退出了屋，白沭看著這一桌子飯菜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但他又覺得多少也應該吃一點，保存體力。畢竟這裡是太子府，隨時隨地危機都有可能降臨。他得做好時刻動武的準備，所以不能讓自己餓著。
於是認命地吃飯，吃完了飯把那小廝叫進來收拾桌子，然後泡進了木桶里。
陸辭秋被帶到了丫鬟房，跟另外三個丫鬟一起住在通鋪。
這邊的待遇就會差一些，沒有好飯菜，只給了個菜包子和一碗沒油水的湯。
陸辭秋特別嫌棄，不想吃，想躲到空間裡去吃好的。但無奈屋裡人多，她也沒機會。
只能就著清水一樣的湯，嚼著菜包子，勉強咽了下去。
等到下人把碗收走了，只剩屋裡四個丫鬟，就有人上前來跟她說話。
那是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鬟，怯生生地跟陸辭秋問：「這位姐姐，你家公子也被選中了嗎？」
陸辭秋點點頭，「對，有位姓孫的公公說我家公子長得好看，就把我們留在了府里。也怪我們先前為了躲這件事情，謊稱公子已經娶了妻室。後來被識破，為了不連累家中老爺和夫人，只好住進太子府來。你們呢？也是一樣嗎？」
那個丫鬟嘆了一聲，「一樣，我家少爺好好的走在大街上，被個不男不女的人相中了，連哄帶騙地給騙進了太子府。到了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是要給太子選男妃，我家公子急得在太子府里鬧了一場。但鬧也是白鬧，誰能在這種地方翻身呢？」
另外兩人也跟著點頭，「是啊，我們都是一樣的情況。真沒想到來一趟京城居然還遇著了這般禍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離開這裡，如果以後再也走不了了，家裡老爺夫人還不得哭死啊！都怪我，應該勸著少爺不讓他到京城來的，這下完蛋了，出大事了。」